杨乐凡和玉梅看到对面有一家酒店,就快速跑过去,几步路的距离,衣服却淋湿透了,杨乐凡抖抖头发上雨水,走到前台,道:“帮我们开两件房间。”
站台小姐在电脑上仔细看了看,抬头看着杨乐凡,笑脸相迎道:“先生,对不起,我们酒店只有一间房间了。”
杨乐凡回头看着玉梅,玉梅看看外面倾盆的大雨,沉声道:“那就开一间房吧,没关系。”
“一晚上多少钱。”
“一百块。”
杨乐凡果断的甩下一百块,站台小姐双手恭敬的把钥匙递给他,甜甜的笑道:“房间408。”他接过钥匙,扶着玉梅就往楼上走。
“如果需要避孕套,房间有,放在抽屉里,自己拿。”站台小姐在他们身后喊道。
这酒店的服务很周到,避孕套都准备好了,杨乐凡苦笑着摇摇头,玉梅小脸腾一下红了,不一会,他们来到408房间。
“只要一张床,怎么睡啊。”玉梅张开四肢,扑到在床上,“这种感觉真舒服。”
杨乐凡眼神无意间游离到玉梅两腿之间,黑色丝网上是莲藕般的美腿,再往上面是红色蕾丝花边小内内,小内内里面是什么呢,他很想看见,但他没有透视眼,不能一饱眼福了,不要这样诱惑我,我的意志力本来就不强,你这不是逼着我犯错嘛。
过了一会,玉梅扬起身子,看见杨乐凡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面,赶紧夹紧双腿,大骂道:“流氓,下流,无耻。”
流氓咋的了,流氓则无敌,下边不流,难不成上面流啊,还无耻,连牙我都不要了,要齿干嘛,杨乐凡嘴角撇出一抹坏坏的笑意,乐颠颠道:“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睡姿不雅,是个男人都会看,诱惑力太大,下次注意点,别让我犯错,咱是有老婆的人。”
玉梅站起来,一边倒水,一边问道:“那你是怪我勾引你了。”
“你本来就想勾引我,难道不是吗?”杨乐凡拿起杯子,美美喝上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
玉梅一愣,杯子的水早已装满了,她还在倒水,杨乐凡放下杯子,笑道:“满了,不用再倒了。”
玉梅这才醒悟过来,她放下水壶,随便找了块布,擦拭着桌子上的水,瞟了一眼杨乐凡,故作镇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乐凡俊脸上的笑容一层层撒开,那笑容意味深长,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大王哥派来的,在酒吧,大王哥在暗处观察我们,对不对。”
玉梅瞠目结舌,他是人,还是神,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计划好像是他一手安排的一样,到这节骨眼上,也没必要装下去,便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的确是大王哥派来勾引你的,但我有一事不明。”
“说,我会让你明白。”
“我明明看见你喝下那杯酒了,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
杨乐凡站起来,走到玉梅身旁,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很简单,趁你们不注意,换一杯同样的酒不就结了。”顿了顿,他又道:“我很好奇,你跟汪羽是什么关系,只要一提汪羽,你的脸色就会变差,这不,脸色又变白了。”
“落到你手里我无话可说,说吧,你想把我怎么样。”玉梅昂首挺胸,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我不想把你怎么样,只想让你回去给王秃子带个话,就说我杨乐凡向他下战书,一个星期后,让他带上他的人,宜北江边见。”
外面倾盆大雨,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征兆,杨乐凡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玉梅睡在床上,但这一夜注定不平凡,她躺在床上整整想了一夜自己和汪羽的感情。
第二天早晨,杨乐凡被手机铃声给弄醒了,他接过电话,迷迷糊糊道:“谁啊,一大早晨就打电话,还让不人睡觉。”
“我,姚大海,酒吧的事弄得怎么样了,兄弟们憋得慌,现在都想大干特干一场。”
“我正在操作中,要不了两三天就能行。”杨乐凡麻溜的穿好衣服,听见开门的声音,咋眼一看,是玉梅,她手里拎着早餐,冲着杨乐凡笑道:“你醒了,我给你买了点早餐,趁热吃吧。”
这感觉咋有点像老婆给老公的味道,杨乐凡拿起包子,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吃着,吃饱喝足,抹了下嘴巴,道:“记住,回去告诉王秃子,一个星期后宜北江边见。”
玉梅欲言又止,杨乐凡笑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大王哥这个人很不简单,我建议你不要与他为敌,与他为敌,不会有好下场的。”玉梅严肃道。
“谢谢你的劝告,但你觉得我会比王秃子简单吗?你回去把话带到就行,其他的你别管。”
玉梅回到华夏大酒店,大王哥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杨乐凡让我给你带话,一个星期后,带上你的兄弟,宜北江边见。”玉梅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下战书,杨乐凡那小子不是找死吗,纵然他有三头六臂能打得过老子几百号兄弟吗?大王哥摸着自己的光头,自信满满,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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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凡用二十根黄灿灿的黄金换来二百来万,准备大干一场了,就在他兴冲冲回义凡饭店时,看见路边有张熟脸,他停下脚步,仔仔细细的看着摆地摊的郎中,他身穿长衫,头戴四角帽,手中拿着棍子,棍子上绑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赛扁鹊超华佗,尾端写着平二指。
平二指低下头,发出高亢的声音,道:“有病看病,无病走人,在下很忙。”
杨乐凡拽下平二指粘上去的胡须,哼道:“小样,你以为脱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又在这里招摇撞骗啊,又泡了几个小妹妹啊。”
平二指痛得大呼小叫,按着嘴唇,嚷嚷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偏偏要和过不去,我又没揩你老婆的油,哎哟,我的嘴巴,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