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抿了抿唇,看着大家关心的眼神,欲言又止的道谢,转身往裴家跑。
她不担心裴氏搅合自己的亲事,她担心的是婆婆把裴氏也给打了。
裴家。
门外的枯树上拴着一条懒洋洋的狗。
它惬意的晒着太阳,竖着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偶尔睁开眼睛懒散的瞅一眼后重新找个舒服的角度继续晒太阳,好像院子里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呀呀呀,你干啥?你喝多了来我们家撒泼了?”
裴氏正在屋里梳头,院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她挑帘出来,看见秦夫人在院子里砸东西。
秦夫人进门扫了一眼,找不到比门栓更粗的木头,于是拿起这个照着裴氏院子里水缸就砸。
天冷,水缸脆,一棒子下去水缸上的裂纹就跟水波一样越来越大。
水缸里的水没有冻结实,水中混着冰块沿着整齐断裂的水缸洒了一地。
裴氏听见动静赶紧出来看,家里两个水缸全都被砸烂了。
“住手,快住手,屋里的你是个死人啊?赶紧出来!”
她瞅了一眼秦夫人的个头和手里的木棍,合计着自己打不过这人,赶紧喊屋里的裴大叔。
秦夫人冷静的环视一眼院子,看见什么东西拿起来就砸,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一丝愤怒。
裴大叔早就听见动静了,只是不愿意出来参合。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媳妇干了缺德事情,没有脸出来。
秦夫人当她是空气,继续在院子里面寻找可以下手的东西。
裴氏眼瞅着院子里乱的跟被打劫过一样,吓到吱哇乱叫的进屋拽裴大叔。
女人的力气再大也拖不动个大男人。
裴大叔不想出来,可是这个事情总得解决,只能硬着头皮被媳妇半拖半拽的弄出去。
“你是秦羽川他娘吧?”裴大叔来到院子里没有看家里被砸的物件,他知道是她们家理亏在先。
秦夫人看见这两口子都出来了。
一个嚣张跋扈浓妆艳抹的裴氏,一个并非怕老婆的中年汉子,满脸胡子拉碴,眼底一片惆怅和无奈。
“你们家在背后嚼舌头根子,这事打算怎么给个交代?”
裴氏刚才还忌惮秦夫人,现在她们两口子对付一个,顿时来了底气,也不害怕了,嚷嚷道,:“我没闲工夫嚼舌头根子,都是实话。”
苏晴给刘寡妇家看过病后,刘寡妇就自杀了,虽然她知道其中肯定跟苏晴没有关系,但是假话说的多了就变成真的了,所以她自己也坚信自己没错。
秦夫人看着愚昧无知的裴氏,冷哼一声,:“我看你还没改!”
“我家没错,错的是苏晴!多跟你儿子定亲了还勾搭我儿子,我儿开春就要考取功名了,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脚踏两条船,搞的我儿子整天魂不守舍的,回头耽误了我儿中状元,你担得起这个吗?”
状元郎诶,十里八乡都没出过一个,到他儿子这里终于看见希望了。
谁也不能影响她儿子平步青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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