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一听,拔腿就往小河边跑。
街坊们听见出事了,赶紧去找张氏通风报信。
苏晴远远的看见小桥下面围满了人,嘻嘻哈哈的好像说着什么‘去死’之类诅咒的话。
入秋的河水降温快,太阳下山没多大功夫就寒冷刺骨。
苏炎使劲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脱开禁锢着他的几个大孩子,可是他依然不放弃也不求饶。
“小杂种,喊我们一声爹就放过你。”
“喝我们的尿也可以,喝了就当你是我们的人。”
河边不堪入耳的嘲讽和刺耳的污辱声声传入苏晴的耳朵刺痛了她的心。
她飞奔过去一脚踹开按着弟弟脑袋往水里扎的大孩子,抬手一巴掌甩到另一个孩子来脸上一个飞踢把他按在水里。
“我问你,谁是小杂种?”苏晴死死的抓着这个少年的头发往水里按。
苏炎终于摇摇晃晃的从水里抬起脑袋,眼睛肿成一条线,鼻子里面冒着血,殷红的视线内,跟疯了一样的大姐拼命的把欺负他的人往水里按。
“大姐...大...姐,”苏炎虚弱的朝苏晴那边靠拢,鼻子里嘴巴里的血往外流着好像下一步就会栽倒一样,:“大姐,你再不放开他就死了。”
另一个欺负苏炎的少年看见苏晴像个疯子一样把同伴往水里按,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去告状。
“放心,大姐不会轻易让他死的。”她下手有分寸,只让这个坏家伙尝尝濒死的感觉不会真杀了他。
她们一家人的根儿就在这,冲动杀了这个欺负弟弟的人,她也得偿命,爹已经没了,如果她再死了,那真就没人保护这一家人了。
苏炎来到苏晴身前踉跄了一步摔到苏晴的怀里。
河岸边,张氏带着孩子连同苏家二老都来了,另一边跑去通风报信的坏孩子家的大人也赶到河边。
看见自己的孩子被人死死按在河水里面,气的跳进去就跟苏晴撕扯。
“你个没爹的杂种,你敢欺负我儿子。”
村里的农妇打架无外乎一抓头发二挠脸,掐腰骂娘再来一遍。
这个妇人到底是已为人妇的,骂起人来荤素不忌,那叫一个难听。
寻常的姑娘家听上两句就该捂着脸哭着跑走了,今天她遇到了劲敌。
“你撒开我儿子头发,你个小po鞋,小biao子,再不撒开我就把你的衣裳撕烂让汉子们瞧瞧你个不要脸的。”
......
苏晴死死拽着手里的头发不撒手,另一只手挖了挖耳朵,毫不在意她言语污辱正打算用拳头跟她说话呢,张氏下水跑过来,照着这个妇人脸上就抽。
“晴丫头,他咋欺负你弟的,你就让他也尝尝,娘给你拦着这个疯婆子。”张氏身子骨弱,论掐架真干不过这个妇人。
站在岸边的苏老太眼瞅着自己人要吃亏,撸起袖子就要趟过去帮忙。
“奶奶,我去,”急忙赶来的秦羽川从后面拦住苏老太,自己下河把扭打在一起的张氏和妇人捞到河岸边。
苏晴也拽着欺负弟弟的坏小子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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