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看了一眼,巴掌大的盒子里一株火红色的药草静静躺在锦缎上。毋庸置疑它的真假,因为大哥从不屑于偷龙转凤之术。
“把炎草和他一同送出去,以后一起护送到王府去,如有违者必然死于我掌下!”
“是!”他们迅速收好木匣,解下镣铐抬着人出去了。
“还有你们两个。”夜骥影吩咐两个绿衣女子,“把夫人送回房里去。”
不等她们来拉她,夜融雪惊叫道:“什么夫人!不要碰我!”只是那两人力气奇大,怎么动也挣脱不开。
眼底冰冷如霜,俊挺的脸上却极尽温柔和雅,他捧着她的脸,在光洁的秀额上柔柔印下一吻,“宝贝,你就是我唯一的夫人啊,我们今夜就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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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半夜改了一下,把《相思欲狂》分成上下两章,啦啦啦。亲们多支持哟!苏三还要费费脑子修改下章的H,请问大家:
是要樱红迷蒙唯美派还是喘息香yàn • ròu欲派?
其实呢……苏三对于第二派完全没把握哈哈(被pi飞)
相思欲狂(下)
相思欲狂(下)
鸾镜鸳衾两断肠,负你残春泪几行。
花影重重,看那铜镜里娇嫩的美人面,轻点绛唇,淡扫蛾眉,琼鼻媚眼,眉心描一朵梅花,顿添柔弱之感。
夜融雪呆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丫环们忙碌地替她整理装扮,满室的火热忙碌,惟有她的一颗心早已冷至冰点。
胖胖的喜婆甩着花帕子,尖嗓子喊“吉时已到!”,笑得一颠一颠的,看不出来是真高兴还是假意的习惯。两个丫环替她整理好便蒙上红盖头,搀着新娘一步步走出闺阁。院子里开始点炮仗,撒喜糖,即使蒙上盖头她也听出不对劲:婚嫁的时候本应人声鼎沸,众人贺喜的场面,现在除了炮仗声和欢快的喜乐声,竟是一点别的声响也无,寂静得可怕,仿佛是一个死去的宅院。
“新娘子上轿吧,新郎官在前头骑马带路咯!”
她被推进了轿子里,刚刚坐稳,轿子就摇晃着被抬起来,喜乐队伍吹拉弹唱地欢奏着。她开始想象,是不是会像从前看的所有电视剧和里一样,在不情不愿的婚礼上,总会有英俊的男人闯进来抢走新娘,再续一段奇缘云云。会不会就在下一刻……紫陌出现,掀开帘子轻轻握住她的手呢?
她垂首而笑,笑自己的傻,更笑自己的痴心妄想。紫陌生死未卜,她就是为了替他求得解药才来这里的,现在想要逃岂不太晚?何况,尚之为她被严刑拷打几乎丢了半条命,她又哪里忍心再一次辜负他呢。
那么……就让她用这个婚礼来作为谢幕吧。
下了轿子,喜婆又拉她做了新嫁娘的繁琐仪式,才到了喜堂。接过红绸带,拜天拜地新人对拜,她知道绸带的另一端攥在她的丈夫手里,她大哥的手里。此时此刻的心里对未来,没有喜悦,甚至谈不上期盼。
兄妹结婚自然不可能有高堂可拜,也没有参宴的宾客,只有喜婆兴冲冲的开始三声高喊:“新人入洞房!”话音刚落,人们就簇拥着她早早进了房间里。
她麻木地透过喜帕的缝隙盯着自己的脚尖,雪白的袜,鲜红的绣鞋,一个等待着夫君的失了心的新嫁娘。这就是夜融雪这一夜的真实写照。
窗上新贴的双喜字剪纸和各色吉祥如意的图案,竟有些寂寞寥落。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新郎。
“你们都下去,剩下的不用管了。”
她听得见他的呼吸声,稍有些粗重,应该是喝了酒。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任凭沉重的凤冠压在脑袋上,好半晌,遮挡多时的帕子才被轻轻挑开,他的手在颤抖。
高大英挺的夜骥影身穿大红喜服,额上系朱红暖玉绦带,坚毅深刻的面容在烛光下倒有几分脆弱,目光炯炯,深深的镌刻着她的身影,如痴如醉,曾经有悲哀苦痛,如今欢喜白头。
他对她疲倦的脸色熟视无睹,大手在芙蓉面上细细留恋,忍不住低叹道:“我的娘子……我的融融……”
她别开脸,垂目问道:“他现在有没有人照顾?你答应了我,替他治好伤就送他出去的。”
“你不用担心,他在别馆里好好的,有一位故人在照顾他。”
说完屋子里便安静下来,大红喜烛在镏金台上默默燃烧。她虽然没有抬头看,可仍能敏感地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紧紧胶着在自己身上。
“还有一件事,”她略有些迟疑,“炎草什么时候给我?”
顿时,室内充斥他从内散发的强大怒气,任是窗纱也感染了他的冷残暴怒而摆动。
“你还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他?!”声音阴鹜冷冽,毫不掩藏翻涌而出的杀意。
“只要能救他的事,我都愿意去做。更何况,这是你的诺言。”
他眯眸,一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缩紧,几乎是压抑着怒气咬牙道:“你要弄清楚,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手指慢慢收拢,一点点扼紧,此刻掌心的细腻脆弱无比。
“放、放开——”呼吸困难,夜融雪拼命挣扎,随着他松手,身躯就软软瘫在了床上。气愤地三两下除了凤冠和簪饰,狠狠瞪进他森冷的幽深中。
他眼中的暴戾风暴般聚拢肆虐,“你说,你是谁?!”
咬咬唇,她转开脸,“我是……你新娶的妻子。”
他怒色渐敛,融化成一片柔和神色,手轻托过她的下巴,无视她倔强冷凝的神色。
“没错,你是我的新娘。我已经等得太久太久呵,谁知道有没有一百年呢……终于,终于——”
“你、你做什么?!”她小白兔般惊跳起来,连忙拽住自己的衣领。要保护自己……袖子下的双拳攥起,内从丹田提一股真气——
“你的内力武功早就失效了,何必费力?”他不在意地轻笑。“你喝的茶水和沐浴的水里,都下了足量的软功散。”
“给我解药。”
他摇摇头,一把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低低笑道:“既不是毒,何来解药?等你真正的属于我,再要回你的武功也不迟。何况,你的功夫大部分还是我教的。”伴着笑声,他结实的胸膛在她耳际嗡嗡震动。
“真正……属于你?”她喃喃重复,其中含义不道自明,顿时心如死灰。纵然她有现代人的观念,可一个女子的身心又岂是能均分给两个男人呢?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应该怎么做呢?
“你难道不想要么?就算他和你在一起,每月勉强靠三次运功来压制,又有多少日子好活呢,每次他吐血,你却只能在一边干着急,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你已经受够了,不是吗?”他在她耳边催眠似的言语,眼底浮出志得意满的兴味。
“我要……”
顾不得心头剧烈的哀痛,她告诉自己:目的只有一个,取得炎草,想要紫陌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
“你一直都是我的,我的宝贝……”他轻捧住她的脸,在唇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又不满足似的加深了这个吻,气息交缠,轻怜蜜爱。“你知道吗?你总有让人失心的魔力,让人离不开放不下……在这世上,我比任何人都珍爱你,却也比任何人都怨恨你!只要你一直乖乖地陪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抬手抽掉发髻上的一根象牙玛瑙簪子,欣赏青丝如瀑,丝丝尤沾梨花香。只见她楚楚眉眼含泪,小脸发白,神情惊慌,更是说不出的娇怯惹人怜,让人看得禁不住心动神摇。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话音未落就三两下解开一层层的喜服,洁白的肌肤上只余绣着鸳鸯的小巧肚兜和轻薄的亵裤,若隐若现的诱惑十足。又是眨眼的功夫,连最后的一丁点蔽体之物也飘飘落地,他忍不住贪婪地注目眼前的美景:美好饱满的sū • xiōng,不盈一握的纤腰,滑腻如雪的双腿害羞的并拢,无力遮掩腿间粉嫩的桃源……
“大、大哥,不要看我,求求你,求求你——”
夜融雪极力想把自己藏进被子里,窘迫又害怕。窘迫的是,不曾赤身luǒ • tǐ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傻孩子。”他轻笑,指尖肆意流连,感受肌肤丝一般的触感。“好、好,我不看你,那我就好好地品尝品尝。”蓦地,他垂首吻向圆润的肩头,湿润的舌尖沿着胴体曲线一路暧昧向下滑行,猛地一下子吻上胸前的那抹樱红,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小人儿吓得低呼一声。他仿佛专心致志,时而细细舔咬,时而狂野吸吮,啧啧有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回荡在未放下帷帐的偌大喜房中,夹杂着隐隐压抑的女性娇吟。
“唔……不要这样……不行,啊啊!!”
被他的唇舌充分疼爱过的一抹樱红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映衬着雪ru愈显妖娆。他似乎要对两边“平等待遇”,马上又含住另外一边认真舔吻起来,直到它们都站立着翘着微微摇摆,闪着濡湿的光泽,似乎是刻意在勾引他的目光。他轻笑,喉咙里发出深沉磁性的笑声,手指状若无意一般,分别在两朵欲绽的红樱上浪荡地弹弄搓揉。
随后听见她小声的抽泣,连忙起身深深地吻住,舌头放肆地缠上她的,故意津液交缠,似奖励似安抚。
“不要?为什么不要?”打趣般眨眨眼,双瞳在瞥见她红肿湿润唇瓣时越发幽深。“在我看来,它们可是很高兴地在求我呢。”
自小倍受大哥无私疼爱、包容和教导的夜融雪,哪曾见过他彬彬有礼的谦和外表下隐藏的、面对心爱之人充满欲望的成熟男子呢?敏感地感觉到ru尖酥麻饱涨,她的脸“唰”的酡红,自觉羞窘,再没有抬脸的余地了。
她一丝一毫的变化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内心澎湃不已,多少年来一点点萌生的超越血亲的情谊逐渐累积,焚烧了所有的理智和局限,此时此刻他的心灵,他的肉体,无一不在喧嚣鼓噪,疯狂呐喊:拥有她!她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一想到心爱女子不解风情,早已和他的亲弟弟相许终身,岂能不痛彻心扉!一想到他们也曾这样被翻红浪,激切缠绵,他就无法控制迸发的恨意!
他恨!同样是一脉相连的兄弟,他为何入不了她的眼?
“大哥,放开我,我……”眼见他浑身突然弥漫的阴森恨意,她扭动手臂挣扎,却正正对上他意味深长的冰冷笑容,如此喜怒无常,顿觉惊惧。
“放开你?死了这份心吧!”他咬牙道,围在她腰上的手勒得她生疼。
盛怒未消,他又突然迷醉叹息:“不能放你走,你可知——我这辈子,却也是无法解脱!”就在她以为他安静下来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拉开她的玉腿,惹来一声惊叫,热辣辣的目光直直盯着腿间可怜颤抖的娇花,喃喃念道:“我还没有得到你,怎么能罢休呢?”
她羞得泪珠大颗大颗滚出眼眶,无地自容,“求求你,别这样,大哥……呜呜……”
大灯影正亮,床上铺着鸳鸯合欢锦被已有些凌乱,床帷隐隐摆动,若有似无的温甜香气沿着麒麟香炉怡然喷出,徒添几分情趣。床内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哀求声和男人间或的低低赞叹、哑声粗喘。再一看,正是那新婚夫妻颠鸾倒凤,春宵一刻值千金。
美貌女子玉雪肌体,长发披散,蛇一样柔媚的身子颤抖扭动,脸上清泪几许,双腿却被硬摆成最yín • dàng的姿势;俊美男子衣冠穿戴皆整齐,这时正埋头于女子大张的腿间啧啧吸吮,
甚至把细白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牢牢压制,抬头望着她一笑,英挺面容自是温柔和煦,舌尖居然意犹未尽一般舔舐唇角沾染的透明爱液,状若冷静,下腹处衣衫却已有明显隆起。
“你看,你还是需要我的。不然下面的这张小嘴为什么要哭得这么厉害呢?”说着,温热舌尖灵活探进那片粉嫩的娇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拼命搅动。
被男人铁臂固定的人儿猫一样的弹起扭动,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欢迎。
“啊、啊!……不……轻点,呜呜……”
松开钳制,他忽然抽身起来从枕下摸出一个精巧的圆形翡翠小盒,打开时伴有温润浓郁的木质香气,若兰若桂,闻起来约摸是女子用的上好香膏。长指轻巧地扭开盖子,异常优雅。
他用食指沾取其中透明香脂状的膏体,冲着迷惑有气喘吁吁得满脸通红的她温柔一笑,几乎使人错觉,那笑容里的和煦温情,竟然一如少年时。可偏偏薄唇里吐露的话语,戳破了她短暂的幻想。
“这种香味很好闻,对吧?我命人专门为你调香研制,万金不换,全天下只有这么一小盒哦!”他唇边的笑意缓缓加深,几缕碎发拂过俊逸的脸庞,羽睫无害轻眨。
“我保证,你一定会爱上它……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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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胞们、领导们、朋友们!
我们应该在唯物主义的指导下辩证地看问题,看H文,迅速地看,留下爪印/爪子,迅速撤退!(咳咳咳……顶铁锅盖逃)
这个……又让大家久等了……屡次被旅游吸引,26号苏三一早就拖着小红箱子出国,几天前才晕晕乎乎地回来,深刻地反思了当前的形势和不足的问题以后,开始第N次审视自己的H文,然后陷进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中。木有办法,久不练H文虽然烂,但下章还是要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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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补充:不是两个人情投意合的H一般不是霸王硬上弓就是用点下流手段=口=
所以不会像之前女主和紫陌那么柔情蜜意鸟~大家将就将就,表被雷到~
镜里颜非昨
镜里颜非昨
身上不着寸缕总觉得凉凉的,再加上夜骥影赤裸裸的目光,活像是一头狮子对垂死猎物的胸有成竹,若不是他的衣衫红得刺目,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提醒她,她从小依赖的大哥竟然……
“那、那是什么?”她的心突突直跳,莫名觉得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乖,别乱动。”他笑着拍拍她红润的脸蛋,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孩子。然后便将一根沾了膏体的手指蓦地探入干涩的花径里旋转搅动,十足调情之举,手指还顺势抚触轻按外面的柔嫩花瓣,时而指尖慵懒弹弄娇怯小核,任它红肿后无助颤抖,格外艳色。
“啊……嗯嗯……”
正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却又毫不犹豫地离开,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本书捧在手中,靠在床头起来。
晕黄的烛光投射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和情欲,只有清幽恬淡,认真看书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优雅的书卷气。俏生生的光裸玉体就在他旁边,迎着烛光散发出微弱的光泽,荧荧洁白,两手被抬高绑在床沿的木梁上,乌黑秀发披散在,面含媚态,简直就是魅惑人心的女妖。
体内和嘴里都被夜骥影强迫涂抹了一层“香膏”,没多一会儿,夜融雪就觉得身子里好像有点着了的火苗越烧越旺,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到胸口和脚趾,虚软不已,就连那……桃源之处也一阵阵地麻痒起来,酥酥麻麻地像是羽毛在轻挑心窝儿,而后又夹杂着热意和不可抑制的湿润滚滚袭来,逼得她咬着下唇憋红了脸,低低逸出一声难耐的媚人shen • yin。
那天下只有一盒的珍贵“香膏”竟然是特制的chūn • yào!
耳边传来越发明显连续的shen • yin声,他仍然静默,仿佛书中自有颜如玉,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可她明白,他的状若无睹其实是在等待她的求饶。
“好难受……求你,求求你……”
秀额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蛾眉轻蹙,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在床上辗转反侧,微启的红润双唇不断吐出酥人心骨的嘤咛,被布条绑起的手也因为不停挣扎被勒出了两道红印子,宣泄体内奔腾的情欲之火。
她急得浑身紧绷,直掉眼泪,喃喃地不住地哀求。好半晌,他才放下手里的书卷,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这才上前把她手腕上的束缚解开,问道:“宝贝,求我什么?”
“求你……”她觉得头很晕,眼前渐渐模糊,身子轻飘飘的。
“说清楚我才明白,不然我可走了。”
“求你抱我……”玉ru随着身子晃出一阵ru波,泛着淫糜的粉红色。
他定定地注视,眸色渐暗,薄唇紧抿,几乎是咬着牙迸出话来:“你这个妖精!今天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三两下粗鲁地扯下自己的衣裳扔到一旁,结实的手臂一捞就把她送进怀里牢牢锁住,顿时,她滑腻的娇躯便被男性的雄健躯体压在身下。
若是别的女子得了像夜骥影这样的夫婿,怕是早乐得开了花了。文武双全,万贯家产等等自然不用说,再看那俊美的面容,高大健壮的体格,没有一丝赘肉,线条紧绷,几乎堪称完美,哪家的姑娘不倾心?只是,爱情本来就不按照人们的希望走。
手指在那滑腻上疾速揉捻,惹来声声急促娇喘,他的胸膛贴在她后背上,喷着热气的吻顺势落到白玉似的耳垂上吸吮,“着急了吧?都湿透了……”
伸手调整姿势,让她背对他半趴在床榻上,他撑着手臂在她身后。发带不知何时飘落,一头长发披散,青丝朦胧中的他的脸,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柔和与魅惑。
“我才没有……”本是争辩的话语此刻说出来竟像是对情人的撒娇。
“小骗子。”低笑一声,健腰一挺便猛地撞上她湿嫩的花瓣,硕大火热的男性却伴着力道微微陷进肿胀湿滑的蕊瓣里,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两人情不自禁的同时shen • yin出声。
其实,药效猛烈的cuī • qíng药里也往往含有令人产生幻觉的成分,服用以后在男女交合时带来的精神作用尤甚。
眼见尤如笼罩一层轻纱云雾,头晕呼呼的,耳边的声音也似远似近的不真实,她仿佛感觉到交缠在一起的男人就是紫陌,修长的手指抚琴般在身上游移,爱怜地拨动每一根弦。呼出的鼻息热气暧昧撩拨,她甚至能够想到,那双素来冷残而魔魅的紫色眼睛总会温柔如水的凝视她……紫陌,紫陌,她在心底流泪叹息。
渴求的欲望成了主宰,她偷偷回头一瞄,长发披散,眉目邪魅,真的是紫陌!她迷朦中一阵狂喜伸手要拉他,纤手无力地下滑握住了什么,只听他一声饱含欲望的粗喘,拉住细瘦的腰杆就往上提,恍惚间,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猛然凶狠撞了进来——
“啊啊……好烫……轻点……”
他根本没有减轻撞击的力度,腰部有力地疯狂挺入,然后完全抽出,再狠狠地连根没入,性感紧绷的小腹随着每一次的动作“啪啪”撞上她翘起的圆臀上,丰满细致的臀肉又一下下把他弹开,不自觉地朝着他的方向迎过来轻摇款摆。
“说,你是我的!”他忽然慢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故意邪恶地磨蹭似的从她紧窄的深幽里抽出,有意无意挪到挺立的粉红小核上轻轻磨蹭弹弄,俯身沿着背上柔美的线条舔吻,两人的长发纠结在一起。
“我,我……”体内突然空虚得可怕,比起刚才忍受欲火煎熬,中途残忍打断才是要命。此时,全身的敏感神经像是都集中在他碰触的地方。“给我,不要停……”她喃喃哀求,因激烈情事而白里透红的肌肤格外妖艳。
“说,你是我的!”他喘息着命令道,一滴汗滴落在她的tún • bàn中央,悄无声息滑入诱人的股沟里。他粗大的巨龙磨人地一寸寸顶入,间或扭动臀部,画圆圈般旋入,重重摩擦过那敏感脆弱的一点。
“啊啊啊……舒服!我还要,给我……”猫儿似的弓身媚叫,扩散到全身每一个毛孔的剧烈快感让她失神,微张的樱唇渗出一丝晶亮的津液欲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紫陌……
拉着她的手臂迫她跪在床上,往后靠直起身子,他舔去唇上的津液,浓烈深吻,满腔的绝望爱意凭借着她方才的话语,或许能够得到一点点的希望,一点点的救赎。
她的幽穴虽然已被撑得满满的,却蠕动着缩紧,仿佛要将他吸进一个无底洞。他忍不住低吼出声,喘息着又开始大幅度的挺动,迷醉地看着两人交合处的春色:红肿的粉嫩huā • xué放荡吞吐巨大粗壮的欲龙,抽动间带出更多的透明蜜液,沾湿了他,甚至像哭泣时眼泪一样滴下来。
一阵快速的紧缩袭来,几乎让急速挺摆的他丢枪弃甲,充满男性阳刚的亢奋躯体在汗水的光泽下更显性感结实,“哦……我的小妖女……”他眯眸陶醉,挺翘的ru尖擦过他的手臂引起渴求的颤栗,“你的两个小嘴,我都喜欢。”
“嗯……还要……用力……呜……”
拉她往后坐,她却无力地跌坐下来,本来稍稍分离的交合处因为这动作又深入发出噗噗的水声,huā • xué含着的男性便尽根刺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也逸出快意的喟叹。他向上大力挺动结实的窄臀,大手尽情搓揉弹跳的绵ru,两抹樱红妖冶地从带粗茧的指间调皮探出来。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淫糜水声,唇舌纠缠的湿腻声响,久久回荡不歇,男人的粗喘和嘶吼,女性的娇声shen • yin,欲海沉沦的狂野。
不知那帐内甜腻的交欢进行了多久,便听见女子的微弱啜泣。
“嗯……好大……啊……好棒!!”她婉转娇啼,被男子疯狂的耸动推至情潮最高点,因为抵挡不住快感,牛奶似的脚趾曲起,汗湿的长发盘绕出最艳丽的牵绊。同时迸发的还有他的快慰低吼,两人双双堕入极致灿烂的快慰,恍若黑夜里绝美的焰火,一瞬间的缤纷,永远的夺目的绚烂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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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枕轻风秋梦薄,红敛双蛾,颠倒垂金雀。
接近清晨时分,屋外天色刚刚擦亮,喜房内数道垂帘交错掩映,透不进来多少光,红烛泪未歇,让人错觉鸳鸯夜竟然如此绵长,定是老天垂怜爱侣才多留些时间。
夜骥影一宿无眠,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她身边,一动也不动地凝视她的倩影,仿佛一辈子也看不够。就在不久前,她还娇柔地在他身下乞求怜爱,伸展凝脂一样的身体缠绕他的身躯,迷惑他的心智,逼得他发了狂似的不知餍足地冲刺……痴迷地回味着他享有的美丽,下腹处又一次火热起来,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