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醉醉去医院,有什么话晚点再说。”贺知景说着,就要扶着施醉醉离开。
施然快速挡住他们的去路,大声喝问:“贺知景,我不准跟她走!今天就给我说清楚,是要我还是要她?”
他们两个下月就要结婚,贺知景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跟施醉醉这么亲昵,是贺知景变心了吗?
“知景,们两个慢慢聊吧,我自己走。”施醉醉只想赶紧离开施家这个鬼地方。
每次来都没好事,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这样我怎么放心一个人走?”贺知景说着,搀扶着施醉醉,就打算越过施然。
施然再一次挡住他们的去路,大有不放人的态势。
施醉醉体内的药性还没去除,全身虚软。她心中焦虑,有气无力地道:“们的恩怨们自己解决好吗?”
她没时间陪他们耗。
“施醉醉,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以前就不只一次跟我说过,要从我手里抢走知景。今天晚上知道我和知景下个月就要结婚,终于沉不住气了,想对知景下药,又怕被人知道的龌龊心思,于是转而对自己下药,以此媚惑知景……”
“施然,到底有没有脑子?我事先不知道们下个月结婚,也不可能事先把药带在身上。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施醉醉打断施然的叨叨不休。
施然被施醉醉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很快她又道:“母亲知道我下个月要结婚的事,事先跟通了气,有时间准备好一切……”
“行行行,我对自己下了药,我就是要从手里抢走贺知景,满意了吧?”施醉醉觉得没办法跟施然正常沟通。
“终于承认了?这件事得负责任,否则不准离开!”
施醉醉听到这里笑出了声:“行啊,要我负责任没问题,先让睡贺知景一次,我们再来谈谈负责任的问题。如果我跟贺知景发生了关系,我一定会对他负责的!!”
她说完,拽住贺知景的手腕:“走吧,我们去睡觉,坐实了所有的事实!”
贺知景反握住施醉醉的手:“还有心情闹,我先送进医院!”
他看到施醉醉的腿部位置还在渗血,大概也能猜到她是用什么方法自救。
“觉得我能走出施家的大门吗?”施醉醉冷笑。
施家人恨不能都把折磨至死,她也不知什么时候挡了施家人的道,让他们一个个都恨不能除她而后快。
“我带走!”
贺知景话音刚落,就听到施然怒不可遏地道:“贺知景,今天敢带她走,我跟一拍两散!”
贺知景闻言,回头看向施然:“能不能讲点道理?醉醉说到底也是姐姐,就不能包容一点吗?更何况,这件事明显不是醉醉所为,为什么要强行把责任都推给她……”
“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明明就是她在勾引,她罪不可恕!”施然斩钉截铁地回道,不愿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