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闹脾气的幼稚鬼调皮的踢上鞋子,噌噌噌窜上椅子,盘腿窝在椅子里边,脱下鞋子,往门外丢。
门外一众待命的女官一脸懵逼的看着殿内飞出两只明晃晃的金丝鞋子。
帝后满头黑线。
帝后:……
这还是我们的陛下吗?
怎么这么…这么…幼稚?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扭着腰肢给九歌捡回鞋子,细心的放到九歌脚边。
抬手唤来一位贴身女官替九歌布菜。
九歌挥了挥手,“不必,朕自己来。”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自己来,猴急的抄起筷子,夹起一块笋片放进嘴里。
吃惯了美味佳肴的九歌,尝了一筷子就尝下一道菜了。
尝遍了一大桌,全是清淡的不能再清淡了。
嘴里淡出水了都。
朝正在擦手的帝后招手,“还有别的菜吗?”
帝后:……
“陛下,你想吃什么?臣妾去做?”
九歌怀疑的看了帝后一眼,“回锅肉,红烧兔肉,酸菜鱼,先这三个。”
不是为难她,呸!不是为难他,是真的想吃,好久没吃了。
帝后:……
这是些什么菜?
怎么没听说过?
都没听说过你就让本宫去做?
岂不是在为难本宫吗?
唉!自己说出去的话,也不好收回啊?是不是?
何况还是当着陛下的面说的话。
帝后面带微笑的离开了。
九歌饿到不想动,窝在椅子里长蘑菇。
百般无聊,九歌给桌上的菜重新摆盘。
心里思考着女帝的一生。
想想还是挺苦逼的。
小时候冷宫里长大,七岁登基,从此过上了苦逼的忙碌生活,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成年可以娶妃了,还得遭那群老家伙磋磨摆弄,最后还是通过考核,成功选到自己满意的帝后,也堵住了悠悠之口。
成批成批的奏折,今日南方水涝,明日北方旱灾,后日西北蛮夷进攻,没一天能好好休息,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这皇帝还挺根红苗正的,爱民如子,不贪图美色,不听信小人谗言,作为一个帝王,她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剧情里说她暴戾,这可能是常年累积压抑在心里的压力太大,促使原主在某个时间段诱发攻击型人格。
在情绪高度不稳定时,极易产生兴奋的冲动,缺乏自制力、自控能力,稍有不顺便大打出手,不计后果。(此为摘抄)
话说回来,那女人,呸呸,那男人怎么还没回来,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吧?
艾玛,女尊时代,都是反的,反的。
女人比男人长的还糙,男人比女人长的还美。
天呐!拿什么拯救我的三观?
我还是去看看。
别又出什么幺蛾子。
放下袍子,赤脚下地,哒哒哒踩着小碎步一路小跑到御膳房。
在御膳房门口站住脚,负手而立,十分忧伤的望向黑烟滚滚的琉璃瓦。
向后招手,“快去!多叫几个人来,就说御膳房走水了,朕的帝后还在里边儿,快去!”
众女官一听帝后在御膳房,再看黑烟滚滚的屋子,忙不迭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扯着嗓子高声喊道:“走水了!御膳房走水了!”
在前面的九歌急忙堵住耳朵:这声音…绝了。
估计四面八方的人都能听见。
这女版太监也不好做吧?
兄die,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