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锦:……
赵莜莜:……
赵莜莜回答完就后悔了,明显孟长锦这个问题就不是真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结果她傻乎乎的回答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赵莜莜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刚刚居然盯着人家走神了,这也太丢人了。
孟长锦摆了摆手,语气淡淡:“没关系,老师来了。”
听到老师来了,赵莜莜就忙转过了身坐好。
很快,又带着满脸被戏弄之后的薄红扭过头来,气呼呼的控诉:“你骗我。”
孟长锦:……
这姑娘有点傻啊。
突然有点心疼她被庄祁骗得团团转了。
不过她真的没有骗她啊,老师是真的来了,只不过刚刚她看到的时候是在后门处经过,孟长锦抬头往讲台上看去,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老师已经拿着未开封的卷子走进考场走上讲台了。
赵莜莜看到孟长锦看着讲台位置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不屑的冷哼:“还想骗我,我才不会再相信你了。”
孟长锦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下一秒,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握拳抵在唇上假咳了两声,威严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第三组第五排的同学,请不要和后排的同学聊天了。”
赵莜莜:……!
她最后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孟长锦一眼,迅速的涨着通红的脸扭过头去,坐姿端正中带着一丝的僵硬。
好在监考的年轻男老师没有再就这这件事多说什么,已经低着头开始沿着纸袋上的虚线拆起了卷子。
孟长锦轻轻一笑,觉得赵莜莜最后那个复杂的眼神翻译一下大概是一种没想到孟长锦的套路就像老母戴胸(防)罩,居然特娘的一套又一套!
孟长锦突然就觉得这姑娘还挺有趣的,突然就升起了一种提醒提醒这位妹子,庄祁是看上她钱包了。
当然这些都要等测试结束后再说了。
讲台上,年轻的男老师已经将装着试卷的牛皮纸袋拆开了,这会儿已经开始将试卷分成了差不多的四份,一组一份。
“往后传。”交代了一声,年轻的男老师就站在讲台上看着学生们传递试卷。
孟长锦前排的赵莜莜将试卷传给她的时候,还恶(奶)狠(凶)狠的瞪了孟长锦一眼。
孟长锦完全不以为然,活了久了,这种带着婴儿肥,自认为凶狠的小姑娘在孟长锦看来只觉得可爱。
她拿了一张试卷,然后将剩下的试卷传给了她后排的同学。
分发试卷只用了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就分好了。
负责监考这个考场的年轻男老师在讲台上询问还有没有人没有拿到试卷,没人举手也没有人开口后,就宣布考试开始。
期中测试不像是真正的中考那么严肃,一个考场就分配了一个监考老师,作弊与否全看自觉。
当然,如果被抓到的话,不仅会在老师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当前老考试的科目成绩也会直接作废。
这一考场的学生都是成绩不好的一群,卷子拿到手里就看几眼,抓耳挠腮,然后开始提笔乱写,又或者直接就写个名字和班级,然后选择题乱选一气之后,就干脆直接趴桌子上睡觉。
这在排在后面的几个考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负责监考后面几个考场的监考老师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要不发出大的声音影响其他人考试,监考老师通常会选择视而不见。
这是一张数学考卷,一般这种需要耗费更多脑力的卷子,都会放在上午考。
孟长锦也拿起了笔,先将名字和班级填好,就开始将所有的考题都先看个一遍。
然后孟长锦就发现这张考卷上的考题对她来说几乎没有什么难度,也就只有最后那个附加分的考题看着难了一些,但是费点儿时间约摸也能解出来。
确定了考卷的难度系数后,孟长锦就宽心了,翻到正面开始做题。
出于最近一段时间的习惯,孟长锦埋头开始做卷子后,不将卷子做完就不怎么关注周围的情况,只要周围的人和事不会直接影响到她做卷子就相安无事。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讲台走下来的监考老师站在她侧后方,她也一点也没有关注道,依旧专心致志的攻克卷子上的题。
而坐在孟长锦周围的学生则叫苦不迭。
虽然她们是差生,她们不把考试当回事,但是监考老师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旁边的话,她们也会产生出本能的紧张。
反而是孟长锦这个监考老师关注着的主人公,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监考老师的重点盯梢对象,下笔依旧刷刷的,很快就做完了正面的两页,将试卷翻了个面。
站在孟长锦侧后方的年轻男老师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眼神里的满意被镜片挡住,又站在原地盯梢了一会儿,才抬脚自然的走开了。
孟长锦被监考老师关注到完全是因为她的表现在这个考场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神情看起来认真又专注,下笔的动作自信,而不是像其他的学生那样带着一种随便,完全靠蒙的态度。
就像是一匹狼混入了羊群中,即使这匹狼自己可能毫无察觉,但是旁人却可以一眼分辨出来。
监考老师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慢慢晃悠到了孟长锦的旁边,准备看看这位同学到底是真的坦然自若,还是表面功夫看起来唬人。
看了一会儿后,看孟长锦解题思路清晰,速度还快,并且答案也完全正确,监考老师就知道这个同学是真的有本事,而不是表面看起来唬人了。
可惜这位监考老师是初一的一个老师,并不是初三的,不然肯定就会知道郁父郁母,也会知道这人就是最近初三的老师们口里开始好好学习的郁小棠。
花费了一些时间将最后一题解了出来,孟长锦将过程誊抄到试卷上后,心里不是很有底。
觉得这一题有种雾里看花的不真实感。,简而言之就是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
不管对不对,这都已经是孟长锦现在能做到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