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伪军队长的小舅子一下子被摔楞了。
霍小山下手有分寸自然不会把他摔死,只是正应了一句老话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霍小山虽然不会一下子把他推摔死,但这一摔屁股先着地然后就震荡在脊椎之上然后便是后脑勺。
所有人都知道足弓、脊柱对震荡有缓冲作用,但那是在人体垂直落地时才起作用的,此时这么一摔却是震得那名伪军五脏六腑如同颠倒了个儿一般。
他奋力坐起,在那楞楞地看了霍小山有一会儿后才大叫了出来:“你特么敢打我?!给我往死揍!”
但凡所有的团体里,所有的恶霸都是有几条阿猫阿狗当打手的。
这样的打手主子没令的时候那都会见机行事的,更何况现在主子有令?
于是,七八名伪军便冲霍小山冲了上来,其中三名竟然端着步枪就上来了,虽然没有上刺刀,但按他们那架势给这个胆敢把自己主子推倒在地的农民砸上几枪托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把枪都放下!”仇队长说话了。
这个陈可发可是八路军里反叛出来的重要人物,打几下是可以的,但打成重伤那绝对是不行的!
不说他有多么重要,就是日本人知道了自己未经批准就先给投降人员打了个半死日本人那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队长说话那自然是比队长的小舅子好使,于是那三名伪军忙把枪也放到了一边,至于队长的小舅子还在一个劲地吵吵“打死他”却再也没有人理会了。
眼见伪军人多,吓得胡老丫更把自己身体缩在霍小山的身后瑟瑟发抖了。
这两天晚上她总是和霍小山在一起,两个人不可能不说话。
霍小山给她讲了自己所见的日伪军的可怕之处,她才知道自己贪图享乐去勾引八路军战士那是一个多么蠢不可及的决定!
说每个人都知道那蜂蜜水好喝,可是每时每刻都让你喝,那时就不是享乐了,那就是灌大肚了,当一个人被灌成一个大肚蛤蟆一般时你还能快乐吗?
听了霍小山如此之说,胡老丫才知道如果自己真给日本人做事,纵使侥幸不被八路军发现给毙了,以后肯定也是那wèi • ān • fù的命运,那自己就怕真被日本人灌成大肚蛤蟆了。
此时,胡老丫已是吓得忘了是自己惹来的灾祸,看看四周都是伪军,她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如果躲开了霍小山的保护那就会如同那蛤蟆一般被人家去灌了大肚了,因此纵见前面扑上来的伪军人多,却也不敢离开霍小山的身后了。
就这时胡老丫身前的保护伞却已经动了,胡老丫就见霍小山已是离开自己向前冲去。
胡老丫刚想跟上去前面就已经交上手了,她也没有看清霍小山是怎么弄的,就见霍小山往下一蹲一名伪军从霍小山的头上直接就是一个空翻就飞砸了下来,吓得她“妈呀”一声忙闪在一边,然后就看到那名伪军正仰脸朝天地摔在了自己在面前。
那伪军还想往起爬可他和那仇队长的小舅子一样是被实的惠儿的平砸在地上,奋力一起身就觉喉头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险些喷了胡老丫那花容月貌一脸,直吓得胡老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瞬间她又有了xia • ti淋漓的冲动,吓得她再也不敢看了也不管自己的命运如何了赶紧闭上了眼睛,做女人不能再那么丢人了啊!
而这霍小山已是如同一辆人形坦克冲入到了人群之中。
霍小山在往常的白刃战中在自己手持匕首的情况下从来都是有进无退的,只是在敌人白刃即将加身之际才略一躲闪然后将对手一击毙命。
所以,每次白刃战之后霍小山在直属团里杀死敌人最多却也是最狼狈的,一身好端端的衣服在打完仗后从来都是千疮百孔的。
而此时双方都没有武器在手霍小山那就更不会退了,只要不是奔自己要害部位打来的他就任由对方拳脚施加于身,他也只是一拳一脚一抓一抛一顶一撞。
这七八名伪军哪里够他打的,也只是片刻功夫,霍小山便从这七八名伪军中间平趟了过去。
然后,那些伪军已经是东倒西歪全部倒在地上,个个能动却又个个爬不起来唯有shen • yin成片。
在这一刻那位仇队长后悔了。
他没有想到这个“陈可发”身后如此了得,不愧是人家八路军gāo • guān的贴身警卫啊,可这样一来自己的人岂不是成了人家的踏脚石,用自己手下士兵的无能成就了“陈可发”的威名?
可自己手下的人不知道这个“陈可发”的真实身份,自己却是知道的,自己除了让人把霍小山揍一顿其实并不能把人家如何。
以陈可发的身份来讲既然投降了那么能管他的也只能是日本人,自己却是没有丝毫办法的。
可是,现在自己的手下倒了一地,如果自己不镇住场子,以后自己在手下的面前也不大好说话。
“再上,动家伙,用枪托,不许开枪,不许打死!”仇队长又下令了。
他才不会自己上呢,这要是啥事都自己上那还当官做什么?
当官不就是作威作福福的吗?
再说,看人家那身手自己上那也不可能是对手!
一听队长有令,听到打斗声冲进院子的伪军士兵们呼啦一下子又上来了十来个。
伪军不象日军,他们平时是不大会把刺刀装在枪上的,毕竟伪军还没有日军那么血腥,他们在非战斗的情况下对老百姓更多的是用枪托砸而不是用刺刀挑。
“你不打算给我也弄把枪吗?”霍小山冷冷地说道。
“嗯?”霍小山的话不由得让仇队长一楞。
我艹,就算你的本事大把我的人打了还要枪?你特么这是逗老子玩呢吗?你也太特么猖狂了啊!
“公平动枪我可以保证不死人,如果你让我空手他们拿枪那我就管不得了。”霍小山对眼前操着步枪当烧火棍样用的伪军们恍若未见。
“给他一支枪!”队长毕竟是队长,比他那个混蛋小舅子考虑问题还是要周全得多了。
站在霍小山身后的一名伪军闻令便把手中的步枪向霍小山抛了过去,直到那枪都快砸到霍小山后脑勺上了他才说了声“接着”。
他本意是想砸霍小山一下让霍小山出个丑,谁知道霍小山就象脑后勺长了眼睛一样,只是将头轻轻一侧那枪身便砸在了霍小山的肩上。
可眼见着霍小山肩膀在触枪的一刹那便如同行云流水般地一让,于是那枪就象被霍小山的肩膀粘住了一般并没有从霍小山身上砸落到地上。
紧接着霍小山将手往那枪上一搭,那枪便如同三军仪仗队玩的花枪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优雅的弧线已是被霍小山攥到了手中。
可这还没完,就听“哗啦啦”几声响,已操枪在手的霍小山已是把弹膛里的紫铜色的子弹全都卸掉了!
霍小山这一套动作当真是如同行云流水般地娴熟无比,给人感觉那伪军并不是暗算霍小山,却是与霍小山做了套无缝连接的配合一般。
由此可见,能让人惊艳的不止是女人,还有战士!
此时,原本那七八名被霍小山赤拳打倒在地的七八名伪军已经被同伴扶到了墙角边上,连刚才闭上眼睛的胡老丫都已经睁开眼睛目睹了霍小山玩枪的全过程。
此时的她在这一瞬间已经没有了那被吓到的感觉,一双好看的眼睛竟然放出亮光来,把自己那双看似无情其实却有情的妙目投在霍小山那看似纤细实则强悍无比的身体上再也掉转不开了。
霍小山这套动作真的把伪军镇住了,那位仇队长也不想动手了。
“你既然投降了我们,就要有投降的觉悟,你以为我当真收拾不了你吗?”仇队长看着霍小山的侧脸说道。
“老子要不是为了这个女人又怎会投降?你们敢调戏老子的女人,就别怪老子不客气!”霍小山根本就不惧仇队长的威胁。
他眼见伪军已经没有动手的胆量也不回头随手又把手中的步枪向身后抛了过去,那枪却恰恰是奔刚才抛枪的那名伪军去了。
枪自然没有长眼睛,霍小山长了眼睛却始终没有回头,可是那枪却是找回了原主,这让所有伪军又是一惊!
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
如果说刚才伪军们操枪在手之后还有底气一战的话,可现在看了霍小山接枪之后的一连串动作却已是半点战意全无了!
可这并没有完,将枪丢出去的霍小山一转头就看向了仇队长的那个小舅子。
此时那家伙还没有站起来在地上坐着呢,只是也已经不吭声了,正张大着嘴吃惊地看着霍小山。
霍小山举步上前便走到了那家伙的面前一哈腰探左手揪住了他的脖领子就把他薅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家伙的眼睛说道:“你要是再敢碰老子的女人,信不信我一枪打掉你的(lǔa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