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冬鱼笑了声,几分无奈,道:“藏的挺深啊?”
“你不也一样?”
那时候羡冬鱼只当他是个有些家室的公子哥,不曾想过居然是北地的皇子,如今一见,还有几分尴尬。
一个是蜀辽的长念殿下,一个是北地的长皇子。
羡冬鱼苦笑着的,说道:“既然你也见过妖鬼,为何不说动北地君主一并对敌?”
“我还未告知父亲,而且就算告诉他了,我还以为他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胡闹,当年妖鬼进犯,三国联军竭尽全力才拼得个同归于尽,现如今蜀辽国力大不如前,还能单独对抗不成?”
“你也说了,蜀辽国力大不如前,于是比起我们来,能出的财力物力定然寥寥,北地善战,又比当年强盛,为何北地不能单独对敌?”
萧忍说话强调了北地这两个字,羡冬鱼心思复杂,揉成一团,她是想过北地或者旭日不肯出兵的可能,但是萧忍这个说法,说的羡冬鱼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三个国家相邻,边境都是有交际的地方。
蜀辽与北地相邻的地方叫月暖坡,北地与旭日交集的地方是一条河,叫春河。
而蜀辽与旭日之间隔了一大片空地,高耸的山脉隔出山谷,山谷中无人居住,即不属于蜀辽也不属于旭日,据说有上古时期的妖兽居住其中。
现在想来,妖鬼应该当就在其中。
在朝堂上,羡冬鱼和萧忍争执了几句。
最后萧忍说道:“说实在的,你说服了我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同我回北地,留着些口舌说服我父亲。”
羡冬鱼也有此意,于是问道:“可以,只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萧忍说道:“我现在传信回北地,后日应该就有消息。我们一路快马,两日便到。”
“好。”
这个时候吗,跟进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君玄开口了,道:“好个屁,你身上有伤,坐轿子。”
坐轿子可是要耽误时间的。
羡冬鱼皱了皱眉,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我的。”
“我说坐轿子就坐轿子,再多说当心我把你腿给你打断了,让你不坐也不行!”
这话说完,逗乐了萧忍,道:“好,坐轿便坐轿。正巧羡夏恒也不善策马,两人一起就是了。”
羡夏恒不再殿里,与皇后一起去了后宫。
父亲去世,羡春秋一副伤感模样,但谁又知几分真假。
羡春秋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也无异意。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其余人左右看看,虽然这事决定的草率,但还真没人说的出话来。
老将文仆在信中强调,这人就是长念殿下,加之王上信任却也没人再提起别话来。
下了朝,有太监在门口候着了,叫羡冬鱼和萧忍去皇后哪里。
羡冬鱼猜着,这皇后想来是要见女婿了。
上下打量着萧忍,不说别的,单凭长相修为,这个侄女婿不差的。
就是性子....不是那么和善的。
萧忍注意到了羡冬鱼的目光,本是走在前面的,此刻回头看她,问道:“怎么?”
羡冬鱼道:“你没欺负夏恒吧?”
“我若是欺负了,你还要同我算账不成?”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