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听见了笑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将军为何发笑。”
将军?
羡冬鱼挑了挑眉,想来,这一位便是羡春衫了。
羡春衫说道:“好笑就笑了。”
“怕不是因为看见王上窘迫发笑?”
“不是。”
羡春衫的话一句没有多余,似乎根本不愿意多跟这些人说话。
一边的羡冬鱼坐着和没有骨头一样,懒懒的摊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就这样,蜀辽打仗不输才有鬼了。喂,和北地打输了的那场仗,你带的兵?”
羡冬鱼是问春衫的。
于是对方道:“不是,我被调走了。”
羡冬鱼轻笑一声,道:“文官武官不和是经常的事情,我也知道。文官觉得武官都是莽夫,只知道打打杀杀。武官又觉得文官都是伪君子,自己在前线流血杀敌,回来比不过动动嘴皮的文官。”
也是因为这样,蜀辽内部不和,才容易在外被击破。
听到羡冬鱼如此说着,王上终于开口了,道:“你说你是长念殿下,如何证明呢?”
“我证明我是我?”
羡冬鱼说着自己都发笑。
她想了想,确实,这些人大部分都没有见过自己,文仆见过,还在皇陵哪里没有调回来。
文官行列有人站出来了,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臣有法子,长念殿下修为深不可测,又.....”
这个文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春衫打断,道:“你莫不是要让她比划两拳?”
君玄不乐意了,道:“她还有伤。”
“若是只有这个办法能证明呢?”
“你想死?”
君玄已经被这些人弄烦了,春衫说话又不怎么客气的·,于是他就过去,要和羡春衫动手一样。
羡春衫勾了勾唇角,道:“如若她真的长念殿下,那就是我姑姑,你要当着我姑姑的面揍他的侄子吗?”
这话说出口,君玄似乎觉得有道理,于是转头看着羡冬鱼,问道:“我能弄他吗?”
那语气幼稚之中还有几分可爱,可爱的羡冬鱼眉头直跳。
“当然不能!弄死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他怎么问出口的,羡冬鱼心里寻思着,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一开始被打断的那个文官继续说话了,道:“当年我曾见过长念殿下,这位姑娘却是与她容貌无差,性格也是相似,如若证明之法,属下以为。可请太上皇来。”
太上皇?
就是羡冬鱼的弟弟,羡冬蝉。
王上一副为难之意,道:“父王身体欠佳,近日来病情加重,如若这时刺激他,实在不好。”
丞相冷哼一声,道:“她自己都没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是长念殿下。”
羡冬鱼长叹了口气,仰头看了看大殿穹顶上的彩绘雕刻,似乎在琢磨一样。
“你把虎符拿来。”
虎符可调蜀辽军队,曾经是羡冬鱼拿着的,被羡冬鱼一分为二,现在在蜀辽王上的手里,羡冬鱼继续说道
“虎符上有个“胜”字,我刻的。我再刻一个,你看看是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