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骆家主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瞳孔骤缩,后退半步,真想骂自己一句老糊涂了。
羡是什么姓?蜀辽皇室!
他在心里就把自己的女儿骂了一遍,倒霉孩子,净惹些大人物。
羡冬鱼看着骆家主脸色变了,她就知道自己得逞了。
虽然经不起仔细推敲,但是好在骆家主也没有多问,她笑了笑,说道:“说吧,不过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实在不想说,我可以直接问小石。”
这是个退一步的办法。
骆家主仔细思考了利弊,点了点头,说道:“姑娘稍等,我让人叫他,您先坐。”
当羡冬鱼坐下之后,外面突然一道响雷劈过,下了大雨。
君玄坐在羡冬鱼身侧的座位上,骆家主又叫人搬了个椅子来坐下,又让人上了茶。
茶水味淡,不是那么容易入口。
君玄根本不顾及别人的目光,从乾坤袋里拿了从凭月楼顺来的点心吃。
“你不是说这是小孩子才爱吃的零嘴吗?”
羡冬鱼看着他问道。
君玄冷哼一声,道:“用你多管?”
小石到的时候,浑身都是淋湿了的。一进屋就跪下了,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地,一双眼睛无悲无喜,看不出变化。
骆家主看着他这样,觉得他太丢面子了,说道:“这位姑娘问你话,你知道什么都回答。”
羡冬鱼见不得这样,先是让人给他拿牌子,然后说道:“我先问你,你记不记得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这一次,小石果然回答了,说道:“记得,没有名字。”
“在哪里学习的。”
“不知道。”
“只有你一个人学了这套刀法吗?”
“很多。”
听到这句,羡冬鱼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扎了一刀,深深的,要刺穿一般,她险些站不稳了。
很多人学了这套刀法,同时,也代表了......很多人被实施了这种禁术,很多人成为了这样的....shā • rén工具。。
这件事跟蜀辽皇室的关系千丝万缕,理不清剪不断。
蜀辽的子民,贫苦和饥饿表达的是蜀辽朝廷的无能。
蜀辽的孩子,被种下蜀辽的禁术,被教会蜀辽的刀法,成为shā • rén的工具,那更是蜀辽皇室的罪过。
君玄看出她的不对劲,走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怎么了?傻了?”
羡冬鱼摇了摇头,继续问:“小石我问你,你对训练的地方,有什么印象吗?以及带你去到那个地方的人,和带你出来的人,有什么印象?”
小石似乎对这个问题很疑惑,抬头看了看她,道:“不记得。但是,我记得,训练我们的人让我们永远效忠一个人。”
“是谁?”
羡冬鱼好像找到了突破一样,按着小石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她必须知道,是谁将这种邪恶的术法种植在这些孩子身上。
小石歪了歪头,似乎真的很努力的在思考。
紧接着他抬眼看着羡冬鱼,带着几分迟疑的说道:“或许,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