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整死驸马和绿茶九

芙蕖池开的正好,水灵鲜翠,站在池边感受着阵阵凉风,李乐宁心下稍松,她偷偷瞄着长身玉立的傅玉宸,心狂跳似要蹦出胸口。

傅玉宸晾了李乐宁一会儿,在李乐宁面露焦急的时候,这才悠悠开口:“姑娘今日一舞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世间竟有这般出尘绝艳的女子,你让这满池芙蕖都黯然失色。”

李乐宁脸颊绯红,她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双目流转生辉,轻声道:“公子谬赞,公子天人之姿,才是真真的人中龙凤呢。”

傅玉宸和李乐宁相互鼓吹了一番,这才慢慢进入了正题,傅玉宸拱了拱手诚恳道:“今日能在此跟姑娘相遇,真乃人生一大幸事,恕我冒犯,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未曾,未曾婚配。”李乐宁按耐不住心头的悸动,她先头已经矜持过了,傅玉宸问这话明显就是对她有意,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李乐宁睫毛忽闪,杏核一样的眼睛望向傅玉宸,含羞带怯问道:“公子呢?可有婚配?”

傅玉宸家中十几房妾室未有正妻,不是他不想娶,与护国公府门当户对的人家哪个不知道傅玉宸的丑事,又怎会把姑娘嫁给他。

家世不好的护国公府有看不上眼,傅玉宸的婚事就这么一直拖着,所以未曾婚配这几个字,傅玉宸说起来毫无压力,毕竟他是真的没有娶妻嘛。

李乐宁喜不自胜,认定了傅玉宸就是她的良人,在虚假的郎有情妾有意下,李乐宁和傅玉宸约定好三日后在梧桐馆见面。

宴会结束后,李乐宁直到回到公主府面上的喜色都藏不住,江雪有剧情加持一点都不好奇,但吴白元可急死了。

吴白元亲眼看见李乐宁跟傅玉宸一前一后的回来,李乐宁脸上明显的娇羞和傅玉宸脸上的笑意,这两个人绝对有鬼。

一路上吴白元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也不在乎江雪的脸色了,回府后,吴白元顾不得和李乐宁约定好的避嫌,径直去了李乐宁的院子。

李乐宁正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美貌,有了傅玉宸的夸赞,本来就对自己极度自信的李乐宁,越发认为自己是天仙一般的存在,凡人都配不上她。

见到吴白元来了,李乐宁眉宇间闪过一丝冷意,但她不能表露出对吴白元的不耐烦,还是迎了上去惊喜道:

“元哥哥,你怎么来了?你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看过宁儿了。”还没等到吴白元回答,李乐宁又苦着脸道:“我们不是说好,不能再这样单独见面了吗?”

“元哥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你不能惹得公主不开心,快走吧。”

吴白元哪里还在意这个,他死死盯住今日分外美丽的李乐宁,眼中的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浑身燥热难忍,嗓音干涩道:

“宁儿,今日跟你一起返回宴席的那个男子是谁?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李乐宁装作疑惑道:“什么男子?宁儿中途只是去如厕,并未见过男子,元哥哥在说什么?”

吴白元对李乐宁的话向来是坚信不疑的,听李乐宁否认他心里舒服了不少,兴许只是巧合吧,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虽然他这辈子不能娶李乐宁,但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看到李乐宁投到别人的怀抱中去,那样他会嫉妒的发疯的。

吴白元深情地望着李乐宁,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朗声道:“宁儿,你知道今日你那一舞有多惊艳吗?你太美了,我多想把你藏起来,让你只为我一个人跳舞。”

李乐宁笑颜如花,她柔声道:“元哥哥喜欢宁儿的舞,宁儿很高兴,宁儿给元哥哥再跳一次。”

一曲舞毕,吴白元双目几欲喷火,他慢慢接近李乐宁,伸出双臂想要抱住李乐宁,李乐宁见吴白元为她着迷很是得意,但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不能让吴白元再占她的便宜了。

“元哥哥!”李乐宁的一声惊呼让吴白元清醒了过来,他望着躲到一旁的李乐宁有些心痛,难受道:“现在,我连抱一抱你都不能了吗?”

李乐宁逼着自己留下了几滴眼泪,摇头坚定道:“元哥哥,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宁儿是个女子,以后要嫁人的,请你对宁儿尊重一些,我不想以后看到我的夫君就想起元哥哥的脸。”

吴白元怔住了,他身躯摇晃了几下,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道:“宁儿,你,你要嫁人?”

李乐宁赌气一般用直接用袖子擦去眼泪,如同一只叫嚣的小兽梗着脖子道:“难道元哥哥能娶别的女人,宁儿就不能嫁给别人吗?你要看着宁儿一辈子孤苦无依才高兴吗?”

“元哥哥,宁儿也想找一个良人,和和美美子孙满堂的度过此生,那个人不再是你,也不能是你了,元哥哥,求你了,别再逼我了。”

吴白元对着激动控诉的李乐宁不知所措,他自知理亏,只能慌乱地赌咒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李乐宁,只把她当亲妹妹看,李乐宁这才平静下来。

吴白元出了李乐宁的院子,整个人怅然若失,但是他先抛下了这份浓烈的感情,也无颜为自己辩驳,他在今日,彻底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

吴白元心底不痛快,只能从江雪身上找补,甩着袖子去了江雪的院子,用命令的语气道:“许久未曾回家了,你收拾收拾东西,随我一块去看看爹娘。”

有些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江雪这几日不过是对吴白元说话的态度软和了一些,吴白元就故态复萌对着江雪颐气指使起来。

江雪正忙着卸去钗环,一听吴白元这么说,把沉甸甸的金头面又带了回去,去吴家啊,也好,她来了之后还没见过吴父吴母呢。

是时候让吴家知道,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他们处处迁就了。

“好,我让连翘带些上好的补品,你先去歇息吧,等我收拾停当了叫你。”

吴白元见江雪态度殷勤一如往常,哼了一声去竹苑休息了,江雪对着连翘吩咐道:“拿两盒人参虫草就行,其余的都不带。”

委托者往常去吴家恨不得拉上两大马车的东西,补品布料衣裳首饰,吃食摆设小玩意儿,为了讨好吴父吴母费尽心思。

现在,可去你的吧!

江雪之所以答应的痛快,是因为她今天是去找场子的,吴白元还当她会老实做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呢。

开玩笑,今日她就让吴家人见识见识,苛待公主要付出的代价。

马车上吴白元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注意到马车上空落落的,等到了吴家后,吴白元才开口道:“让他们把东西卸下来跟着我们一起进去。”

吴白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从公主府带来的礼物在门口堆满,在迎接路人艳羡的眼光洗礼之后,才带着抱满礼物的丫鬟小厮进府。

吴家的左邻右舍谁不夸赞一句吴白元好本事,能让一个公主甘愿为了他舍弃尊严,像一个寻常女子那样洗手作羹汤站规矩孝顺父母。

吴白元不爱公主,但他喜欢公主能满足他的虚荣心这一点。

“不用卸,连翘拎着就行。”江雪笑眯眯地回答,吴白元这才发现马车上只搁置了两个精致的礼盒,吴白元皱起了眉头,调门拔高:

“你就带了这两样东西?这怎么拿得出手?快,让府里再送些过来。”

江雪装作惊讶的样子:“哎哟,这还少呐?这可是番国进贡的百年老参和冬虫夏草,最是补身子的,是公主府里顶好的东西了。”

“驸马要是嫌少,你那可有什么好东西?尽管让你的小厮取过来,咱们等着便是。”

吴白元脸色不悦,他能有什么好东西,但看江雪摆明了不想再去拿,他也不想在门口跟江雪争辩这个,他嫌丢人,只能沉声道:

“算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回去后差人送过来也行。”

江雪没有搭腔,吴白元有些尴尬兀自迈步进门去了,江雪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走,吴家不大,几个转弯就到了内院。

“爹娘,儿子来了。”

吴父吴子平正端着紫砂壶喝茶,见吴白元跟江雪来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打招呼,用茶壶磕了磕桌子,大声道:

“夫人,元儿回来了!”

吴母毛平卉正让人给她量尺寸做新衣裳,听到毛子平的吆喝赶紧大步往外走,她惦记着没会都拎过来的好东西,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好看的布料,她正巧拿来做衣裳。

毛平卉见到吴白元笑开了花,目光再移到江雪身上,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不耐道:“你来了。”

江雪笑了笑没说话,毛平卉直接翻了个白眼,随即眼睛习惯性地朝桌子上瞟去,往日江雪一来那里总是堆的像小山一样。

可就这么一瞟,毛平卉的火气噌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没看到能让她满意的小山,桌子上只孤零零摆了两个盒子。

毛平卉鼻孔张大,冲着江雪嚷道:“就带了这么点东西,打发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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