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柏惊愕的目光中,郝运将杯中热酒喝下。
“果然酒还是烫一下更好喝。”
美滋滋的郝运,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见到罗柏在看着自己,他晃了晃酒壶。
“要不要一起喝点?”
罗柏还处于震惊之中,完全没有回过神,两人一同来的,郝运身上除了一身单衣,外加一个皮草外套,可以说是身为长物。
这人头大小的酒坛子,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不理会震惊的罗柏,郝运还在自顾自的喝着小酒。
“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酒坛?”
回过神的罗柏,忍不住开口询问。
“这还不简单,你看好了。”
郝运笑眯眯的看着罗柏,手掌一翻,一坛酒凭空出现。
“多简单,我还能让它消失。”
将酒坛丢回系统背包,郝运眼中透露出一丝坏笑。
一旁的罗柏,想破头也想不出来,郝运是怎么办到的,最后他想起了大学士提起过的巫术,难道郝运刚才用的是巫术。
想到这里,罗柏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按照大学士的说法,巫师是一群极端危险的人。
“哈哈哈,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巫师。”
被猜透心思的罗柏,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难道我就是不能是神灵的代言人,或者是神灵下凡普度众生。”
郝运的这么一提醒,罗柏脑子更乱了,难道对方真的和神灵有关系,不然他怎么能凭空变出酒来。
捉弄着罗柏的郝运,很快就没了兴趣。
“想那么多干什么,就算我是神,又不影响你们,喝酒。”
将手中的半坛子酒丢了过去,罗柏接住酒坛,犹豫一下,咬牙喝了一口。
烈酒下肚,罗柏长出一口气,然后他看郝运的目光更怪了。
他甚至相信,郝运就是神灵,这么好喝的酒,他可从未听说过。
身为北境领主的儿子,罗柏还是有些见识的,无论是夏尔运过来的美酒,还是本地生产的麦酒,他都喝过。
不过这些酒,和自己手中这坛酒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温泉中的郝运,此时十分舒服,已经眯起眼睛假寐。
傻愣愣的罗柏,举起酒坛又喝了一口,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冻得他直打哆嗦。
重新坐进温泉,罗柏也不再去想郝运身份,反正他们史塔克一家,信仰的是旧神,就算郝运是神或者是神的使者,和他们也没啥关系。
二人躺在温泉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因为他们都闭眼睡了过去。
天色渐暗,岸边的两匹马似乎等着急了,开始用马蹄刨地面。
第一个被吵醒的,就是罗柏,他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即将落山,于是一个激灵从温泉中站了起来。
“不好,估计父亲已经等急了。”
将郝运叫醒,两人擦干身体,换上衣服开始往回赶。
等二人出了山谷,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罗柏对北境十分熟悉,根本不担心会迷路。
“跟紧我。”
似乎是担心郝运会跟丢,于是罗柏扭头提醒了郝运一句。
“嗯。”
得到郝运的回应,罗柏开始加快速度,这个时候,天公不作美,开始飘小雪。
一阵寒风吹过,前方带路的罗柏有些睁不开眼睛,他心中暗暗埋怨自己,为什么会睡着。
此时临冬城中,温暖的火炉旁,晚宴已经准备好。
“罗柏呢,怎么还没有回来?”
艾德表情很严肃,平日里,大儿子最懂规矩,晚宴这么重要,他肯定不会迟到。
“领主大人,下午我听守城士兵说,罗柏和郝运二人出城了,难道他们还没有回来?”
说话的是席恩,别看他一脸的严肃,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让你小子平日里嘚瑟,总是用领主的口吻和我说话,这回你可倒霉了。
艾德微微皱眉,叫来管家,让他下去询问一下。
经过询问,艾德确定了出城的罗柏和郝运还没有回来。
“外面刮起风雪,可能路上耽搁了。”
见到丈夫脸色不是很好,凯特琳夫人走了出来。
餐厅内恢复了安静,大约过去半个小时,管家出去查看了好几次,都没有得到罗柏和郝运的消息。
“不会出事了吧?”
席恩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结果被一旁的艾莉亚听见。
“不可能!大哥和郝运才不会出事!”
怒气冲冲的艾莉亚瞪了席恩一眼,扭过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艾德望着窗外风雪,觉得心中很是不安,自从得知自己兄弟劳勃要来,这种不安就变得格外浓郁。
凯特琳夫人也有些担心自己的儿子,于是走到艾德身旁,小声对他说,“要不还是出城找找看吧?”
“嗯,让霍兰带人出城,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心中不安的艾德,带着两百名士兵,出城寻找罗柏和郝运。
返回临冬城的路上,郝运和罗柏确实遇到了麻烦,前方带路的罗柏,kua • xia战马已经倒在地上,脖子上的伤口噗噗往外冒血。
从马上摔下来的罗柏,也晕头撞向的单膝跪在地上。
至于郝运,正死死的按着kua • xia战马,如果不是他按着,这匹马早就掉头跑路了。
将目光投向黑暗处,刚才袭击罗柏战马的凶手,正小心潜伏在那里,似乎它还要袭击郝运。
“原来是匹狼。”
嘀咕了一句,郝运从马上跳了下来,拖拽着战马走到罗柏身旁。
至于潜伏在暗处的那匹狼,已经做好了攻击前的准备。
嗖!
狼蹿了出来,径直扑向郝运牵着的战马。
危险来临,这匹战马发出嘶鸣,一个劲的想要挣脱逃跑。
郝运自然不会让它跑了,它要是跑了,谁驼他和罗柏回去。
“消停点!”
没好气的吼了一声,郝运回身一脚将扑过来的白狼踢飞。
这一脚郝运踢的极重,那匹狼匍匐在雪地中,嘴里不停的往外吐血沫子。
战马依旧在折腾,郝运一巴掌拍在它的脑袋上。
“一点灵性也没有,没看见它都躺下了吗,给我安静点!”
这下战马消停了,打了一个响鼻,站在原地不在动弹。
“罗柏,你没事吧?”
摔的晕乎乎的罗柏,晃了晃脑袋,摇晃着站了起来。
“没,没事,就是它袭击的我?”
看向袭击者,罗柏惊呆了,这不是冰原狼吗,这可是他们家族的家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