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浩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蹲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少女正微笑的看着他,这个人就是出来为再不斩采药的少女白。
“在这种地方睡觉,小心着凉哦。”白微笑的看着刘浩说。
“你是谁啊?对了姐姐你到这里来干嘛啊?”刘浩当然知道她就是白了,不过还是用着疑问的口吻问到。
“我是来摘草药的,摘一些用来疗伤或治病的草药。”白回答着
刘浩听完她的回答就一起帮白采摘着草药,一边摘一边问:“姐姐,你一早就这么辛苦啊。”
“你不也是吗?这么早在这种地方干嘛呢?”白问向刘浩。
“修炼!”刘浩回答到
“你...该不会是忍者吧?看你的那个护额...”白明知故问到。
“没错,我就是个忍者。”刘浩跟学着原著里的白痴鸣人回答着。
“唉,你真厉害啊,可是...你为什么要修炼呢?”白看了看刘浩问到。
“因为我想变得更强。”刘浩说。
“可是你看起来已经很厉害了啊。”白已经从再不斩的口中知道了刘浩的实力所以说到。
“还不行,我得变的更加厉害才行。”刘浩回答。
“为什么呢?”白继续问。
“我需要很强大的实力,然后四处旅行找到可以复活某人的忍术。”刘浩露出坚毅的表情。
“你心里有很重要的人吗?”白有些失神的看着刘浩问。
“重要的人...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刘浩回答。
白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
“人啊...在想保护重要东西的时候,就真的可以变得很坚强。”回过神来的白又继续跟刘浩说。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刘浩回答后,白拿起了药篮起身跟刘浩说:“你会变强的,有缘再见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是个男人。”说完白转身就走了。
几分钟后佐助在丛林里找到刘浩开口到。
“喂,鸣人你在这里干嘛昨天一晚上都不见你,吃饭了。”
“没什么就是修炼的忘记了时间。”刘浩笑呵呵的说。
“鸣人,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佐助思索了一下对着刘浩说道。
“什么啊?”刘浩有些疑惑,毕竟原著里这个时期的佐助可是非常高冷的并不会拜托谁。
“教我爬树。”佐助说。
“啊?就这个啊。”刘浩有些吃惊的看着佐助回答。
“咱们是一起毕业的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留级了三次还这么优秀既可以跟再不斩交手就连基本的爬树都能做的那么好。”佐助一脸的失落说着。
“好吧。”刘浩只好在树林里交佐助如何正确的使用查克拉。
另一边白带着采好的草药回到了再不斩的身边。“啪”再不斩徒手捏碎了一个苹果。
“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白站到了再不斩的身后说。
“很好,我已经快好了吧,白。”再不斩面无表情的说。
晚上俩人站在了森林里最高的两颗树上,两人因为今天的修炼加深了羁绊,刘浩心想“果然是因为因陀罗跟阿修罗的关系吗?就是我不在是鸣人也对佐助着好感。”
“回去吧。”刘浩看着佐助说。
“好。”经过一天的练习佐助已经完美的掌控了查克拉的控制,不过他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一脸的汗水身上的衣服也脏的不像话了。
“好慢啊,他们两个到底做什么去了。”小樱有些抱怨的说。
“咔嚓。”开门的声音响起,刘浩搀扶着佐助走进了屋子。
“你们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啊。”达兹那看着两人开口说着。
“我爬到树顶了。”佐助面对其他人还是那副冰冷冷的面孔。
“很好,鸣人佐助明天起,你们也过来一起保护达兹那先生吧。”卡卡西看着两人说。
几人吃了晚餐后。
“大桥只差一点就完工了,都是托你们的福啊。”达兹那笑呵呵的说。
“但是也不要太勉强了。”达兹那的女儿一边收拾着盘子一边说道。
“之前我就很想问你了,当初我谎报了任务的内容,为什么你们还留在这帮我呢?”达兹那很少见的正色说到。
“见义不为非勇也,强将手下无弱兵。”卡卡西悠悠的说着。
“唉?”达兹那跟女儿都是一副听不懂的表情。
“这是前一代火影传下来的教诲。”卡卡西说完看了看刘浩。
依那利听着这句话回忆起了自己的爸爸,眼角不禁渗出了泪水。
“为什么?你们干吗这么拼命啊?就算你在怎么修行也打不赢卡多的手下,不管说的如何好听,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弱小的人就只有挨打的份。”依那利起身大喊了出来。
“你很啰嗦啊。”刘浩说着原著鸣人说的话。
“你给我闭嘴,我看到你就生气,你根本不了解这个国家的情况还想出风头,我跟你这种完全没经历过痛苦,老是笑嘻嘻的家伙可不同。”依那利继续哭喊着。
刘浩面色一沉说:“难道就该把自己当成悲剧的主角,整天哭哭啼啼的吗?像你这样的人,永远哭下去吧。”
“鸣人,你说的有些太过分了。”小樱有些生气的看着刘浩说。
刘浩没有回答起身就走了出去。
鸣人回到房间后想“虽说已经做好准备跟原著一样承受这村子的恶意,但是毕竟刘浩也是人看动漫的时候感觉可能没什么,但是当自己亲身经历可跟看动漫不太一样,这12年或许不长但是对刘浩这个成年人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虽然平时笑嘻嘻的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失去这一世父母的悲伤和被全村的排挤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化解的开的。其实刘浩早就准备离开木叶了,刘浩到现在还留在木叶是因为自己的实力不够,可如今已经完全掌控着九尾力量的鸣人打算这次任务结束就直接不回木叶了,去找大蛇丸研究复活人的忍术把水门跟久辛奈复活。”
依那利静静的坐在了海边的码头上。
“可以打扰一下吗?鸣人那家伙并没有恶意,他只是不会看场合说话,你爸爸的事我已经听你爷爷说过了,鸣人跟你一样从小就没有父亲,正确的说连父母都没有见过,不只是这样,他甚至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可是我从没见过他因痛苦挫折而掉过眼泪,那家伙一直努力着,我想那家伙大概早就已经哭够了吧。”卡卡西跟依那利说。
依那利听完后低头沉思着。
“所以他知道真正的坚强到底是什么,就跟你死去的父亲一样,鸣人大概才是最了解你内心世界的人吧,鸣人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定是他不断用来告诫自己的话吧。”卡卡西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