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痛击+我的队友+拯救

教皇一惊,并很快蹙起了眉头。带着3分杀意,7分愉cha悦yi地看向斯洛克曼以及芬里尔。【“如果是给我听得,是想向我求救他么?但如果是给他(翁)听的,呵呵,这可真是太有趣了。”教皇心中冷笑着。毕竟,如果是后者,斯洛克曼无异于亲手伤害了一个信任他的人。】

「闭嘴!你这个卧底。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斯洛克曼咬牙怒道,「亏我平时这么信任你,到头来,终究还是教廷的走狗!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刚才是想要逃走么?」

「呃。嗯~嗯~」被扯下舌头的芬里尔,蹙着眉,摇着头,似是争辩的不断哼鸣着。

(复杂的)泪水顺着芬里尔的眼角不断流着。

「哼……」斯洛克曼轻哼一声,随即收回左手,朝着芬里尔的左肾部分,又一捅:噗!

「呃啊!」芬里尔痛叫一声,更多的血从口中喷出。

与此同时,芬里尔的表情,又变回了一开会的冷漠与阴暗。并且在那双金绿色瞳孔中,还带出了一丝杀意。

唰~

斯洛克曼快速抽回了满是鲜血的左手,并指向教皇:「教皇大人,我劝你快点解除传送限制魔法。不然再拖下去,他的性命,可就不保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里,也限制了即死免疫吧。」

「……」教皇眉头微蹙,没有回答。

而斯洛克曼则继续挑衅着教皇:「你难道要抛弃手下么?!」

「你作为一个领导者,就这样对待为你卖命的将士吗?!」紧张、不安充斥在这位斯洛克曼的脸上。

【隐藏】

而就在斯洛克曼挑衅教皇之时,被劫持的芬里尔,一边喘着气,一边用着他那冰冷肃杀的眼神,不断地向周围的士兵投去‘意义不明’的信号。

“我数三二一,数到一,你们就准备动手。听到没?”芬里尔按照斯洛克曼的要求,对周围的士兵念话着。

可是这些士兵却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毕竟他们是教皇的直系部队,没有教皇或是队长的命令,根本不敢随便动手。

“你们可真是……算了,我自己来!”芬里尔咬了咬牙,狠了一眼那些士兵。

由于斯洛克曼此时正盯着前面的教皇(不断嘲讽),所以完全没看到芬里尔的这些小动作。(但这也是斯洛克曼故意演给教皇看的,目的是让教皇看到芬里尔的小动作。)

【隐终】

在斯洛克曼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芬里尔磕了一下鞋跟。

立时,隐藏在鞋跟里的抵消水晶与破防水晶同时突出,并碰到了到了地面上的代命法阵。

一层无形的球形屏障以芬里尔的鞋跟为球心,扩散开来。

随即,芬里尔脚下的代命法阵,以及附加他身上的数个魔法,全部破碎。

「你?!」斯洛克曼,登时大惊失色。并立刻抬手,准备构筑新的法阵,对芬里尔进行第二次‘压制’。

可是,还没等斯洛克曼的法阵启动,芬里尔就通过空间戒,召唤出了他的黑色i魔剑,并抢先一步,刺入了斯洛克曼的心口。

芬里尔的魔剑有一个很常见的能力——掠夺魔力。

这一能力虽然很普通,但是如果被刺中的话,就不一样了。因为大多数魔法师施展魔法时,是不会注入过量的魔力的,所以一旦被这把剑刺中,就会因为魔力供给不足,延迟施法或者无法施法,甚至死亡。

「咳!(吐血)你!」斯洛克曼看着胸口的剑,圆睁二目,含恨怒道。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个雪白的八棱柱鸟笼,便将其缚住了。

他那些构筑了一半多的法阵,也在此刻全部破碎。

大量魔力的流逝,加上心脏被附着着光元素魔法的魔剑刺穿,以及高阶光元素禁锢魔法,令斯洛克曼的意识同他的魔力一起,快速消失着。

不到2秒,斯洛克曼的眼睛便暗淡下去。

「哼!」芬里尔按照斯洛克曼的嘱托,在此刻,轻笑了一声。表情也再一次回到了平常的淡漠模式。

他向前走了一步,随即朝着教皇所在的方向跪下。周围那些金光圣枪依旧没有消失。

这位一身是血的、穿着冒险者服饰的黑发精灵,跪坐在金色的枪阵之中。

他右手捂着左侧被捅穿的腹部,左臂垂着,头抵着。

芬里尔用着他那冰冷的,听不出太多情感的语气,向教皇念话道:「抱歉,教皇大人,给您拖后腿了。如果我能早点意识到您的计划……就不会这么失态了。干扰了您的计划,真是罪该万死,恳请……责罚……」

唰~呼呼~

随着一阵风声,芬里尔周围的金色长枪全部消失了。

而同时,一面翠绿色的法阵,也在芬里尔的身下亮起。并快速的修复着芬里尔的舌头与肾部。

教皇此时竟然亲自为芬里尔进行着疗伤。

芬里尔抬头,一脸不解的看向教皇。

「芬里尔,你做的非常好。在没有得到事前通知的情况下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是难得的了。果然我没有看错人,你和你的哥哥,都是不可多得人才。起身吧。」

话音结束,治疗也结束了。

「谢教皇不杀之恩。」芬里尔先磕了个头,起身后,又鞠了一躬。

在这看似真心感谢的动作之下,芬里尔的内心正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悲痛与愤怒:“你给我等着!”

【上述芬里尔所做所说的的所有动作、表情和语言,都是斯洛克曼让芬里尔让他做的。】

重新回到现在。

「在谢过了教皇之后,我就带着翁的遗物回去见你们了。」芬里尔一脸平淡的叙述着,并看向那天‘在得知翁的死讯后’哭得最凶的艾莉尔。

紫发的龙娘有些脸红的低了下去。

「呵,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明明都过去这么久了。」斯洛克曼微笑着,感激地看向芬里尔。

「那当然,毕竟那都是你遗言啊。」芬里尔一脸淡漠地说着。

「呵……」斯洛克曼无奈一笑,虽然这话有些刺耳,但有一说一,那确实能算作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