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此话带有讽刺意味。是不是对我家主公很有偏见呀”!
听罢,凤雏当即对刘琮此话颇有不感,不管众人的眼神;当众开口与荆州之主此子展开对峙。
众人看着凤雏,为了护主公的面子,有一位臣子站了出来并开口回怒。
“你什么意思?你对我家主公何以此闻言?是我家主公此时日里对你不薄,竟如此百般顶撞。你何有羞耻之心”。
为了不输面子,刘琮麾下的文臣们,纷纷把矛头指向凤雏。
想准备与众人的口水,将其把庞统“淹死”!
蒯越开口道;“你人怎么回事?竟对主公无礼。平时主公是对你不薄,可你不能这般话语对主公无礼,这是读书人的基本礼数吗?”
凤雏看向此人道;“你还知道你自己是读书人,可你应该知道你家主公刚才所说话中有些不对的地方吗”?
“有何区别?我家主公,所说的话中无其意思。怎么到你口里却品味了奇特之处”?
蒯越疑惑不解的开口质疑了凤雏。
可凤雏,一脸无所畏惧且机灵的开口回应道。
“不错,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你家主公,方才就这一句话怎么却到嘴里就成了坏话。这不怪我,要怪还得是你家主公口中的才华所导致的”。
闻言,凤雏的话传入了众人,众人看着庞统一脸嚣张跋扈的样子。
气的咬牙切齿,但他们都知道,毕竟凤雏是客。
自古以来,是有待客之礼,任凭庞统怎么做口舌之力。可他们也无济于事的望着庞统。
他们都想,辩护主公一面之情,可转念一想对待客礼却违背了自古以来的规矩。
凤雏看着他们不开口说话,而凤雏又接道。
“主公,你方才为何支持曹操。却把我家主公的另一方,评判为输的那一方?我记得先主在世的时候。你家先主可能给了我家主公的一封信,原本此位置还未能轮到你上任,可我听说你与蔡氏家族一起把公子琪推了下去。
你就可坐上现在的位置,属实了不起,要是依我现在能力还远远不能上任此位置。而你刘琮却稳如泰山般!稳稳当当的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未被别人推翻,实属不易”。
“你,庞统此话什么意思!你竟然对荆州之主次子这么无礼。你何惧心”。
“来人,把此人拿下”。
蒯越听着庞统的话,心里越发毛他真的想把凤雏抓起来严刑逼供。
“慢着,不能对客人无礼!人家凤雏话中也无错。你们怎么可以用这般礼数对待客人”。
刘琮立刻叫住了蒯越,虽然蒯越看不惯凤雏这般模样,可凤雏所说的话全是一模一样。
可这局,怎么狡辩也是凤雏胜,身为荆州之主的次子的自己。
也是百口莫辩,今日之主位置,也跟庞统话口中语句中一模一样。
无奈的刘琮看着凤雏,也百口难辩的只好竖起耳朵听着庞统用什么口气与我争辩。
无奈之下,也只好认栽,开口让卫士兵们退下,也得看看凤雏接下来怎么开口说他的理。
还没等庞统开口,身为荆州之主此次抢先一步道。
“你也知道,如今困难之局沦在了你家主公头上,而曹操想消灭你家主公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要不你凤雏委屈的先求我?求我之后我给你一万兵马,让你统领此一万兵马前往汝南解决你主公。不知凤雏先生你看如何”?
庞统羞红着脸,默不作声的瞪大眼睛盯着刘琮。
“哈哈哈”!
片刻之后,凝重的氛围被众臣们那兴高采烈的笑声打破了,他们笑不是庞统那宁静的声响。
而是笑刘备如今的困境,迫使让凤雏的脸面极其难堪。
“怎么样?凤雏先生,你想好了没有?你想好了,那跪下来求我怎么样?”
凤雏开口道;“那你也知道,此跪法。人的一生跪给何人?你是我的什么人?何有能力跟你下跪”!
“不不不,凤雏先生!此话你又错了,我虽然不是你人生当中的那个人。可你不想想如今的困境吗?若如不肯,你就眼睁睁的你家主公惨遭团灭吧。那到时候,你凤雏先生就成了落难的小鸡般四散而逃!看到最后谁还会收在帐下”。
“卡瞪”!凤雏此刻心情,嘴里的牙齿像是咬碎般愤怒涌上心头。
可看着刘琮,再略一思索片刻,凤雏心里一阵辛酸味涌上心头。
凤雏此刻明白,现如今的困境都被刘琮看破,像一把利剑直直的插入自己内心深处。
“凤雏先生,怎么想好了没有?汝等想好,我立马调兵遣将依你为大将军。即刻启程立即向汝南进军。最后的结果想必先生也想看到。那就是你家主公,安安全全的从包围圈当中突围出来。如何?凤雏”!
庞统看着刘琮,嚣张跋扈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而后凤雏开口回怒道。
“你,刘琮记得今日的样子!日后如果曹操率大军压界时,别哭着来求我家主公。你还是不是刘表的儿子,这就是荆州之主此次的表现吗”。
“这”!
听着凤雏此番话,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众人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一旦凤雏此番话。在日后实现了,那指不定要求刘备一臂之力来协同击退曹军。
但,此番话与眼下的局势,事实都是相反,根本不可能会像凤雏此话会实现!
“不可能,凤雏!闭上你的嘴,此荆州安全根本不可能会像你此番话一样会实现。这一切定不能实现,我荆州有十万之众。哪怕曹操真的派兵马来攻打我,我的部下也不是吃素的。定把敌人打退的”!
刘琮听闻,可让自己始终不相信,眼前的凤雏竟然能掐指一算。可算出日后会出现种种现象。
让刘琮始终不相信,眼前的不美之人,是军师还是江湖算命先生?
同样都一方之主,可命运为何都不同,庞统这番话,让刘琮吃了哑巴亏。
这一幕,好比论“亲爹”的重性,极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