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疼不疼?”
时舟渔:“有点难受。”
宋隐擦掉他额前的汗,“时舟渔……你为什么要让我在上面?你明明可以自己在上面。”
时舟渔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因为我喜欢你来占有我。”
不止因为这样,在这方面他的体力没她厉害,而且
“可是你每次都哭了,我知道自己不好,我也不想这样。”
时舟渔搂住宋隐的脖子,借力靠在她耳边说,“那是因为姐姐厉害……”
“而且你在这方面很喜欢我哭不是吗?”
“嗯。”宋隐突然把人换了个姿势,时舟渔瞬间溃不成军,宋隐立刻堵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呜咽出来。
……
次日,
时母和宋隐去准备年货回来,时舟渔还没起,时母觉得自己没眼看自己儿子,一大早还不起,不知道的以为昨晚去偷人了。
自从昨晚时父把自己在网上看见的宋隐信息,时母那是满意的不行,直接叫人家闺女,年纪大点算什么,人家也才三十岁,年轻得很。
“闺女,不用帮我了,菜放这就行。”
“你去叫时舟渔起床,这么大个人还赖床,都晌午了还不起。”
“好。”宋隐把手中的芹菜择完,才去叫时舟渔。
昨晚两人完事后,宋隐替他擦拭干净将人带回他的房间,直到一大早她才回自己的房间。
时舟渔现在睡得正香,没发觉自己旁边坐了个人。
宋隐盯了他好久
,忽然趴下去捏住他的鼻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时舟渔,该醒了。”
时舟渔蹙了蹙眉,呼吸不太顺畅,下一秒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放大版的宋隐下意识就把人搂过来亲热一番后才说话,“宋隐,我饿了,你端东西上来给我吃点。”
“好,粥粥先等等。”宋隐红着脸爬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宋隐走后,时舟渔菜松了口气,因为他们差点又要走火了,他身上也没穿衣服,再亲下去直接可以到晚上再吃饭了。
宋隐端着饭上来的时候时舟渔已经收拾好了,他穿着高领毛衣走到书桌旁边,然后坐在她的身边。
一大早上才醒过来,此时的时舟渔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端起碗直接吃饭。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饿嘛。”
宋隐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以后我都叫你起来吃早饭,吃完再睡。”
时舟渔立刻摇头,“不要!”
“我起不来,我可以晚点吃也可以。”
……
年过得很快,时舟渔还是带着宋隐去见了一次她的父母,在京都待了两三天后两人就回到了落和别墅。
时舟渔现在真的很开心,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了,他可以每天盯着她,不会给她的机会。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不同的人,宋隐躺在手术台上有点疑惑,“粥粥,为什么会有手术台?”
“因为你以前喜欢做实验。”
名为时舟渔的实验……
时舟渔温热的指尖搭在宋隐
的锁骨许久,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影响许久,他竟然也有点想在她身上动刀子。
不过他不会,他想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宋隐,只要她听话,不离开自己,他就会变成正常人。
他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他沦为和她一样的变态……
“开始吧。”
时舟渔附身亲了一下她,“姐姐别怕,只会疼一会。”就像你当时对我一样。
“嗯。”
时舟渔开始动手,出乎意料的是,他根本不像新手,即便他刚学不久,动作却出奇的精准。
“宋医生,流血了,疼不疼?”
时舟渔觉得这血好看极了,难怪他的宋医生会喜欢,他也喜欢,很喜欢……
宋隐看着他眼里的诡异,温声安抚他,“不疼,粥粥喜欢就好。”
“嗯。”时舟渔像得到表扬的孩子高兴的笑着,停下手上的动作,弯腰在宋隐耳边轻声说,“我帮姐姐把血处理掉吧。”
宋隐伸手扣在他的柔软的发丝里,依旧宠溺的任由着他的行为,“可以,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时舟渔乖乖的蹭了蹭她的手心,两片微凉的唇瓣落在宋隐的锁骨上,轻轻舔舐着,“宋医生,你觉得血香吗?”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你的血好香啊?”
宋隐的声音像是蛊惑人一样,“宝贝很喜欢吗?”
“嗯嗯。”
“没关系,你喜欢什么都可以,这是正常的。”
“好。”
看,他的宋医生说他正常,可是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正常,不
过没关系,他在宋医生眼里是正常的呀,她会宠他接受他的一切。
时舟渔抬起头看他,弯了弯漂亮的眉眼,原本就红润的唇瓣被鲜血浸染,此时竟有些像地狱里的恶魔,他舔了舔唇,趴在宋隐身上,吻下去,“姐姐,我现在想要在这里做。”
“你把我的手腕和脚腕锁住,我想要死在你的身下,想要沾上你的气息,永不分开。”
“我们开始吧,我的姐姐……”
他们一同沉溺在情爱之中,永远融合在一起,把对方刻进自己的灵魂……
完。
番外,
时舟渔刚上高中,可在高二那年,他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回家的路上他总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可他往后看什么都没看见。
随着日子越来越久,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臆想症,总在幻想有人跟踪他。
有天,上学上到一半,学校里面突然来了个领导,所有班级的人站在操场底下看着上面那人,他也不例外。
台上站了个人,和周围的那些个领导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长得太好看了,时舟渔形容不出来那种好看,气质清冷,眼神淡漠却不乏凌厉,唇形很薄,看起来不近人情。
整个人站在阳光下白得发光,那光直接接闯进时舟渔的心中,令他心跳狂跳不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视线过于放肆,两人的目光相撞在一起,时舟渔愣了一秒后慌乱的低下头,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
些烫。
他听见了她的介绍,她说她叫宋隐……
宋隐……
他想:她的名字也好听。
从那天过后,他没再见过她,只不过偶然想起来会有些失落,当时自己应该上去给她打个招呼。
时舟渔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她高中时期像炼狱一样度过。
再见她时,是学校的运动会,他参加三千米的长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过于耀眼,他边跑的途中第一眼就看见了她。
她在终点,不知道是在等谁,心里忽然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