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艹,他想让你说话的时候你不得不说,不想让你说话的时候直接给你弄成哑巴!呸!不要脸!
程青青心中暗骂,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或愤怒的情绪,只是眼中闪过警惕。
她知道现在自己处于劣势,无法与这个神秘男子抗衡,只能先尽量保护好自己。
程青青慢慢向龙床的最里面爬去,想要离那个男人更远一些,以获得更多的安全感。
她一边爬,一边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生怕他会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
当她终于爬到了龙床的尽头时,她停了下来,蜷缩起身体,将自己包裹得更紧些。
此刻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可怜巴巴地望着那个男人,希望他不要伤害自己。
拓跋浚的眼神中闪烁着报复的火焰,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
他缓缓地走近程青青,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仿佛带着过去的怨恨和现在的决绝。
&34;程青青,你以为你可以逃避一切吗?&34;
拓跋浚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锋,直刺程青青的心脏。仿佛看到了程青青的狼狈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程青青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她试图开口询问,但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传达她的困惑。
拓跋浚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冷笑着说道:
&34;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也不需要知道我到底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今天是你偿还一切的日子。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从今天起就要付出代价。&34;
她试图挣扎,但身体依旧无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拓跋浚一步步逼近。
拓跋浚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仿佛在嘲笑程青青的天真和愚蠢。伸出手,想要一把抓住她的脚腕痛快的将她拖出来!
可程青青蹲在床角,跟个缩头乌龟一样,手脚都藏在了身子底下。
……一点都不美观!
拓跋浚一愣,灵机一动,用内力把床单卷了起来,有一瞬间程青青就像坐上了魔法飞毯,随后一头栽到了拓跋浚面前,差点没给他行个大礼。
程青青心里狂吐槽:“这下好了,面子丢到姥姥家了!”
程青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埋头装傻。
然而,就在下一刻,拓跋浚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程青青的腮帮子。
他用力地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挤成了一个金鱼嘴的形状。
接下来,拓跋浚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刺痛了程青青的心。
“你曾经高高在上,现在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真是讽刺啊,程青青。”
程青青摇了摇头,想把自己的脸从拓跋浚手里扒出来,可拓跋浚的手依旧很用力的钳制着她。
她不愿意这样,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是个皇帝!怎么随便给人拿捏呢!
她像个鱼摆摆一样,锲而不舍的摇晃着头,等把腮帮子救出来就再爬到大床里面去躲起来!虽然有点窝囊,可现在只能这样做了!
拓跋浚看着手里那张像白面团子一样柔软的脸颊,因为他的粗鲁已经变得通红,心里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发现这张脸不仅软得像棉花糖,还充满弹性,让人想要再捏一次。
“你……放开我!”
程青青羞愤地用口语无声的抗议道。用力地推开拓跋浚,但他却没有松手。
“放开我!”
她再次张大嘴巴大声且无声的喊道,并试图用脚去踢他,但因为身体太软,根本无法使出力气。
拓跋浚看着手中那红通通的脸蛋,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只是轻轻一捏就变成这样。
难道说她的皮肤非常敏感吗?
她拥有那么多男宠,却从未碰过我……
“你放开我啊!”
程青青见拓跋浚仍然不肯放手,又急又气,张大嘴巴无声怒吼道。
“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在你身边,被宠幸的侍卫,升级为男宠好像挺不错。”
拓跋浚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认真。
听到这句话,程青青顿时愣住了,停止了挣扎。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盯着拓跋浚。
被宠幸的侍卫???
她摇摇头,用手势表示不行不行。
自己现在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没办法宠幸他。
他还是直接对外宣称被宠幸了,直接升官发财,并不需要假戏真做。
手语太复杂了,这段话她不会表述,只胡乱的划拉几下,意思传达到了就行了。
然而,拓跋浚依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她一通手语下来,无非就是在说些推让的话。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
“不需要你来宠幸我,知道你没力气,可我有的是力气。呵。”
拓跋浚嘴角微扬,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程青青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她使劲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表示拒绝。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她才不要被宠幸呢!
拓跋浚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恶作剧的快感。他故意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放心吧,我会温柔点的……”
程青青被吓破了胆,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你等等!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啊!拼命地挣扎着,从拓跋浚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的手脚并用,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地往龙床的最里面爬去,一心只想逃离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一边爬一边呜呜咽咽,心里怕得要死,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可是,她的身体却像失去了控制一般,手脚软绵绵的,怎么也爬不远。
拓跋浚的手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她的脚腕,用力一拉,便将她拖了回来。
接着,把程青青一个咸鱼翻身,将她重重地亚在了身下。
wen如狂风暴雨般疯狂落下,密密麻麻地印在她白皙的脖颈处。
程青青被他紧紧地压制着,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