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我的名字叫蒋聪

法官竟然把花花判给了我,我决定要把花花改一下名字,因为感觉她这个名字实在是太俗气了。叫什么名字好呢,看来我还是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因为想起一个好一点的名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我要根据花花的性格以及花花的长相给她起一个,听起来非常文雅的一个名字。

花花的长相什么特点呢?花花的皮肤比较白,并且个子相对来说比较高一些,人还是比较聪明的,还有要跟着我的姓。

这样我就给他起一个叫蒋聪的名字吧!虽然名字不是很个性,但相对来说还好吧!就这名字取号了,我还是要和花花商量一下,毕竟这个名字是叫她的。只要她愿意,什么样都行。

“花花,你过来一下,叔叔要跟你商量个事情?”

我把花花交到我的身边,就跟她说。

“叔叔,你要跟我说什么你说吧!”花花这样跟我说。

“是这样的花花,你既然选择了跟我一起生活,那我想跟你改一个名字,你看同意吗?”我这样不会给花花讲。

“好啊!但,但是要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呀!”花花眨吧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说道。

“肯定呀!给你起一个叫蒋聪的名字怎么样?”

“好呀,好呀!”花花没有思考就回答了我的话。

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那就这样就决定了。

其实我跟花花要改名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觉得花花这个名字有点像狗的名字。你说这么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叫上一个狗的名字多不合适。

“来花花,我叫一下,你答一下看看顺耳不?”我这样的花花说。

花花,听我这样说,先笑了一下。然后说:“你叫吧!我准备好了。”

我学着摄像师的样子,开始哈喊三、二、一、“蒋聪?”

“哎!”花花答道。

“很好,很好。以后就这样叫。”我说道。

“行!”蒋聪答道。

既然蒋聪是高兴,我觉得应该和她多聊一会儿。

我就问:“蒋聪,你为什么选择跟我在一起?”

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回答的一个问题。虽然这样,我还是想听听蒋聪怎么样的问答。

“是这样的,叔叔,一来,你对我很好,并且是真心的对我。二来,我跟你在一起,很是自在,不是很拘束。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回答,我是当然很是高兴。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蒋聪真心的回答了。

我这样一个年头出来了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有点多想了。因为对于这样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她知道什么,她会有那么多的心眼吗?很明显是我的多虑。

不过说真的,我对于她说不上好,只是从心里来说,没有在她身上打什么歪注意,没有坏心眼吧了。

不是为别的,就是因为她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孩子。看我说得这句话,就知道很大的问题,什么不是因为她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孩子。按照我这样说,难道一个成年人能欺骗,能不真心对他们吗,当然不能了。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思想呢,可知道。我们在平时的一言一行中,我们的思想有多坏,有多么地自私自利。

如果没有当代的净空老法师的讲法,有谁知道这件事呢?肯定没有人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肯说出来。这种事情。

所以我们要时时刻刻的感谢老法师,为我们做讲师的老法师。感谢所有的一切出家的师父。

试想,要不怎么会有这样一种说法,那就是,身为三宝之一呢,如果他不说法,有谁知道这件事呢?

这是真的,不是假的。因为他们的慈悲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要时时刻刻感恩他们,时时刻刻心里想着他们。

说实话,我不能光想着,还要有实际的行动,比如说,我们应该问问他们在吃穿住用行方面是否紧缺。吃得是否舒心,穿得是否暖和等等。除这之外,我们心里面更不能说他们的坏话,如果听见周围的朋友或者其他的人员说他们的坏话,要尽量得制止。

并且给他们讲清这方面的道理,问他们为什么这样说,是从哪里听到的这样的话,得到的消息是否可信,可信的程度又有多少呢?

因为现在是一个五浊恶世,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不能随便听别人一说,自己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相信了。

这样是对别人不负责人,也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这种话,怎么能轻易地相信呢?

说这样的话其实非常简单,可是真正能做到,那就非常难了,实在是太难了,像我,皈依了这么长时间,并且有亲自拜见过净空法师他老人家的人。有时候还难免犯这样或者那样的一个错误,更何况一般的人呢?

我不是说自己修行的多么得好,而是,把这个道理说清楚,说明白吧!可能很多人听我这样说,也许,说我自觉得自己很是了不起,如果他那样做的话,我觉得,那就没有什么意思,因为我只是想把这个道理说清楚,并不是想说其他的,是非人物,家长里短。看来话只能说这么谢了,如果说的再长的话,别人又说我啰嗦。

“蒋聪?”我问她。

“怎么了,叔叔?”蒋聪答道。

“和我生活在一起,你如果有一天突然想,见你的弟弟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出这样一个问题,来问蒋聪。不过话竟然说出来了,就像泼出去的水,没办法收回了,就看这样一个问题,孩子怎么样的回答了。

“我如果想我的弟弟了,我就去看看她不就行了吗?”

想不到蒋聪这样答道。我觉得他这样大就很好,我不想在他这么小的年龄里面,因为和她的父母之间的关系,在她心里种上一个仇恨的种子,那样将来对她的一个成长是非常的可怕的。

“很好很好。”我这样跟蒋聪说。

我说完了,蒋聪一直笑个不停。

我问她,“聪,你怎么这么高兴呢?”

我这时候没有称她的姓,因为她既然跟我了,肯定姓蒋了,没有必要再蒋聪蒋聪,这样一直不停的叫着。

蒋聪听我这样叫她,突然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