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系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不过陈向争还是不放心,跪到了床上,掀开秦逸冬的被子,裤子也是完好的穿着,皮带也是在的。
陈向争开始动手解秦逸冬的衬衫扣子,秦逸冬白皙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身上并没有吻痕,很光滑漂亮。
陈向争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觉得莫名其妙,太叔天启怎么忽然走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要紧事情。
陈向争还在继续误会太叔先生,反正太叔先生在他心里已经是个臭流氓了。
“唔……”
秦逸冬的衬衫解开了,似乎觉得有点冷,皱了皱眉,嗓子发出了一声shen • yin,翻了个身,侧躺着。他挂在肩膀上的衬衫随着翻身已经就滑了下去,挂在了胳膊上,露出了他光滑的肩膀。
陈向争顿时觉得头上冒汗,他听到秦逸冬无意识的shen • yin和秦逸冬半遮半掩的身体,感觉一下子就有性质了。
陈向争咒骂了一声,将自己的领带和外套全都解下来扔到地上,迫不及待的将秦逸冬压在了床上。
秦逸冬酒醉没有醒,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陈向争伸手摸着他的颈子和锁骨,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想要立刻就占有这个男人。
陈向争嗓子里都干涩的沙哑了,说:“宝贝,我要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陈向争低头吻秦逸冬的嘴唇,里面有淡淡的红酒香气,简直能催发他身体里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想要深入。
秦逸冬不舒服的shen • yin,在他身下扭了扭腰,似乎想要挣扎。
陈向争被他挑逗的汗都流下来了,迫不及待的去脱秦逸冬的裤子。
秦逸冬被他吻得身体都软了,似乎感觉到很舒服,熟悉的亲吻,让他全身都放松下来。
虽然陈向争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他有下意识的反应和习惯,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知道秦逸冬的敏感点在哪里一样,轻车熟路的挑逗他。
秦逸冬身体软了下来,陈向争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他的身体了,感受他身体里的热度和柔软。
“啊……好,疼……”
陈向争实在是太着急了,只是从床头柜里找到了润滑剂,涂上也没有做扩张,直接就想进去。
秦逸冬疼的直皱眉,身体痉挛一样的颤抖着。
陈向争感觉到那股温柔和紧致,实在是受不了了,死死压住他,说:“放松点,宝贝,一会儿让你舒服。”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秦逸冬一下子就被疼醒了,有人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赤裸着胸膛都贴在一起。
他感觉到下身疼得要死,好像要被劈成两半一样。还有人在他耳边粗喘着低声说:“宝贝,忍一下,你看你马上就要把我全都吃进去了。”
秦逸冬吓得都懵了,他疼得满头是汗,不过看到压住自己的人是陈向争的时候,狠狠的松了口气。
秦逸冬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松了口气之后,又特别的生气。
陈向争看到他醒了,就想要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但是两个人的嘴唇刚接触在一起的时候,陈向争就大叫起来。秦逸冬狠狠的就咬了他一口,陈向争的下唇立刻流血了,看起来咬的不轻。
“你要做什么?”陈向争疼的差点软了。
秦逸冬冷着脸,抬脚一踹,陈向争这回都没办法大叫了,因为实在太疼……
这回真的软了。
“咚”的一声,陈向争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
陈向争傻眼了,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踹到床底下去。他磕的脑袋直晕乎,完全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秦逸冬气得手直发抖,赶紧将自己的衬衫抓过来套在上身,他身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吻痕,看起来旖旎极了。衬衫的扣子还被扥掉了两个,根本扣不严实了。
秦逸冬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陈向争从地上爬起来,也气得够呛,说:“拿什么乔,过几天我们就结婚了,跟我上床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不会是真的和我爹搞在一起,给他守身如玉吧?”
“咚——”
陈向争一时气愤,嘴上没有把门的,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一个软枕头给砸中了脑袋,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又摔回去了。
陈向争真不知道,一个软枕头能砸的人这么疼……
陈向争怀疑自己被砸的脑震荡了。
在楼下继续胡吃海塞的元宝忽然被噎着了,太叔天启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快喝口水,宝宝,慢点吃。”
“咳咳,”元宝说:“太叔先生,楼上好像不妙。”
“怎么了?”太叔天启不解。
元宝说:“陈向争好像跑到楼上去了。”
太叔天启皱眉,说:“我们要不要上楼去看一下。”
元宝摇头,拉住他,说:“算了吧,我们还是别去了,有点晚了,上去估计会看到血腥的场面,现在只能给师娘默哀了,不作不死啊。”
第126章第126锭金元宝
太叔天启听说陈向争跑到楼上去了,只是有点惊讶,倒是不怎么担心。虽然陈向争挺厉害,但是现在肉体凡胎又没有记忆,完全不是秦逸冬的对手,所以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很快的秦逸冬就下楼来了,他的衬衫扣子被扥掉了,根本扣不严实,只好把西服外套扣得紧紧的,神色匆匆的就下来了。
元宝瞧见他,立刻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秦逸冬脸色有点僵硬,摇了摇头,说:“没事。”
元宝小声问:“师娘呢?”
秦逸冬脸色更不好了,没有回答元宝的话,而是说:“我想先回去了。”
元宝点头,说:“好吧,我们先走吧,太叔先生估计还要呆很长时间呢,我也吃饱了。”
元宝跑过来就是吃,完全不用应酬,他干脆跟太叔天启说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和秦逸冬两个人回家去了。
太叔天启给他们安排了司机,让他们路上注意,说自己再过一两个小时也会回去。
元宝想念小金块儿了,所以着急回家,就没有等着太叔天启一起。
陈向争从楼上追下来的时候,就听说秦少已经走了。陈向争不死心的追出去,果然看到秦逸冬坐进了一辆黑色的车子里。
很巧,那辆车是太叔天启的,据说是什么限量版,本市就只有那么一辆,简直就是标志性的东西,一眼就能瞧出来。
秦逸冬似乎看到了他,立刻坐进车里,“嘭”的关上车门,让司机赶紧开车就走。
陈向争追出来,气得要死,又把太叔先生给误会了。他还以为是太叔天启把秦逸冬给带走了。
陈向争咬牙切齿的想,原来秦逸冬是在给太叔天启守身如玉。早就搭上了那么有钱的人,还答应嫁给自己?
陈向争越想越觉得气愤,差点把自己手机给扔了,酒会也没回去,干脆也回家去了。
因为陈向争根本没有会宴厅,所以他没看到太叔先生还在。
秦逸冬差点被陈向争给气死,他现在屁股还疼得要死,一坐在车里差点疼出冷汗来。
元宝瞧秦逸冬脸色变化莫测,也不敢再问他关于陈向争的事情了,不过他心里其实挺好奇的。
两个人回了赵家,小金块儿已经玩累了,裹着小被子就睡了,睡得很熟。
元宝不敢打搅小金块儿,小祖宗如果被吵醒了,可能会立刻化身小恶魔的。
元宝小心翼翼的就把小金块儿给抱上楼去了。
秦逸冬看着忽然有点羡慕,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声说:“元宝,我先回房间了。”
元宝点点头,说:“好。”
那边陈向争气哼哼的就回了自己的别墅,然后立刻打电话让人去查一下秦逸冬的事情。原来秦逸冬和太叔天启竟然还是亲戚关系,虽然是远房亲戚了,这让陈向争特别的吃味儿,但是陈向争完全没觉得自己是在吃醋,一点自觉也没有。
结果陈向争再一查,肺都差点给气炸了,秦逸冬竟然现在住在赵家,赵家不就是太叔天启的地方吗?
陈向争对太叔先生的误会又深入了一层……
陈向争气得要死,觉得秦逸冬马上是自己的人了,竟然和别的男人同居,特别的不爽。
他想要立刻去赵家,把秦逸冬给绑出来,但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如果跑去大闹赵家,恐怕讨不到好处,很有可能被赵家的人给轰出来。
陈向争开始在屋里绕圈,一圈一圈的绕个不停,心里急得要命,最后忍不了了,还是抓起外套穿上就出门去了。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只好让司机送他去赵家。
赵家离得陈向争别墅还不近,到了赵家的地方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太叔天启十一点多才回来的,元宝那会儿都洗完澡,差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太叔天启本来想要把他抱到床上去睡觉的,不过刚一抱起来,元宝就醒了,搂住他的脖子就索吻。
太叔天启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说:“宝宝,困了就睡吧。”
元宝刚才困得都睡着了,不过现在他又不想睡觉了,说:“要做,太叔先生。”
太叔天启笑了,说:“好,到床上去。”
“不要。”元宝趴在他肩膀上,伸出舌头去舔的耳垂,说:“就在沙发上。”
太叔天启被他挑逗的呼吸都急促了,说:“乖宝宝,先给我把衣服脱了。”
因为之前元宝怀孕,所以一直在禁欲,元宝的确很想和太叔天启做,况且太叔天启需要他的阴气补充阳寿,各种方面都是很有需求的。
太叔天启和元宝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元宝不敢声音太大,怕吵醒了小金块儿。
小金块儿已经有自己的小房子了,不过是个模型的玩具小房子,有点像个沙盘模型一样,还是个三层小别墅的模型,还带着后花园的,后花园还种了一点点小花小草,还有个喷水模型。
这是太叔天启专门让人订制的,拿回来之后就摆在了外间的桌子上。模型里有柔软舒适的小床,最重要的是有一个特别逼真的小浴缸,带加热装置的,小金块儿可以在里面睡觉泡澡,看起来功能特别棒。
有了这个之后,小家伙变得乖了不少,最喜欢在他的小浴缸里泡澡了,而且还是牛奶浴……
元宝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小家伙喜欢一边洗澡一边喝牛奶……这不是喝自己的洗澡水吗?
元宝甚至不厚道的认真思考过,那个牛奶肯定是咸味儿的……
这话元宝可不敢对小金块儿说,小金块儿会发威的。
虽然小金块儿听不懂太多的话,不过小家伙实在是太聪明了,他特别的擅于观察,会从说话人的表情瞧出这话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的。
太叔天启和元宝做完了一次,就带他去浴室了,不过一边清洗就又做了一次。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一点多了。
元宝眼皮有点发沉,搂着太叔天启的腰,像个八抓章鱼一样,腿也夹着太叔天启,还时不时的蹭两下。
太叔天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宝宝,老实点。”
元宝说:“不行啊,我觉得刚洗完澡有点冷,抱着太叔先生暖和。”
太叔天启哭笑不得的,说:“冷就开暖风。”
元宝又摇头,说:“开空调屋里会很燥热,没有纯天然的太叔先生抱着舒服。”
元宝是舒服了,不过太叔天启被他蹭的有点上火。
两个人刚要睡觉,太叔天启的手机忽然响了。
太叔天启怕打扰了小金块儿休息,赶紧接起来了,接起来就皱了皱眉。
元宝问:“太叔先生,是工作上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太叔天启挂了电话,有点无奈的按了按额角,说:“是陈向争来了,被保镖拦在了外面,闹起来了。”
“啊?”元宝一头雾水,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向争赶过来都已经午夜一点了,赵家的大门都关了,保镖自然会把陈向争的车拦在外面。
陈向争非要进去,说是要找人,口气也不怎么好,保镖不认识陈二少,以为陈向争是来找茬的。
结果一来二去的,陈二少就不耐烦了,大有露胳膊打架的势头。
保镖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太叔天启,问问是不是要把这位陈家二少给放进来。
元宝一听,说:“这么晚了,我师父也肯定睡了,而且肯定也不想见他啊,还是让他改天再来吧。”
元宝虽然不知道秦逸冬和陈向争在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秦逸冬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而且走路的时候也不自然,坐下来的时候死死皱着眉头……
元宝又不是没和太叔天启坐过,怎么瞧都觉得他师父是某个地方操劳过度的样子……
赵家门口的保镖接到太叔先生的回音,让陈二少改日再来。
陈向争一听就怒了,不过他也没带保镖,来的太匆忙,就带了一个司机,实在是没办法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