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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温柔过?”薛常浅说。

祝深走近他一步,薛常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撞到了后面的墙壁,说:“等等,你别胡来,这是医院,太叔先生和元宝都在里面。”

祝深将他困在墙角,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说:“嘘——所以要小声一点。”

薛常浅瞬间双腿一麻,差点跪在地上,他脖子特别的敏感,最怕别人摸来摸去的。

祝深用炙热的目光瞧着他,然后低下了头,格外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手指还在他颈侧不停的抚摸。

薛常浅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几乎要站不住了,而坏心眼的祝深竟然也不服他一把。

薛常浅感觉自己在往下出溜,忍不住抬起双手,圈在了祝深的脖子上,然后吻也变得热烈了起来。

虽然知道地点似乎不太对,不过薛常浅还是被祝深挑逗的浑身发热,很想让他做点亲吻以外的事情。

祝深一手搂住软掉的薛常浅,一手在旁边摸索了一下,就摸到了薛常浅放在一边的纸袋。

“你在做什么?”薛常浅浑身无力,就感觉祝深在解他的皮带。

薛常浅低头一看,吓的要死,说:“祝深,你干什么,那是我给元宝准备的。”

旁边的纸袋竟然打开了,里面装了满满一袋子的qíng • qù • yòng • pǐn,这可是薛常浅精心给元宝准备的大礼,没想到叫祝深给打开了。

第46章第46锭金元宝

祝深从袋子里摸出一个跳蛋来,说:“这么多东西,你也享用一个。”

“你,你给我住手!”薛常浅气得头顶冒烟,不过他根本没法跟身强体壮的祝深拼力气,挣扎了半天,突然死死抓住祝深的衣服,不敢动了。

祝深满意的笑了,说:“那么大一颗,进去了,舒服吗?”

“舒服你个鬼!”薛常浅气得直翻白眼。

祝深开始给薛常浅整理衣服,帮他把皮带扣好,笑着说:“当然了,它还没动起来,你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等等!”薛常浅炸毛了,抓住祝深握着跳蛋开关的手,说:“别……啊……”

他话没说完,就惊呼了一声,差点直接跪下。

薛三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用这玩意,而且是在医院里。

薛常浅身体颤抖着,死死抓住祝深的手臂,似乎想要维持冷静,不过他现在满脸通红,一点也没有冷静的样子。

祝深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说:“喜欢吗?”

薛常浅紧紧咬着牙,只要他一放松,绝对会大声的shen • yin出来。

祝深在他耳侧吻了一下,低声说:“难道比我干你还舒服?”

“你给我去死……唔……”薛常浅气得想要咬他。

“嘘——”祝深小声说:“元宝来了。”

薛常浅瞬间紧张的要死,抿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然而他额头上都是薄汗,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太叔天启不知道薛常浅要跟元宝说什么悄悄话,半天才放元宝出来。

元宝说:“薛先生久等了。”

薛常浅想要开口说话,让自己自然一点,然而他现在办不到,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祝深一手搂着薛常浅,一手提着纸袋递给元宝,说:“薛三少送你的。”

纸袋已经被重新封上了,拎起来还挺沉重的,不知道是什么。元宝好奇的往里瞧了一眼,瓶瓶罐罐的,看不清楚。

元宝说:“谢谢薛先生,是什么东西?”

祝深笑的温柔,说:“上面都有说明书,你仔细研究之后就会用了。”

元宝懵懵懂懂的点头。

祝深说:“薛三少有点不舒服,我先带他走了。”

元宝这才注意到不太正常的薛常浅,说:“薛先生不舒服?这里是医院,要不要请医生给薛先生看看病?”

祝深说:“不必了,他这点小毛病,我就能治好。”

他说着一点也不避讳,突然打横一把就将薛常浅公主抱了起来。

薛常浅吓了一跳,但是不敢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元宝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毕竟薛三少生病了。

祝深就大大方方的把薛三少给抱走了,坐电梯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很黑很安静,薛常浅被放进车里,顿时有些受不了了,想把那颗跳蛋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

不过祝深动作更快,从裤兜里掏出跳蛋的遥控,调到最大档。

“啊……”薛常浅瞪大眼睛,差点从座椅上滑下去,呼吸也变得快了,说:“祝深你这个王八蛋……”

祝深压住他,吻着他的嘴唇,说:“你叫的很舒服,难道不喜欢吗?你应该诚实一点。”

“你给我关上!我受不了了。”薛常浅恶狠狠的说,但是没什么气场,反而一副委屈到要哭的样子。

祝深低声蛊惑着他,说:“只是受不了了,只是让我关上它?”

薛常浅抓着祝深的手臂,喘息了半天,嘴唇咬的都要破了。

祝深瞧着有点心疼,轻轻触吻着他的嘴唇,说:“宝贝,这里没人,放松一点,没人会听到的。”

“你……”薛常浅已经忍得受不了了,终于搂住祝深的脖子,说:“快,快拿出去,要你进来……”

祝深吻着他的动作变得急躁起来了,说:“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

元宝拎着一个纸口袋回来了,顺手放在了桌子上。

太叔天启本来想看看薛常浅送了元宝什么东西,不过因为正巧吊瓶里的液体快没有了,元宝找急忙慌的去找护士换输液瓶,这事情就给岔开了。

纸袋子一直放在桌子上,完全被忽略了。

午饭是护士送来的,太叔天启还是只能吃点好消化的东西,不过元宝的陪护饭盒菜色很不错。

太叔天启知道元宝是个小吃货,在医院里陪着自己又不能出去,所以特别吩咐人给元宝送点好一些的午饭晚饭来,亏待了元宝,太叔先生可是要心疼的。

元宝风卷残云的就把午饭吃了,感觉特别的满意。

吃过午饭之后,太叔天启想起了元宝给他整理的合作项目,说:“宝宝,来,你帮我把这张纸扫描一下,然后传给我的助理,让他按照你的意思去处理就好了。”

元宝听到太叔天启的话很高兴,说:“我马上就弄。”

自己给太叔先生弄的这份表格可是app测量出来的准确数字,只要太叔先生按照这个顺序去谈项目,绝对能挣大钱。亚洲首富什么的,也就不远了。

元宝拿着太叔天启的手机,拍了图片,然后从邮箱发送给助理。小助理很快就回复了邮件,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

弄完这些的时候,元宝一抬头,就发现太叔先生又睡着了。恐怕的确是身体虚弱,所以只是一会功夫,太叔先生又累的眯了过去。

太叔天启这幅身体,本来从小就不怎么够健康,又长年有哮喘的老毛病,这次失血过多身上伤痕累累的,的确需要恢复一段时间了。

元宝不敢吵到太叔先生,坐在病床旁边,把太叔先生的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床头柜上。

元宝一个人托腮瞧着太叔天启,呆呆的看了半天,觉得有点无聊,这会儿才想起来薛三少送他的东西。

元宝立刻就将纸袋子拿过来了,从里面掏出一个大盒子来,打开一看是一管类似牙膏的东西。再伸手一摸,又拿出了一个扁盒子,上面写着——水润至薄三合一……

安全套?

元宝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开始在盒子上找说明书。他以前在天庭的财神学院真没看到过这种东西,完全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这么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对元宝来说都很奇怪,元宝一个一个拿起来瞧着说明书研究,研究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元宝有点不好意思,心说原来凡人的学问这么大,zuò • ài竟然需要用这么多东西。

太叔天启睡了一个小时,他感觉腿部长时间没动,有点发麻了,就皱了皱眉醒了过来。

太叔先生睁开眼睛,脑袋里还有点发沉。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睁眼就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元宝,左手拿着一盒安全套,右手拿着一根大号àn • mó • bàng……

太叔天启愣住了,还以为自己没睡醒。

元宝看到太叔先生醒了,立刻说:“太叔先生你醒了,要喝口水吗?”

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的目光还盯在元宝手中那盒安全套上不能自拔,说:“宝宝,这些是什么?”

元宝立刻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略带点小羞涩的说:“太叔先生,这个叫避孕套,好像是用橡胶做的呢。是薛先生送给我的,这里面还有好多盒呢。不过好奇怪啊,我不是女人,也会怀孕吗?也要用这个吗?”

太叔天启已经额头上青筋暴怒了,他听到“薛先生”三个字的时候,简直气得头顶冒烟。原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是刚才薛常浅带过来的。

太叔先生一向是又专制又占有欲十足的,薛常浅送了这么多qíng • qù • yòng • pǐn给他家元宝,让太叔先生非常的不爽,薛常浅这简直是趁机挑逗元宝。

就在太叔天启怒火中烧的时候,就看到一根粉红色àn • mó • bàng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元宝兴致勃勃的举着那根àn • mó • bàng,眨着水亮的大眼睛,说:“太叔先生你看这个,它还有个开关,会动呢。”

太叔先生忍不住下去了,严肃的说:“宝宝。”

“怎么了?太叔先生。”元宝一脸迷茫。

太叔天启说:“把这些东西塞进袋子里,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去。”

元宝苦恼的说:“啊?为什么要都扔掉。”

太叔天启说:“以后不要随便收薛先生的东西,知道吗?乖,宝宝,快去把这些扔掉,听话。”

“哦……”

元宝老实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不情不愿慢条斯理的把东西全都塞回袋子里,拎着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元宝不开心,他还想晚上的时候和太叔先生一起仔细的研究一下,当然是在床上研究一下了。

不过太叔先生显然不乐意,还让自己把东西扔了。

元宝有点失落,情绪低迷的很,看来想要勾引太叔先生,的确是个困难的事情。

屋里的太叔天启揉着自己胀痛不已的额角,他快被薛常浅给气死了。太叔天启把过错全都扣在了薛三少的头上,薛常浅竟然弄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给他的宝宝,简直就是作死。

如果不是太叔天启现在腿脚不方便,也不能出院,不然薛三少就惨了。

元宝扔了东西,老老实实的走回来,就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一脸不安的表情。

太叔天启瞧得直心疼,觉得肯定是自己刚才的语气太强硬了,吓到了元宝。

太叔天启招了招手,说:“宝宝,过来。”

元宝走过去,坐在病床边。

太叔天启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说:“以后不要随便接别人送你的东西知道吗?只有我送你的东西才能接。”

“知道了。”元宝听话的说。

很快就下午四五点钟了,太叔天启的吊瓶都打完了,也能放松一些了。

到晚上的时候,元宝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是薛常浅给他打的电话。

元宝赶紧躲到外面去接电话,生怕太叔先生听到。

薛常浅这会儿正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枕着祝深的腿,一边让祝深给自己擦头发,一边惬意的打电话。

薛常浅活力十足的说:“小元宝儿,怎么样,我送你的东西都喜欢吗?今天晚上你准备用什么啊?哈哈,我觉得里面有一套情趣猫耳特别的适合你啊。”

元宝一听这个,失落的说:“可是薛先生,那些东西……太叔先生都让我扔掉了。”

“什么?”薛常浅立刻从床上蹦起来,起来的时候差点撞到了给他擦头的祝深。

元宝给薛常浅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怎么回事,结果薛常浅呆坐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薛常浅反应过来的时候,哀嚎了一声,说:“小元宝儿,你想害死我吗?我觉得太叔先生身体康复之后,肯定第一个过来把我别墅的房顶给掀了。”

元宝说:“为什么?”

薛常浅叹息一声,说“妈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元宝?”

太叔天启瞧元宝一直不回来,喊了他一声。

元宝赶紧和薛常浅说了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跑回里屋去了。

元宝说:“怎么了?太叔先生。”

“没什么事。”太叔天启说:“给我端一杯水吧,只是口渴了。”

太叔天启双腿受伤比较严重,行动不方便,自然也是不能洗澡的,现在天气闷热,虽然在空调房里,不过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吃过了晚饭,元宝就打了一大盆热水,然后拿着毛巾准备帮太叔天启擦一擦身上。

这对太叔天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