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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这么简单。

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元宝的嘴唇。

元宝瞬间懵了,瞪着大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而他们离得太近了,元宝实在是看不清楚太叔天启的表情,只觉得眼睛盯的好酸,还有……

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脊椎骨窜了上来……

“唔……”

元宝嗓子里溢出了shen • yin,有点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他在天庭学院里学了不少凡人的东西,不过说实在的,没学过凡人生理卫生课,所以对此知道的不多。

元宝诚实的感觉很舒服,他的舌头忍不住也翘了起来,被动的纠缠着,又被太叔天启含住,重重的吮吸了两下。

元宝彻底失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不由得晃了两下,蹭到了太叔天启的身体。

压在他身上的太叔天启被他挑逗的呼吸更粗重了,一边吻着他,一边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元宝吓得不轻,感觉舒服是舒服,但是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啊。

他立刻伸手一挥,太叔天启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晃了两下头,抵不住眩晕感,最后倒在了元宝的身上,沉睡了过去。

元宝松了口气,伸手将人推开。然后把人拖正,给他盖上被子。

第6章第6锭金元宝

元宝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现在肯定是面红耳赤的样子,脸上热乎乎的。

元宝忍不住看了好几眼太叔天启的脸,又看着他的嘴唇发呆,想起刚才浑身上下的酥麻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元宝为了分散注意力,又把床头柜的相框拿起来了,盯着上面的相片瞧,心说难道这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是“自己”的兄长?不过他并没有找到有关“兄长”的任何记忆,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亲人了。

元宝有点犹豫,他对这个相片很有兴趣,他有点想知道,太叔先生和相片上男人是什么关系,看起来还挺亲近的。

在做了几次思想挣扎之后,元宝还是拿着相片,伸手摸上去,然后闭眼感知。

他的术法虽然不高,不过一些基本的术法是没问题的,凡人的未来是感知不到的,不过凡人的过去是可以感知的。

元宝立刻“看到”了一些情景。

太叔天启是大家族出身,不过他父亲并不姓太叔,而是他母亲姓太叔。太叔天启从两岁开始跟着母亲姓。

太叔天启的母亲是个千金小姐,和他父亲门当户对。然而当太叔天启出生不久,他母亲的家族渐渐落魄了。

太叔天启的母亲很爱他的父亲,然而男人并不见得多专情。在他母亲身份跌下来之后,就开始明目张胆的带女人回家。

太叔天启的母亲最终受不了了,和他父亲离婚了,带着太叔天启离开。

在太叔天启十来岁的时候,他母亲因病去世。因为太叔家早就落魄,根本没有人愿意养这么个拖油瓶,所以太叔天启当时的日子并不好过。

后来太叔天启的一个舅舅不忍心看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生活,就把他带走了。不过太叔天启在舅舅家里过的也不怎么顺心,他有一个骄横的堂妹和堂哥,都是舅舅的孩子,对他并不友好。

两个孩子觉得太叔天启是住在他们家白吃白喝的,非常不乐意,以前倒是没少排挤他。

至于照片上那个挺好看的年轻男人,是太叔天启堂哥的朋友,比太叔天启大了十岁左右,倒是个很温和的人。

太叔天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觉得他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很温柔,好像和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很像。但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完全是一片模糊。

太叔天启想,可能是和自己的母亲有点像。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他和那个男人几乎没说过两句话,男人也是个有些身份的富少,在十几年前就结婚了。

五年前,这个男人去世了,是得了病死的,这让后来才听说的太叔天启有些唏嘘,他又想起了记忆深处,那双让自己熟悉的眼睛。

忽然画面扭曲起来,元宝闭着眼睛,感觉头有点晕。他似乎窥伺到了太叔先生更久远的记忆,尘封在不为人知的深处,而且还被禁锢了起来。

太叔天启全身都是血,看起来异常的可怕,他伸起手来,好像要摸元宝的脸一样。只是他没有成功,已经再没有力气,手无力的垂下来……

他最后说的一句话是:“我会一直陪着你……”

元宝一瞬间睁开眼睛,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冷汗,心跳的异常快,心里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一阵出神,然而脑子里有模糊一片空白一片,最后什么也没想到,但是心中有一种感慨,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凡人都这么痴情啊。”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忽然有个声音从他背后传出来。

元宝吓得一惊,差点把相片给扔了,回头震惊的说:“师,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啊?”

元宝的背后有一个虚影,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站在那里,他一头黑色的长发,几乎披散到地上,身上穿着古代人的衣服,看起来一派仙风道骨,脸上表情冷若冰霜,好像很难接触。

元宝高兴的把相片放下,说:“师父,你看你看,我的新身体,怎么样?”

元宝第一次有凡人的肉身,有点兴奋,一脸得瑟的表情在白衣男人身前晃。

白衣男人凉飕飕的说:“丑死了。”

元宝:“……”

元宝必须承认,恐怕没有人比他师父再好看了,所以他师父眼界比较高也是正常。

白衣男人说:“你第一次到凡间,我有些不放心你,所以就过来看看。”

“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元宝拍着胸脯说:“一切进展顺利,特别顺利。”不顺利的过程元宝才不会说。

白衣男人不等他把话说完,继续说:“一到凡间就看到你在这里犯傻。”

“额……”元宝说:“我有吗?”

元宝很认真的反思自己说过什么傻话,据理力争说:“凡人不是都很痴情吗?师兄师姐也这么说,为什么说我犯傻。”

元宝觉得,太叔先生肯定很喜欢那个男人。而自己现在的身体,因为和那个男人长得像,所以现才让太叔先生爱屋及乌的。

白衣男人眼皮都不抬,说:“只是注意到皮相,这叫什么痴情。皮相不过一时的事情,连一辈子都维持不住,生生世世轮回的只有魂魄。难道魂魄不比皮相重要的多吗?不要总被你师兄师姐当小孩子骗。”

“师父这么一说。”元宝说:“我觉得师父说的好有道理啊。”

白衣男人想要翻白眼,不过这举动不符合他的身份,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百分之百是在拍马屁,而且拍马屁的功夫极差,不过是元宝说的,那还真是真心话。

白衣男人是知道的,自己这个小徒弟,呆的够呛。

也不能怪他,白衣男人劝解自己,谁叫他小徒弟三魂七魄不齐整,呆一点也是有情可原的。

呆一点其实挺可爱的,心思单纯又善良,这也挺好。但是有一点实在够呛,白衣男人在收元宝为徒之后就领教过无数次了,那就是元宝经常能把别人给气死!呆的杀伤力,真是不可估量。

白衣男人很头疼,果然还是很不放心元宝一个人在凡间行走,说:“恐怕哪天他把你卖了你还在给他数钱。”

元宝纳闷了,说:“太叔先生为什么卖了我?不过我是财神啊,帮人数钱是应该的。”

突然有点想让元宝自生自灭了,白衣男人头更疼了。

白衣男人说:“为师走了,你悠着点,别把他给气得变成短命鬼。”

元宝:“……”

白衣男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太叔天启,然后一下消失了,元宝都没来得及道别。房间里又变得安安静静的,太叔天启睡得很熟。

元宝托在腮帮子瞧着睡着的太叔天启,忽然觉得眼皮有点重,难得也有些困倦了。他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太叔天启就醒了,他头有点疼,翻了个身,还没睁开眼睛,忽然摸到手边温暖又柔软的……肌肤。

太叔天启有点懵,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少年背着身躺在自己的身边。

第7章第7锭金元宝

少年正是元宝了,元宝刚和新肉体融合,各方面融合的都不太完美,所以偶尔也会感觉到疲倦。

元宝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且睡得还挺舒服,直到大天亮都没有醒过来,反而是他身边的太叔天启先醒了。

太叔天启渐渐想起一些事情来了,他记得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突然就看到这个少年坐在自己床头。

虽然少年长得真的不错,身材也很诱人,然而半夜三更的,还是有点像鬼。

这之后……

太叔天启突然哮喘发病,然后……

两个人就吻在了一起。

太叔先生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这前后逻辑实在说不通,不过他模模糊糊的记忆力里的确是这样的。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太叔天启记不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将少年压在身下,疯狂的吻着他,吮吸着他的舌头。那种感觉真是让人痴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等待了太久压抑了太久,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彻彻底底占有少年。

太叔天启坐了起来,然后一撩被子,搭在元宝身上的那一节被子也被撩开了一些,他立刻就看到少年白皙的双腿。

元宝为什么没穿裤子……

这是一个挺让人误会的问题。

昨天晚上,太叔天启将元宝的皮带给抽掉了,至今还在床边上扔着。元宝以前没有穿凡人衣服系皮带的习惯,所以就忘了戴上。

然后他昨天晚上睡着之后,在床上蹭来蹭去的,他腰细,裤子又略大,还没有皮带……

蹭着蹭着就自己给蹭掉了,然后元宝再不舒服的蹬了两下腿,裤子就彻底被蹬到了床下面去。

以至于太叔先生一下子就误会了,他以为自己昨天喝多了酒,就把少年给要了。

太叔天启露出懊恼的神色。

被误会的元宝还在熟睡,睡得特别香,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个人在胡思乱想。

太叔天启站起来开始穿衣服,在他别墅床上过夜的人,元宝还是头一份。

当初太叔天启看上少年是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这个少年的眼睛又让他隐隐记起了那股熟悉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埋藏着,却永远也不得破土而出,那种感觉实在非常不好。

太叔天启因为很忙,所以没有交往对象,不过他的确也需要考虑处理一下生理问题。正赶上少年的经纪人想要讨好太叔天启,太叔天启想到少年的眼睛,就真的包养了他。

后来乱七八糟的传言就风风火火的冒了出来。有人说太叔天启心里有个白月光朱砂痣,少年正好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其实是个替身。

替身这个词让太叔天启也迷茫了,他自己到底在找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太叔天启包了少年之后,他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小时候家庭的原因,太叔天启对于感情这种事情,完全不能随便,他并不想像他父亲一样。

少年和太叔天启大约一周见一面,不过就是吃个饭之类的,根本没上过床,所以当时元宝说“只有太叔先生一个人”的时候,太叔天启才会说他演技有长进。

关系维持了三个月,少年实在是耐不住寂寞,准备去勾搭其他的富少。他觉得反正太叔天启也发现不了,他们平时根本不怎么见面。

少年闹出了幺蛾子,太叔天启本来对他就没什么感情,又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最厌恶的就是出轨,所以很果断的就和少年断了来往。

可现在,这个少年却躺在了他的床上……

太叔天启记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是真的发生了关系。

元宝嗓子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声,两条又直又白的大腿骑住被子,蹭了两下,看起来还在做梦。

元宝的确是在做梦,他做了个奇怪的梦。恐怕是昨晚受到了惊吓,竟然梦到自己和太叔天启躺在大床上,做很让人羞耻的事情。

元宝在梦中安慰着自己,自己做这种梦,肯定是因为这具肉身和太叔先生发生过关系,自己现在用的身体有记忆,毕竟他们以前交往过,所以导致自己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然而一瞬间,元宝又混乱了,他觉得,那记忆又好像不是肉体的记忆,而是来自于他原本的记忆,和肉身无关,可元宝只是刚刚认识太叔先生一天而已,难道说以前也曾经见过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宝实在是想不通。但是仅仅在梦中,元宝却好像真切的感觉到了那股让他舒服的浑身酥软的快感。

太叔天启正在穿衣服,听到shen • yin声就转头去瞧,看到元宝的动作,忽然觉得下腹有点起火。他想起了昨天晚上两个人的吻,好像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