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试着去接受那个男人?
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苏景怡等来了黄昏,她又要去见那个尊贵的男人了。
不等她打电话过去,他的号码倒是积极的打了进来。
“在哪里,我过来找你!”主动权永远在男人的手里,而且,他真的很积极。
这件事,明明是苏景怡求他帮的忙,该积极主动的人是她才对。
但慕司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苏景怡她去了一淌学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消磨了一整天的时间。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的停在学校的大门外。
苏景怡也开了她的小宝马,准备上车,却听到手机响了。
“过来,坐我的车去吃饭。”男人不喜欢这份距离。
苏景怡打消了自己开车的念头,轻步来到他的车子旁边。
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后车座上只坐着慕司宴一个人,空间宽敞的很。
“慕先生!”苏景怡想了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所以脱口而出的是一句礼貌的问候。
慕司宴浓眉微微拧了一下,懒懒开口:“我更喜欢你喊我的名子。”
苏景怡怔了一下,轻声道:“你想去哪吃饭?”
“去你平常去的地方就行。”慕司宴眸色自她身上而过。
“我常去的都是一些中低档的餐厅,怕你吃不习惯。”苏景怡有些羞赧。
慕司宴却突然的往她身边靠了靠,薄唇勾起一抹笑:“你都习惯,我为什么会不习惯?”
“苏小姐,少爷想多了解一些你的生活习惯,请你赶紧找个方向吧。”左铭等的有些心焦了。
享受这种感觉
听左铭一句话,苏景怡的心头又像被电流轻颤而过,她咬了咬唇片:“这条街一直往前五百米,有个还不错的餐厅。(..)”
左铭立即驱车前往。
后车座宽敞的空间,因为慕司宴故意靠过来,而显的拥挤了。
苏景怡一双眸子不敢乱看,呼吸也紧绷着,男人身上好闻的烟草香味夹杂着薄荷的清凉气息,无处不在于笼罩在她的身侧,那是属于男人纯阳刚的气息。
仿佛有一股魔力,在滋润着她的心扉,令她由里而外的感到一阵燥热。
可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是气定神闲,完全不受这种暧8昧的距离所困扰。
又或者,他是格外享受这种亲近的感觉。
一股淡淡的馨香气息,从女人领口的地方幽幽散发出来,慕司宴并不是故意要贪婪的吸取,只是不经意间的嗅觉逼迫他想要吸取更多她的温香。
那是属于女人自身的干净气息,就像春天百花园里的那一缕沁香。
苏景怡一张小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红,所幸,车子停在了她所指的那栋大楼门口。
“少爷,苏小姐,到了!”左铭立即就将车子给停了下来,轻声提醒。
慕司宴略带不满的瞪了一眼多事的左铭,谁让他把车子当火箭开的?
左铭哪里知道自己犯了何种致命的错,只觉的少爷看他的眼神,好凌厉。
“顶楼有一家餐馆味道不错,视野也很好,我经常会和朋友去上面吃饭。”苏景怡微笑介绍道。
慕司宴却没听她介绍餐厅如何,只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口中提及的“朋友”二字。
而且,这个女人还经常的和她所谓的朋友来用餐?
他上次因为她喃喃的说了一个“泽”字,就派了人暗地里调查了一下她的关系网,不过,当初也只针对所有她身边有一个“泽”字的男性友人进行调查。
现在看来,还必须更深入的调查一下才能放心。
“好,就这家吃饭,左铭,你就别上去了,自己找地方吃东西吧。”慕司宴并不想让左铭这个大灯炮跟上楼去,他只会破坏气氛。
“是,少爷,有事给我电话。”左铭也知道自己只会碍眼,十分识趣的回避。
这一栋略有些陈旧的大楼,只有十二层,顶楼被人利用出来做餐厅,露天的场地,清风徐徐,也算是一大特色。
苏景怡和朋友来这里吃饭,一是离学校近,二是这里风景不错,价格也优惠。
因为比较早的缘故,电梯里的人并不多,但慕司宴一出场,就引发了极大的混乱。
苏景怡已经习惯这位大少爷高颜值惹出的fēng • bō了,她只静静在一旁跟着,眸子不经意间,就会在他那挺拔健硕的身姿上面多停留几秒。
自己这些细微的小动作,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到八楼的时候,电梯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慕司宴显然极少来这种人鱼混杂的喧嚣场所。
刚才电梯里不时涌进来一大群人的时候,苏景怡还是明显看到他微皱的眉。
不过,难得看到他这无可奈何的样子,倒也新鲜。
“要是你觉的这里不太合适,我们换个地方吧。”苏景怡很是照顾他的情绪,开口说道。
慕司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上升的电梯猛的震动了几下,紧接着,头顶的灯火啪的一声灭了,黑暗瞬间就吞没了这狭隘的电梯。
“啊…”苏景怡率先发出了一声惊怕的叫声。
以吻默缄
慕司宴显然也没料到这电梯会突然停住,并且,头顶的灯泡好像也被烧掉了。..
“慕司宴…”突然间,离她有一些距离的苏景怡,已经极度害怕的朝着他摸了过去。
一碰触到他的衣服,她两只小手就颤抖的缠了过去,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然后,还不停的往他的身上贴去:“我怕…怕黑!”
苏景怡六岁的时候,被苏国民粗心关在了他的办公室,她一个人缩在一个角落里度过了整整一个晚上,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有了怕黑的习惯。
慕司宴却是格外冷静镇定,他一只手将吓的颤抖的苏景怡搂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立即就给左铭打了电话。
左铭接到电话后,马上就连续人展开了抢救行动。
万幸的是,电梯只是卡在了楼层之间,却并没有往下掉,还有就是头顶的灯泡被短路烧坏了,导致电梯里一片漆黑。
一抹光亮,从他的手机里照出来,把狭隘的空间照亮。
有了光线,苏景怡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些,可她还是害怕,毕竟此刻生死一线。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她再次出声,已带着哭腔,很是自责。
慕司宴倒是没料到她会因为这样的故障而吓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真是个胆小又可爱的女孩,可令他感动的是,这么胆小的她,却在七年前跳进冰冷的海水里救了他。
“没事,左铭已经找人过来了,很快就会修好的。”慕司宴安慰着她,发现她还克制不住的抖动,他直接将手机轻放在地板上,用了两只手,将孱弱发抖的她紧紧的拥在怀里,他的薄唇抵在她的发间,轻柔的安慰:“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苏景怡两只手拼命的抱住他的腰,他滚烫的身体传递过来的温度,驱散了她内心对黑暗和未知的恐惧。
如果今天在电梯里的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定会吓至崩溃的。
曾经,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大姐就这样吓唬过她,把她用绳子绑了手脚,扔在杂物间里,整整一夜,她真的吓晕了,导致她失语了半个月,经过特殊治疗,才慢慢恢复了说话的能力,那时候,她一度恐惧大姐,后来,时间久了,也慢慢长大,那抹恐惧才一点点消失。
慕司宴的精神也一直紧绷着,他敏捷的感受着脚下的电梯,担心会急速下滑,脑子里思索着自救的各种办法。
突然,放在地板上的手机光芒突然暗了下去,电梯再次恢复了浓浓的漆黑。
苏景怡瞳孔突然紧缩,将整张小脸都往他怀里钻去,仿佛黑暗中,有什么东西会拽她似的,她死死的,用了力的去抱面前的男人。
慕司宴想再次把手机打开,可惜,怀里的女人拽的太紧,他连弯腰的动作都困难。
而他知道,自己如果突然松开她,她一定会受到二层惊吓。
所以,他只能紧紧的搂住她,给她支撑。
但没有了光线,怀里的女人抖动的更令人心疼。
他知道有一种病就幽闭恐惧症,想必这个女人就有这样的症状。
等离开这里后,他一定要找来最好的医生,把她这症状给治好。
万一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她将会有多恐惧。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左铭那边情况还未明,怀里的女人却发生瘫软晕眩的症状。
慕司宴情绪也紧绷到极点,他知道抱紧她已经无济一事了,那种恐惧是由心底散发出来的。
为了不让怀里的女人集中注意力去感受心底的那抹恐惧,慕司宴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
他薄唇往下移去,在黑暗中,他的薄唇找到了她微启着的粉嫩唇片,感受到一抹微凉,他毫无顾及的吻了下去。
她的病,不轻
男人霸道又滚烫的舌尖,突然之间闯进她柔软的小嘴里,仿佛一股力量,硬生生的扯断了不断涌入她脑海里的那一抹恐惧。hp://
苏景怡浑身一绷,呼吸为之一滞,身体突然恢复了一些力气。
“不…不要这样…”黑暗恐惧症,都几乎要被他给治好了。
苏景怡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推拒着他,可他的唇舌才一离开,她眼睛里没有光亮的恐惧感,又密密麻麻的钻进脑海里。
她浑身又是一震,本能的又将自己被吻的有些肿痛的唇送到他的薄唇上去。
慕司宴觉的她就像一只美味可口的小绵羊,无助又不安,却渴求温暖。
苏景怡要被折磨的神经衰弱了,她明明不想跟慕司宴纠缠在一起,可她却又更害怕钻入脑子里的那些吞噬灵魂的恐惧。
她只能很丢脸的去依靠着他的唇舌来驱散那些害怕,并且,她的双手还紧之又紧的搂的他密不透风。
分明就是一副主动姿态,但这真的不是她故意的。
眼泪从她酸楚的眼角滑了下来,她这么狼狈的一幕,一定要让慕司宴笑话了吧。
慕司宴的吻从最初的狂烈如火,到慢慢的撕磨轻吮,既给了她喘气的空间,又不会让她感受到被推开的危险。
他要确保在电梯下滑的时候,要怎么做才能减轻两个人的伤害。
怀里的女人早就吓瘫了,电梯下滑,她连自保都不可能。
所以,他要承担这一切。
就在慕司宴被这种困境所逼迫时,电梯正以极慢的速度缓缓的往下滑,仿佛是恢复了运行的速度。
慕司宴紧张的将女人以保护的姿态搂在怀里,眸色阴沉的盯着眼前的黑暗。
突然,面前的电梯门打开了,外面明亮的光线透进来。
“少爷,你们还好吧,抱歉,来迟了!”左铭看到慕司宴一脸阴沉的抱着苏景怡走出来,立即致歉。
“不关你的事!”慕司宴面色极度的难看,在电梯受困的那十多分钟,简直就是阴影。
由其是怀里已经吓的透支的女人,她只怕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电梯坏了,正在抢修着,停止使用。
慕司宴也不敢拿自己宝贵的生命再去检验电梯的好坏,所以,他准备从楼梯下去。
左铭一路紧跟着,看到少爷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多嘴。
第65章恋爱,他是认真的
可能是受到了电梯被困的阴影,慕司宴在下第二个楼梯时,脚下趋列了一下,几乎腿软没站稳,吓的左铭心脏都停跳了,立即关切道:“少爷,把苏小姐给我吧,我抱她…”
话没说完,就迎来一记冰冷的目光,左铭这才惊觉自己这请求违反了少爷的禁地。..
少爷在感情是是有严重洁癖的,苏小姐完全就是他的私人珍惜物品,谁要敢不知死活的触碰她,只怕是衣角,少爷shā • rén的目光都会将对方刺的满身是洞眼。
左铭是因为知道少爷那份霸道和专横,所以不敢再挑战少爷的底线。
慕司宴哪怕筋疲力尽,也绝对不假手他人。
怀里的女人果然晕厥了,她一张小脸苍白如雪,只有被吻过的嫣红小嘴,还染着桃粉的艳丽色泽。
真有那么恐惧吗?
只怕不经历过那番折磨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病情的残酷的。
慕司宴脚步沉稳,缓慢的拾价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