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禅发话道。
“最近魔教日益猖獗,我武林正道也必须做出些行动回应,不然的话整个武林都要遭逢大难,单靠各门各派的dú • lì对敌实在是与我们不利,所以左某提议五岳剑派直接并成五岳派,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人来做我们的掌门人就是这次商讨的目的!不知大家有何意见?”
天门站起来正欲说话便被令狐冲老实不客气的给抢去了话头,“我的意见很大,你说的这么委婉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当上五派合并后的掌门人么?说的这么含蓄,拜托老子没怎么读过书听着好费劲的!”
天门道长本来对令狐冲抢了他的话头很是火大准备发作的,但听令狐冲这么一说,很快便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跟着应和道:“不错,我泰山派也反对并派一事,泰山派自祖师爷创派以来传到贫道手上已经数百年的历史,我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泰山派断送在我的手上!”
左冷禅听着令狐冲和天门道长的话只是笑而不语。转头看向莫大,看到的却是一双沧桑中透露出杀伐之气的双眼,而老岳的眼神深邃使他完全读不懂!
左冷禅的心里有些打怵,看这情形嵩山派的地位受到了很大的质疑和撼动啊!这次的并派的阻力看来还不小啊!
左冷禅向泰山派的某处使了个眼神,虽然做得很细微,但令狐冲还是看见了。寻着左冷禅先前的目光,令狐冲瞥见了一名神色不太正常的青衣老者,他的左袖空荡,显然左手已经不在了!
这个人,令狐冲隐约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人似乎和他有着极大的怨恨似的一双老眼直勾勾的盯视着令狐冲,几欲将他给生吞!
咦?我记得似乎没怎么惹过泰山派,为何这个老头的目光中杀气这么重?
“咳咳!”青衣老者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目光斜瞥着门外。
“哈哈哈哈哈哈!”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大笑,一个披头散发的猥琐男子跑进了大厅。
“你们tā • mā • de都太磨叽了!搞得我沧海一枭在外面都看不下去了!”
“沧海一枭?”令狐冲对这个名字还有这些许模糊的概念。
天门道长怒道:“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沧海一枭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的点住了天门道长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二话不说反手就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你妹夫的,这是要逼死天门的节奏!”
令狐冲也已经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再不出手的话左冷禅这个老杂毛可就要乐呵了!
想到这里。令狐冲的身形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天门道长的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头上驱散了他准备自断经脉的真气并且替他冲开了穴道。
“臭小子。谁让你多管闲事?!”
沧海一枭一拳悍不畏死的对着令狐冲猛的砸来,后者头也不回的反手抄住他的拳头,北冥神功疯狂的运转,在沧海一枭恐惧到了极点的目光中瞬间吸干了他的内力,使其瘫软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令狐冲转身,身形再一次众目睽睽的消失。再度出现时又坐在了先前的椅子上,若不是地上躺着的沧海一枭。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的眼睛看花了,至于沧海一枭就留给天门道长自己解决了。不然令狐冲也不会手下留情直接便将他给吸成人干了!
令狐冲会使“吸星*”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左冷禅想要在这上面做什么文章也是无从下笔!
左冷禅不做文章,但却并不代表别人也不做文章,泰山派的青衣老者走出来向令狐冲说道:“这里是正派中人的会议,和你这个魔教妖人没有任何关系!”
令狐冲笑问道:“怎么没有关系?”
青衣老者道:“你会使吸星*就是魔教的最好证明,还需要老夫再说明些什么么?”
“很遗憾,老子现在是恒山派的掌门人,你压不了我!”令狐冲傲慢的对青衣老者说道,对付这种人一般的方式都是行不通的。
“哼,拿个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恒山派掌门人的位置有什么了不起么?”
令狐冲诡异的一笑,道:“掌门人的位置当然了不起了,你不是最辛苦么?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如此想要得到!”
“你……你胡说八道!我玉玑子岂是那种人?”
令狐冲笑而不语,并没有过于露骨的道破玉玑子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的看着他在哪里装逼!
这样一来,左冷禅可就坐不住了,起身说道:“令狐掌门,请你尊重一下前辈,玉玑子先生好歹也是前辈!”
令狐冲冷笑道:“前辈?虽然不知道这两个词是啥意思,但是我读的书少,你可千万不要骗我!”
“骗你?我干嘛要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用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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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小人得志
清风微扬,暗香浮动,竹园之外传来低低的美妙琴音,声音似清泉叮咚,又似玉盘落珠,让人沉迷期间,不可自拔,直到那优美无比的琴音渐渐止歇,才让人回过神来去关注究竟弹琴者谁。
“丫头,听傻了不成吗?”竹园门外,一个模样周正的丫鬟在一个手端托盘傻傻站着的小丫头肩上拍了一下。
小丫头这才从沉迷中回过神来,对着面前的人福了福身子:“扶琴姐姐好。”又问道:“扶琴姐姐,刚才是谁在弹琴,声音这般好听。”
“自然是我们大小姐了。”扶琴得意又自豪的说道,在黑木崖上能称之为大小姐的,除了任我行任教主的遗孤再也没有第二人了,小丫鬟了然的点点头。
“你是来给大小姐送茶叶的吗?”扶琴一面问,一面低下头往小丫鬟手中的托盘瞧去,那上面孤零零的摆放着一灌茶叶,这情形顿时就让扶琴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快,“昨儿个我来的时候不是跟你们说了要两罐雨前龙井的吗?”
“姐姐恕罪。”见扶琴生恼,小丫鬟赶紧福身告饶,“今年雨水不足,雨前龙井产量不足,因此……因此……”
话未说完已经被扶琴狠瞪了一眼:“往日里教内总有十来罐的,今年便是雨水不足,也决计不止一罐,还不给我说实话?”
小丫鬟听扶琴如此说,情知瞒不过去,也不敢再说什么瞎话,小声说道:“今年原本……原本是有两罐来着。原是要都给大小姐送来的,但……但昨儿姐姐走了之后,杨总管派人来说,说是杨总管要一罐,所以……所以今儿就只有这么一罐。”她知道此言一出扶琴必然发怒。因此说完之后立即低头,望着地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果然,扶琴听了大怒,愤然道:“你昏头了?那杨莲亭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杂物总管,那稀罕的雨前龙井你拿去做什么?别说今儿个大小姐指明要了。便没有说要,也断没有给他的道理,你给我拿过来!”
“姐姐别恼我。”小丫鬟吓得哭起来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做得了主?都是崔管事的主意。”
“好,你跟我去见那个什么崔管事。我倒要听听他是怎么说的。”扶琴气恼的拉起那小丫鬟就要去茶水司。
“扶琴。”就在扶琴愤怒要走之际。一个清冷的孩童声音想了起来,竹园门口一个七岁大小的女孩站着,她身着一间浅蓝色的衣衫,外面还披着一间雪白狐裘,那女孩生得秀美绝仑,粉嫩的脸蛋吹弹得破,嘴唇红润宛如娇艳欲滴的清晨带露花瓣,一双黒如点漆的眼眸。水汪汪的,但这双眸自此刻的光芒却微带了恼怒。
扶琴见她到来赶紧就迎了上去,口称大小姐。那小丫鬟更是跪地叩拜:“奴婢绣菊拜见大小姐。”原来面前这人就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之女任盈盈。
“大小姐,她们……”扶琴正要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盈盈说,盈盈纤细秀美的手微微一摆,阻住了她,清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小丫鬟绣菊立刻身子微颤,盈盈瞥了她一眼。便回过了头转向扶琴:“傻丫头,此一时彼一时。他杨莲亭如今是教中总管,听说甚得东方叔叔的信任。如何还会将我这小小的圣姑瞧在眼里?行了,拿上茶叶,我们走吧。”
“大小姐……”扶琴心有不甘,犹豫的叫了一声。
盈盈又微微一笑:“不过常言道风水轮流转,将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既然他们将宝压在了杨莲亭的身上,我也希望将来他们能够输得起。”
她娓娓说来,语气温和,但话中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教中上层争斗,像绣菊这样的小角色就是棋子,一颗随时随地会被牺牲的棋子,眼下盈盈就很可能利用这么一颗棋子来树立自己的威信,又能给杨莲亭警告,绣菊想到了这一层,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忙用力磕头:“大小姐息怒,大小姐乃天上神仙似的的人物,岂是那起子小人所能比拟的?”
“你很会说话。”盈盈轻轻浅浅的一笑,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你既然知道杨莲亭跟我没有可比性,那就该明白你的满口甜言蜜语对杨莲亭可能有用,在我这边却根本行不通,杨莲亭看人听其言信其人,而我却是要观其行,方会信其行,懂吗?在日月神教里想要生存不是光靠嘴巴会说就可以的,还要看能力,我很希望三天后能看到你的能力,你该用自己的行动让人觉得你的价值不仅仅可以当一枚弃子。”
盈盈说完,对着扶琴点了点头,扶琴会意,从几乎浑身瘫软的绣菊手里接过茶叶罐子,跟随盈盈进屋,丝毫不理睬委顿在地的绣菊。
“大小姐刚才也太委屈自己了。”跟随盈盈回了竹园厢房之后,扶琴还带了几分不甘心:“发作那丫头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要奴婢说来,便狠狠的教训一下杨莲亭,只不过是区区一个杂物总管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盈盈微微一笑,脸上表情沉着冷静,一点儿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她轻轻开口:“话是如此,不过东方叔叔对杨莲亭宠信得很,我们此时不必和杨莲亭翻脸,更何况……”她看了扶琴一眼,“难道你没有发现自从东方叔叔上次闭关练功出来之后对我态度大不如前了吗?甚至我感觉得出来,在他的双眼之中隐隐透露出对我的恨意,极端的恨意。”
“这……这是为什么?”扶琴声音一颤,若东方教主恨大小姐,那该如何是好,忙不迭的道:“大小姐。你也好久没有见东方教主了,不如让下人备了吃食,我们……”
话未说完,盈盈锐利的目光已经she过来:“扶琴,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对人摇尾乞怜的习惯。”
“大小姐息怒。”扶琴见盈盈生气,赶紧跪了下来。
“起来吧!”盈盈摆了摆手,“我也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恨便恨吧,他东方不败恨我,我却也未必就怕了他。”
“小姐。”扶琴小心翼翼的开口。“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是想说我爹爹的事吧。”盈盈看着扶琴一笑。
“小姐英明。”扶琴点了点头,心中赞叹不已,大小姐从小就聪慧过人,旁人只需说得只言片语便能立刻猜知了他的心思,那份心智。别说普通的成年人及不上,便是在教内摸怕滚打数十载的长老,也未必就比得过。
想起父亲,盈盈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也就是了,不用说出来的,因为眼下还没有说出来的实力。”
“是,奴婢明白了。”扶琴低声应道。只是想到大小姐堂堂教主千金,如今却要受杨莲亭这小人的气,心里就不自觉的难过起来。
盈盈见她伤感。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好啦,不说这些个了,瞧瞧金环儿今天怎么样了。”
盈盈口中所说的金环儿是一条金色的蛇,那明晃晃的金色身子在阳光下盘绕起来宛如金色圆环,耀眼夺目,因此盈盈便给它起名金环儿。只是那小蛇却对这个称呼很不喜欢的模样,开始的时候盈盈呼唤它。它总不理睬,过了好久才习惯的。
说起这金环儿。倒和盈盈有一番因缘,那是盈盈刚出生时候发生的事儿,盈盈出了娘胎之后就有一条小蛇蜿延而来缠在了盈盈的身上,任我行等人自然大惊,赶紧就要过来打蛇,刚出生的盈盈却咯咯笑着将小蛇儿护在胸前,而那小蛇也乖巧伶俐,渐渐的就成了盈盈的宠物,一直相伴着盈盈长大。
进了内室,盈盈吩咐扶琴取了茶叶泡在大碗中,呼唤金环儿出来,小蛇悠哉悠哉的从它的专属蛇窝里爬了出来,一直到盈盈的手边,顺势就缠绕上前,盈盈笑着将它浸泡在茶水中,小蛇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扶琴笑道:“这小东西倒会享受,也不顾大小姐为了给它弄来茶叶受了多少的委屈。”
“别说了。”对不高兴的事情盈盈不想多说。
可是她却没有看见当扶琴说道委屈两个字的时候,金环儿微微一僵的身形,以及蛇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盈盈给小蛇洗了澡,便吩咐摆膳,用完了晚膳,她便急急的要进入梦想,不知道为什么,从盈盈懂事起,梦里总会出现一个俊朗不凡的大哥哥教她武功,而且都是一些连爹爹都不会的极其高明的功夫,盈盈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太过悚人听闻,从来不敢说出来,便是爹爹,也是从来不说的,因此神教上下都不知道盈盈虽然年纪不小,但武功已经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