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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右袖子,心中久久难以平复……

果不其然,再过得几个呼吸后,一阵悠扬、哀伤的胡琴之音自林中深处传来,渐渐的近了,近了……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林中走出,出现的众人面前,他仿佛没有看到令狐冲等人,就这么径直的边拉胡琴边向前走去……

见到此人,费彬浑身一惊,不由得连退了几步。抱着一丝希望的问道:“莫大……掌门,你衡山派刘正风勾结魔教,你说该不该杀?”

莫大停止了拉胡琴的动作,嘶哑着声音答道:“该杀!”

费彬心中一喜。道:“那就请莫大掌门自己动手清理门户吧!”

莫大点了点头,缓步的向着刘正风走去,此时曲、刘二人的合奏早已演完,见到莫大朝着自己走来,刘正风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些许苦涩。没想到同门近半百的师兄也不理解自己,这一生活的还真是失败啊!

令狐冲一直没有动,因为他很清楚莫大下一刻是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在途经费彬身旁之时,莫大触电般的抽出胡琴中所暗藏的软剑对着前者的喉咙削去,早有防备费彬侧身一闪。躲开了那致命的一剑,同时左手长剑向着莫大的腰间狠辣的扫去!

莫大身形向后一仰,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费彬的长剑,在这间不容发之际软剑再次挥出,在费彬的大腿和小腿上瞬间削出了十来个深浅不一的血口子!

费彬退开几步却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的跪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长剑扔在不断的挥舞,似乎是在做着困兽之博!

莫大身形忽然变得飘忽不定,围绕着费彬的周围几个轮回,数道寒光闪过,莫大再次站回到了原处,将软剑重新插回到胡琴里。口里低声的念叨道:“小湘,莫大哥为你报仇了!”

这时,费彬的身上方才喷出数十道血雾,怒目圆睁的气绝身亡!

回首看了一眼令狐冲,莫大只是道了句“谢谢”便继续拉着他的胡琴离开了,潇湘夜雨的凄婉之音在这片林中回荡不绝……

令狐冲忽然觉得莫大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单。寂寥,了无生意……

难道,失去心爱之人的感觉就是如此吗?我能感觉到能够让他撑到现在的只有简单的报仇两个字,这种痛苦是我体会不到的,这一辈子我也不想体会这种感觉!……

曲洋向刘正风问道:“刘贤弟。你不是说和你师兄的感情一向不和吗?何以在最关键的时候他会出手相助?”

刘正风苦笑道:“我师兄这个人的性子令我有些捉摸不定,只是我二人对音律的见解上出现了分歧,一个好的曲子本就应该哀而不伤,可是他却偏偏往哀伤的路线上走,所以一听到他的胡琴我就想避而远之,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曲洋也跟着笑道。

令狐冲心中暗暗寻思:“你没有经历过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又怎能理解人家的心情?”

仪琳和曲非烟纷纷朝着令狐冲走了过来说话,刘正风和曲洋对视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刘正风道:“令狐贤侄,我和曲大哥有一事相求。”

令狐冲走上前去,虽然心中早已明了,口中却问道:“什么事?”

曲洋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说道:“这本便是五年前我承诺过你要教你的《笑傲江湖曲》的琴谱了,这是我和刘贤弟毕生心血所作,希望你能和盈盈将我们二人的这曲《笑傲江湖》传承下去!”

刘正风道:“此曲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也敢说是前无古人了!”

令狐冲接过《笑傲江湖》的琴谱,说道:“两位前辈放心,晚辈和盈盈一定将这曲《笑傲江湖》永远的传承下去!”

曲洋笑道:“如此,我二人便放心了!”

说完,二人便盘膝闭目开始运功调息。

令狐冲将琴谱揣在怀中,继续和曲非烟聊着一些八卦的话题,仪琳则是在一旁听着,说到一些敏感话题,她的脸颊便会浮现出两抹绯红,曲非烟就会趁此好好的调侃她一番。

便在曲非烟再一次调侃仪琳的时候,令狐冲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西北角的方向青光闪了几闪,剑路纵横,一眼看去很是熟悉,似乎是……有凤来仪!

令狐冲心中一凛,说道:“仪琳小师妹,非烟妹子,你们在这里看着两位前辈等我片刻,我过去一会儿就回来。”

曲非烟只顾着调侃仪琳,没看到那青光,还以为他是要去开闸放水,便点了点头,笑道:“令狐哥哥可要快去快回哦!”

令狐冲应了一声,寻着剑光之处走了十几步,凭着入微的目力,一下子便看到了原来是老岳和余沧海在斗剑,再向前走了十来步,已经隐隐听到兵刃撞击之声,密如联珠,打得极为紧迫!

第一百二十一章靠……吸干了

令狐冲站在老远驻足观看,只见老岳却似闲庭阔步,长剑每每挡回余沧海的长剑都显得如此的从容,显然二人的境界相去甚远!

不多时,余沧海便收剑而退,道了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便施展轻功遁走了。

老岳大声道:“余观主慢走,林震南夫妇眼下身在何处还请告知!”说完,他便向着余沧海离去的路线追了过去。

待得二人走后,令狐冲方才一拍大腿,自语道:“哎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希望这会儿林平之他老爹老妈应该还没死吧!”

四处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半个人影,就在令狐冲打算离开这里去追余沧海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右侧不远处的一间危房里似乎有着一个人影。

带着一丝希望,令狐冲快步的走到危房外面向里面看去,果不其然,一眼便瞧见了木高峰!在他的旁边,一对四旬左右的夫妻浑身上下尽是淤青,着实狼狈不堪!

“好啊!这老驼子居然把人藏在这里!想必他们二人就是林震南夫妇了吧?”

木高峰道:“林震南,辟邪剑谱你交还是不交?”

林震南虽然遍体鳞伤,但是骨子里的血性却依旧支撑着他的灵魂不向对方屈服!他异常坚决的道:“我们林家并没有你要的什么辟邪剑谱,就算是有我也不会将之交给你这种人!”

木高峰阴冷的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林震南笑道:“哈哈哈,有什么阴狠毒辣的招你尽管使便是,你看我林震南会不会皱一皱眉头!”

木高峰嘴角一撇,手中铁拐向着林震南的右腿猛的击去,后者却愣是没有吭一声!

令狐冲暗赞一声“汉子”,准备再观察一会儿情况就直接强势出手!

此刻木高峰一脸阴邪的笑道:“还真是个硬汉子,不过这种人往往都是死的很惨的!”

林震南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木高峰道:“我现在不杀你,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说着。木高峰提着拐杖便对着林夫人走去。

林震南急道:“你……你要干什么?”

木高峰阴冷的笑道:“既然你自己不怕死,那我就让你的老婆先来替你死,看你说不说!”

“住手!不要!”林震南急呼道。

木高峰顿住了脚步,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林夫人道:“夫君。不要受他的挟持!”

“闭嘴!”木高峰铁拐猛的对着林夫人的胸口扫去。

看到这里,令狐冲知道自己出手的时候到了!长剑“唰”的一声拔出,脚踏凌波微步身形如鬼魅般的掠进房内,一剑荡开铁拐的同时飞起一个鞭腿便将木高峰给抽了出去!

还未待林震南夫妇回过神来,令狐冲的身形再次消失,再一次出现已经到了危房之外,此刻的木高峰慢慢的站起身来,回身看向令狐冲登时大为吃惊。

“小子是何人?这是我老驼背与林家的私人恩怨,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火烧身!”木高峰被令狐冲连打两下。居然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心中很是有些发怯,故而用言语劝阻试探。

“华山派令狐冲,平素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无耻的江湖败类!”令狐冲长剑斜指木高峰,嘲讽道:“你这老驼子在江湖上好歹也算是鼎鼎大名。却不顾身份使出这般无耻手段威逼抢夺他人武功剑谱,真是不要脸至极。”

木高峰的脸色略微有些发青,先是被令狐冲一脚给踹出来,然后又被毫不留情的羞辱,性子睚眦必报的他再也忍受不住,提着铁拐便对着令狐冲扫去,料想这小子就算是再厉害年龄毕竟还是有限。以自己一流境界的的实力想要收拾一个后生晚辈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令狐冲随手的一剑荡开木高峰的铁拐,剑锋未变,径直向前在木高峰的脸上刺了一道血划。

“怎么可能?!”木高峰的心底,有些不可置信地嘶吼道。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只知道用武力去满足自己欲/望的残渣!今天我就告诉你,武力到底是怎么用的!”

木高峰怒道:“这是老驼子的行事风格,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有什么不对!”

令狐冲笑道:“看来把你这种糟糕的家会杀了也的确是死不足惜!”

木高峰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手中的铁拐缓缓地的背后,准备突然的一个袭击杀令狐冲一个措手不及!

令狐冲早就已经看穿了木高峰的预谋,轻笑道:“不管你再怎么抵抗也是无济于事,你终究难逃死亡的命运!”

“呀!”

木高峰横身上前,手中的铁拐附着着强悍的内力猛然甩出。眼看就可以击中令狐冲的头颅,这一下若是击中,足以让令狐冲的头骨粉碎!木高峰的嘴角缓缓地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哈哈,死吧!”

木高峰几乎可以预见令狐冲下一刻脑浆遍地的惨像!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便在铁拐几乎贴近令狐冲头颅之时,后者脚下一错,铁拐居然直接毫无阻碍的穿透了令狐冲的头颅!

正在木高峰得意之时,他的眼神愣住了,眼前应该死的很惨的令狐冲居然……诡异地消失了!

木高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四下看去,确是没有发现令狐冲的影子!

“喂,老驼背,你是在看哪里呀?”令狐冲站在木高峰的身后,手掌搭在他的肩头笑问道。

木高峰如触电般地回过头来,只见令狐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让得他的心底强烈的发怵!

此刻,木高峰的眼中看到的,仿佛不再是一个双十左右的少年,而是一个恶魔,在演绎着一场恐怖的噩梦!

感觉到体内的内力顺着肩膀疯狂的流逝,高峰大惊之下,想要向后退去,只是他这一发力,内力顿时泄得更加厉害!宛如潮水般的奔涌而出!

令狐冲笑道:“像你这种家伙直接一剑杀了,也确实怪可惜的!”

“吸……吸星*……”

木高峰目光惊恐的看着令狐冲,似乎在盼望这场噩梦赶紧的醒来!慢慢的,他的眼睛徐徐的闭合……

几个呼吸后,令狐冲已经把木高峰体内的全部毕生内力都尽数的吸纳到自己的体内!

看着手中这副干瘪的没有一丝生命迹象的尸体,令狐冲随手往地上一丢,自语道:“靠……吸干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金银双煞

令狐冲返身回到破屋,见到满身伤痕的林震南夫妇正相拥的簇在一起,心中略感伤悲。

“哎,都是狗屁辟邪剑谱闹的啊!tā • mā • de,下次找个机会把那袈裟给烧了,省的这世上再多几个太监!”

缓步走到林震南夫妇二人身前,令狐冲蹲下来说道:“木高峰已死,你们已经安全了!”

林振南惊疑不定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叹道:“你休要来消遣我,是木高峰让你来的吧?哼,这种手段也忒不高明了!”

wǒ • cāo,什么情况?把我和那老驼子你说成是一伙的了!

林振南继续说道:“你去告诉木高峰,要杀要剐我林振南都认了,他想要问的我一概不知!”

看着林震南那付大义秉然的模样,令狐冲心里暗道:“他娘的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逼!”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和木高峰一伙的,而且他已经死了!”令狐冲淡淡的开口道。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林某人就会相信么?”林振南依旧是一脸不信之色。

令狐冲起身走了出去,拾起木高峰的那具干瘪尸体往林震南夫妇身前随手一扔,道:“怎么样,这下相信了吗?”

虽然林震南的武学造诣有限,但是他也知道木高峰的武功深不可测,此时突然看见他的死状心中不免的翻起一阵惊涛骇浪!

“我杀的!”看着林震南那副似乎被吓尿了的模样令狐冲不屑的说道。

徐久,林震南方才回过神来,从那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他与妻子对视一眼,心中宛自有些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令狐冲如此年纪,居然能将木高峰给击杀!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

心中虽然有些震惊,但是生来铁骨的他仍是不愿意向“恶势力”所屈服!

“哼!就算你和木高峰不是一伙的,难保你不会打我们家辟邪剑法的主意!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吗?”

令狐冲的耐心已经被这个装逼狂林振南给磨的差不多了,此刻突然听到令他神经敏感的话题。心中的怒气“腾”一下的就窜了上来!

“你以为我令狐冲是什么人?我会贪图你们林家那狗屁的割鸡剑法?!既然你信不过我,我也不会在这里自讨没趣,告辞!”说完,令狐冲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外走去。

林妻急忙叫道:“小兄弟。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