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所感应。
就是现在,苏鲁特的御主忽然感受到了浓重的危机感。
“不可能!我的炎魔神!炎魔神是最强的!无敌的!神话时代将世界完全焚烧殆尽!他,他是最强的!!”
疯了一样的,这家伙手舞足蹈起来,连防御卡尔的攻击的余裕都没有了,他忘情的挥舞着手臂,高声叫喊着:“出来啊!sbr!现身啊!你怎么不现身!快出来啊!无敌的sbr!我无敌的苏鲁特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这样惨烈的哀嚎,卡尔一点都不觉可怜。
这种疯子,就让他这么消失吧。
扣动扳机,被御主狂乱役使的布料根本无法正确防御子弹的攻击,那枚子弹精确的命中了敌人的眉心。
一个血窟窿,他的表情僵硬了,带着无比的绝望,难以置信的,死去了。
“这是,符合你做法的下场。”
试图给人类带去无尽灾难的家伙,终于,被彻底击杀了。
这家伙,各种意义上,死的都很惨。
且不说他在临死前先被卡尔破坏了自己的信仰,还有忽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证据其实是伪证这点。紧接着,苏鲁特战败,这些巨大的打击接踵而至,也不怪他会忽然失了智,整个人陷入狂乱的状态。
对于一个狂信者而言,碾碎他的信仰,就是最绝望的境地。
和吕布一样,他也是在最为绝望的心情中,落入无尽的深渊,彻底的消失了。
尸体?卡尔连处理他的意思都没有,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紧接着,随便把打火机扔到了尸体上,shǒu • qiāng里还有三枚子弹,他随便的瞄准了一下,一枪将打火机打了个爆炸,火花燃烧在他的尸体上。
他召唤了炎魔神,试图烧毁这个世界,结果,自己却先一步被烧死了,不是被魔神的烈焰,而是被打火机
呵,何等的讽刺啊。
不自觉的,卡尔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这种畅快的心情难道,这就是愉悦吗?
卡尔这么想着。
其实,敌人的想法很正确。
苏鲁特确实是最强的。
如果真的是神话中的哪个苏鲁特的话,恐怕就是一个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一个完全没有短板的无敌魔神了吧。
可惜的是,这份强大,本身就是一个缺点。这说明了,这个魔神是无法作为英灵召唤的。
如果强行召唤,那么只能一降再降,即便降低了这么多,还是有着消耗巨大的缺点。
这根本不是一个人应该驾驭的英灵。如果他能制造出什么特别的储备魔力的装置啊,那也就算了,可惜的是,他试图用人类的身体去驱使魔神。
他大概从没想过这种事情吧,只是类似狂信徒一样,疯狂的相信着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去计划,不去思考,只是一味的发疯战斗,他是凭借着信仰走到最后的。
可惜了,最后信仰却被我给破坏了。
卡尔很想笑,发自内心的觉着愉快,将他处心积虑的阴谋给破坏殆尽了。爽快啊,真的很爽快啊。
然后卡尔的表情就恢复了冷静的样子。
现在,圣杯战争最大的乱数已经被排除,剩下的,就是sbr和rr,这两个从者,角逐出最后的胜利者。
那么联系她一下吧。
卡尔单手掏出手机,拨通了洛希雅的号码。
可是,她没有回应,通讯声音想了几下,咔哒一声断了。
这家伙
卡尔叹了口气,看起来,她已经把自己当作敌人了。
很正确的做法。
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必须获得圣杯。
而获得圣杯的前提条件是,必须让冢原铭史获胜。
很简单的原因,因为能够触碰到圣杯的只有英灵,因此,圣杯战争的最后,应该是由英灵捧得圣杯献给御主的。
因此,卡尔需要一个听自己命令的从者。
哪个骑士王明显不可能服从自己。
那么只能用洛希雅了。
洛希雅当然也不会服从自己。可惜,这件事由不得她。
主仆契约。
这是卡尔最大的仰仗。只要自己手里还攥着这个绝对的命令权,那么冢原铭史的令咒,就是自己的东西。如果他试着用光所有的令咒,那么自己就可以抢先一步和洛希雅
忽然,卡尔感觉到了危机感,他一个侧手翻,整个人绕开了相当的距离。
嗤。
刚刚落脚的地方已经被蓝白的光束烧溶了。这是何等可怕的威力了。
是洛希雅。
难怪她刚刚不接自己的电话。是想先一步把自己除掉吗?
哎呀哎呀,真不愧是洛希雅,非常了解谁才是这次圣杯战争最大的威胁啊?
卡尔冷笑了一下。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既然这样,我就陪你玩一下好了,说到暗杀,没人比我更擅长,就算是森林的游击专家都不可能超越我。”
“我们,赢了?”
sbr阿尔托莉亚只感觉浑身发力,这种紧绷的神经忽然松开之后的感觉,简直让她想要打寒战了。
哪个苏鲁特给人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强的可怕。sbr自己都觉着,能战胜它简直是奇迹。
不,不对,其实,并没有战胜它。
只不过,两人合力,消耗掉了他的魔力。
如果,双方都是魔力充盈的条件下恐怕,那就是他压倒性的胜利了。
不过,这也是战争的一部分。
粮草也好,军备也好,不能做好万全的准备就开战,本来就是他们的不对,sbr一点都不觉羞耻,非要说的话,就是没有击杀苏鲁特
让她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sbr”
士郎从大楼上跳了下去,手上拽着弓箭,在自己快要落地的时候,一剑射下,在脚底生成一阵旋风,缓解了冲击力。
“别过来士郎,藏起来!”
sbr厉声喝到。
她可不是那种天真的小姑娘。
自己和rr的战斗,还没开始呢。
两个人的同盟,就到苏鲁特被击毙为止。
也就是说
现在,rr就是自己的敌人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忽然射击士郎呢?那种精明的女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狙击自己r的机会的!
还是小心为上。
“士郎,就这样,提高警惕的,我们先回去工房!”
终章、激战的尾声
两人一路上没有遭到什么狙击,洛希雅仿佛一个遵守骑士誓言的骑士一样,并没有对自己出手,sbr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居然妄自用这种低劣的想法去揣摩一名优秀的从者的意志。
大概,她和自己一样,想要在最合适的时候,提出挑战的吧。
工房里,一切都透出一股让人不安的感觉。
因为
魔力的痕迹消散的差不多了。
艾伯纳的工房是以防御完备著称的,拥有大量防御工事的无敌碉堡,用来反击的术式多到难以穷举,可是,现在这个工房里几乎所有的防御工事都被撤去了,只剩下最基础的隐藏行踪的魔术痕迹。
难道被袭击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保持小心,士郎双手抄起惯用的黑白双剑,干将莫邪,而sbr也召唤出了铠甲,小心翼翼的架起透明的剑。两人小心翼翼的搜索着,房间的一切没有被人入侵过得破坏痕迹,两人去到卧室,果然,艾伯纳已经消失了,只有一床被翻乱的杯子,被单拖在地面上,看起来,是艾伯纳自己从床上爬下来了。
难道?!
sbr忽然想到,自己当时在战斗的时候,忽然感觉魔力充沛了许多!
“糟糕了,难道,在院子里吗?!”
sbr不由分说,一口气冲向了院子
那是一派生机昂扬景色的院子,草叶青翠,树木生芽,阿尔托莉亚是在这个院子被人召唤的,自然,她记得很清楚,这个院子的景色远没有这么好看。
最重要的是,之前只有浅浅的草叶,而现在,几乎能没过sbr的足甲,这说明草叶在这几天里疯长?这明显不可能的。
从院子里,草木深处,能看见紫色和蓝白色的脉络,仿佛蚯蚓一样的爬动,覆盖在一个地方,那里,本应该是召唤sbr的位置,也就是这个院子里灵脉最充盈的地方。
难道?
sbr赶紧过去,果然,艾伯纳仰面朝天,双目无神,仿佛一只死鱼一样,他无力的张开着嘴,身体的皮肤无比的惨白,能清晰的看的全身的血管紫青紫青的浮现出来,仿佛一个溺水的人,被无数水藻纠缠的样子。
那些蓝紫色的灵脉源源不断的渗入到艾伯纳的身体里他,又做了这种事情!
sbr又是焦急又是心疼,赶紧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好冷”
即便是s,sbr都不禁为他体温的冰冷而感觉到难受,那冰冷的身体,近乎疯狂的从sbr的怀里汲取温度,温度很低。
艾伯纳是以水作为主要属性的魔术师,在水属性魔术师中,大部分人都会以冰作为主要的攻击手段,因此,艾伯纳的身体和灵脉沟通之后,最大的反应就是龙脉激活了他身体里的魔术回路,最大化的将水和冰的力量激发出来,他是强忍着这种寒冰一样的剧痛在支持着sbr战斗的。
不客气的说,sbr阿尔托莉亚和苏鲁特处于完全一样的状态,两个人的魔力都是有限的,只不过苏鲁特很清楚自己的魔力不足,而sbr完全不知道
“r你你这个人啊”
sbr有点感动,不禁带上一点鼻音。
她把艾伯纳身上的衣服拽开,那衣服已经好像冰坨一样黏在他身上了,用力拽开,里面粘着着艾伯纳的皮肤,明明撕开了皮肤,可是里面的皮肉却没有血流出来,只是一片冰沙是的暗红色。
他一直忍受着这样的痛苦,在给sbr提供魔力。
在她和苏鲁特针锋相对,处处对峙的时候,是艾伯纳咬紧牙关在给她提供魔力。
这大概,也是被哪个肌肉王者给感动到了吧。
艾伯纳大概一辈子也无法成为那样冲锋陷阵的超强战士。但是,他却可以成为希洛人那样,默默无闻的,只是为了王者能够更加勇猛的战斗而提供保障的后勤兵。
“r?r!请醒醒!还活着吧!马上给您治疗!”
sbr只能尽力这么说着。
现在还能听见艾伯纳的呼吸声,但是很微弱,这就好像雪山遇难的时候,绝对不能睡着是一样的道理,生命垂危之际,一旦失去清醒的意志,那就全完了。
他,似乎再说着什么,大概,是极度痛苦之中,他看到了幻觉吧,可是,即便是英灵那优秀的听力,也无法听清楚他到底在嘀咕什么,只能确定,他勉强还算是活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
士郎比sbr慢了不少,这才看见艾伯纳的情况。
“士郎!去准备能暖身子东西,快!r他,他非常的冷!”
sbr用最短的话描述了自己的需求和现在的情况,士郎重重点头,听到第一句的时候他就转入厨房了,各司其职,这是战争的不二法则,自己现在就算冲过去嘘寒问暖也没用,他相信sbr给自己的指使就是最正确的。
比较可惜的是,这里什么都没有。虽然有食材,可是对于暖身子这种事情,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东西。
一般来说,酒会让人感觉自己暖和,可是,那是感觉,实际上,喝酒却会让人身体的循环加速,散热更快,也就是说,身体锁住的热量反而会变少
那么,果然应该是热汤什么的吧?
士郎一边打开炉子,一边拿起一块抹布点燃了,随后,他拿着点燃的抹布冲到了卧室,用自己投影出来的剑轻松的将地板破坏,砍出来一块区域,用来燃起篝火,好在这家人逃走的时候很仓促,大部分的衣服都在里面,正好成为士郎点起篝火的可燃物。sbr抱着艾伯纳进来,停止了龙脉供给,可是艾伯纳的身体没有一点好转的样子,他的身体有超过五分之四的地方都被过于激寒的冷气侵透了,身上显出僵硬的紫青色,血液也开始凝固起来。
不客气的说,从医学上而言,这个人应该已经死掉了。
可是,他偏偏还活着,这不光是意志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