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些什么小手段就糟了。”
洛希雅平静的回应,一点都不放在心的模样,熟褐色的发丝垂过脸颊,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更让远坂弥娜愤怒了。
“什么啊!我,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那谁知道呢?之前你是不是也想过,servant绝对不会背叛呢?”
“…………”
一句话,封杀了弥娜的回应。
只有这个,是绝对不可能反驳的。
弥娜曾经非常信任吕布,结果,就是这样咯。
其实洛希雅的反问完全没有触及到弥娜的话可靠不可靠,而是单纯的利用对方的难受来封杀她的追问,这是一种不想跟她继续纠缠下去的说法。
对自己的御主或许会采用温柔的态度,但是对弥娜这个外人,洛希雅还没有天真到为她着想。
她现在没有时间跟弥娜纠缠。
或许是看出这不愉快的气氛了吧,冢原铭史赶紧介入其中,打着哈哈,道:“洛希雅你干什么去啦?”
“准备食材,还有……处理一点其他的事情。”
“啊……是,是说森林里哪条虫子吧?”
“嗯,不仅仅是那个。”
洛希雅点点头,这倒不是谎话,为了测试手里枪械的威力,她第一个找的就是那个该死的钻地的虫子。也算是发泄一下被间桐绫阴了一把的不爽吧。
“我……和saber联手了,rider,已经消灭。圣杯已经降临。”
洛希雅平静的说。
“哎?!”
一言既出,两人皆惊。
什么?和saber?!
那个浑身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大怪物?!
我的老天,这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那种怪物,是可以沟通的吗?!
两人还不知道阿尔托莉亚这个真正的saber,自然是想歪了。
看两人惊愕的表情,洛希雅只能笑笑,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有一个新的saber登场了,之前那个炎魔神,不是saber。”
“哎?!好厉害!不愧是archer,知道的真多啊……”
远坂弥娜也一时放下了小性子,惊愕的感叹着。然而这里最想感叹的其实是洛希雅,因为她知道saber是阿尔托莉亚,也是卡尔的说法。
据说,这个男人目睹了saber的宝具,誓约胜利之剑,就反向推论出了有人召唤了saber,因为有人召唤了阿尔托莉亚,那么其他六个阶已经有人了,她只可能是saber。可是又有苏鲁特这个先例……结果就是,卡尔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个苏鲁特,不是saber,而是别的什么英灵,甚至根本不是英灵。
这个推理充满了大胆的推测和对自己内心绝对自信的想法,结果,居然还真的被他给说中了。
这种诡异的展开,让洛希雅都怀疑这家伙背后是不是暗中操作圣杯战争的那个幕后黑手了。
“rider……么……”
相对的,倒是冢原铭史一个劲的瞎担心,远坂弥娜会不会对rider有什么不舍,或者是别的感情,结果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觉着吕布退场有什么,她没有感情的波动,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嗯。虽然很麻烦,但是,确实将他击毙了。圣杯战争,终于到了最后一步,我们就差一点,就能赢了。御主。”
洛希雅手脚利索的给锅子里注入白水,然后开始调料,把一众菜品排开,三盒肉片装盘,一副吃的很讲究的样子。
肉类能给人类提供蛋白质,不管是思考还是行动消耗,蛋白质都属于必需品,所以也有思考疲倦的时候,多吃肉补给的说法。在罗宾汉们的森林行动中,每个人都会确保身有至少半斤的肉干,来应对不时之需。平日里能啃,有水的时候能煮汤,在某些特定的场合还能当做诱饵,真的是相当好用的便携食材。
“那……是不是说,最后的敌人,就是……那个炎魔神了?”
面对冢原铭史的提问,洛希雅沉重的摇摇头。
“不是。最后的敌人,是saber。传说中的骑士王。如果御主你这段时间有功夫,就一起思考一下,怎么利用这点吧。怎么才能确实给予saber,亚瑟王以致命一击。我会和她联手到消灭炎魔神的。在那之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单挑了。”
话虽如此,但是……并不是很担心。
因为,archer一直刻意隐藏着自己的底牌。
saber是这么评判archer的宝具的,那是等级的真名解放。
也就是说,理论,archer应该是无法在宝具对拼中,赢了saber的。
可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么?
就archer这个谨慎的性格,她怎么可能在saber面前拿出全力?
达芬奇的这把枪械,以电能为主要驱动力,用电能激发英灵的灵基,以此挤出魔力驱动攻击内核也就是橡木弓,然后放射出过载的魔力。
是的,也就是说,这把枪的威力,取决去注入了多少电能!只要谨慎的调节威力,就能把攻击的幅度下调。
虽然之前的那一击,有级宝具的威力,然而,那根本不是这把枪的真正威力。
到时候,逼saber跟自己使用宝具对拼。然后……就算是那圣剑的威力,也无法击败我们的底牌!
洛希雅在拿到这把枪的成品的时候,就在心里这么想了。
为了发挥出这把枪的最大威力,卡尔已经去努力了。
正如他之前说的,真正心急的人,并不是自己,也不是saber,而是炎魔神。
那么,以逸待劳,等候着吧。
看着热水煮沸,她手脚利索的把大量青菜投进去,看着锅子仿佛一颗树一样,泛着青绿的颜色,把各种鱼丸扔进去,然后,就是肉片了。
“呐,准备吃饭吧。饿着肚子,可是没法战斗的。”
是的,最后的战斗,就要开始了。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攻过来,只能保证自己每一次补给,都最大化的让自己处于完备的状态了。
第十一卷那不曾忘记的过往
序章、忧心忡忡的战略家们
“这样的话,就算是彻底调查结束了。”
安静的把烟头随手在身边的泥土里熄灭,卡尔安静的这么说着。
他趁着敌人还没攻过来之前,正在详细调查地脉的流动。
之前苏鲁特的宝具引发的那强力的一击,让整个城市的结构的都发生了变化,之前他做的那些调查,几乎都不能当作参考了。
混乱的街区,被烧毁的灵脉,光是这两点,就得重新走一遍地图了。而且,还有如何把敌人引入陷阱。
结论就是:不可能。
“那家伙,真的是怪物啊。”
被苏鲁特的一击击溃的大地,只有焦灼的毁灭之炎的魔力,那是连大地原本属性都会被彻底烧焦的超越一切的强大的攻击。卡尔还从没听说过有这种攻击,能把地脉,这个星球的立身之本给强行篡改属性……这到底,是怎样的怪物。
如果具有这种强度的攻击力的话,那么陷阱都没有意义了。所谓一力降十会,就苏鲁特这个强大的炎之力,怕是其他人怎么战斗,都无法给他致命一击的吧。
他曾经准备和saber把吕布引入陷阱,围杀之,结果吕布在半路就被archer和saber联手斩杀,陷阱倒是空了下来。这次卡尔也抱着侥幸的心情,尝试一下能不能把之前的陷阱改良一下,如果跟艾伯纳联手,说不定能构建起一个将苏鲁特剿灭的陷阱。
可是,越是调查,越是对这个怪物觉着可怕。
就没有人能管一管这个怪物吗?!
恐怕,就算是艾伯纳和自己联手,也未必能将那个怪物困住。
如果非要说他有什么缺点,大概……
就是魔力的消耗过大了。
这样的怪物,肯定需要过多的魔力来驱使。
因此,要把战斗拖入长线战斗,以此来耗死对面的御主,这大概是最切实可行的战略了。
可是……好好想想吧,那可是跟暴走芬里尔平分秋色,甚至还把芬里尔剿灭的怪物,那么激烈的战斗都没有让他消失……好吧,姑且就当作是芬里尔那种等级的战斗才能让他消失吧,那么自己两边能用出那么强大的攻击吗?用什么?圣剑?那把剑的威力,早就在两次圣杯战争中,被魔术协会给摸清楚了。
不行的。
即便是那把星之圣剑,也是无法击溃这家伙的。
如果,大家都是英灵那么还有的比。
可是,首先苏鲁特是神灵,其次,saber现在也不是英灵而是servant两者的差距就在这个基础容器产生了巨大的差异。
作为英灵的阿尔托莉亚,是优秀于作为从者的阿尔托莉亚的。而从者的阿尔托莉亚能发挥出的圣剑的攻击力,无法对抗这个魔神。
这就很麻烦了。
姑且,把敌人的战斗时间,拖到30分钟吧。可是,真的能在那种家伙手底下坚持30分钟吗?如果快到时间,难保敌人不会疯狂的使用令咒,强行解放宝具……
越是到了关键时候,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就越发浓重起来。卡尔不禁笑笑,自己也是越来越功利了,如果是暗杀者的自己,那么肯定能安心的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可是,作为御主的自己,心情却非常的澎湃,想要尽可能稳妥的将圣杯收入囊中。
这种焦急的心情,到底是什么呢?
卡尔的思绪情不自禁的开始紊乱了,明明知道思考这些事情是没有意义的,可是,就是无法停下自己的思考。
“敌人的弱点,应该是魔力吧。”
而在另一边,也有人得出了完全一样的结论。
是艾伯纳。
这个金发的魔术师,此时正躺在柔软的床铺,细致的锦缎温柔的支撑着他因为寒气浸透而陷入瘫痪的双腿,让他多少感觉舒服了一些。
“这个世界不存在着无端的东西。想要获得什么,就势必要付出什么。如果是saber的话,能理解吧?”
“是的。”
拥有圣青色瞳孔的少女口齿清晰的应对着。
“拿我做例子的话,根据御主的魔力量的不同,我的数据也会有所波动。”
说到这里,忽然远坂士郎的表情微妙了起来,变得有点歉意了。
毕竟在艾伯纳之前,一代御主就是他嘛。不得不说,对比现在的saber,当时的saber还真是太弱了。
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和艾伯纳那种专精于魔术,努力开拓魔术回路的魔术师相比,远坂士郎的魔力真的不值一提。
不过两人都把全副精力放在对话,没有注意到士郎表情微妙。
“如果,那个saber拥有那么强大的数据,只能理解为,他会消耗更加巨量的魔力。”
saber板钉钉的说着,语气非常肯定。
“是的。而且,因为这次圣杯战争的saber是你,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了。是谁,在给那个炎魔神saber提供魔力。”
“你是说,御主的话题吗?”
面对saber的反问,艾伯纳笑笑摇头,补充道:“那的确是一部分,但不是重点。召唤英灵所需的魔力量过于巨大,人类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圣杯战争,说是人类役使从者,然而实际,负责召唤英灵的是圣杯,master只是负责维持现界的魔力罢了。可是,saber是你,你是被圣杯召唤的从者。那么……是什么东西,在给炎魔神苏鲁特提供魔力呢?”
“!”
角度刁钻,艾伯纳一下子切入了一个两人都没考虑过的问题。
对啊,如果说,被圣杯召唤的saber是阿尔托莉亚,那么那个苏鲁特是谁召唤的?
“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圣杯额外召唤了第八名从者,可是这几乎不可能。虽然已经能肯定,敌人用的核心不是圣杯,可是,他确实在模拟圣杯战争的流程。也就是那个传统的七人外加七骑的战争方法。第二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额外准备了名额,这也是我感觉比较可能的做法。用其他的圣遗物,将其谱写出圣杯战争的感觉。”
“额……那个,我没听懂……”
士郎怯生生的举起了左手,明明年纪和阅历都是士郎比较多,可在艾伯纳面前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