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再临之夜》
作者:游系风
写给不了解圣杯战争的人
嘛,虽然我知道看本书的人应该都是玩过fsn或者是看过动画,或者是看过小说的。总之,还是姑且声明一下吧,万一有没看过相关作品就来入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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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解释
:万能许愿釜,有着能力的魔术道具。
:为了争夺圣杯而展开的战斗,七名御主召唤出七名servant,角逐出最后一名胜利者捧得圣杯的仪式。每六十年举行一次。而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后10年,大圣杯被解体,圣杯战争应该正式停止。可是……
:最开始构架其圣杯战争这个体系的三个魔道家族。马奇里(间桐)提供了servant役使系统。远坂家提供圣杯战争的土地和灵脉,爱因兹贝伦家自然负责提供圣杯。因此在圣杯战争中,这三个家族往往是最先获得令咒的三个家族,被称之为御三家。
:即英灵的现身于世的条件。英灵是生前积累了大功绩大名气或者有着引发奇迹等级的力量的存在,死后升格为英灵,脱离于时间线之外的存在。英灵不是人类可以役使的,servant严格来说,类似于,七个不同特色的servant的格,可以融入七名英灵的,以此让英灵降格现世。即便如此,servant降临所需要的魔力依然十分可怕,只有依赖圣杯的力量才能召唤。
即servant的职业,为七阶:saber(剑士)lacner(枪兵)archer(弓兵)rider(骑兵)caster(魔术师)assassin(暗杀者)berserker(狂战士)。每个阶级都有每个阶级的特*******术师】:不同于常人所理解的变扑克,或者是利用道具技巧来迷惑人类眼睛的小技巧,而是使用的人类。对于一般人而言,魔术师其实就是魔法师。不过不同的是,魔术师的世界里是一个很严格的概念,只能形容人类无法做到的巨大魔道奇迹。
序章、第六次圣杯战争再开
圣杯,被冠以这个称谓的存在,并非一个。
最广为人知的,大概是因为基督教会的广泛传播,而闻名于世界的这一概念吧。
关于圣杯,传言无数。诸如或者……
然而,关于圣杯……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传说……
那就是……
“持有者能够完成自己任意一个愿望么……”
2055年,英国,时钟塔藏书库。
有着爽朗金发的年轻讲师,单手托着一本精致的古书。
橘红色温暖的烛光摇曳在一片昏暗的木制楼阁之间,在电气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里,这种古风的装饰物,给人一种极为新鲜的体验。
在松脂燃烧的柔软香味中,年轻的讲师把手里的书籍塞回架子上,发出轻微的咯噔一声。
“呵……真是天方夜谭。”
他的唇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他感觉到愉快。然而那措辞之间又透出一点嘲弄的味道,仿佛在嘲笑刚刚大脑内阅读记忆的句子:“完成任意一个愿望”。
男人嗤笑的声音,充分说明了他对于这种记载的态度。
他有着仿佛沙金一样的柔软金色短发,简单的梳理过,但却不是特别整齐,边角透着一点凌乱的随意感,白种人的血统让他的皮肤格外的白皙,透着健康的血色,海蓝色的眸子微微下垂,透着一点忧郁且深邃的感情,鼻梁是典型的欧洲人高挺的感觉,嘴唇却很薄,总是带着笑意。
端正的五官组合起来而展示出的,就是让人心生好感的端正的容貌,再加上他不经意间透出的贵族涵养和温和气质,恐怕,不管在何处,都会引来无数钦慕的视线吧。
这个人名为,是英国时钟塔所属的一名魔术师。
提到魔术师,这个职业并非是传统意义上:将扑克变没,或者是利用视觉错误,制造出小规模哗众取宠技巧的职业。
从无法计数的古代开始,探究魔道的真谛,步入神秘学的领域,不停的进取,不停的探索,在和科学背道而驰的路上,踏入了完全不同的世界。
那就是魔术师的世界。
对于普通人而言,“魔法师”这个名字才更符合这群隐秘主义的特殊人群。
然而在的内部,魔法是一个神圣的词语,绝对不能乱用。能通过驱动魔力而做到的事情,诸如放出火焰,或者是将水凝结成冰,这些是“魔术”的领域。只有那些人类穷极一生也无法做到的伟业,才是“魔法”的范畴。
艾伯纳,正是这个特殊人群的一员——魔道的探寻者。
不但如此,年仅二十四岁的他,已经是威尼弗雷德家族第十一代当主,时钟塔首屈一指的魔道专家。驱使着水属性魔力的他,有着远超其他魔术师的魔道造诣。
然而……青年魔术师中的佼佼者,却仅仅是一个课程的小讲师,让人不得不怀疑时钟塔的选人标准。
事实上,艾伯纳师承阿其波卢德家族的著名讲师,就是这个师承,导致了他的地位。
提到,时钟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第一,这个人参加过圣杯战争,虽然不是胜利者,但却是生还者。与他同期参战的时钟塔一流天才魔术师身死,管辖冬木的远坂一族的族长身死,这个结局的对比,让他名动一时。
第二,这个人极为擅长挖掘魔道方面有才华的人。虽然本人魔术技艺浅薄,别说二流魔术师了,在人才日益繁盛的时钟塔,恐怕连把他称之为三流魔术师都要略显吹捧。
但是这个人对于魔道的知识丰富到让人恐怖,简直是会走路的百科全书,门下弟子众多,在时钟塔广有人脉。有人曾经这么评价这个刻板的老人:“只要他有心,就能颠覆时钟塔的格局”。
第三……同样是这个人,在四十年前,也就是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后的第十年,亲自前往圣杯战争的战场,冬木镇,将圣杯战争的最核心物品解体。
对于魔术师而言,圣杯战争可以说是高规格的魔术师的盛会,亦是魔术界的最高盛会,大圣杯蓄积魔力,平均每六十年召开一次,在世界范围内选中七名魔术师,赋予他们圣杯那庞大魔力的一部分,让他们得以召唤servant。
役使着七名不同职位的servant的魔术师相互厮杀,角逐出最后优胜者,捧起圣杯,实现愿望,这是魔术界的神迹一样的事情!
然而,埃尔梅罗二世,亲自将这个神迹的可能性彻底破坏掉了。
这种人,想不出名也很难吧?
结果就是,埃尔梅罗二世因此和时钟塔存有芥蒂,虽然明面上大家还是互通信息,一副相安无事的样子,然而在另一方面,所有和埃尔梅罗二世相关的魔术师,日后发展的仕途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阻碍。
若不是威尼弗雷德家族的颇有名声,艾伯纳又是被称为天才的年轻当主,若非如此,只怕连这个小小讲师的资格他都无缘触碰吧。
这也是艾伯纳之前嗤笑圣杯战争的原因。
顾名思义,圣杯战争是围绕着而展开的厮杀,连圣杯都被解体了……还战什么呢?
可是……
艾伯纳的左手轻轻覆盖在右手上。
虽然现在带着白手套,但是丝绸柔顺的触感下面,艾伯纳明确的感觉到了流动的庞大魔力。
那是数倍于人类极限魔力的。
三条红色的痕迹,拼合成漩涡一样的痕迹,浮现于他的右手手背上。
那是名为的东西。
在圣杯战争中,可以对召唤而来的servant下达“绝对服从”命令的三次消耗品。
换言之,这是圣杯战争的“入场券”。
被圣杯选中,成为master的人,就会浮现出令咒。在此基础上,召唤英灵以servant降世的话,就会正式成为圣杯战争的参战者。
英灵,本质上是使魔的一种。然而,却和使魔有着根本的不同。
或者是天下闻名的大英雄、恶贼寇。
或者是神话传说的凶兽、圣兽。
或者是为人所信奉的某种精神信仰。
英灵就是这样的存在。和常规理解的使魔虽然是同样的分类,但因为“质”的不同,而不可相提并论。
铅笔和钻石在构成物质上同样是碳,但是后者的坚硬程度是前者数千倍不止。使魔和英灵的区别大概就是这样吧。
役使英灵所需要的魔力,是人类穷极一生而很难积累起来的魔力。毕竟英灵是传说中的大英雄,想也知道,肯定和常规意义上作为使魔的鸟啊老鼠啊之类的不一样。
换言之……英灵本该是人类无法役使的存在,即便是降格成为servant,亦是人类难以驾驭的存在。
这就是圣杯的奇迹之一。
圣杯战争的参战者,都会得到圣杯那庞大魔力的支援,得以将英灵破格召唤,以的身份侍奉自己左右,master只是供应给英灵的魔力,而令咒,则是三次绝对要求英灵服从自己的“缰绳”。
召唤servant这件事,本身就是魔道上的“奇迹”。谁也不会怀疑,作为引发奇迹本身的所具有的力量。
然而,正如之前提到过的,从艾伯纳出生的那一刻起,圣杯战争已经是“过去完成时”了。
不对的事情过多关注,这是艾伯纳的性格。
然而现在,他忽然受到了自己性格导致的最大严苛的问题。
那就是……情报的不足。
关于圣杯战争,艾伯纳仅仅是知道,这是一次魔术师的高规格的“战争”。仅此而已。
其他情报,都不清楚。
艾伯纳从没感受过这样没有底气的情绪。
“有必要……更加详细的了解一下了。圣杯战争。”
轻轻抚摸着手背,艾伯纳忧郁的眸子里罕见的露出了坚定的光辉。
身为时钟塔的一员,身为魔术师的一员,他有义务调查清楚关于这次圣杯战争的一切。
然而同时,他的内心里也在呼唤。
如果……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是真真正正的圣杯战争……
自己若是能获得优胜……说不定,能够借由圣杯的力量……到达每个魔术师都无比渴望的……
那样的话……
艾伯纳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不管如何,必须要去调查一下。
第一章、冬木镇的远坂家
冬木是一个颇为和平的远东小镇,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确实,六十年前和五十年前的时候,冬木曾经出现了一系列恐怖的事情,比如市民公所的神秘大火啊,比如神秘的连续shā • rén狂啊,比如未远川出来了巨大的海怪啊,比如某学校的学生多数昏迷啊……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怖事件利落的消失了。仿佛有一个严格的标准,自五十年前的某天开始,这些恐怖的事情就统统消失了。不过对于小镇的市民而言,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有钱的人早就搬走了,还留在冬木的人,也只能把那些事情当做是日本高速发展而带来的司法监督不健全。随着科技发展,越来越高的建筑物也仿佛在侧面映衬安全系数越来越高,人民逐渐淡忘了这些事情:
从,降格为。
即便是老人们,也渐渐开始记不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孩子们无意中问起的时候,只能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用绵长的叹息来耗尽孩子们的好奇心,等他们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再感慨一下自己真的是老了。
然而,和越来越现代化的冬木格格不入的,是一座豪华的洋馆。在国土狭小的日本,能够拥有这样一所个人庄园,绝对是财力的代表。
草坪植被削的整齐,以赤红色为主色的洋馆,在冬木镇鲜活又突兀的映出存在感。
“呐!外婆!我很厉害吧!”
在二楼阳台上,身披红色天鹅绒长裙的美妇人正躺在藤椅上出神,她的容貌看上去大概三十岁,最多,不会超过三十五岁,眉眼细长,容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