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鬼。
然后悠哉悠哉的向着青云山而去,一路上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睡就睡,那天不想动了就随便找个地方修炼太极玄清道、大梵般若,或者说是钻研一下天书。虽然没有再突破,可却境界稳固了不少。
这天,姜友达刚打听到城西的一家脆皮鸭不错,却被人拦住了。
“唉,唉,小哥,我看你乌云盖顶,印堂发黑,面有死气,大事不妙啊!”
只见身旁站着一个老头,须发皆白,面容清庸,看去竟有几分鹤骨仙风,得道高人的模样,让人这第一眼看去便有了几分敬意。
手边还拿着一根竹竿,上面挂着一块白布,写着四个字:仙人指路。
而在老人身边,还有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扎着两根冲天辫子,生的是活泼可爱,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姜友达见此,就猜到这就是《诛仙》里神秘的江湖骗子——周一仙和其孙女——小环。
不过姜友达却对其看相有几分好奇,戏谑道:“骗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我五岁就看邻家妹妹洗澡,七岁就骗的哥哥们成双配对,九岁就骗到怡红院一十八位MM的内衣,十岁就骗尽仙一国环小郡无敌手,道玄碰到倒悬可不好玩啊?”
“小哥尽是说笑,要不在下先给小哥算几卦?不准不要钱……”周一仙听后一点儿都不生气,笑眯眯的说到。
“好,算吧!”不过姜友达趁机离小环远了一点儿。
那老头见此,有些发愣,不过还是装模作样掐几下手指,嘴里念叨着什么后,道:“小哥虽然穿的有点儿破烂,但一向不缺钱吧?”
“嗯?”
姜友达眉头一皱,没想到周一仙还有点本事,原著里写的都是小环帮他算得。
“这个不算,我问,你算!可敢?”
“我周一仙就是吃这一行的有何不敢?小哥请问……”
“你说,我要到哪去?”
又是一番装模作样,道:“小哥可是向西?失敬失敬,原来小哥是青云高徒。”
“先生真是有真本事!不过先生怎么说我要大祸临头?”
“这个……”周一仙动动手指,就是不说出口。
见此,姜友达哪有不明白的理?直接掏出二十两银子,道:“还请先生高台贵口,小的无以为报,区区薄礼,还请先生不要嫌少。”
“哎!不用这么……”
小环想说什么,却直接被周一仙拦下,道:“不少,不少,哎!别咬我。小孩子不懂事,还请小哥不要见笑。”
原来周一仙不小心被小环咬了一口,可周一仙就是不松开堵住小环的手。
“无事,先生请讲……”
“就是我见你印堂发黑,乌云盖顶,显然运道不佳,此去前途必定多有不佳,还是暂时不要向西为好。”
“哦!是吗?先生,不知你算不算的到你现在就要不好了呢?”
…………
第十九章相术
“什么?”周一仙听到姜友达戏谑的话语,意思到不妙,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准备拉着小环溜。
不过姜友达可不会给周一仙机会,直接出手封住周一仙、小环的奇经八脉,这还不放心,用特制的蛇龙绳将两人五花大绑,连嘴巴都用个东西堵住。
不是姜友达太小心,要知道在后期道玄真人在不注意的情况下都吃了周一仙的亏,姜友达可不想阴沟里翻船。
然后,不顾周围人的惊骇,姜友达一手一个,直接拉着两人到郊外而去。
……
“老骗子,你说,你骗了我二十两银子,咱们怎么算这笔账吧?”
“小哥,我真的没骗你,你怎么无缘无故的抓了老夫呢?”周一仙也回过神来,镇定的对着姜友达说道。
“哦!那你怎么没算到今天你会有此一遭呢?”
“这个……这个……”
“没说的了吧?”
“不是,小哥你应该没接触过算卦这一行业,我们这一行从来都是算人不算己的。”
“是吗?要不你在帮我算一卦?”
周一仙见此,微喜,道:“好吧!今天算我倒霉,小哥请说……”
“你算算我何名何姓?多大?几年几月出生?师傅是谁?师兄师弟是谁?师姐师妹是谁?”
“啊!”
“怎么,不能算了吧?”
“这个……当然能了,不过,小哥是不是先把我松开,你绑着我,没法算啊?”
“好。”
说完,姜友达二话不说,先把周一仙全身搜了一遍,不过只找到三十多两银子和《命理九算》、《玉柱相学》、《麻衣相法》、《水镜集》等几本相术书籍。
周一仙懵了。看着被拔干拔尽的自己和正喜滋滋把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银子和赖以生存的家伙放入怀中的姜友达,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哥,你这是在干嘛?你不是说要放开我?好给你算卦啊?”
“不要急,这就放开,不过这些东西老子我先替孙子你保管一下。”
“你……你无耻!”
“我怎么无齿了?你看,我的牙齿多白啊!要知道我天天用佳洁士刷牙的。”说着,姜友达还漏出他那两排白牙,直气的周一仙哆嗦浑身直打。
不过,姜友达全然不管,不仅如此,还把一旁依旧被堵住嘴的小环拉到身旁,才给周一仙松了绑,威胁道:“这是你孙女吧?你可别想逃,否则我就把她卖去吃糖葫芦……”
周一仙见姜友达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欲哭无泪了,直怪自己出门没看黄历。原本他只不过是想忽悠姜友达两个钱,可没想到姜友达直接将他绑了;这还没什么,他周一仙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只要自己免费给姜友达算两卦,眼前的这小子还不待把钱乖乖掏出来,赔礼道歉?
可是姜友达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谁知道他妈你的叫什么名字?谁知道你大姑八大姨七的都叫什么名字?忽悠都没法忽悠。
这还不算什么,大不了周爷爷我带着孙女“走”就是了;你以为封住周爷爷我的经脉就没办法了?只要把我绑给松了……
可是,现在周一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他可就一个孙女,虽然平时不怎么听话,可也不能被别人卖了去吃糖葫芦啊!
周一仙看着小环听到糖葫芦就发光的两眼,默道:“孙女,你太单纯了,要知道买和卖是两码事,糖葫芦和糖葫芦更是两码事……”
“唉!”
还能怎么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次就当买个教训吧!周一仙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装作无比年老体弱的说道:“小哥,你看老朽我年纪大了,还有你手里怎么大的孙女要养活,逼不得已啊!你看在我自己老孙女小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爷孙俩吧!”
“怎么说,你刚才所说的看相都是骗人的?”
“嘿嘿,这不是谋生不易吗?”
“那你怎么猜到我不差钱的?”
“这个……其实说破了也没什么,我们干这一行的最会察言观色,你能去吃脆皮鸭肯定不会太穷,要知道一只脆皮鸭可要十两银子,我可是羡慕好久了……”周一仙说完,还咽了口吐沫,一脸渴望的模样。
“哦!那我要去西边,是青云门弟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个……你从东边来,自然要去西边了,看你这一身和当地人风俗不同的衣服,肯定是距这里很远的人士。再加上老朽打眼一看,就知道小哥相貌不凡,肯定是有道全真。而附近千里内就只有一个青云门……”说着,周一仙还拍起马屁来了。
不拍不行啊!眼前这位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他接下来要怎么做?还是说点好话比较好。
“那你是怎么看出我大祸临头呢?”
“这个……小哥,我说了你要放了我爷孙俩。”
“好!”
姜友达点头,反正也没想周一仙怎么着。
“这个……我要不是这么说……别人怎么会乖乖掏钱……”
“哦!你就不怕不灵验别人找你事?”
“这个……别人要是听我的自然不会找我事;要是不听,人生哪有事事如意?有一点儿不顺心的事不就行了吗?再说,就算是真有那样的人,老朽我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哼!怎么说起来,你都是骗人的了?”
“也不是了!老朽也有点儿本事,不过时灵时不灵的。就算是不灵,凭借老朽几十年的人生经验,也能帮助到许多人……”
“哼!说到底,还不是一个神棍!你这样教坏小孩子怎么办?以后别再叫我再看见你再骗人,否则,我可不会向这次一样轻饶你。”说完,姜友达就把小环给松开,递给她十两银子道:“小妹妹,给,回来买糖葫芦吃,以后别让你爷爷骗人了,好不好?”
“好!”小环有些呆,不知道姜友达到底想干嘛,刚才还绑她现在又给她银子,不过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真乖!下次见面还给你买糖葫芦。”
姜友达摸了摸小环的头,扭头就走。
“唉……唉……小哥,小哥,别走啊!你还拿着我的吃饭的家伙呢……”
“这几本书小子就替老人家暂时保管着,还请老人家不要再骗人了……不要谢我,我不会告诉你我叫齐昊的……”
姜友达头也不回,只有声音伴随着夕阳从远处传来,还有越来越小的身影……
…………
第二十章回山
原地。
周一仙见姜友达走远,向着小环抱怨道:“想不到我周一仙终日打雁,终被雁戳。行走江湖从未失手,到老年却被一个半大小子给阴了,晚节不保啊!”
“刚才那位哥哥还不错哎!是因为爷爷你要骗他才绑了爷爷的。更何况,他还给了小环买糖葫芦的钱呢!”小环全然不管周一仙那满脸悲愤的表情,双手捏了捏手里的十两银子,脑海里想的全都是能买多少糖葫芦……
“你到底是想着那边的?他是因为我骗他才收拾我的?”
周一仙见胳膊向外拐的孙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呸!他明明是事先准备好了阴我,目的就是祖师爷留下的那几本书。”
“不会的!爷爷你肯定是见不惯哥哥怎么对你,自己想多了。”
“不会?要是不会公猪就能上树,养狼就能当犬看家。你没听到人家就说仙一国环小郡,也怪我没注意,让那齐小子……”
“肯定不是,要不然哥哥也不会给我糖葫芦钱了……”
“那不过小恩小惠,等会,那是爷爷我的钱……”
“我的,爷爷不能抢……”
…………………………
姜友达可不知周一仙爷孙俩的争论,更不知道将来周一仙一直对“齐昊”怀恨在心,虽然以后知道了“齐昊是”是姜友达的化名,但无处发泄的他还是让“齐昊”吃了一番苦头。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姜友达也会拍手称快,要知道以后龙首峰的齐昊可是忽悠住了田灵儿,典型的老牛吃嫩草。虽然田灵儿经常和姜友达过不去,恢复了几分童真的姜友达也经常戏弄她,但那都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交情,不就是打出来的吗!
随手翻了两页手里“暂时保存”的几本书,姜友达看的云里雾里的,也就不再细看,直接扔到储物空间里。
姜友达原先只不过是对看相算命好奇,又不想讨好周一仙;费时费力不说,周一仙还不一定传下;哪有直接顺手拿来简单快捷?
不过现在一看内容,就算是有师傅教,没个十年八年也修不出什么名堂;而且相师一职更偏向于帮助别人;对于日益紧迫的剧情来说,姜友达哪有时间来苦修专研?
还是等到有空的世界再说。
那日之后,姜友达算了算时间不多,就略微加快速度,向青云山而去。
……………………
青云山连绵百里,峰峦起伏,最高有七峰,高耸入云,平日里只见白云环绕山腰,不识山顶真容。青云山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幽险奇峻,天下闻名。
青云山,大竹峰。
守静堂,田不易与苏茹站在堂前,其余弟子都排在旁边,面露忧虑之色,最小的张小凡却一脸狼狈之色;除此之外,场中还有一个白衣人,潇洒出众,都在一眼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场争斗。
场中,却是田灵儿不知为何和另一个白衣人正在斗法。
只见田灵儿的琥珀朱绫与一柄光芒万丈,剑刃清清如秋水,瑞气蒸腾的青色仙剑正相持不下,田灵儿美目圆睁,双臂一振,红衣飘飘,身子竟缓缓升到半空,左右手交叉胸口,作兰花指,喝道:“缚神!”
话音才落,只见霞光顿长,原本身前一条三尺来长的琥珀朱绫,忽地退后,飞到田灵儿身前停住,一声脆响之后,霞光大盛,见风就长,迅疾无匹,刹那间不知长了多少倍出来,把整个守静堂上空填得满满当当,立刻把青色仙剑的青光压了下去,片刻之后,化做千万绫绳冲向林惊羽,把白衣人围在中间,密不透风。
苏茹站起身,向空中喊道:“灵儿,不得放肆!”
但只在她说话间,万丈红绫已把白衣人围得严严实实,众人非但看不到白衣人,便连在半空中的田灵儿身影,也被一层层一道道的红绫给遮住了。
张小凡只看得目瞪口呆,神乎其神,忽听身后有人赞道:“琥珀朱绫,当真名不虚传!”
他转头一看,却是另一个白衣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口中念念有词,却无丝毫担心神色。
眼看田灵儿胜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