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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友达绝不在其中,这一点姜友达自己绝不会反对,当然,最多只会在心里默默的认了,绝不会说出口,打死都不说。

现在,姜友达提前拜叶问为师,在叶问那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毕竟姜友达算是叶问的开山大大弟子。虽然可能这个弟子可能有点来历不明,身上可能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这不算什么,现在背井离乡避难的人多的是,叶问心想到。),也可能有时候可能有点懒(这也没什么,多打打就好了。)不过这更加深叶问对姜友达的印象。

在叶问看来,姜友达就是一个有点小毛病,有代改正的大好青年,怎么艰巨,伟大的任务就交给我叶问了。

不过这就有点害苦了姜友达,刚开始还不觉得,可练了一天后的第二天就开始腰酸背痛腿抽筋,躺在床上练动就不想动。

不过,叶问现在就这一个弟子,想偷懒也没地方藏。

“死鬼老天,你穿越也就让我穿越吧!可也待给我个金手指吧?要求不高,有没有什么能让我背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脚也不抽筋了,连续打十遍咏春拳也有劲了。”当然,这只是姜友达自己心里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只能想想了,想想了,想想了……

就这样姜友达慢慢熟悉了50年代香港的生活,一晃一周多过去了,姜友达的咏春拳也慢慢打的有点模样了,至少看上去不在像刚开始的花拳绣腿了,一点一点的感觉自己在进步,虽然在练武的时候可能会感到有点累,可能当时想过放弃,可也仅是想想罢了。

如若不然,姜友达早就放弃了,当然,该偷懒的时候还是偷懒。这点一直没改。

不过,这几天叶问心情有点不好,当然绝不是姜友达惹得,相信无论那个人开武馆却七八天没一个人。

哦,不能说一个也没有,还有一个姜友达吗!不过就算有一个人也绝不会高兴,没有把脾气发在姜友达身上已经算是叶问的心境不错了。

天台上空旷的让叶问隔壁的一位大婶凉了几件衣服还有很大地方让姜友达练武。

堂堂一个练武的地方却成了别人练武的场所,姜友达看着叶问有心拒绝却因弟子不多(只有一个)而无言拒绝的表情(姜友达觉得叶问是这样想的,至于是不是?姜友达可没胆子问。),自己就觉得有点难受。不过自己对这里不熟,而且师傅也没说什么,姜友达只有忍了,忍了,忍了……

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叶问正在天台上弄了个椅子坐着,看着姜友达一招一式的练着咏春拳,不时指点一句。

这时,天台上突然来了个一个带着鸭舌帽、单肩背着包的青年,手里拿着一张宣传单,看样子是叶问抄写的宣传单(姜友达想抄也抄不成啊!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不大好青年,不仅不会写繁体字,还不会用毛笔写字)。看样子是来拜师的。

看到有人来,姜友达,叶问师徒二人不由双眼对视,脸上漏出会心的微笑。姜友达心想:“他应该是是电影中的那个本该第一个拜叶问为师的那个人吗?好像是叫黄什么的,怎么说以后我会有师弟了,师傅终于不能时时看着我了,我也能偷会懒了!”

真是没长大的家伙,真是丢穿越者前辈们的脸,天天想着偷懒。

只见那青年先看了看其貌不扬的叶问,不像很能打的样子,又看了看年弱的姜友达(样貌才15岁),狐疑的向着叶问问道:“喂,你是教咏春的?”

叶问看了看他,站了起来,说:“你是来学拳的?”

“看看喽,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咏春。”那青年见状,当即有些失望的出声道,眉眼之间,不带半点礼貌。

对此,叶问也只能自嘲的笑了笑,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龙游浅滩遭虾戏,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道:“那我先跟你介绍一下,其实我要教的咏春拳是南方贴身短打的一种,此拳主要手型为凤眼拳、柳叶掌,拳术套路主要有小念头、寻桥和标指3套拳及木人桩。基本手法以三傍手为主,还有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粘打。主要步型有四平马、二字马、追马、跪马、dú • lì步等.......”

“行了!”只见那青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我和你打一场,输了我就交学费。”

叶问笑着应了一声:“好,你先出手吧。”缓缓摆出一个二字马的起手式,口中泰然吐声:“咏春,叶问!”不过姜友达怎么觉得叶问的语气里有一丝英雄落寞的味道。

这也在所难免,叶问本与他妻子张永CD是富家出身,若非因为战乱,家道中落,搁在以前,他是绝不可能教拳赚钱的。

那青年看叶问的架势,也不敢小瞧,把背包往旁边一扔,摆出一个西洋拳击的架子,挥拳出击。

不过叶问何许人也,当年在佛山就已成为一代宗师,当下不慌不忙的一只手就招架住那青年,也不知是不是训练姜友达训练惯了,也不留手,三招两式就把那青年打倒在地。

见此,叶问就放了那青年,笑眯眯说道:“现在可以交学费了吗?”

第四章再收徒

见此,叶问就放了那青年,笑眯眯说到:“现在可以交学费了吗?”

姜友达看着露出开心微笑的叶问,没有说话打断他,虽然知道叶问想收那个好像是姓黄的青年没那么顺利(至于具体叫什么,抱歉,姜友达还真的忘了,当年看电影也就了解个大概,具体细节现在大部分都还给电影了。)

不过最终反正叶问也能收下他,好像还顺便多收几个。至于现在,让叶问高兴高兴也好。姜友达在心中阴暗地想到。

不过更重要的是,做人要低调,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而且这样还很不讨喜,容易让人产生厌烦感。

总之一句话,怎么出力不讨好的事,我姜友达身为21世纪的新青年怎么能做呢?

“交什么交?我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拳头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只见那青年嘴硬,仍不服输,快速站了起来再次冲上去。

要知泥人也有三分气,虽然叶问的个人修养很高,外在的表现就是脾气好,可是,面对那青年的不断挑衅,他也是不耐烦了。

当下猛地一拳中宫直进,直接打在了黄粱的鼻子上,打得黄粱鼻血直流。

“现在服输了吧?”叶问淡然一笑,不知笑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小子,知道我师傅的厉害了吧!还不赶快拜师。”

见此,姜友达插嘴道,看看能不能直接让那青年拜叶问为师。随便刷刷叶问的好感度。

不过,让叶问和姜友达失望的是,那青年的性子,是心服嘴不服,被叶问教训了一顿,他一时拉不下面子。

“哼!”的一声,当即抹去嘴角鲜血,背起包就走了。

叶问见那青年离去,一时愣在那里,想要叫住对方,却无从开口。

“师傅,万事开头难,这不是有人来了吗?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见此,姜友达不由安慰道。

不过,叶问何许人也,那里需要姜友达这个小屁孩安慰,只不过那青年走的太快,叶问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当下和姜友达调笑道:“我现在就你一个徒弟,还能比着更差吗?当然会越来越好,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过,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练拳去?”

“哦!”看着战火不知怎么烧到自己身上的姜友达欲哭无泪,却无力反抗叶问的拳威,只能继续练拳去了……

就这样,一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了,日子还要继续过,地球离开了任何人还照样转,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

……

下午,就在叶问以为还是没人来,继续无聊的训练着姜友达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姜友达和叶问侧头望去,却见上午的那青年领着三个小伙伴奔上天台,他向叶问一指,道:“就是他!”

“这位大叔的功夫能有多厉害啊,看他的样子打人都未必会痛。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他是洗衣服的呢。”其中一位方脸青年讥笑道。

叶问虽然急需用钱,但却不愿为五元学费摧眉折腰事无赖。还以为他们只是闹着玩,不是真心练武的。

当下看了看他们,心平气和地说到:“呵呵,你们不是真心学功夫的,走吧。”

那几个青年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听说你上午三招两式就把黄梁兄弟打倒,我们不信,现在我们就向你挑战。”说罢便将外套脱去。

“不用脱了。”叶问抬手道。

听着师傅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姜友达激动莫名,这不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最高境界吗?不由低声道:“师傅真会装逼。”

不料这时叶问突然问了一句:“阿达,你在说什么?”

“啊!师傅,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听到叶问的问话,姜友达一个机灵,连忙说到。

不过,经怎么一打岔,但见着四人已经将衣服脱了一半,所以,叶问也不再阻止,只静静地等在一旁。

待等到四人将衣服脱下,他一步踏出,摆了个起手式,轻声道:“阿达,看好!”

“问手。”

“摊手。”

“挫手。”

“撩手。”

“沉桥。”

“黏打。”

“追马。”

“三星锤。”

“标指。”

叶问一边出招,一边讲解,招式的名字从他嘴里一一吐出,一套咏春拳在他这里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也就眨眼的功夫,来挑衅的四个人便被一一放倒,毫无还手之力。

“阿达,看清楚了吗?”叶问抱着手,转身向姜友达问道。

姜友达摇了摇头,道:“师傅,你打的太快了,看不清。”不由让叶问无言以对。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上午来的那青年眼珠子一转,当即“噗通”一声随着叶问的后背跪了下来,纳头便拜:“师傅,我叫黄梁,请受徒弟一拜!”

见此,剩下的三个青年也不甘落后,紧接拜倒:“师傅,我叫徐世昌。”

“魏国庆。”

“王坤”

“请受徒弟一拜。”

叶问转过身来,看在跪在地上的黄粱四人,微微一怔,旋即笑了起来,有人拜师自然是好事,他既然开了武馆,怎么也不会嫌徒弟太多。

“好,好。都起来吧。”

四人起身后,叶问道:“这是阿达,你们的师兄。”

“嗨,师弟们,我先拜师的,以后记得叫我大师兄啊!记住,你们师兄叫姜友达。”姜友达笑着出声道。

“你?”黄粱等人看着眼前还没自己大的小年轻,但是,眼见叶问在旁,虽然感觉有些丢面儿,但也不想错过这个厉害的师父,当下只得无奈叫道:“大师兄。”

“嘿嘿,”姜友达干笑了几声,当下随之将手伸出,口中道:“好了,既然已经拜了师,先交学费,先交学费!”

正所谓,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他知道叶问的根底,这种掉面子的事情,当然得由他这个徒弟顶上,想要学到咏春真传,不讨好一下师傅怎么行。

不管是什么人,都是有私心的,就算是一代宗师,教东西也不可能对所有人掏心掏肺。

果然,旁边叶问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温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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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黄梁惹事

就这样,黄粱和他带来的三人就拜叶问为师。姜友达也不用天天受叶问的监督,叶问也增加了收入。

不过,凡事都有利有弊,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收获了什么,同样也要失去什么。

这不,叶问一离开,黄粱就走向姜友达,淡然出声问道:“喂,小子,你也是在这里学拳的吗?”

“是啊。”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姜友达也没计较黄粱没有喊他师兄,笑着回答道:“师弟有什么事吗?”

“小子,不要叫我师弟,你看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打的过我吗?”黄粱看了看姜友达,威逼利诱道:“你看,要不我来当大师兄,以后师兄我罩着你,怎么样?”

“可是是我先拜师傅为师的,凭什么你要当师兄?”

黄粱想要哄骗姜友达也是做梦,要知姜友达虽然看着才14,15岁左右,但其心里年龄一点都比黄粱小。

听到这话,黄粱有点羞愧,看来他也知道他做的有点不地道。

不过让他天天喊一个还没他大的小年轻师兄那还不如杀了他,当下说到:“要不我们打一架,谁赢谁是师兄,你敢不敢?”

“师弟,你看你师兄我傻不傻?”

听到这话,黄粱一愣,也没计较姜友达喊他师弟,下意思的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啊!你赢了你能当师兄,我赢了却什么都没有,傻子才会同意!”

说完,姜友达扭头就走,留下凌乱的黄粱在原地发愣……

……

不过,在黄粱同姜友达签下n条不平等和谐共处条约之后,姜友达还是把“大师兄”这个虚名让给了黄粱。

在姜友达看来,谁是师兄谁是师弟一点关系都没有,还不如让黄粱来给他跑跑腿,洗洗袜子实在。

而且姜友达还依稀记得,包括另外三个青年在内许多未来叶问的徒弟都是黄粱拉过来的,他们肯定是站在黄粱那边的。

最重要的是,姜友达虽然跟着叶问练了一周多的咏春拳,但绝对不是黄粱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