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种激动到想要嚎啕大哭的心情。
所以她明知道尤里空在这个时空,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确定了,以最稳妥的方式办好了一切,用转学的手段成为了她的同学。
之后的一切就像梦境,绑着双马尾,小小的内向的尤里空,一步一步的如她所想那般向她走了过来,她也成功成为了尤里空最好的一个,也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朋友。
我妻由乃和尤里空是同一个班级里关系最好的同学。她们会在早上越好等着彼此一起结伴去学校。她们会在课休时间你喊上我,我叫上你一起去外面坐坐,一起去厕所。
下课之后,她们会趴在同一张桌子上头抵着头在一张白纸上画画、写字,她说她喜欢花,白纸上便多了几朵花朵。她也说她喜欢画人,于是白纸上又多了两个手牵手傻笑着的小人。尽管是没有经历过培训画好之后尽显拙劣的画作,两个人却都感觉十分满意的夹在课本中,放在收藏夹里。
吃饭时间的她们也会你挨着我,我挤着你,两个人互相坐在一起,然后你看看她喜欢吃什么,她看看你喜欢吃什么,把对方喜欢吃的留给对方。
放学铃声一响起,今日没有打扫任务的两人会赶紧收拾课桌上的书籍,背上书包,唤对方一声手牵手走出教室,路上交谈着有趣的事情。
从天上的星星,到未来的妄想,古今中外,鬼怪杂谈,花草虫鱼她们无所不谈,无所不聊。再无趣的事情,她们说起来都会变的分外有趣。
那是我妻由乃最为幸福的一段时间,没有日益增加的家庭吵闹,没有严苛定制的优秀标准,有的只是一路轻松写意的风情,有的只是青春年少的张扬肆意。
别人有说过:那么优秀的我妻由乃怎么和尤里空这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成为了朋友?
可那些人不会知道,就是这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尤里空救赎了优秀的我妻由乃。
我妻由乃原名并不叫我妻由乃,她只是一个亲生父母不明被丢弃在福利院里的小女孩,直到她被我妻潮和我妻西果父母收养之后,她才改名叫做我妻由乃。
我妻由乃被我妻潮和我妻西果夫妇收养之后,有过一段非常好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养父母对我妻由乃非常的好,直到我妻由乃渐渐的长大,我妻由乃开始了我妻家继承式的“精英教育”。
从每门功课的学习成绩,到每天方向回家的迟到次数,从每天吃饭的严格标准,到准确计量的摄取卡路里数字。一张一张贴在家门口的表格记录了我妻由乃的精英教育成果。
若是我妻由乃只要有一点表现不好,慈祥的养父养母就会将表现不好的由乃关进屋子里的笼子里,禁闭。
哭闹、求饶没有任何用处,关进笼子里的禁闭不会取消,只有当我妻由乃表现完美的时候才会躲开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到来的禁闭。
人类的适应性很强,尤其是孩子;人们总是容易迷失在路上,尤其是少女,显然我妻由乃全部占据了。
被我妻家精英教育表格限制着的我妻由乃逐渐迷失了,慢慢坏掉了,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没有必须坚持活下去目标的她,可能会受不了就此崩溃,也可能会就此成为下一个我妻潮。
但就在那个时候,崩溃中的我妻由乃遇到了她的救赎。一个很平凡很平凡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尤里空。
就此,至遇到尤里空之后,我妻由乃的人生慢慢被修正过来,她得到了救赎,得到了新生。
旁人不会了解,溺水的人将要被淹没时抓到绳索的欣喜,旁人不会知道,迷茫的人想要崩溃时被人温柔拥抱的感觉。
尤里空,她充当了我妻由乃人生中姐妹、朋友、师长等等所有的角色。
她是我的珍宝,不可替代的心跳。——我妻由乃。
作者有话要说:友谊万岁,想要朋友——文里我妻由乃这样的朋友。
☆、修罗线106
英灵齐聚的第二日后。
伊零零是个很奇怪的人。
我妻由乃也是一样。
似乎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怀着不能说的秘密,而那些秘密都与她尤里空有关。但她,却没有知情权。
白兰-杰索,奇怪的助理,伊零零,我妻由乃……这些停留在她周围的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情缠绕着她,试图让她做什么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又害怕她做什么扰乱了不清不楚的规律。
尤里空搓了搓冰凉的手,无需回头,那双炽热真诚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每当被那双眼睛注视着,除了压力之外,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我妻由乃,似乎无缘由的在意着她,每当被她的目光注视着,尤里空就有一种她得到了我妻由乃整个世界的感觉。
太过沉重了,可是重来没有得到过的尤里空不想抛弃,因此,哪怕会觉得压力很大,她还是背负起来了。
她带着我妻由乃去赴了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是敌人的人邀请。
“我来了。”紧了紧给了她无限勇气的黑斗篷,尤里空又踏入了那座她和伊零零前不见刚刚来过的教堂。
被月光笼罩下的教堂中闪过一点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影从黑暗中踏了出来,年青的神父宛若毫无生机的人偶一般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的空洞。
毫无感情无机制的目光给尤里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后退,避开令人不舒服的一切,好在她身上的与黑夜融为一体黑斗篷,以及隐身在暗处的黑斗篷主人带给了她极大的勇气。
“我的英灵是最好的。”念头在她心中一转即过。
言峰绮礼继续向前走着,直到距离她几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那个人(伊零零)没有陪你。”
“我以为你是单独约我谈一谈。”尤里空说道。
收到言峰绮礼的邀请她也是很惊讶的,除了来到冬木市第一天被伊零零带到教堂她见过言峰绮礼这个年轻的神父之外,她可和言峰绮礼没有任何交情。
“你变了。”言峰绮礼棕色眼瞳中透出一丝惊奇,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感到满意的事情。
尤里空很想吐槽他,人一直在改变的,你惊奇个什么啊?但言峰绮礼高大的身躯,面无表情地面孔带给了她对于某些不好方面的本能的畏惧。
“该说那件事情了吧。”
显然尤里空没有耐心和言峰绮礼继续磨蹭下去,言峰绮礼留给她的讯息邀请她来到教堂要说的那个和她穿越到几年之后这件事情有关的问题,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有人告诉我,我能在你身上找到一方面的答案。”言峰绮礼语气中带着稍微的失望,“圣杯令你找到了愿望?”
年少时候的记忆留给了尤里空对于高大冷漠的男子有些本能的畏惧,她抿了抿唇努力克服这种畏惧。
“嗯……是的。”尤里空握了握拳,有过一面之缘的金色英灵吉尔伽美什为她诠释了强大力量的魔力。
如果她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她就不至于会担心,会害怕,会心生恐惧。如果能够有拥有强大的力量,即便是穿越时空又如何,即便是被人掌控着又如何,她依旧可以做自己。只要……她能够拥有向吉尔伽美什那样强大的看似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尤里空仿佛看到了她获得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那一刻,圣杯战争给予她前所未有的坚定。只可惜圣杯只有一个,在此之前其他的参展者都是她的敌人。
“你的愿望是什么?”言峰绮礼迫不及待地询问。
初见那次尤里空虚无的目光,摇摇欲坠的仿佛失去了心灵一般,那充满了负面情绪的灵魂吸引了他的注意。之后再见,原以为会消失的灵魂却像得到了补充,重新燃起了灵魂之火,获得了愿望的人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目的。
而他,依旧一无所获。
和他类似的尤里空通过圣杯战争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愿望,那么被圣杯选中的他,也会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找到属于他的意愿吧。
“你的呢?”尤里空警惕的反问言峰绮礼。
据她所知,言峰绮礼在不久之前也是圣杯战争的参战者之一。圣杯战争开始前他还是远坂时臣这个archer的御主的弟子,只是他在圣杯战争一开始两人反目成仇,他召唤的assassin被远坂时臣的archer给杀掉了,这才退出了圣杯战争。
这些都是把圣杯战争资料提供她的伊零零说的,当然究竟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有没有反目成仇有待商议。
总之,不管她怎么想,如果轻易将自己的愿望告诉之前还是抵赖的言峰绮礼,被人听起来都像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我没有(愿望)。”说道这个他的眼神再度空洞了起来。
尤里空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时的言峰绮礼竟然使得她觉得有点可怜,“只要活着总会找到的。”
言峰绮礼微微侧身,像是对“愿望”这个话题不再感兴趣了,“你要的答案,assassin可以告诉你。”
尤里空的右手握紧了藏在黑斗篷里面的武器,那是我妻由乃交给她防身用的一把枪。从言峰绮礼口中吐出assassin的那一刻,尤里空神经前所未有的警惕了起来,被所有人认为已经被吉尔伽美什杀死的assassin没有死吗?
“你不必紧张。”话音未落言峰绮礼身侧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人,不知道她潜伏了多久,直到言峰绮礼说出她的职介才现身,不愧为所有英灵中最会隐藏自身气息的assassin。
assassin穿着和尤里空斗篷类似的披风,她在现身的那刻大大方方的解开了披风,任凭衣服从肩膀上滑落,她的嗓音轻柔,“我不会伤害你的,尤里空。”说着她拿掉了脸上的面具。
瞳孔剧烈的收缩,尤里空下意识的召唤了隐身在暗处的我妻由乃,现身的assassin带给了尤里空极大的冲击。
“你是谁?”我妻由乃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恐怕谁也没有带着面具的暗杀者(assassin)有着一张和尤里空一模一样的面孔。
真是暗杀者自己拿掉面具后露出的面容才带给了尤里空极大的冲击力,战争暗杀者身边的言峰绮礼瞧都不瞧一眼她的模样,显然他对于暗杀者的长相早就了然于心。
“我没有恶意。”暗杀者露出和平的微笑,嗓音轻柔的安抚着两人的神经,她的目光一直放在尤里空身上,“尤里空,要不要知道真相的选择权在你。”
目光稍稍大量和一下只有脸蛋和现在几年后的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暗杀者,尤里空无所谓的收回了目光,“听起来我很重要似得。”
除了一开始被暗杀者的长相惊讶到,几秒钟之后尤里空便不再对暗杀者的长相在意了,她心目中的自己还是几年前青涩的模样,俗话说女的十八变,即便她见到的几年之后的自己是现在这副模样。但若她回到几年前之后开始改变,那么谁可以预料她几年之后还不是和现在长的一样呢?
“当然。”暗杀者说着,她相当无礼的无视了言峰绮礼和我妻由乃,“真相和你有关,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资格知道呢?”
尤里空捏了捏我妻由乃抓着她手臂的手,示意她先不要生气放松下来。
“哈,你想告诉我直接说,不想告诉我就算了。”说来说去绕圈耍着人玩么?明明长相和她类似寥寥几句话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激起人们内心的怒火,真是令人讨厌啊。
“需要把她抓过来吗?”我妻由乃乖巧的笑着,小声的询问尤里空的意见。
明明是个怪物却披着小空的皮,伪装成她的模样装模作样,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啊,时空管理处。
终于出现了~
果然还是——全部杀掉好了。
“杀掉我,可就没有人能够告诉你真相了。”暗杀者不急不缓的说道,“你要知道一切吗?尤里空。”
奇怪?暗杀者为什么一定要她说出“要”不可?难不成和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规定?或者和圣杯战争有关的?
“不,只要我得到圣杯,我什么都会知道。”尤里空燃起对圣杯的狂热,只要得到圣杯她现在知道不知道什么真相又有什么关系。得到圣杯,向圣杯许愿回到几年之前,那么真相完全可以无视。
“假若,圣杯完全是一场谎言呢?”暗杀者再度说道,她看向尤里空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怜悯,“我若告诉你,你来参加圣杯战争是白兰杰索的谎言,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参加?”
暗杀者不觉吐露出惊人的话语。
☆、修罗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