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就在那里
[想要的话,自己来拿啊。]
可恶真卑鄙
[不敢的话,就只剩下一个方法了。]
似乎已经把胜利握在自己手中的佐佐木,做出了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微笑着
[去我家等到明天早上的时候,电话就可以送给你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电话不对,重点不是这个!为什么要“明天早上”?!这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我以完全不理解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过去,佐佐木轻笑了几下,继续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反问了回来
[有问题吗?明天早上明天是周日,你应该不用去上班吧?]
[完全、不是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会要变成“明天早上才能拿回电话”这种情况?!]
[因为会在那边住一晚上放心,很宽敞的哦,房间也好床也好都完全没问题。]
[所以说根本不是这样啊]
此时,我已经忍受不了自己那种无奈的心情,双手抱着脑袋弯了下去如果面前有一棵树的话,大概还能看到我不停的用脑袋撞树的场景吧啊啊,谁来救救我
[你是指雪之下吗?放心,电话我会帮你好好的关机这样就不能联系了吧?谁也不知道不就好了吗?她也不会知道你在哪]
[我你是存心想把我杀了吧?]
真不敢想象一个晚上不回去在第二天面对那个人的时候的场景啊啊,不想了、不想了!光是前奏就已经够血腥的了绝对是限制级的血腥场面。
手机的话重新买一个就行。果然,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正打算放弃手机的时候,佐佐木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顺带说一下,如果不去的话,我可不知道会用这部手机做出什么事情来发些信息应该可以吧?]
佐佐木如同恶魔般的微笑着,眼睛里闪着一样的精光
不去的话,死得会更快啊有这样的感觉。
所以明年的今天,注定了就是我的忌日了么
番外六:所以,佐佐木.唯依旧在掌控着自己的路线(中)
番外六:所以,佐佐木唯依旧在掌控着自己的路线(中)
那么,作为这场战斗的结果,就是在她毫无道理可言的胁迫下、也是在佐佐木的胜利宣言中,我坐上了“囚车”。
在太阳完全落下的时候来到了这家伙在千叶的公寓中。
而且,是一处非常豪华的公寓位置大概是在东京大学附近了一个私人小区中、其豪华程度比起当初我住在千叶的那个公寓来说,还要更胜一成层。
走进去后就像是来到了一个专门为有钱人打造的dú • lì世界般,喷水池、花园、西式凉亭就不用说,连游泳池影院和保龄球场都有啊啊,长见识了。
而佐佐木所谓的“家”,就是在这个小区中耸立着的高楼中的某一层没错,就是一层。刚刚走下电梯,进入她的住所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宽大得过分的客厅,做一个比较的话,大概就是堪比两个篮球场的存在。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画啦等等叫不出名字的装饰物自然不用说,也全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吧然后,在客厅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餐桌,足够二十人以上一起用餐的那种
与其说是客厅不如说成是走到了某位贵族家的接见厅才对
换上了拖鞋、佐佐木带着我径直的穿过了客厅,之后又穿过了一个宽阔的走廊,最后走进了一个右侧的房间,打开门后
[到了,就是这里]
[哦打、打扰了]
啊,完蛋了,现在的话,已经大概能猜得出接下来事情的展开了
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然后
视野瞬间被打开了首先,这是一个卧室,因为在屋子靠着墙边的位置有一张非常非常宽阔的床,当然被子也好床单也好全都是黑色的,四周的床帐同虽然很精美但样也是黑色,在床的右侧则是一扇巨大的窗户完全的把右面的墙给改装成了窗户,外面则是延伸出去的阳台,从这里可以眺望到这个城市大部分的景色。然后,卧室中的各种设施也非常齐全,电视电脑空调等等依次排在床对面的墙边,在之后则是一个小型的私人泳池没错,就是那种在电视上看到的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的私人泳池占了这个卧室差不多一半的面积。顺带一提,这个卧室不如客厅宽阔,但光是面积的话就已经超过了两百平米
哈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虽然有想过这个人很会享受生活,但这种程度的话,我连做梦也想象不到啊可恶的资产阶级
在我这边还为眼前看到的这些感到震惊的时候,佐佐木那平淡无奇的声音已经从前面传来
[好了,这里就是我的卧室请随意。]
随意这种话还真是这种人能说得出口的呢在这种地方,卧室?恐怕这个卧室以我的工资来算的话,五年也买不起吧
不等我多想,佐佐木已经走到了泳池边的小圆桌旁坐下,看样子是准备在那边说事我稍稍在心里提起勇气后,也走了过去。
[怎么样?我的卧室还算可以吧?]
刚坐下,佐佐木一半玩笑一半炫耀的笑着问我
[可以是不,用可以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了]
就算是五星级酒店也没有这种程度的设施吧啊,不得不说,旁边的这个泳池还真是显眼呢,光是这个,就足以把全日本百分之九十九的卧室给比下去了哈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
[嗯?有事吗?]
面对我无奈的询问,佐佐木稍稍歪着脑袋回问了过来。
不是、那个啊那个到底我是被谁威胁过来的?话说我的手机还在这家伙的身上哦。
[把手机还我,回去了。]
[为什么要还呢?]
又是这么一句回问
是啊,为什么要还呢?对于这个人来说这个问题确实没错虽然这手机的所有权是我的,但貌似我认识的人当中,有把“个人所有权”这个记住的没几个。
我无奈的看着她,只见她轻轻一笑,轻轻的拉开了领口以及其危险的姿势从胸口那里把我的手机拿了出来,然后单手握在手中轻轻的像炫耀一样的摇了摇
[想要?]
[啊]
[给。]
说着,佐佐木把手机慢慢的从桌面上递了过来,用手托着停在我的面前。
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一下子无法接受这样的还变,呆愣的看着她几秒后,还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准备取回自己的手机,不过
[作为交换,是不是要付出一些什么东西呢?白拿可不好哦。]
在我的手快要触及的时候,她如同恶作剧一样的“嗖”的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交换不,这本来就是我的手机吧?]
[是呢,曾经是]
佐佐木理所当然的点着头。
也就是说现在不是了?!强盗逻辑吗?!可恶!
[回答呢?]
把手机拿在手中,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夹着,放到眼前左右要黄了一下,脸上露出让人心悸的美丽微笑。
[不,别开玩笑了,我现在]
“扑通”一声
在我的话还没说完之前,旁边的泳池中便响起了这么一声什么东西掉进去的声音。
佐佐木手中的我的手机也消失不见难道是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泳池中那杯激起的尚未停歇的波纹我的手机?被这家伙毫不犹豫的扔了下去?
然后,她交叉着双手的手指,搭在桌子上,把下巴放了上去,脸上的微笑更胜一筹,轻轻的说到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哦,比企谷八幡先生?]
好不容易回过头、呆愣的看着她张了张嘴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那么接下来你会怎么办呢?直接回去吗?还是说生气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哦,这个房间这个公寓。如果你要对我做什么的话,也不会绝对被人发现呢]
[饶了我吧真的哈]
好不容易回过神,听到的话却是我即将成为犯罪预备者讽刺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完全是受害者才对啊
手机被丢下去就算拿回来也肯定坏了,不过,上面的内存卡还是必须要拿回来的
无奈的看着她一小会儿后,问到
[你到底想怎么样?]
[嗯?不是你想怎么样吗?现在?]
[所以说我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啊]
对于这样的反问,我只能是狂抓了。而事实我也正是如此抱着脑袋稍微陷入了一会儿那种狂抓的状态后,叹着气站起来走到了泳池边看了看应该不算太深吧那么,有什么打捞的工具可以用吗?比如说网或者长杆之类的
[喂,你这里有诶?!你]
“扑通”
一声比刚才更大的水声响了起来水花四溅,同时也灌了不少进我的嘴巴耳朵和鼻子中去。
一瞬间的慌乱后我稳住了身形,浮了起来,毕竟是学过游泳的啊而且游泳技术并不差。
但现在可不是炫耀技术的时候,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把我从上面推下来的佐佐木,不这个应该不是我滑下来的吧?明显感觉到是被人从背后推下来的为什么?
事先声明一下我再次确认加肯定今天绝对没有得罪这家伙
番外六:所以,佐佐木.唯依旧在掌控着自己的路线(下)
番外六:所以,佐佐木.唯依旧在掌控着自己的路线(下)
佐佐木抱着双手站在泳池边,很开心的问到
[现在如何?脑袋有没有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认为该清新的是你才对..]
虽然是想这么说的..但由于还是很害怕的关系,说到一半的时候就不自觉的把声音低了下去.
[嗯?能再说一遍吗?有些没听清楚呢.]
[..不、没什么..]
事到如今在抱怨也没什么作用了.嘛,原以为在之前做好各种各样的了觉悟但现在看起来,觉悟还不够啊..我自己。
这样一想,又有些泄气的叹着气,同时也引起了佐佐木的注意
[怎么?脑袋进水了吗?短路坏掉了?]
[才不会,话说别擅自把别人的脑袋比作电路板呐..还有,能稍微注意一下到底是因为谁的原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就最好了.]
这样说了之后,我也慢慢的游到了泳池边,准备上去。不过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楼梯之类的设施,虽然并不是什么有困难的高度...难道直接用手爬上去么..应该不会吧?
[不继续泡一下吗?]
居高临下的,佐佐木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着我。
[如果是玩笑的话,足够了吧?]
在无奈之后,我的心里也腾腾的生气了一股无名火.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有些不爽..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就算是知道这家伙就是这样的人,但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所以这么说的时候,语气也略显凌厉。
[...回去了。]
说完,双手扒着墙壁准备爬上去.至于手机的话..明天再说吧...
[需要帮忙吗?]
佐佐木蹲了下来,在我的面前朝这边伸出了她的手臂。
[不...不用了.]
直到现在为止,完全猜不透这个人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别这么说嘛,把你推下去的是我,那么拉你上来也算是我的责任吧?]
她带着柔柔的声气这样说了之后,在我还未做出回应之前,便马上把手覆在我的手背上,然后,慢慢的向上拉着我的手,似乎是真的想拉我上去的样子.
突然——
在我刚爬上岸还未站起来的时候,佐佐木朝着我温柔的笑了一下
[不如..再进去泡一下怎么样?]
[哈?]
话音刚落,来不及思考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行动了起来,迅速的抵着我的胸口,用力一推.
[.....]
稍事延迟之后,伴随着水花和响声..我成功的又一次掉进了泳池.
啊啊...已经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了啊..这个人绝对是乐在其中吧?是属于那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女巫吧?不,说不定现在这种也是一种仪式..我就是祭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