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地狱。更多的人,则是平平淡淡的度过学校生活。
很显然,这些东西只用一句“人各有不同”来解释已经说不通了。
因为,青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
豁免权也好,空间也罢,时间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为那些胜利者而准备的吧..比如那些存在于定点的人——就算犯错也会被原谅,即使是受到惩罚也会比别人要轻,就算不用去主动提出来也会有人去邀请参加派对或者聚会,成为其中的气氛中心,每一天都在享受着周围的一切所带来的暇意的时光,也就是说..在这看似平等的青春面前,终究也会带着种种的不公。
所以,在这段短暂的时间中,胜利者只能是少数,最多的是失败者。
.....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我这样自问着,用这些...真的能把“青春”所包含的的东西解释清楚?
当我把视线投向另一边——则是看到了一副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行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相互嬉戏打闹的人,坐在同一个教室讨论着放学后行程的人,又或者是走在公园中成双成对的情侣,下班后和家人通着电话的上班族,走在市中看着各种各样打折商品的老人,同样也很开心啊...即便是短暂的,但确确实实是露出了开心的微笑,或者开怀大笑,这些...是不是也同样在受到青春的眷顾呢?
这些人,并不是全都年轻,也有步入中年、老年的人,时间从他们身上带走了太多的东西。肯定其中也会造成伤痛,也许..是一辈子的伤痛也说不定,在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安抚的话,是不会忘却的..但在现实中,伤痛往往比时间多得多。
那么,在带着这些伤痛的同时,他们为什么能这么自然的展现出笑容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无法做出选择..直到那个时候吧.
在那天,那颗樱花树下.我做出了决定,也做出了这一生中,第一次改变所有的事情。
之后的那些时光,也就变成了我为数不多的..值得珍惜并回忆的记忆。
但那时候,也只是做出了选择而已.并没有彻底的.把“青春”对我的定义弄清楚,虽然很庆幸、也很开心。也算是一直留下来的一点点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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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已经睡过去了.你要小心别吵醒她哦。]
由比滨从房内探出脑袋,小声的对我说着。
[嗯..]
自己正尽力的保持着镇定.握着拳头的手掌心已经湿漉漉的,出了许多汗.呼吸也变得稍稍急促起来.
[一切都很顺利..比企谷君,不用这么担心啦.]
叶山和我站在一起,安慰着我。
但是我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在等待着由比滨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
房间内的人很多,包括夜月、阳乃、佐佐木还有一些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所有人都看着慢慢走进来的我,从中间让出了一条通道。
走到床边..看着静静熟睡中的雪之下——以及另一个全新的、正用响亮的哭声向这个世界宣告着他的降临的渺小的小家伙,我笑了.
啊啊...这样啊..就是这样,没错..我知道了.
所谓的青春..大概就是和时钟差不多的存在——在回到远点的同时,又何曾不是一个全新的起点呢?昼夜的更替也同样如此,每一天都一样,又每一天都有所不同。
我的青春..结束了,而他的,才刚刚开始啊.
所以,青春是一种不会消失的、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带来全新希望与起点的...美好之物吧。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我的孩子.
番外五:总之,各种意义上的苦难日子要开始了——第八年
番外五:总之,各种意义上的苦难日子要开始了——第八年
[啊啊累了]
两只手都快断了真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重啊而且还挺贵
走进客厅后,我把口袋放在玻璃桌上,整个人一下子向着沙座靠了下去,该怎么说呢其实就算买奶粉也没必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吧?楼下的附近的市不也有么真是搞不懂雪之下到底在想什么而且一次性买这么多光是把这些东西搬回来就够累了
不过话说回来人呢?
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雪之下的身影,在卧室么?
正准备起身去确认的时候,雪之下从我的身后冒了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到了我的旁边,疲惫的吐了一口气后,略显疲惫的说到
[他睡着了哦]
[哦哦嗯辛苦了。』]
睡着了啊那还是别去打扰到那个小家伙了万一哭起来的话,大概我也得跟着一起哭了这点倒是很有可能的因为一旦看着雪之下那张绝对零度的脸,无论谁都可能会被吓哭的
[东西都买齐了吗?]
[啊啊,就这些了。]
我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玻璃桌上放着的那两个装的满满的购物袋,奶粉、纸巾、以及其它各类的婴儿用品
[那就好]
[不过,一次买这么多]
说实话,我真的是稍微有些担心呐虽然肯定全部都能用得上吧但是,未必能全部用完吧?难道雪之下不知道这些东西有种名为“保质期”的东西吗?上一次买的也才差不多一半呢
[多?]
雪之下撇过脑袋,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冷笑怎、怎么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的跳动开始变得不规则起来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啊八幡君。]
[清楚什么?]
我这么问到,雪之下的冷笑之意更胜了一分,直教人心里慌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要来了
几秒后,雪之下的嘴唇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是呢看来确实是不清楚啊你以为这堆东西是给谁用的?]
[当、当然是]
才说到一半,雪之下强行把话接了过去,继续说着
[婴儿呢那么,八幡君我问你,你不会以为只有我们这里才用得到这些吧?]
[诶?]
不是?我的脑袋上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茫然的看着雪之下除了这里,还有哪个地方能用得上呢?送人?也不对送礼的话送这种东西也未免太
[嗯?你不知道?]
话说到这里,雪之下也开始变得疑惑起来,明显楞了一下
[所以说我不知道什么]
从一开始就完全不知道啊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今天难得的公休日也被浪费了大半还想着好好睡一觉结果大早上就被叫起来跑了四五条街去买这堆东西
雪之下低下了脑袋,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嘀咕着
[这样原来谁也没告诉你啊]
所以你倒是快告诉我啊我有些幽怨的看着她,其实并不是我的错,对吧?
似乎是被我看得有些羞愧了还是自己觉得有些错怪我的意思呢总之就是在瞪了我一眼后,装作清嗓子一样“唔、哼”的咳嗽了两声。
[没事了你可以去睡觉了。]
[开始下逐客令了?!]
什么都没说清楚好吧?这种知道有什么事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的感觉真让人火大呢
[不然呢?还要我帮你解释清楚吗?]
[当然,请务必解释一下拜托了,雪之下大人。]
被雪之下反问回来后,我争锋相对的回了过去不过嘛,语气什么的当然是弱了许多毕竟,刚才的余威还在因为果然还是很害怕!
之后便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我和雪之下对视着,即便如此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来。
最终,以她的一声长叹打破了这种情况
[哈]
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显得很头痛的样子一边无奈的开始说到
[算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应该就是在最近了吧]
说完,雪之下猛地转过头盯着我,我也配合的屏住了呼吸,做好了接受接下来的消息的准备
[夜月的孩子快要出世了]
[哈什么?]
因为雪之下说的时候是断断续续的,让我的理解上出了些错误完全没听清楚啊。
[你的第二个孩子快出生了就在这几天]
[她的那边?]
[不然呢?]
[!!!!]
哦哦哦哦哦!差点晕过去!
我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雪之下,虽然此时她正有些不服气的看着我,但就算这样也十分的可爱啊所以,不自觉的就抱了过去,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
[诶?等你干什么?!]
因为过于突然,雪之下出了小小的惊愕,试图把我推走却没能成功
当然不可能这么随意的就被推开啦
我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猛吸了一大口气后,用真诚的语气说了一声
[谢谢]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说这些了]
她语气中依旧充满着无奈但耳边传来的却是无奈过后的一小声轻笑
[要过去吗?]
[啊]
过去指的是东京那边啊因为她一直都是在那边
[想过去]
[去就去吧这点随你]
说着,雪之下慢慢的直起身,坐回了原来的样子,而我也是。
[不过,回来之后得加倍的工作了呢]
[啊这点就算你不说我也]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奇怪的看着用力摇着脑袋的她。
[我说的加倍你大概还没听懂]
抬起头和我对视了一下,露出一种坏笑之后,又说了后半句
[当初说的,你得用一个人的薪水来负责两个孩子的抚养呢所以,从下个月开始,零花钱减少三分之二,没意见吧?]
是减少三分之二而不是减为三分之二?听错了?
不行先确认一下
[雪乃?你说的是大概意思就是我的零花钱在下个月只能拿到现在的三分之一的意思?]
[诶,对,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六万乘以三分之一两万喽?]
[回答正确。]
只剩下车费了
番外五:偶尔,比企谷也会接受蛮不讲理的决定
番外五:偶尔,比企谷也会接受蛮不讲理的决定
东京,在靠近羽田机场附近的一家医院中。
这是一个大型的私人医院,就算是在夜晚11点的时间,也显得十分忙碌,嘛也许所有的医院大都如此忙碌着,但这里比起其他地方来说,更加忙碌一点因为在这里,可以找得到到全日本最好的医生和医疗条件,据说是某个非常有权势的人连个大财阀一起建立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也不好说。
而此时在医院四楼,靠最右边的特殊护理病房外,我和夜月的父亲站在门前,默默的等待着。
进去已经差不多两个小时了吧时间会不会太久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不自觉的就开始向着坏的方面想去而在旁边,这个在印象中应该一直是板着脸的大叔也皱起了眉头,眉毛拧成了一股,时不时的出沉重的吐息。
看来在这种情况下总算是找到了一点共同之处啊但是在医生出来之前,也只能等了
这一次,除了我和他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在这里了这里的四楼是特殊病房,并不对非指定的人开放所以显得格外冷清,特别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更胜一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可不是来考虑这些的时间
[差不多,该出来了吧?]
忽然,在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走廊中出现了一个宏厚的声响——夜月的父亲挺直了身子,抬着脑袋向病房的毛玻璃窗看去,然而什么都看不到这里的房门虽说有一块玻璃窗,但似乎是那种只能从里面往外看而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样子,而且玻璃很厚和门的厚度一样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玻璃真不知道这种病房到底是为那种人建立的
[不知道。]
这种事情,最有言权的是医生吧但现在医生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
[没什么问题的吧医生没出来。]
[但愿吧]
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