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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肯定会很不妙吧,因为工作没完成

其实我也有想过——会不会是我做的工作比较多这种可能不过转而一想,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也不可能去提出什么能减少工作的意见吧

这就是社会阶层呐充分的利用每一个人的工作能力——所谓公务员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哈]

我长叹了一声,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走到空调边把它关掉了毕竟是一个人的话独自享用这个东西果然是有些浪费了啊虽说这并不是花我的钱但是,我现在的生活习惯早就变成了“一切从简”呢。

站在原地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左右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后,又努力把精神提了起来,争取在七点以前做完吧希望不会太晚。

回到座位上,对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就听见门那边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如果是在平时的话肯定不会有人听到的吧?因为门在上班的时候基本都是开着的,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而且也处于下班时段的话,就能听得到这种罕见的敲门声了毕竟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啊又有谁要交资料进来了么

不过,我这边还没有什么动作,门就已经被打开了。

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向着我这边慢慢靠近是夜月因为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所以穿的有些简单——红色的连衣裙和凉鞋,这就是她今天的装备。光是看着就觉得很凉快啊。和我这个每天基本上都是正装的人有着根本性的区别

等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后,抬头疑惑的看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工作还剩一些]

既然她说了“来接我”,那就意味着肯定有什么事吧,毕竟一般都不会来的,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嘛,我们就住在隔壁啊。

还是那个公寓还是那个位置,唯一的变化大概只有这样相处的时间变得很长了如此而已。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就是这样的东西,没有什么改变。

[嗯我等你。]

[抱歉]

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声,瞥了一眼后,便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脑的显示屏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工作完成啊而她则是站在一旁,似乎就准备用这种站立的状态来等待我工作完成的那一刻。

手指开始慢慢的在键盘上敲着,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比平时的声音更大一些,也许是这里很安静的缘故不过刚才的话并没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就是我的手指用的力气比刚才要大吧。

原因也许我自己也很清楚

自从去年开始我突然间变得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交谈也好、对视也好,多多少少的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当然也并不是在讨厌她,只是在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会有种害怕的感觉所以就不自觉的想减少见面的次数、或者说话交谈的次数

这些也可以说成,我在逃避这个人。

那么,像现在的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吧,因为每次这样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都会以那些蹩脚的理由逃脱,嘴巴上说着抱歉但其实心里却巴不得早点离开

也许她自己也很清楚这点,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来到这个地方么不,也许她在我之前就察觉到了这种异常吧,因为她很聪明,聪明到有些时候我自己都在庆幸她不是敌人。

这个办公室中,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她久违的独处突然到来,但却十分的冷静,但我知道如果我停下手指的那一瞬间,就会绞尽脑汁的想要离开、逃离出她的视线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

但是现在能逃得掉么?从她的视线中

我这么想着,一边敲下了最后一个字符,一边在计算着各种情况的可能性。

[完了吗?]

看到我停下了双手,夜月看着我这边问了过来。

[唔、嗯。]

[可以走了么?]

夜月轻轻的笑了起来,仿佛一直被冰冻的脸蛋上慢慢的露出了唯美的笑颜。

[啊]

为什么连这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成这种露出微笑的理由啊为什么啊我反复的在心里自问着渴望在那一瞬间能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然而也只是徒劳而已。

只能是快的收拾好办工作后,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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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在门口,倒也不是没想过所以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就坐到了车上。

唯一有些让人感觉到惊讶的是——驾驶员,是夜月的父亲。

这个人也来了啊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上车,气氛便开始向着诡异的安静方向上展,夜月本人也是一上车就闭上了双眼,一言不的

没有告诉我目的地,但可以确认车并不是回去的方向,完全是背道而驰要去东京么这个方向

[知道要去哪吗?]

宏厚的声音响起,夜月的父亲从后视镜中看了看我,也许是瞥到了我的疑惑。

[东京?]

根据自己的推理,给出了一个判断

[嗯但不全对。]

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又接着问到

[小音没告诉你吗?]

[这样啊]

听语气,包含有些缅怀的意味,但总觉得又不全是,似乎像是如负重时时,那种把浑浊的气息变成感叹一般慢慢的吐出来

[现在我们要去的是小音母亲埋葬的地方。]

[哈?]

我皱起了眉头愣愣的把视线转移到了夜月身上,依旧是一言不的埋着脑袋,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去的。也不用这么惊讶,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为什么]

[自己打个电话去问一下不就行了?]

这么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不不有种阴谋得逞的反派角色狂喜之时的既视感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算是让我打电话又该问谁这种事情

这个时候,夜月从一旁递过来了她的手机,朝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奇怪的接了过来,放到耳边

[喂?]

[八幡君?]

传来的是雪之下的声音所以,问的人就是她么?

没等我开口,雪之下那边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具体情况等回来了再说现在我说的话,务必认真听好,知道吗?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再说出第二遍]

[到底是什么事我完全不知道啊,雪乃为什么]

这一次,同样的也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被雪之下的声音打断,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停了下来。

[也许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样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了吧八幡君?]

[什么?]

[你现在还在路上吗?]

[到底什么意思?完全搞不懂]

[夜月前辈的委托,我接受了哦。]

[哈?等等,委托?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响断声,雪之下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哈哈哈哈现在懂了吧?]

还没反应过来,前面驾驶座那边传来了十分响亮的笑声,很得意的笑声呢明明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完全没有以前那种严肃的形象了人格转变?

[懂了才怪话说委托是什么完全不知道]

说完,我悄悄的瞥了一眼夜月,现此时她也正出神的看着我视线相遇后,又一下子低了下去

[委托很简单就是你和小音生个孙子给我就行]

[唔、咳、哈、咳咳咳]

一不小心听到了用惊讶也不足以形容的东西,被空气呛到了所以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然而前面这个人完全不管他刚才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自顾自的接着说了下去

[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急着去上班了,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了要尽快。]

[尽我尽你个头!]

终于是忍不住爆了粗口可恶开什么玩笑,你到底是以为我为了什么才坚持到现在的

[别随意安排我的工作好吗?!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放心,之后觉对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换到一个闲职,反正你也不想工作吧?总之,别小看夜月家的能力。]

这个人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说着这就是权势带来的自信么可恶的阶级制度

[能力够大了!可恶]

等等,冷静一下先好好理一下头绪雪之下说的委托,不是指的是这个吧应该绝对不可能是才对

[你讨厌我吗?]

突然夜月从沉默中出了声音,温柔的看着我一层不变的微笑着,和之前一样。

[这种事和讨厌不讨厌无关,而是]

[我知道但至少,我已经说服了那个人]

唯独这点,太突然也太不真实了一时间无法接受。

[而且,以前我也说过]

这么微笑着、夜月慢慢的探出身,靠近我这边之后,展现出了她完美的笑颜,清澈的眼神注视着我,轻轻的说到

[除了你之外我已经无法再接受任何人了]

番外五:致那些年一晃而逝的青春年代

番外五:致那些年一晃而逝的青春年代

青春,这是一个短暂的词汇。.其本身并不代表时间,却能用时间来衡量它的长度,或许在某些时候也可以把它定义为一种行为、一种特定的空间环境,又或者仅仅只是教科书上的一个附有名词解释的文字记载。

但是,在更多时候,人们往往把它说成是一种赞美,作为一种类似于信仰的东西来追求、作为一种特殊的豁免权来行使等等,大多数人,都会伴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得到,又在年龄不断增多的时候而失去。

那么,青春的定义,究竟是权利?信仰?时间?空间还是其它种种呢?

回溯以前的时光,在我的记忆中.青春一直都是其它人才有的——而自己早就被隔离在青春之外的世界。

学校、朋友、同学这些,只要是有一些共同之处的人,都会很快的融入其中,然后伴随着欢声笑语和偶尔的伤痛度过每一天,直到某一天踏出学校回望去,留下的全是充满着充实的记忆吧。

然而,在我那仅存的校园记忆中,并没有这些东西。..不,也许有,但很少,相对于在学校的时光来说,并不能算很多。而且,其中又有很多属于特定的一瞬间,并不是那种值得长久记忆的东西。

我更多的时间仿佛就是在不断摇摆的钟摆,在某个特定的范围内不停的摆动,看似忙碌,但在下一秒却始终会回到一开始的地方,如果说要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在我之上,那些用来计时的分针时针吧,也仅此而已,在转过一圈后也会回到一开始的地方.只不过时间要长一些而已。

面对这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向我不停的呐喊“过来吧,你不属于那边”,啊啊..确实,我只是一个适合待在时间齿轮上的尘埃,或许随波逐流的生存下去会更好吧。

但是仅存的那一点自我意志让我逃离了那种呐喊,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跑,跑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跑到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到达的地方。遗憾的是,我并没有找到那样一个地方.

所以,我变成了不属于这里,却也不属于那边的存在,我所能存在的地方,只有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交界处,明明只要想的话,便可以很轻松的跨过去,但却始终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不停的挣扎着,生存在充满了青春与阴暗的边缘。

因为是在边缘,不属于任何一方,但却能清晰的看到两边的世界,也能在某些时候感觉得到青春与阴暗所给人来的直达灵魂的冲击。

经历过种种的或喜或忧的事情,我也在开始思考,为什么我不能彻底的属于其中一边呢?总觉得我无法彻底摆脱其中一边...不知何时,我就已经开始这样想了,而且这样的想法已经深深的扎根在脑海中。

比如说,在学校中有的人会很受周围的人的喜欢,有的人却被别人孤立,有的人在这里会很开心的生存下去,而有的人则是感觉到和监狱差不多..甚至更有些人,这里已经俨然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