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小小的饥饿感从胃底冒了出来,然后越来越大..啊啊..被忘掉的感觉,又出来了.
我扭着脖子看向雪之下..此时正靠在身旁,距离不到5公分的枕头上,也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虽说..不,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吧..
看到我有所动作了之后,那种坏笑之意就越的明显了,动着那粉红色的薄唇说到
[想吃点东西?]
[...想..]
食欲被勾引出来的话就没办法了..毕竟我可不想睡到一半就被饿醒然后跑到厨房找吃的..就算不服气,但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
....总之,赶快随便吃点东西就行了。可以的话,我选择杯面。
我“哈”的吐了口气,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脑袋,用手轻轻的捂着还有些混乱的脑袋.饥饿、疲惫、全身无力..我算是新时代的难民了吧..
[稍微煮了些粥..一起?]
雪之下也坐了起来,用手轻轻的理着头,身上穿的那套粉红色睡衣格外显眼,因为显得有些单薄了,被一旁的台灯所留下的侧影些显得又有些缥缈,纤细的身姿以及脖子部分被黑所覆盖着的若隐若现的雪白色肌肤不禁让我精神随之一震。
[..感谢..]
马虎的说了一句,然后把视线从她那边收回来,又觉得不对..这些都是这个人引起来的不是吗?!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的一觉睡到天亮..现在却不得不为了解决饥饿问题来吃东西,睡眠时间相应的就被压缩了..
走出了卧室,来到餐桌前的时候,现上面已经摆好了两人份的碗筷以及中间有一个冒着热气的小锅...还真是全部都准备好了啊..
虽然现在还是有些被算计了的不爽的感觉..但还是容我郑重的说一声:谢谢。
“叮咚”,此时此刻,门铃声响起,我和雪之下看着对方楞了一下,然后又各自释然.
这种时候...谁会来呢?只有一个答案了..不过,来的时间还刚巧啊..
开门的是雪之下,回到餐桌前的时候却是两个人——雪之下和夜月,对此我并不会感觉到惊讶.
这样,就像是日常中极其普通的一幕在普通的上演一般,看到夜月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里的气氛被破坏掉了,而是觉得..在此之上,又增加了一些相似的东西。
三人围着餐桌坐下后,夜月把手中抬的那个汤碗也放到了餐桌的正中央,雪之下为餐桌上增加了一份碗筷。
[这是排骨和汤..]
[哦..谢谢。]
[谢谢。]
两声轻快的道谢声响起,毫无违和感。
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虽然夜月本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在这里,但现在也好好的坐在了餐桌前。
很自然的,就坐了下来。
如果现在说“有些困扰”的话,大概也会温柔的一笑,然后留下合适的道别话语慢慢的退出去,轻轻的带上门.但是..在那种微笑之下到底会隐藏着怎样让人心痛的事物呢?唯独这点,我想、也不敢去知道。
夜月很美、也很温柔.这两点也许这些并不是她的全部,对于我来说,她还是被归纳为“未知”。对于这种并不是可以称之为“已知”的事物,我都会显得小心翼翼。未知总是充满了危险与机遇,但我并不认为自己适合当一个探索者。所以,一直都是在小心翼翼的生存在这个社会上。
不过现在的话..已经找不到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了.
因为..我看到的,她给我的.也只有这些啊.对于这些亲眼所见、亲身体会到的东西,所有可以拒绝的理由似乎都不是那么的管用了.已经记不清次数的躲避与拒绝,总会被她一个个的推翻,没有任何改变的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么,这种也必定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危险,是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的.
所以,这种...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将会一直持续下去的东西.必定不会是短暂之物吧——至少,不会因为改变..而改变。
(夜月番外篇结束,下一篇是雪之下的.)
番外五:多灾多难的——第一年(一)
番外五:多灾多难的——第一年
[八幡君没吃饭吗?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我认为旁边的那个推车比你更有用呢。]
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雪之下“呼”的一下转过身,长飘逸,一副飒爽的姿态,十分冷淡的看了过来,而且还用手指着放在一旁墙角的手推车。
[这个、和吃饭没吃饭完全没关系吧话说既然有推车的话为什么不用?!]
我艰难的一步步的往前走,目前的话我和雪之下是在购物商场的二楼,此时两手空空的雪之下正对着我这个不只是双手就连全身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袋的人开启了说教模式
[哦既然这样的话,你在这里的唯一理由就不存在了呢,是感觉不到我的善意吗?还是说不只是能力连智力也跟着消失了么?]
[啊啊,别随便把人和工具划上等号好吗!还有这种善意我想没有人会感觉得到]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到这里来我所起到的作用,仅仅只是老实的跟在后面搬运她买的东西而已貌似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事情了啊,确实如果可以用手推车的话就方便了许多不对不对,手推车out!
[哈]
雪之下沉重的叹了一声,长筒靴踩着地板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快步走了过来,也许是受到她的情绪影响,白色的上衣似乎染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裤裙的裙摆也因为腿的幅度有些激烈而上下摆动着,来到我跟前上下看了一下后,露出有些头痛的模样扶着额头
[没办法了呢先把这些寄存在那边吧。]
她的手指向了一个方向——游客行李寄存处不对不对啦,是行李可不是这对商品这样乱用社会资源会对其他人造成困扰的哦
[这个不太好吧?雪乃]
我有些犹豫的说着,不过却被她瞪了回来唔
[如果觉得不好的话,这样我也没问题呢,接下来是三楼哦]
[三楼?]
等等,我记得三楼应该是电器专卖的地方吧?还要继续么从早上九点到中午一点的现在为止一直没休息过啊好累原本就显得疲惫的身子现在连肩膀也垮了下去
[寄存,是免费的吧]
[诶,当然。]
[稍微等一下]
对不住了!这堆东西在摆放在商店里的时候确实不算是行李,但既然买下来的话就属于私人物品了吧?也就是说从广义上来分类的话,也可以被定义为行李呢
带着对所有人都说一声“抱歉”的心情,我迈开脚步慢慢的走向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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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我独自一个人走了回来当然,我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寄存了的缘故嘛,当然,服务员小姐在为难的看着我身上的那堆购物袋而困扰的问到“是、是全部吗?”的时候,我自己都感觉到羞耻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家伙的错。
在还没有缓过劲的时候,已经稀里糊涂的跟着雪之下到了三楼,作为全千叶最大的购物中心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电器专卖不愧是电器专卖,放眼望去,只能找到不认识的电器呢
那么,雪之下小姐到底准备买什么呢?就我所知的家用电器,仅限于冰箱电视洗衣机和空调和厨房电器这几样哦。因为其他的没用过也没见过
因为并不是周末的缘故,这层楼的人并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总之倒还不至于拥挤。
[还需要买什么电器吗?]
我有些疑惑的问到,在我的记忆中家里和公寓都不会缺少什么电器呢。倒是如果去买游戏机的话就太棒了,话说这里也有各种游戏硬件和软体卖的呢。
[是呢]
说着,雪之下轻轻的托起了下巴,认真思考着
[洗衣机得换成双人的热水器也是,还有冰箱比较小也要考虑进去,空调的话姑且还能继续使用但从节约的方面来考虑的话,买台风扇也是必要的,还有,除湿机和烤箱、吸尘器]
喂喂这些东西都要买吗?既然有的话就没必要换掉吧虽说可以转卖给中古店,但是不是有些浪费了?单人用和双人用也没多大区别啊
[啊,还有电脑和投影仪也要呢。]
[等等?电脑也就算了,投影仪是什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
[不知道?难道要我告诉你潘先生和投影仪的正确使用方法吗?]
雪之下一副及其认真又理所当然的回头问了过来。
这个当然不用啦真是我知道你很喜欢潘先生,所以,投影仪的作用就是把你喜欢的那个潘先生放大吧?那样绝对会很幸福的喽?啊啊,还记得前阵子和她一起去看了场关于“猫”的电影名字是叫《猫侍》来着?也记不太清楚了了反正就是一直对那只猫念念不忘同时更现了“大屏幕”的妙用。
嘛既然喜欢的话,就买吧
[你呢?]
[我?]
突然被这么问到一时间也说不出答案呐对于我来说,完全没必要再买什么了吧
[有什么想要买的吗?]
[没有]
[不仅限于电器呢,其它的东西有想要买的吗?]
[硬要说的话,就是书吧。]
没错,脑袋里面浮现出的第一个最想买的东西——就是书,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得到的东西,也永远不会过时的东西,同时有些书也是具有非常高的收场价值的
[杂志?]
[不不为什么你会突然冒出这个东西只是普通的书哦。]
虽然杂志也算是书籍的一种但这个时候就不能普通的想一下小说之类的东西吗?
[普通同人志?]
[喂喂?有在听吗?]
[adu1tbooks?]
[所以说你到底在想什么?!都说是普通的书啦!]
面对我有些狂抓的说法,雪之下稍稍偏着脑袋,面露疑惑
[我说的不都是普通的吗?符合八幡君这个年龄段的呢。]
[你倒是给我多从小说名著这些东西上想想啊]
[以前不是在你房间也搜出来过吗?]
这么说着,雪之下坏笑了起来
[切唯独这点无法反驳]
那是高中时候的事情吧转眼五年过去了,现在都已经大学毕业了还记得啊
[只是想买些外国名著小说之类的。]
[这样意外的普通呢]
雪之下笑了笑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说的吧]
[那待会儿要去买个书柜哦。]
[啊]
然后,雪之下突然停下了脚步,我疑惑的看了过去
[怎么?]
[既然是从明天开始同居的话,衣橱和床这些东西也要换看来今天得抓紧时间了呢]
一边说着,雪之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唔这个不,完全不用了吧]
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影响啊我有我的卧室和衣橱呢为什么要换呢不要不要,我不要同居就是指住在同个屋檐下对吧?!对吧?!所以根本没必要改变什么嘛
[哦嘛,也是,从你的卧室把衣橱搬过来就行床的话两人一起虽然有点小,但也足够了呢。]
雪之下认真的、略带思考的把话说完后,一把拉过愣神的我又开始继续向前走
是啊大学毕业,顺利的进入同居阶段的我和她,今天确实是来买生活必需品的虽然,那个公寓中基本上都是齐全的不过按照伯母的说法就是“不能再这样简单了,至少要好好的布置一下有个家的感觉。”既然得到了最高领导阶层的命令,那么去执行命令就是下面的人的事情了
感觉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啊
好累
番外五:没有日常的日常——两年后(二)
番外五:没有日常的日常——两年后(二)
[那么,今]
这么说的时候,院长不不,应该是曾经的院长大人——夜月的父亲已经收拾好书桌,同时推了推挂在鼻梁上面那副完全没有倾斜的黑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