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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利面放到自己的面前。

所以,这也是谎言吧刚才的那句“我不饿”也是

和父母一起出来用餐的小孩,也差不多也是这样,在孩子在吃着美味的小吃的时候天真的问着自己父母为什么不吃的时候,也会得到和“不喜欢”或者“不饿”差不多这样的回答啊当然,我并不认为自己的表现像个小孩子一样也不会擅自把夜月的位置定位在那种程度之上。

但是这种,也绝对不是什么可以轻松接受的东西。

番外四:总之,那是一份不可阻挡的执念(七)

番外四:总之,那是一份不可阻挡的执念(七)

三个人的份量让两个人来吃果然还是稍微有些勉强了

这是在吃完后,突然从脑海里冒出“最近一段时间内不想吃甜的东西”这种想法的时候,回想起来这些确实是三人的份量而且,我并不认为夜月自己把她的那份吃完了大部分都是送到我这边了吧?所以,我吃的,差不多要占三分之二以上。

一股因为过甜而产生的恶心感来袭,抬起桌子上的果汁猛灌了几口后,才慢慢的吐着气平静下来。

那么饭也吃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现在的话还真是想出去稍微运动一下呐是吃得太饱的情况吗?觉得肚子已经完全的被撑起来了啊啊,虽然想就这样直接休息了也不错,但现在的话没可能吧?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没,没有什么其它的预定。]

面对夜月的询问,我倒是能坦然的回应,毕竟今天出来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吧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都想往回走了。

不过

我看着她,脑袋里产生了许多个不同的疑惑——第一,她是怎么一个人来到这的?毕竟是那个啊这里可不是学校呢。第二,什么时候来的从走进来看到的那些,可以推断出已经来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吧?毕竟可不是谁都会把书带进这个地方的呢。等等但最想知道的果然还是这两个。

[嗯?怎么了?]

察觉到我的目光,夜月稍稍偏着脑袋回问了过来,又看了看自己,现没有什么不对之处后以同样的目光看了过来。

[你,是怎么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稍微犹豫了几秒,还是问了出来,倒也算不上担心呐,现在才担心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就算担心情况也不会因此而变得美好起来的吧

对此,夜月报以温和的微笑,柔声的回答着

[诶,是拜托雪之下前辈送我过来的,当时来的时候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没关系的。]

她所说的“雪之下前辈”,指的是阳乃没错,只有她才会被称为“前辈”,其实我倒是也很好奇为什么只有对阳乃陈前辈,而明明和阳乃同级的佐佐木却直呼名字,第一个算是尊重?那么对佐佐木则是不,应该不算是朋友吧从她们之间那种交流的方式来判断的话敌人的关系还差不多又或者是竞争者总之,绝对不是那种普通的“朋友”。

那么,没关系还是因为展成现在么虽然此时餐厅里已经坐满了食客,人数也算比较多了,但她已经说了没关系我的缘故。

趁着心里的那股冲动的劲儿,我顺势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差不多上午九点吧。]

太早了!我和佐佐木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已经接近十二点的样子,九点到十二点,三个小时啊即便是约会中的男女也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的啦。所以,才把书带过来吗?就算我们到下午六点才来,她应该也会一直在这里等吧其中的理由不用猜也知道了

所以总会感觉到沉重的地方还是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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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已经被服务员重新收拾干净,为我们两人各摆上了一杯热茶,并不是红茶,而是清茶,这也算特色之一吧

这个时候,夜月也重新把那个信封摆了出来,就在我和她之间的桌子的正中央。

[这个]

[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打开看看]

在我即将出疑问的时候,夜月就已经给出了直接的答案。

[我?]

[嗯]

也就是说这东西是给我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还是因为我在这里才说这样的话,临时改变了注意?

我迟迟没有伸手去触碰那个信封,夜月再一次从对面投来了温柔的微笑,解释一般的说了起来

[本来打算再过一段时间给你的]

这句话就是说这是给我的喽?这么理解没问题吧?虽然是佐佐木拿出来交给她的。

[这是什么?]

这一次,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我打开信封

那,既然这样的话

小心翼翼的把它拿到手里,再次从夜月那里收到了确定的信息后,慢慢的从封口处撕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慢慢的抽了出来是文件?

把从里面拿出的文件一份份的仔细看了个遍,慢慢的放下又长叹了一声,心中那份沉重的感觉又加深了几分,在这瞬间几乎已经压得我无法呼吸

文件是推荐书,千叶大学的推荐书和东京大学的都有,推荐的方向是从这里毕业后免试进入东京大学就读修士,同样是以双学位为主。这些文件不是伪造的,因为上面都盖着公章以及学院长的亲笔签名。

[这是为什么?]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迎来的确实那个不曾改变的温柔的注视与微笑,似乎包容了一切的目光。

[因为你说过不想离开学校啊]

[但是这个]

这个只是一时间回想着以前的那些事物有感而的随口一说的事情我记得,是在去年吧去参拜的时候,说出来的所谓“新年愿望”的结语来着当时她确实也问过“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这样,回答的时候是以“如果可以的话,果然还是希望能在学校多呆一下”这种一半开玩笑一半认真的语气。说到底,也只是为了“不工作”这个目标而寻找到的一个可怜的理由而已,因为只要还是学生的身份,就可以有很多理由来推脱了吧?但是总归是要走出学校的,这种借口可不是每次都有用就是了

可是呐

[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啊]

这种进路我也想过,但如果真的做出这样的决定的话,我更希望是以自己的方式去走吧

[是这样么?]

这一刻,气氛生了改变,开始变得让人不安,那种仿佛被乌云笼罩住的天空突然出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夜月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慢慢的低下了脑袋。

[那这些不,对不起我应该先问清楚再]

[不,这种事完全不用道歉才对]

说到要道歉的话,应该是我啊到头来,我才是那个一直都已沉默的态度去接受这些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受到的帮助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而且这也算是她的真心吧,却为此而道歉啊啊,错了吧?道歉的人和接受道歉的人的位置

我摇着头,把信封收拾好,重新摆放在桌子中间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不是以这种方式]

[那么]

夜月抬起头意外的看着我,我对她投以了感谢的微笑

[用我的方式走进去的话最好,但这种算是一道保险吧总之,谢谢。]

道谢是认真的但保险则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一定会考上我这样不停的在心里这样对自己暗示着。

[那就可以了]

夜月再次浮现出了微笑,那份不安之气也渐渐消散。大概,是真的为此——她因为这种带着部分谎言的答案感到由衷的高兴。

番外四:总之,那是一份不可阻挡的执念(八)

番外四:总之,那是一份不可阻挡的执念(八)

走出餐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半的时间了。

从时间上来说,并不算早,但对于这种出于经济中心的街道来说,却是一整天热闹的开始,午饭过后,这里的人流量便开始慢慢的增多了。

街道上的喧哗声比刚才更甚,喧哗声以及各种电子音乐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同时响起,形成的充满繁忙与嘈杂的气氛在空气中快的传播着,只要是在这里的人,大都会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而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从内到外的总之就是无法安静。

虽说热闹一点也不错,特别是在这种地方,如果显得冷清的话差不多就要宣告日本的经济快完蛋了吧但就我个人而言,可以的话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安静的地方,所以尽量避免靠近这些地带是我的生活方式,除非是不得不去。

初春的天气依旧寒冷,即便是中午也不见得气温会升高,天色更是丝毫没有太阳的影子,但这一切都并不会影响到人们逛街的乐趣,仿佛只要融入进去的话,光靠气氛就能让自己变得暖和了一样,然而事实也真是如此,比如说——是不是的就能看到穿着夏季制服的jk和同是jk的朋友们一起有说有笑的讨论着接下来的打算真是搞不懂啊难道真的不会冷吗?在这里

至少我还是挺冷的

这么一想,我又仿佛是受到了寒风的侵袭而缩了缩脖子,而这一幕又恰巧被走在身旁的夜月捕捉到了,与此同时也就投来了关怀的目光

[冷吗?]

[嗯?啊嘛,算不上吧。]

实际上,虽然感觉到冷但并不是不能忍受的程度,就像在热天的时候洗了个澡从水中出来的那个时候。但是啊如果被反复的提醒到“冷”的时候,就会感觉到变得比之前更冷了心理暗示的效果么

此时我和夜月正以缓慢的度一边避开人流一边向着某个方向走着,因为没有什么特定的目的所以出来后就随意的选择了一个方向出,然后走了一会儿后才开始思考着“为什么要走这边”的时候无法得出什么满意的理由,最后只能当做是饭后散步来安慰自己了。

[也就是说,还是能感觉的到的么?]

夜月用斜向上的眼神稍显犹豫的看了过来,似乎正打算着做什么,又似乎是在酝酿接下来说的话,嘴巴也微微动了动,但没有出什么声音,最后,似乎是打定了注意一样的深呼吸了一下,向着我眨了眨眼,以缓慢的度向我这边靠拢了一些,最后变成了贴着肩膀的情况,一只手顺势便穿过了我原本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而形成的手弯,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

[这样会好一些吧?]

[唔、唔]

肯定的啦!话说这可不是“好一些”的程度被这样的抱着,不,光是有这种想法大概就会让我自身的温度增高几度吧更不用说此时由此而感受的那些柔软而及其真实的触感

啊,就像当初,雪之下和由比滨那样,突然被由比滨从一边抱过来的状态。那时候两个人的脸上也是热乎乎的表情呢

不过她本来是没有条件来做这样的事情才对因为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抱着那本厚重的书,但此时那本书已经待在我的书包里了啊在另一边以单肩背着的书包怎么办?要拿出来么?

真拿出来的话,肯定也不会改变的吧还有,又该以什么理由、什么方式拿出来呢?一边想着这种无聊的问题一边默默的在心中叹着气,然后又把这些都伴随着下一次的呼吸给抛出脑外,回头看去,和夜月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这学期实习的地点定下来了么?]

[嗯算是吧。]

[是她的那边?]

[啊]

她所说的“她”,指的就是雪之下,就算不用说出来我也知道啊不过,就算不用问,这个问题她也应该清楚的。

回答完后,我的视线也飘向了前方,依旧是繁华一片的景象,明明已经向前走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却没有看到一点减弱的样子,所以这条街还有很长一段路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快点回去呐。

沉默了一会儿,耳边又一次传来细小的询问声,肩膀处也稍稍感觉到了一丝被挤压的重量。

夜月的脑袋不知何时已经轻轻的以半靠的姿势搭在上面,视线斜向下方,因为背着脸所以无法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你准备去工作吗?毕业以后]

[算是吧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学校吧]

虽然这个工作有一半是被逼的呢

[想去工作吗?]

面对夜月的提问,我想了一下,就以一种缅怀的语气说了起来毕竟是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