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知道,所以先签了之后再说。]
啊啊,总之就是一定要签是吧总而言之就是不签绝对不行这样呢,电视上那些片段的感觉我算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好辛苦
拜托谁来、不管是谁,救救我!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十九)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十九)
[一、一定要签吗]
快想想、快想出什么理由无论什么理由都可以只要能不签字啊
可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颤抖了吗
[还有其它的选择吗?八幡君。]
把我的问题转化为反问之后送了回来,带着可人的微笑,稍稍偏着脑袋,用手轻轻的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后,继续说到
[也是呢,如果不签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诶?真的?]
这倒是今天听到的最好的言了,雪之下的善心现了?抱着期望的眼神向她看了过去。也许,是因为自己也觉得这么做有些过分了吧?现在签这个确实很不妥啊,不,应该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妥果然这种东西只应该存在于传说中才对。
[诶,不过得有个条件呢。]
[什么条件?]
如果不用签字的话,条件什么的在可接受范围内吧
忽然,气氛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处于半思考状态的雪之下不知为何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整个人似乎正散着不知名的闪耀人眼的光彩,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吧
怎么了这么突然
[那就从现在起别在呼吸吧。]
[哈?]
等等,听错了么幻听?
[反正八幡君就算不用呼吸也会很顽强的生存下去的吧?]
[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就这么欢快的宣布别人的死亡还真是做的出来啊不签字就会死这样么艰难的选择题啊不过
反抗的话大概也没什么作用回想着以前的那些,原本鼓起来的气势瞬间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完全的扁了下去,然后肩膀也垮了一半,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能不能换个别的]
[那就]
雪之下用手指轻轻的支起了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
[折中就一半,怎么样?]
[一半?]
这种事能折中么不,不可能做得到吧
[诶,一半除了用嘴巴和鼻子呼吸以外的方式都可以哦。]
[根本就是完全一样好吧?!]
[哦?我倒是认为挺简单的呢]
依旧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但却变成了眯着眼的形态,从那成为一条弧形的眼缝中射出了渗人的目光
[毕竟能和夜月前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能活到现在不用嘴巴和鼻子呼吸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话音刚落,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了一样我不禁打了几个寒颤
要、要死人的这可不是开玩笑对吧?
面临生死抉择了么
虽然不想死但如果真的把名字签上去的话,和宣判死刑又有什么区别不,准确的来说还是有区别的,一个是即死,一个是慢性死亡,就时间上来说签字的话活得还更久一点吧
[唔嗯]
我艰难的咽了咽喉咙,出类似shen • yin的低鸣我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份“死亡判决书”,果然还是不想签呐
[哈]
虽然基本上没说但还是相当在意的啊也许这并不仅仅是“在意”的程度了呢
[对不起我错了]
低着脑袋,认认真真的道歉到头来就只能是这样了么其实我也想大声的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样的话,不过这样喊出来后,之后呢?又该怎么办?两边都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分析事情的经过吗?不可能吧
为了这么点事情起争执的话,未免太逊了而且
我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也是全部正确的
[怎么了?突然道歉]
[嗯、啊总得有人来道歉吧]
[每次都这样不觉得很狡猾吗?]
稍微迟疑了一下,雪之下平稳的说着,而后又略显无奈的叹了一声,像是为了缓解头痛一般的用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虽然知错道歉是不错每次都这样的话,就会让人很苦恼了呢]
[我、我也是没办法是吧这种情况又不是我想的]
要说的话责任应该是由阳乃这家伙承担大半才对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锁在那个公寓里,也不会生那么多事情
虽然这样说有些像是在推卸责任但还是忍不住向着这方面来想。
沉默了一小会儿后,雪之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看向我,略带犹豫的问到
[你和夜月前辈真的没生什么?]
[这是肯定的吧?]
雪之下没有答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看了看,几秒后把视线撇向了别处,伴随着一声轻叹
[姑且就先当做是什么都没生但是别想着这次就这么算了。]
什么叫做姑且,是真的、千真万确的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吧。
[作为必要的处罚还是必要的。]
[嗯、啊]
只要不是死亡宣告什么都可以啦,事到如今
[其实,一开始看到是姐姐过来的邮件,我就知道了]
[毕竟是那个人啊]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的话,为什么还会这样很奇怪诶。
[所以,只是为了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么]
我看着她,无奈和感叹各半的如此说着。嘛,说起来,雪之下就是这样的人啊,从高中开始从刚认识的那一天开始就是这样吧。
然后,雪之下在这瞬间仿佛是被戳到什么痛处一般的顿了一下,脸色染上些许朱红十分不爽的样子瞪了过来
[别、别得意忘形了我、我只是稍微稍微]
说到最后大概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说的是什么吧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对此,我报以微笑的点了点头,一边回忆着以前的事情一边说到
[是是,我知道嘛,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很可爱哦。]
[!!!]
唔
说完,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的时候雪之下已经把脑袋歪到一边,羞红着脸蛋闭着眼睛。
当然,我这边也好不到哪去啊。
啊啊结果,还是变成这样了么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四十)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四十)
晚餐结束了之后,名为尴尬的气氛更为浓厚了一点。』』
开着电视也只是在不停的换着台而已,似乎只要一停下就不得不面对无话可说的场面那样的话肯定会升级的吧这种气氛。
所以,在差不多九点的时候,雪之下便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了”后,把我一个人扔在客厅,算是一种临时的补救措施吧不过,我的程度大概就是点喽只是这点程度的话,一般来说都不至于动摇的吧哈
朝着空气轻叹了一声,随意的把电视机的控制器扔到沙上,看着天花板呆的时候,脑袋里面又不自觉浮现出雪之下的那副模样
嘛,也不算说谎吧?确实是挺可爱的啊时间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仿佛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和记忆中的影响能完全的重合啊
不过,如果说到时间的话虽然没什么变化是好啦,但怎么说呢我认为某些地方稍微变一下会更好呢比如说胸什么的,完全没有变化从这方面考虑的话,又似乎觉得有些悲惨了哈
看来,遗传学也靠不住了啊被冲淡了么
这么稍微想了一下后,觉得我的想法很危险的开始不停的摇着头,把这股邪念驱除脑袋,嗯,这种想法可不行呢我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什么?明显是对她的信心不足啊罪过、罪过,关东平原的称号,就靠她来守护了
[啊啊啊额]
不好不好,这么想下去的话感觉自己会变得很奇怪的诶各种意义上的
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出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嘀咕声后,坐正了声形,确认了一下时间,确认雪之下应该在短时间内不会出来的情况后,慢慢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倒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确认一下今天下午交换到的礼物而已
推开门,打开灯之后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起来,一眼就看到摆放在书桌正中央的那个礼物盒,因为今天回来的时候很累,只是把它放在这里后就完全不想动了本来想着晚餐之后再确认的,虽然时间上有些延误,但不算太晚吧。
坐在桌子前,小心的把上边系好的蝴蝶结的丝带解开,同时心里也不免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怎么说好呢啊,就好比在打开盒子之前兴奋满满的进行着各种猜测与期待,然后又期待着打开盒子之后得到的惊喜部分,嘛就算是我,也不免有这样的情绪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是一些普通的礼物啊笔记本或者钢笔之类的但光是看这种外形的盒子就不可能吧
总之,在怀着些许期待与猜测的心情,我慢慢的打开了盒子。
映入眼帘的,则是一片白色的东西,不,应该说是白色占了大部分,在白色之上,还有许许多多灰黑色的痕迹
——是画。
简单的线条便勾勒出来的一副简单的话,仔细看的话,能确认是一副画着某处景物的画吧,也许是画得很匆忙又或者是故意为之,很多地方线条多余的痕迹、修改的痕迹都没有擦掉,乍一看之下,只能算是一副草图。
啊没错,对于我来说这就是草图。
但,对她来说,这又是什么呢?
不用说也知道了吧
愣愣的看着盒子里放的那张尚未完成的画作,最终无奈的探出了声气
[快要死了么?]
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紧跟在我的叹息声之后,然后,原本看向天花板的视线中出现了雪之下的身影。
[哇唔!]
太突然了被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好不容易扶正后,雪之下已经站到了我的身旁,带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和温和的湿气。
[那么,这是什么?]
[嗯、啊今天下午收到的]
我慌乱的回了一句。
这些都不重要啦,这样直接走过来真的不要紧吗?衣服啊、衣服!没穿衣服只是身上披着浴巾就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我好歹也还在的吧
不过就算我在心里怎么想,但本人却似乎毫不在意啊只是把目光锁定在了那个盒子上
[稍微给我看一下?]
应该算是在征求我的同意吧?但在我回应之前就已经伸出洁白的手臂了哦,也就是说,只是一句随意性的话语无论回答怎么样都一定要看的吧?
因为是浴巾的关系,虽然够长,类似于长裙般,但肩膀不,应该是从肩膀向上就完全没有防御力了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能稍微再注意一下
待我回神的时候,雪之下已经从礼盒中把那些东西慢慢的拿了出来,一张张的仔细看着,画并不只有一张,有许多张,无一例外都是那样的简单,有景物、有动物、也有某个特定的东西的特写,比如说石膏像、茶杯之类的
突然,雪之下的手停下了动作,站在旁边以一种奇怪的眼神俯视着我,问到
[这些是从哪来的?]
[嗯?啊柳唯给我的算是交换礼物的形式吧。]
怎么了
[那就没错了。]
突然,雪之下露出了微笑,不过因为接着灯光而且本人也是抵着脑袋的关系,看着有些阴冷的诶错觉吗
除了手上还保留了一张,其余的都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把手中拿着的那张画像是公告一般的展示在我的面前
[这个,不知道八幡君能看出什么了呢。]
这个人绝对不是我不知为什么我的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这样。
虽然只是个背影,稍稍向前弯着身子,双手插在裤子两边的口袋里,留有一头稍乱的头,其中一小撮向上弯曲而突出的头尤为显眼,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服,在向前行走的模样,那种佝偻的身影一看就十分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