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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床的侧面而不是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以及她,昨天晚上就这样?睡过来了?

嗯,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嘛,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单纯的靠的比较进而以,没错,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

我不断的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其实到底是怎样一种情况实在不愿意去想啊

把视线转到阳乃身上后,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确认一下

[你说的照片是]

[嗯,很普通很普通的照片哦。]

一般,这么说的话肯定很不妙啊喂!这个人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肯定有什么十分不妙的事情要生了!!

[能、能让我先看确认一下吗?]

这么说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可恶已经在害怕了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嗯,可以哟。]

阳乃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手指快的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后,递到我的面前

很好,删掉吧这种照片怎么可能被保存下来啊喂!

在接过来看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我就这样决定了,而且也这么做了嗯,并没有什么不妥,未经别人允许私自拍摄别人的照片可是违反肖像权的哦,我只是在维护个人的合法权益而已。

手指飞快的点了起来不过

[比企谷君~没用的哦。]

[什么?]

被阳乃叫住了之后,手指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此时已经删了第一张准备删第二张的途中。

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后,双手轻轻的在面前合实,拍了一下

[照片已经出去了哦。]

[出去谁?]

啊啊,已经出去了啊这就是此时我的想法,显得格外的平静呢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到底给谁了,只是出于人类的自我意愿,习惯性的问出来而已,真的,这种问题不用回答也没关系的反正这个人,能信息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已吧?如果是按照“兴趣使然”的这条规则来筛选,再把她的那种恶趣味二者合一进行推论的话,即使不用本人回答心中也自然而然的得到答案了。

[当然是小雪乃喽~]

我得出答案的同时,这个人就用十分开心的语气宣布了答案。

我要死了么这次。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十六)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十六)

从公寓走出来这么说貌似不对,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从公寓逃出来后,在不可抗拒的因素下,我被阳乃逮上了轿车,简单的和夜月说了一声后,就慌慌张张的出了。』』

至于目的地在哪?完全不知道啊反正是逃不掉的,现在也快习惯了吧这种情况。

随着轿车的缓缓前行,我也随着度的增加而变得紧张起来,至于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啦,虽说是出去了,但因为没有确认过所以个人心理还是抱有侥幸的,因为是事关生死的事情所以不愿意向着最坏的方向去想么还是说,仅仅是因为求生的不让自己去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呢?也许两者都有吧。

实际上,就算已经出去了,雪之下看到之后,只要拿出认真的态度来把事情的经过解释清楚也就没什么问题才对然而这种解释啊必须是彻底的,不被误解的解释才行,那么,问题是这个人坐在副驾驶座的这个人能让我有这个机会么如果说现在我不安的情绪来自于此,大概这个人就占了其中的绝大部分,总之,就是凡是只要和这个人有关联的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

从高中时代开始到现在,有种只要这个人在场就绝对抬不起头这样的感觉。虽说这样的情况也与我自己的家庭因素有关吧——在这个女性至上的家庭中无论是我也好老爸那边也好,只要是在面对小町和老妈的时候就完全抬不起头来,嘛要说的话,我在面对雪之下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

但是我要说但是,再次强调一下,就算是这样,或多或少的在其他人面前都会有一定的言权,而这个人不同无论是道理也好理由也罢,就算是借口,也会被完美的用行动来覆盖住呢,最后的最后,结果就变成了“虽然知道自己坚持的是什么但不知不觉的就被这个人牵着走了”这种感觉

[比企谷君,知道要去哪吗?]

正当我想着这些的时候,阳乃从副驾座那边回过脑袋,微微一笑后这么问到

[不知道]

今天的话,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吧?不过如果是被这个人强制的带到哪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果然还是想先回去啊

回去不,在此之前我应该做的事情,还有

[嗯那这么问吧,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啊]

这方式换得也太快了吧?!完全适应不过来啊

[话说一般不都是你自己决定的吗?]

[别这么说嘛,我偶尔也会很民主的啦。]

[偶尔呢]

大概对于她来说,这样就是自己的生活态度了

今天是我记得确实是高中那边运动会开幕的时间,当初一色把工作交接之后,今天有让所有参与工作的人员到场的吧?虽说我也算是不过也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角色,但还有一个不得不去的理由。

也就是今天了啊我摇着脑袋把所有的东西都抛出脑后,对着阳乃问到

[能先送我回去吗?]

[嗯,可以哦。]

得到了爽快的回应。之后又附上了一句追问

[那,之后呢?]

[什么之后?]

[因为比企谷君不是说了“先”吗?所以,之后呢?]

这么说着,阳乃的双眼闪着精光看了过来,一副“我很有兴趣”的模样

到现在都还是这么恶趣味啊这个人就不会稍微看一下气氛么?!哈

短短的叹息了一声后,无奈或许是任命一样的说了起来

[去学校高中的那边]

[哦呀哦呀,已经决定好了吗?]

[啊]

[我还以为你要再过一段时间呢,就这么直接去没问题吗?]

[如果有问题的话那大概整件事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阳乃眯着双眼,似乎在我的脸上寻找些什么,不过啊就算再看也只是这样了,我毫不示弱的以不服输的视线瞪了回去,后者则是“哈哈哈”的笑了几声,夸张的摆着手

[哎呀还想着昨天的事情会让你烦一阵子啊,看来失败了呢无聊喽]

[喂!你的魔鬼吗?你是魔鬼吧?!]

把自己的乐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家伙的粮食就是我的负面情绪?!

[啊,就算是魔鬼,也是漂亮的魔鬼哦]

阳乃指着自己的脸蛋,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说着重点不是在这,这家伙是直接已经承认了自己是魔鬼了

[我认为嘛,算是长者的提问,很重要。给我好好听着]

[嗯?啊啊]

怎么,和刚才的气氛不一样了开启认真模式了吗?因为她认真起来了我也不自觉的坐正了身子吧注意力集中了起来。

[你昨天晚上,真的和小音没什么?]

[没有说好的很重要呢?]

沉默了几秒后,我以及其困难的声音回答着难得的认真气氛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还是围绕在这之上吗话说这家伙完全一点责任都没有的样子其实本人才是最主要的责任人没自觉也好歹有个度吧

貌似对我的质疑很不满吧阳乃整个人露出了很夸张的

[诶~这不是很重要吗?!那么难得的机会诶。]

[没有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这种话无论说几遍都一样!]

[难得的独处密室中也是?!]

[哈?你以为这是谁的错?!]

争锋相对,我在这个时候也不禁提高了声音与阳乃力争起来。

然后,我和阳乃就这么对着眼再次沉默了下来,我这边是羞耻与急躁的交加,而她那边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

结束沉默的对视的是阳乃的一声长叹,一边难见的头痛样用手揉着太阳穴一边回过头去,疲惫的靠在了副驾坐上

[你的防御力高过头了]

[这形容词很不妙啊嘛,虽然是事实没错。]

说完,阳乃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嗯嗯”的出了shen • yin声,结束后,深沉的看着车外,透过后视镜中,我看到了她露出的一抹微笑

[虽然不知道是好是坏啊但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算是在夸奖?]

[一半一半吧,顺带一提,下次]

阳乃又慢慢的扭过脑袋,神秘的看着我微微一笑

[你是逃不掉的哦~]

之后,阳乃似乎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懒懒的靠在副驾座上,开始打盹了

逃不掉么或许吧。

我看着窗外,如此感叹着。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十七)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十七)

我提着购物袋,慢慢的走在特殊教学楼的二楼走廊中。

虽说是运动会的第一天,不过就这里来说,人员也未免太少了吧教室基本上都是空着的,连职员室也不见了老师们的踪影,也许都集中到操场去了吧。嘛,在这种集体活动开始的时候,总会有种万人空巷的感觉。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的时间,天边的阳光也渐渐变得火红起来,出的余温并不会感到炎热,偶尔从窗户里吹拂过来的微风十分凉爽,说到春夏交接的时候,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到达学生会教室的门口,把手搭在把手上,却产生了迟疑。

——学生会里面会不会有其他人?或者我来的这个时间有些早了吧?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算了,既然来了的话,也没必要再去什么地方了,就算没来也就在这等着就行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准时准秒出现在约定好的地点。

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夕阳染红的教室以及摆放在中间围成一圈的办公桌。

然而,在这些毫无变化的景物之后,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位独自站在窗前向着远方眺望的少女的身影,双手轻轻的搭在窗台前,一改以前那种双马尾的型——此时的秀则是任由其散落在背后,随着微风的吹拂偶尔飘起几根丝。

在斜阳中,是那么的专注,以至于我的出现并没有被现。

我在心里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不禁为此而感到高兴——预想的那些尴尬的场面完全没有出现,可以这么宁静的过度,也不失为一种美妙的错误吧。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出了“嗯哼”这种假装清嗓子的声音,算是作为最不靠谱的开场白吧。

柳唯注意到了这样的响声,慢慢的回过身,确认是我之后,也回应到

[来了啊]

[嗯]

[距离说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呢]

似乎对我的出现时间感到奇怪,她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奇怪的表情,这么问到。

[啊嘛,一般的话,提前十分钟到达约定地点是礼仪以前,经常被人这么说]

说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靠近她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顺带,购物袋也顺势放到了桌子上。

对此,柳唯轻轻的笑了笑,似乎对此深有感触一般的点点头

[我听到的是二十分钟]

这么说着,也走到桌子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就这样,如同上课时的那种并排的、保留有些许距离的同学般,我和她之间还保留有一张桌子的间隔。

嘛这样便好

沉默了一小会儿后,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打破了沉默

[你其实,还是喜欢画画的吧?]

[嗯]

[那个抱歉啊,当时把你的画]

[不用道歉了我大概,已经知道这样做的理由了]

柳唯慢慢的转过身,连椅子一起的转过来,面朝我这边,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

[其实,就算不用这些,只要把其中的理由告诉我,就可以的]

[不过事实总会比语言更有说服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