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时候,夜月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响起,成功的把刚才的话题带了过去
[结果?]
[就是道歉的结果被原谅了吗?]
[啊差不多吧]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夜月一眼,很在意么?这个问题不过其实一开始还是很担心的被拒之门外什么的那就太惨了。现在回想起来,还隐隐约约的有种庆幸的心理呢。
[好好,此话题到此结束~]
阳乃以高昂的声调打破了我和夜月之间的对话也强制性的让它走向结束,在确认我们的注意力都回到她那边后,开始宣布一样的说到
[现在的话比企谷君。]
[嗯?啊?]
怎么了突然又叫我,因为已经有了以前很多各种各样的经历所以此时已经稍稍在心里做起了防备,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能在听到什么很不妙的东西的时候不会表现出“过激”的言行吧其实我更希望的是这家伙别突然说
在我的注视下,阳乃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我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有什么要来了!
不,等等也许只是普通的,和平时一样的那种
[明天一起去约会吧~]
果然呐
啊哈不行了,这个人果然是阳乃没错
这句话之后,雪之下也好夜月也好都显得出奇的安静也许是和我一样都有了心理准备不过我想大概是都在等着接下去的内容但是雪之下小姐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啊,原来是在等怒气条集满么得赶紧了。
[为什么]
[因为明天你不是很闲么?刚好我也没什么要紧的预定呢。]
[所以说为什么啊我确实很闲没错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要求?!]
[是呢,这和姐姐跟本扯不上关系吧?]
雪之下也抬起头,冷眼看着阳乃。
阳乃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朝我竖着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又向着雪之下那边用微妙的表情说到
[如果我说比企谷君会同意的呢?]
[什么意思?]
雪之下皱起了眉头,不仅是她,连我这边也被这种怪异的展开吸引了
[比企谷君,关于那孩子的事情,明天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那孩子柳唯?阳乃知道?不,应该不知道吧我并不认为柳唯会和她说这些但是我怀疑的视线却无法从阳乃的脸上找到任何破绽
几经犹豫后,向着雪之下那边投去的视线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在自己判断为默许的情况下终究是无法控制住内心的好奇和担忧的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这应该不是约会吧]
[那就说定喽~明早八点整出~]
大概阳乃把我的后半句话被完美的无视掉了。
[去哪?]
[嘛,明早起来再说,我去洗澡了,浴室,先借用了哦]
这么说着,人已经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着浴室那边去了啊,所以说“八点整出”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样啊
已经无视我的意见准备在这里留宿了么?也不管这里是谁的家啊那么,这么说的话夜月也是如此吧?
注意到我投过去的视线,夜月有些为难的稍稍地下了脑袋
[我有劝过雪之下前辈的对不起。]
[该道歉的是那个人才对。]
[那今晚就打扰了。]
[嗯哦]
反正都不在家客人用的被褥也算是齐全吧,随意了。
接着,雪之下突然从地上也站了起来
[抱歉,稍微过来一下,八幡君。]
[怎么?]
没有任何回应的,雪之下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
夜月向我摇了摇头,我抱歉了一声,起身走了过去算是故意避开夜月的意思吧所以,到底是什么?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二十七)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二十七)
将一直紧绷的精神慢慢放松下来,瘫软的靠在坐垫上。现在在这种地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掉的吧?在这个密闭处于半空中的小房间里,虽然外面的景色倒是挺不错的,但也没有什么精力去享受这种生处高空带来的美景了
今天是星期天,在准确一点是星期天早上十点半的时间,我却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这个人怕她突然化身为怪物把我一瞬间吞噬掉
高度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向上攀升,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到
[所以为什么是摩天轮啊?]
[约会的话,为什么不能是摩天轮呢?]
没有丝毫犹豫的,阳乃把我的问题转换为反问句丢了回来,同时也从外面把视线收回,看着我露出了微笑。
[没、这不是约会绝对不是。]
[诶~别这么认真的否定嘛,不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来了?]
[那只是赞同“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吧”这句话而已]
虽说摩天轮也确实是安静的地方,甚至比图书馆更为安静一些,但正如她所说的约会一样,这里却不是一个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商讨事情的地方呢
[真是执着呐嘛,算了。]
听似可惜的叹了一声其实并不然,阳乃的神色稍稍变得认真了些,看着我
[在开始之前,还有一个不得不做的准备工作呢。]
[嗯?什么?]
因为这个人突然变得认真起来我也不自觉的受到了影响,也把注意力全部集中了起来,准备工作么是什么?
正这么想着,阳乃慢慢的从那边站了起来,轻轻向前垮了一步,然后走到我这边出“嘿”的一声后和我并排着坐下,原本宽敞的空间瞬间就变得有些拥挤了
我瞥了她一眼,无奈的问到
[这算什么]
[准备工作啊。]
阳乃歪着脑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着我,虽然我也想过坐到对面去但是手背控制住了啊连拉开距离也做不到
故意的把上半身的重量靠到我身上后,从旁边探出了脑袋微笑着转过来看着我,说到
[好了,准备完成~]
[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准备工作啊]
我无奈的说着、抱怨着,不过却丝毫不会对此有任何改变,在确定我没有逃脱的迹象后,阳乃终于是满意的点点头
[关于那孩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多少?]
[柳唯?]
虽然十分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打开话题,不过既然阳乃已经开始进入正题,我也不得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这上面。
话说,这样说话很辛苦的
被阳乃用如同扣押犯人的那种状态挽着手臂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觉得顺畅吧?就从各种意义上总之,光是从空气中传来的那股香水味就已经不可能平静下来了,更何况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思考了一会儿后,我给出了答案
[如果是指造成她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的话大概,是全部吧。]
[是么,全部啊]
阳乃感叹似的说了两句,转而一笑,看着我
[完全的被信赖了呢。]
[朋友的话很正常吧]
话是这么说出来的,但真实情况又是怎么样呢?心里也没什么自信所以,说完后就不自觉的转移了视线眺望着远方我是这么想的,但柳唯那边又是怎么样的想法呢慢慢的,从心里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情绪,我摇摇头,试图把它压下去
[不只是这么简单吧,比企谷君。]
阳乃比刚才靠的更紧了一些,甚至于,整个身子已经靠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我不得已的被挤压到了最边缘的位置,迎来的却是阳乃那双闪着精光的双眼,像是要看穿一切,继续动着娇艳的红唇说到
[那是在这之上的东西]
话音刚落,感觉到胸口就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猛锤了一下,之后的那种沉重慢慢回落的酸痛感一时间我沉默了下来。
[那你说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摩天轮跨过最高点慢慢回落的时候,我从偶尔的颠簸中回了神,看着阳乃,断断续续的问到。
[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有些过分了吧?比企谷君。]
说着,她从我身上撤走了大部分重量,我也因此得以重新坐正身姿,却无法像一开始那样轻松的坐在这里了胸口的酸痛感消退后,又冒出来一种慌乱
[我不知道]
深呼吸了一口,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以平静的语气说出了答案,不是谎言,也不是借口。
[真的吗?]
[啊我信赖着她,仅此而已。]
[嘛大概就是这种程度了呢比企谷君的话]
阳乃叹了口气,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和语气仰着脑袋说到。几秒后又把视线转到我身上,轻笑了一下
[不过正是这样,才会让人不自觉的就喜欢上了啊]
[什么意思?]
[越信赖,在这之上的东西只能有亲情和爱情哦,比企谷君。]
我皱着眉头,一言不的看着阳乃,心里已经出现了某种模糊的答案,不过却又有一个响声不断的在提醒这不可能。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一个模糊的轮廓,在即将要知道的时候却总会有这么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所以,一直都没有完全看清吧。
[那孩子的事情,这些东西光是信赖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平静的说得出口的吧?每一个受过伤的人都会被强化一次,当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围绕在她周围的只剩下壁垒了哦。]
[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也知道。]
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不想让她继续重复着这种错误绝对
[但是,如果是家人的话,总会留有那么一处空间的吧?这点,比企谷君不是也很清楚吗?]
[啊我知道。]
[但是,那孩子不同,把全部的一切都排除了哦,全部]
说到这里,阳乃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直视着前方,似乎正陷入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沉思,空间也随之冻结,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朋友也好,亲戚也好家人也好统统都拒绝掉了]
[不,家人的话,还是]
[真的哦,那孩子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据说就没有和自己的母亲见过面呢,交流的话都是以电话的形式。]
也许是这种答案已经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张着嘴却无法说出话语,因为那种以常识来判断的话语已经不起作用了吧
从那时候起十多年了么
我摇了摇头,讲这种传遍全身的冷意压了下去。
[所以,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这样走过来的她,你认为会只是因为信赖而把这些告诉你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唯的家族,和那孩子的母亲有生意上的往来,关系还不错当初去大学的时候,唯有被要求过要稍微照顾一下那孩子呢。]
是这样?所以才是文学部?所以才会有那样的言,那样的行为么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实在是难以接受,剩下的那个选项。
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二十八)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二十八)
我只是想肯定她而已。
没错,就是肯定,仅此而已。
说什么只要一个人就行,其它的完全不在乎,这种事情完全不可能的无论怎么否认、逃避,也无法忽略从耳朵和双眼接受的信息,唯一的区别就是多和少,但总会受影响,做出反应
因为不管想也好不想也好我们,总会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并且,这样的情况也将一直存在下去。
所以,当一个人自诩着自己孤独强大的时候,事实上真的是如此的吗?
绝对不是!这样的做法,只是在自我催眠,让自己变得从那种煎熬中变得好受一些所对自己撒下的谎言而已。
只要是生存与于这样的环境中的人,也一定会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