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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了之后,我回头看着柳唯

[这一次的背景,就用你的画来组成吧。]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十六)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十六)

对于我所决定下来的这件事,谁也没有反对。』

一色也好,柳唯本人也好,在场的所有人也是,没有反对的意见,只是好奇的看着我。

一色愣愣的待在原地,试图理解我这样做的含义,不过短暂的思考之后便有些苦恼的变得不开心起来,倒不是说对于这件事,而是气鼓鼓的嘟着嘴巴,抱着双手把头撇开了,却又从眼角处微妙的撇着我这边,不服气的说到

[嘛既然是前辈的话就没办法了不过作为交换你得请我吃午饭。]

[啊,我这边的话没问题。]

算是作为等价交换的条件么不过在这里说这些真的没问题?全部人都听得到哦?一色?我是无所谓但其他人可不会这么认为啊光明正大的行使权力来牟利什么的

不过似乎也没有人反对的样子那就这样了?

[那就拜托喽,柳前辈。]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一色就转成了满脸微笑的对着柳唯说到,这点倒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这句话并不是对一色说的,而是对我,从沉思中回神的柳唯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色后,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神情并不是很轻松啊看来依旧是还有些许戒备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自我防御吧。

[不是说过了吗?“判断你是否真的喜欢画画”。]

[有用?]

[如果没用的话直接拒绝不就好了?]

没错,如果一开始她直接出言拒绝或者转身离开,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但是啊本人到现在为止都还站在这里的理由,就让我好好看看吧

一时间我和她两人都沉默了下来,看向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工作的学生们颇有当年我的那种精神啊虽然是被逼的能让这些家伙老老实实的工作,看来金钱的魅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忽略的毕竟经费等于金钱

[一色,袖章还有吗?]

[诶?]

[就是那个啊监督委员的袖章之类的]

[哦哦,有,前辈要吗?]

一色一边回应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袖章递了过来,一副不解的样子。

当然不是我啦,是她我接过袖章后把它递给柳唯,解释到

[带上这个类似于通行证的东西]

带着些许的犹豫,柳唯慢慢的接过了袖章,算是答应了吧。

这样就没问题了,实际上,这一次我并不打算陪同她一起,而是在给予基本的帮助后其它的全部由她dú • lì完成,或许有不负责任的嫌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了我在一旁的话,也许并不太好。

把搭着桌子画架斜放在地上,出神的盯着那块画板,对自己的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回想了一边,不禁露出了微笑

[加油。]

[诶?前辈?你说什么?]

身后的一色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向前探出身子询问到,我摇摇头,漏出了短暂的叹息。

[时间只有三天要注意的只有这点,其它的,你随意]

柳唯看着我,一时间没有了话语,应该在思考着什么,一会儿后,轻声的问到

[如果没有完成呢?]

[这个如果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不是吗?]

我在看着一旁的画板,又看了看她手中被提得紧紧的工具盒,继续说到

[对于这点,我只能说努力我不懂画画甚至连画好一幅画所需要的时间也不清楚,但是]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一色,之后便认真的看着柳唯

[如果画的是心中想画的,而不是必须要画的东西,肯定没有问题吧]

一份试卷,如果一个人做,那么在做的时候肯定会需要思考的时间,但是如果做的人已经把答案铭记于心又会怎么样呢?很快就能完成了吧。不需要思考与反复的演算,只需要把答案按照位置逐一填写上去就能得到满分,那么如果,她的心中也有这么一份答案的话,就不会存在如果了啊

其实,答案的话大概已经有了,只是没有人去肯定、去赞同而已,一个人走过来,一个人生活这样的环境,又有谁能去赞同她所钟爱的事物呢?任何人都需要肯定,就算是那些独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人也一样。

从所知道的那些话语中,似曾相识的一幕又如跑马灯一样的在眼前晃动啊虽然过程不同但所造成的结果却那么相近,大概这就是我擅自踏入她世界的理由吧,不想再看到同样的悲剧生在不同的人身上或许这种想法有些天真,自大,但也正因为如此,也只有我能做到,所以这些东西就由我一个人全部接下来混蛋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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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走出了学生会的教室,一色则是老老实实的跟在我的身后,直到走出教学楼,我奇怪的看着她

[你做什么?]

[什么都没有啊]

一色抵着下巴,还真是“什么都没有”的模样看着我,那你这样难道是我喽?不不,你好歹还有工作才对

[学生会那边呢?工作?]

[反正只是盖章而已,谁都会吧?]

[喂,这是谁说的?!]

盖章而已呢确实如果只是单纯的盖章的话很简单但谁都能盖吗?感觉这家伙完全没有阶级意识啊但是很遗憾,日本可是一个阶级意识很重的国家哦,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啦放心啦,前辈,我也有只认了一个代理的所以没问题。]

[不,我觉得问题很大]

就算这么说也不见得她会因为这点原因会回去的样子,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么?

[那,前辈接下来准备去哪呢?]

说着,一色小跳了一下蹦到我身边,一把把我的手背揽入怀中,稍稍探出身子笑眯眯的斜向上看着我。

[喂!你在问的时候别抱过来啊放手。]

挣扎是无用的,因为已经试过了。

被这么说了之后,一色故意拖长了声音遗憾的说到

[诶~以前不是都这样吗?]

不过依旧没松开就是了

[所以那时以前话又说回来,你好歹也稍微有些自觉了吧?已经成年了哦,一色?]

没记错的话这个比我小一岁的后辈,现年应该是二十岁没错,不过如果不知道的话光从外表来看说成是十七岁也大有人信,总之就是充满了欺诈的外表。

[所以说已经可以和前辈结婚喽?]

[啊,光从年龄上来说的话确诶?]

忽然意识到什么,现不对之后有些不确信的歪着脑袋看向一色,

结婚?谁?一色?和谁?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十七)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十七)

一直向前走着的我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气氛中,看着一色,这家伙有些时候总爱蹦出这种不得了的言啊。』』

是我听错了么

[那个]

[开玩笑的啦~]

刚开口,一色便笑嘻嘻的回答了,啊是这样啊吓死我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够下人的了

所以听到一色的回答后我不禁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长长的吐着气自言自语着

[哈太好了、太好了]

[怎么感觉前辈很不愿意的样子?!]

对于我的态度,一色显得十分生气的样子,鼓着脸威胁一般的盯着我,连抱着我手臂的双手也增加了不少力度,与之对应的则是回馈而来的柔软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衣服还是其它的什么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此刻的一色思想很危险呐,必须得弄清楚才行

无奈的叹着气,又无奈的看着她

[我说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算是玩笑也不能乱开哦特别是对男生]

[当然知道啊,可是嘛]

一色嘟着嘴巴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开始一边走一边踢着腿,一小会儿后接着说到

[家里面已经出现了“为什么还没开始谈恋爱”的声音]

[哦、哦嘛,毕竟都到了这个年龄了被这么问也很正常]

毕竟在日本,就算是从国中开始交往也很正常啊话又说回来一色貌似从认识之后到现在一直没有传出和谁交往过的消息啊嘛,高中时候的那些就不说了但到现在都还是单身么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了。按照常理来说,这家伙应该不缺什么追求者之类的才对

[没有找到喜欢的么在大学?]

[没有。]

这回答也太快了吧,刚问完一色便以冷冷的语气否定了,一脸不爽的模样看样子是又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完了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我

[那前辈和雪之下前辈呢?]

[什么?]

[就是那个啦,结婚啊,结婚]

[诶?什么?怎么又跳回来了?]

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什么意思?不对,为什么一色会提到这个才是最奇怪的

然后,她斜着眼看着我,轻轻的吐了口气

[哈反正是前辈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啊]

[不,这话你来问的话太奇怪了]

听到我的话,一色又有些生气的皱紧了眉头,用略微带着怒气的语气说到

[奇怪的是你们才对吧?]

[哈?]

[前辈你们,交往也有4年了吧?]

[所以说这个有什么关系吗?和时间有关系?]

不时间上确实不算短,不过交往并不等于结婚说到底一想起和雪之下结婚什么的啊啊啊,就觉得无法平静下来啊,怎么办?完全不敢想象呐这种事

[因为啊雪之下前辈也好,前辈也好完全不存在经济上的问题吧?]

[就算你这么说和经济问题无关才对。]

切这个话题还真难啊,这孩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执着于一些不应该执着的事情呐。

不过嘛如果说每一段爱情的结局都是走向结婚的话,也没错但是,雪之下又是怎么想的呢脑袋里不由得浮现出雪之下的身影,感觉很不可思议吧无论是交往也好还是经历过的其它的种种也好,能走到今天感觉有种很不真实的样子,不过这也正是事实——我、雪之下作为情侣开始交往,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了。

之后就这么沉默了下来,一直慢慢的往前走着。一色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在稍稍把脑袋低了下去,紧了紧双手后也中断了话题。

[前辈?前辈?]

[嗯?啊?什么?]

从手臂上传来的摇晃把我从思绪中唤醒,低头看向一色的时候,她也是一副疑惑的模样

[现在准备去哪?]

被这么问了之后,我才现此时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其实我也没什么打算呐而且,就算现在在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时间是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十一点半,也快到中午了。

要不,去吃饭?我也确实有答应过一色请她吃午饭

[去吃饭,怎么样?]

[嘛我倒是随意啦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那就这样决定了去家庭餐厅吧,]

决定后,我们就选择了通往餐厅的路,家庭餐厅的话离学校并不算远,大概十五分钟就能走到以前在高中时候也经常去而且,可以说是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吧如今也变成了一种值得回忆的事情了。

[呐,前辈。]

[嗯?什么?]

[雪之下前辈有说过吗?]

[说什么?]

[比如说毕业以后结婚之类的]

一边说着,一色一边撇开了脸,不过耳根确实染上了些许朱红色啊啊,既然不好意思说的话就别说不行么

[没、没有]

所以说为什么这么执着啊你那边就不说了我这边已经开始感觉到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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