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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会犹豫的吧,不过现在么稍微考虑一下周围的议论声和环境的话,还是会吸引仇恨的

在我犹豫的时候,柳唯也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

[怎么?有事吗?]

[啊、不那个稍微站一下我觉得挺好]

啊啊比这么多人用相同的视线看过来我也会感觉到压力的

柳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有些疑惑的转移了视线,看着身后的人群皱了皱眉头后,有些苦恼的轻叹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人多而叹气还是其它的什么,嘛果然是,打扰到她了吧?

(诶?我有封面了?今天才现但真不是我弄的这就尴尬了啊oo~)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六)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六)

柳唯的画笔停下后,周围的人群开始慢慢散开,毕竟已经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待在这里的理由,单纯的站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被当成目标不纯的家伙吧就像当初我一样那段时间还真惨呢

等到人群散的差不多后,我终于是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被过于注目的话果然还是压力很大啊特别是还带有那种不和善的眼神呢。

[现在,可以坐下了么?]

[嗯?啊]

在意这个问题么她。我看了她一眼,无法从毫无表情的脸上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环视了一下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开始了工作变得忙碌起来。

再三确认后,我还是正正规规的做到了板凳上,和她之间保留着一丝缝隙,不过该怎么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坐下呢?目前的话虽然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但这次出来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啊毕竟没有告诉她们

柳唯把画板收好搭在凳子旁边,又从身旁的工具盒中抽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后,坐正了身子。

[你现在过得还好么?]

断断续续的,从旁边传来这么一声别扭的问候别扭当然是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么惆怅的问题来了啊毕竟也只是在寒假期间呢有种很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在某天突然在某个地方见面时问的问题嘛,这大概就是她的极限了吧,对于平时说过的话可以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的她来说。

[和平时一样,说不上好,但也不坏吧。]

我的答案很模糊,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啊,对于好与坏的定义。因为,哪怕是最平常的日常,也会在不经意间溜走,留下片刻或者片段一样的记忆。到底该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好和坏呢?

[你呢?]

[不好]

本来只是随口问了一下,带着半开玩笑的态度吧,却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柳唯轻轻的摇了摇头,仿佛自嘲似的露出了微笑,出神的看向了远方,至于是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空还是那些忙碌的学生,我得不到答案,因为顺着她看的方向看去,目光总会散,无法汇集到一处,蕴藏着很多的可能性,无法判断。

[也许,我不应该回去]

回去?回家么啊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呐。

虽然有些好奇吧,但我并不会把问题问出来,无论什么时候,找准自己的位置最为重要,擅自介入别人的世界失及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她呆的看着远方,看得出神。

在这一段时间中,我能做的只能是等待吧。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次传来了她的声音

[下午,你有空?]

[啊、哦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下午没有什么特别的预定,但也不排除突然蹦出些什么事来啊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

说着,柳唯站了起来,歪着脑袋看向我这边

[我要走了你呢?]

[不今天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所以]

[是么]

回应了一句后,柳唯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操场,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闭上了双眼,表情有些犹豫

[明天你还会来吗?]

[会,最近一段时间大概都会来吧,所以]

我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既然无法知道、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去帮助她,至少要做到自己能做的事吧,对于朋友应尽的义务。

[如果有什么想让我帮忙的话,尽量在可以让我知道的范围内告诉我吧别看我这样,我的嘴巴可是很严的哦。]

面对我这种半带玩笑的说法,柳唯稍稍的睁大了双眼,几秒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给出了十分简单的答案

[好]

[嗯,那就明天见喽。]

说罢,柳唯背上画架,把工具盒也一并挂在上面,准备离开。

[再见]

[啊,前辈现!]

在道别声落下后的一秒钟就接上了这么一句带着意外和略微生气的声音。

我和柳唯一起寻声看去,看到一色嘟着脸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向我走了过来,啪嗒啪嗒的踩着鞋子出了清脆的响声,走到我的跟前,斜向上的抬着头看着我

[前辈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

[啊嘛,我这不是在这么]

所以,小一色,别生气了哦,再鼓的话脸蛋就会被鼓大变得不可爱了哟。

不,等等,刚才一色是和雪之下一起的吧?既然现在一色在这那就是说雪之下也

[阿拉?还想着你会不会去参观别的什么地方去了呢,原来是在这里呐?]

刚想着,就又从一色的身后传来那熟悉而冷淡的声音,啊哈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不用说了

走过来后,便用微妙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的时候却是一副微笑温和的模样对着柳唯那边打着招呼

[柳同学,很久不见]

[你好]

[诶?你们认识?雪之下前辈?]

对此,一色歪着脑袋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头上,啊话说回来,一色却是还不认识柳唯啊。

[哦这位,是我现在的同学,柳唯,来自]

[不不,前辈,这位前辈我知道,因为最近都会来这里画画的嘛]

一色瘪这嘴巴,似乎再说一件十分让人开心不起来的事情,这样很失礼哦,一sè • mèi妹?

忽然,一色换成了一副欢快的笑脸,对着雪之下那边说到

[雪之下前辈~我就说前辈绝对是在~漂亮的柳前辈这里嘛,果然是喽]

喂喂?一sè • mèi妹?不觉的你的说话方式改变了吗?为什么“”这个音非要拉得很长呢?还有,为什么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雪之下点点头,回应到

[诶,是这样没错还真是巧遇啊,八幡君]

[额、啊]

喂!既然都说是巧合了能不能先停止那种蔑视的眼神呢?雪之下小姐。我个人感觉很害怕的

嗯?

不经意间,我现了一个极为不寻常的地方——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们的柳唯,也正露出那种淡淡的微笑,眼神里的专注,似乎正试图把这一切都铭记于心一般的认真。

然后,一色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样的双手在面前一拍,说到

[那么,柳前辈和前辈是在约会吗?]

[喂!]

很奇怪哦,一色故意的?突然之间我的思维跟不上一色的转变度啊退化了么?

相对于我的木讷,柳唯则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稍微说说话而已]

[诶~~]

一色这么出了长长的不满的叹息声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

柳唯看了我一眼,又对着雪之下那边轻声说到

[再见]

[诶,再见。]

柳唯缓缓离开,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却又一下子无法想出来

[啊啊,前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人缘了啊明明以前都是一个人的]

一sè • mèi妹,继续在说着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哦,一定要变着方法来让我难受才行么?

[哈]

叹了一声,雪之下回过头看向我,略带严肃的问到

[你不会又被什么奇怪的事情找上了吧?]

[都说是偶然碰到啦。]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七)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七)

说是巡查工作进度,嘛,其实也就是到处走走看看,顺带催催那些比较懒散的团队就行和以前那种执行委员会的工作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作为总负责人的一色很好的扬了她一贯的作风——完美的把几乎所有的工作包括文职在内都分配给了其他人,嗯,没错,就是分配。』哈?强迫?不不,这只是一种对于后辈的锻炼,绝对不存在强制或者强迫哦,也绝对没有用经费来威胁呢。

因为这就是一色嘛,这种不和谐的事情怎么会是她做出来的动动脑子就会得到答案啦。

所以,明明是总负责人的一色却显得有些无事可做了,我们在校园里游了一圈,并没有现什么问题和漏洞,各项工作都在有序进行之后,便回到了学生会的教室。

[哈]

一坐下,一色便软绵绵的趴倒在了桌子上出了疲惫的感叹声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完全没有工作的事实。

雪之下则是挨着一色坐了下来,我坐在雪之下旁边。

然后,一色保持着趴着的姿势选过脸来斜斜的看着我,嘟着被桌面挤压而有些变形的嘴巴

[所以,前辈到底和柳前辈是什么关系?]

[等等?一色?貌似这不是你应该关系的问题才对吧?]

还在想这个问题么话说刚才不是已经解释过了?还有其实我也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解释啊哈果然,应该是我累了才对

[一sè • mèi妹,这个男的,可是为了柳同学受过伤哦。]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么雪之下现在展现出了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对于这样的话题一边微笑着看着一色一边继续说到

[而且,貌似在他们班里他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柳唯说话的人,其他人的去搭话的话大概就是一些简单易懂的话比如说“请别和我说话”之类的]

[哦哦~]

听到雪之下的话后,一色猛的坐正了身子,啪嗒啪嗒的眨了眨眼睛,向雪之下这边凑近了一下,完全被吸引进去的样子,问到

[嗯嗯,之后呢?之后呢?]

[停!]

在话题被继续下去之前我不得已加了进去,看着一脸疑惑的雪之下和一色两个人,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事实但说法上有些奇怪吧?]

[既然是事实,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嗯?八幡君?]

[语法的问题哦,语法不同的表述方式表达的意思可不一定是一样的呢,就对同一件事来说]

现在,我感觉到小雪乃身上散着危险的气息明明微笑是那么可爱错觉么?

还有这个暂且不论,为什么连一色也是那种冰冰的眼神看着我我什么都没做好吧

[前辈唯独在这方面完全没有自觉呢]

[这种事习惯了就好,哈]

这两个人直接无视了我的抗议擅自惋惜的摇着头啊喂

[我说]

[啊,有了有了,比企谷!]

我的话被打断之后,顺着声音的源地看去,平冢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边向我招呼着

[比企谷,跟我到职员办公室一趟。]

[哈?为什么?]

再次声明,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哦,先说好,其它工作什么的绝对不会做的。

[那边的区域分配出了点问题,你过去看看。]

[不要话说要找的话也是一色才对吧?]

[嗯嗯,但是如果是前辈的话我完全ok哦,全部交给他也没关系。]

ok你个头!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能偷懒?给我好好的执行你自己的职务好吧!切

[一色话就算了,你给我过来。]

[不要。]

开什么玩笑工作什么的,在开学的时候已经受够了

“咔嚓”“咔嚓”

忽然间,耳朵中便传来了几声十分清脆的,如同树枝被折断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