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为止都能平静的度过
[是什么事?]
面对雪之下的质疑,一色则是略显为难的微笑着回应
[啊,其实就是午饭啦真是得救了哦,前辈]
[喂,等等,一色?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是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吗?]
反正就是在电话里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如果不来的话以后就看不到她了”之类的话,又或者“要死了,活不下去了”什么的,配合上那种楚楚可怜的声音,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呢不过,现在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么这么直白的撒谎可不好哦,没关系么这家伙。
被我这么一问,一色就有些尴尬的把视线撇开了,然后用眼角的余光撇着我,微微嘟着嘴巴显得有些不服气的模样为什么不服气
[其、其实就是午饭昨天晚上也好今天早上也好,完全没能吃到东西所以]
[哈?]
[真的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哦,刚才已经觉得快要撑不住了]
[我说一sè • mèi妹,肚子饿了是你自己的事情吧?不觉得就因为这样把别人胡乱的叫过来很不好吗?]
这么说的时候,雪之下的眉毛已经往挑起,啊啊看来是真的忍不住了,生气了么
嘛,雪之下说得也对啊不过,当我和雪之下看到一色毫无生气的趴在学生会的办公桌上而且除此之外一个人都没在的时候,说实在的当时还真是紧张了一下然后,这家伙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饿了”,再然后便是支着我的肩膀一起来到了这个餐厅
所以说啊为什么你肚子饿了会是我来买单呢?
也许是现气氛不对,一色干咳了几下后,重新打开了话题
[不、不只是这个哦,我还有其它的事情。]
[嗯?什么?]
其它的事啊感觉不不,果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但是因为出于习惯把话问了出来,糟糕!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是的!前辈,请帮我一起完成最后的工作吧~]
[我不要]
[不行呢。]
拒绝的声音有两个,其中一个是我而另一个则是雪之下。
她此刻正冷冷的看着一色那边,散出冰冷的气息,迫于这种压力下,一色也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然后转成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我,问到
[为、为什么嘛]
喂喂为什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了?
[他没有帮你工作的义务和理由,我们已经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了哦,还有,既然是自己的工作,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完成。]
真是一段标准的说辞啊,找不出一点漏洞,真不愧是雪之下不过,这样会不会有些严肃了呢?
我把视线投过去看向小一色的时候,现她也正斜向上的看着我,不过是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哦,眼眶里已经在打着转转了,湿漉漉的。
[前辈真的不行吗?]
[不嘛,这是你自己的工作吧]
真是的每次都这样而且还用这种方式我可先说过,卖萌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当通行证的哦
[帮帮我嘛人家真的不行了]
[唔]
这是什么?魔咒么?这种软绵绵的声音,可、可恶我恨这种声音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动摇了啊。
[不会让前辈白做的哦。]
不好!赶快停止!我快忍不住了!紧紧地咬着牙关害怕一不注意便松口这样,简直就是作弊啊不白做有报酬么?
[前辈的话,无论想要什么都可以的哦,就算是让我成为你的]
[停!]
好险趁着一色还没把话说完之前我便制止了,直觉告诉我一但说完后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的,她一脸疑惑的微微的歪着脑袋看着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故意咳嗽了几声
[总之,先说说看什么事吧]
好吧,我承认我撑不住了,如果是简单的工作的话就随意糊弄过去就行了
[八幡君]
回头看去,雪之下正以微妙的眼神撇着我,这这也是没办法的啦,我也不是拒绝过了么所以
[哈算了]
似乎已经觉得无可挽回后,雪之下终究是无奈的叹了一声,而一色则是满面欢喜的在面前双手合实,用欢快的声线说了起来
[好的,前辈,那现在就先出吧,一边走一边说哦。]
[诶?为什么?]
这么坐着说不好么?为什么要边走边说呢?赶时间吗?不,如果不是那么急的事情我还是想坐着毕竟我可是那种只要能坐绝对不站,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那种人呢。
[是的,因为还有十分钟,下午的预算会议要开始了所以]
还真是急事啊不如说这种时间还真是巧合啊这个预算会议那么,这次又是什么活动么而且,这样就已经确定我会帮忙了啊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三)
因为限定为十分钟,所以在走的时候也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这是向着学生会教室去的方向,因为所谓“预算会议”便是在这里举行的,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如此,嘛,社团的经费什么的,也是统统由这个会议来分配,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初侍奉部貌似就没有经费一说哦?虽然严格来说我们也没有什么需要用到经费的地方但总感觉从那时候开始,“经费”一次似乎就和我们完全无关了。
通过一色的说明,大致上可以总结为——因为学校要召开学校运动对抗赛,接力跑、足球、篮球等等还有文艺节目这些,作为学校召开的话,所能给予的经费实在是有限那么,这时候就需要从外面的商铺来获得一部分资金了,而这部分资金则是需要由学生会自行解决,不然的话,就会相应的削减一些项目。
嘛,削减项目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因为有很多已经被确定下来的比赛,如果临时被减掉的话,参赛的那部分学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被糊弄过去,俗话说就是会产生民怨的所以呢,现在一色这家伙正为此而愁。
目前,资金缺口大致为——2oo万日元学校给出的经费为4oo万,得到的资助为2oo万,按照正常计划来说,还差2oo万日元
进入会议室,我和雪之下坐在一色旁边属于助理的那个位置上。整个预算会议则是完全变成了辩论会啊执行委员那边要求增加预算,每个项目的总负责人也是不停的抱怨经费少、无法完成任务之类的总之就是大打感情牌,场面曾一度失控不过还是被一色用一句“再吵的话就削减项目吧”给压下去了,不过到最后也是什么都没解决,资金的不足依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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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办嘛]
会议结束,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后一色便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左右摇摆了一下后,嘟着嘴看着我这边
[前辈]
这种事就算你再怎么叫我也不知道啦不过现在我可是有很多疑问哦,刚才因为很忙所以没时间问。
现雪之下倒是没有接话的意思后,我把心里最为想知道的那个问题先问了出来
[我有很多疑问但先请你先说明一下为什么你这个大二的学生会这么自然而然的出现在高中的学生会教室中主持会议]
这家伙去年不是考上了附近的叫什么来着的私立学校了么所以为什么?
被我这么问到后,一色勉强的撑起了身子坐正,盯着我看了几秒之后,[哼]的一声把头撇向了另一边我的错?!喂!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哦,一sè • mèi妹?
[前辈也知道大二了啊?可是每次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都是一直“嗯”“啊”之类的模糊的回应完全就是把人家看成小孩子嘛]
一色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委屈的模样,仿佛是受到了欺负的小女孩一般,眼眶中的双眼变得水汪汪,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哭出来一样。
不突然把话题转到我身上也太
[而且,每次约前辈出来都被拒绝了]
[不是我的问题吧?你倒是好好考虑一下我这边的情况啊。]
确实是拒绝了,因为全都是在上课期间而且为什么我非得答应才行呢?特别是前阵子还以“一起去温泉旅馆吧”这种理由呢怎么看都不可能答应的吧?
[是呢,一sè • mèi妹。]
雪之下也从一边加了进来,微妙的看着我,微笑着看了看后转过去面对着一色,接着说道
[期待这家伙在电话里有什么表现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哦,能做到简单的回应大概就是极限了,并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他本身就是如此,这点我可以作证。]
[哦哦,原来如此]
一色貌似听懂了似的看着雪之下点了点点头。
[喂喂?你们两个,有点奇怪哦?雪之下小姐?]
[还有,一sè • mèi妹]
完美的无视掉我的存在,雪之下用手轻轻的理了一下秀,瞥了我一眼后又继续说到
[这个人,如果不是被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控制的话,大概是不可能出去的吧,就算是寒假也是一整天都会待在被炉中的呢,这是重点,下次请注意。]
[诶?那雪之下前辈,到底什么算是“不可抗力”呢?]
此刻,一色完全转变成了一个好学的乖宝宝,双眼放光的看着雪之下,满怀期待的等待着雪之下接下去的话。
[是呢大概就是今天电话的那种说法也算]
说着,雪之下用手轻轻的低着太阳穴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几秒后,有些不确定的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八幡君,如果直接把你从家里或者学校拽出来的话,大概能行吧?]
[不,这种问题也太奇怪了吧]
虽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十有会选择屈服但这样直白的说出来真的没关系么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签订的同盟关系完全不知道好么?
[恩恩,对不起哦,前辈。]
一色不停的点了点头,说到
[下次,我会注意邀请的方式的。]
[注意你个头!不要!快停止!]
这家伙是说真的吗?!突然觉得好想回去!
[嘛,这些都是后话了]
雪之下貌似不准备继续下去,而是把话题引向了正轨,问到
[一sè • mèi妹,现在能说明一下为什么你会在这主持会议的理由吗?]
一色则是有些犹豫未尽的砸了咂嘴,重新坐正了身子,双手撑着桌子托着腮帮,一副无奈的模样开始徐徐说了起来
[啊一开始并不是我啦,不过因为当初进入大学前我并没有好好的把学生会的职责转交给其他人,而且当初学生会的成员也是走了相当一部分,曾经一度导致学生会处于瘫痪状态,虽然老师们算是临时做了一些决策把学生会重新组建了起来,但也都是处于半瘫痪状态,所以,一但到大型活动就会变成这样]
[是被拉过来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么]
什么时候日本的办事效率这么低了?真的不要紧么已经差不多两年了还没处理好到底是谁啊啊啊,真不知道去年的时候,学园祭什么的活动又是怎么举办的不过,能把一色叫过来处理这些问题的人,肯定不简单吧?毕竟是她,老老实实的过来工作什么的好想知道是谁
刚这么想着,学生会的门被推开了,然后我们一起看了过去,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大挂的人
[啊,会议已经结束了么]
之后停顿了几秒,声音再次响起
[顺带,还真是好久不见啊,你们。]
看来,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每次活动都会和这个人扯上关系么
平冢老师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四)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四)
[很久不见。]
雪之下这么打了声招呼,不冷不热的。一色只是微微的向她行了一礼。
而这个人则是好不在意的走了进来,从我和雪之下的对面的桌子前扯过一张椅子顺势做了下来,轻轻的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疲惫的样子这样唉声叹气的可不想年轻人哦,平冢老师。
不过,单从外表来看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完全就和以前一样啊明明已经三十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