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乃又擅自的加入了这份尴尬的气氛之中,但并不是来调节气氛的,而是火上浇油的那种这个人还真是热衷于这样的事情啊
[同意不不,别擅自给别人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选择好吧?]
[小音,怎么样?]
无视我的抗议和意见,把话题转到夜月那边,被阳乃叫到后,明显像是被吓到一样的抖动了一下肩膀,缓缓的抬起头来,和我的视线相交后又开始左右摇摆,显得有些漂浮不定的样子。
然后,在几秒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嗯]
我随着声音回头看去,经过一小会儿后,夜月又开始断断续续的低着脑袋说了起来
[最最近这一段时间都、都没有什么事所、所以如、如果]
声音越来越细,直到最后已经听不清楚了
不不,这个话题一开始就错了很奇怪吧?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哦,无论是说希望也好还是答应也好什么都没有哦,完全是这个人一个人在说我的意见和想法之类的完全没有这样真的好么?
还有我小心的看了一眼夜月那边如同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哈既然都这样了就别说那些事情不就好了么
[怎么样怎么样?比企谷君,可以的吧?]
这时,阳乃完全是双眼闪着精光的在我和夜月之间游走着,然后一副“我很感兴趣哦”的表情撑着桌子向我看来。
[唔]
这个人这时候就烦呐,话说一开始就是这个人引起来的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和夜月一起过来但十有就是她的主意吧比如说回去的时候刚好遇到夜月回来什么的顺带一提,阳乃目前的住处就是以前雪之下所住的公寓,那里一直存在着那个属于她的房间。
[这、这个倒是不用了还有,晚饭已经吃好了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吧?]
虽然由我这边下出逐客令有些不妥,但为了摆脱这个人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所以,赶快给我回去!
[诶~~~]
显然是很不满我的态度和回答,甚至连我的提议也十分不满的,完美的从她拖得长长的这声叹息声表达了出来,与之相对的则是夜月也猛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们这边,然后露出了些许遗憾的表情啊啊,看来是理解了,理解万岁
[已、已经这个时间了啊]
[嘛]
九点半了,也不算太晚,对吧?
带着些许不确信的惋惜声音,夜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知道现在并不算很晚但
把目光转向阳乃,现她似乎根本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甚至连注意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转移到了旁边放着那些没有什么营养的连续剧的电视上了。
[喂喂?阳乃小姐?有听到我说话吗?]
她回过头来,眼神犀利的看着我,露出十分不开心的表情,然后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夜月,说到
[一定要回去吗?]
[哈?]
等等,我没听错吧?这个问题
[不能住下吗?]
很好,我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了不过问题很大就对了
因为过于吃惊所以一时间只能呆愣在原地张着嘴巴动了动无法说出什么。
然后,阳乃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教一样的继续说到
[我的话倒是完全没关系啦,不过小音可不一样哦,今天刚从机场回来就接着做火锅,现在可是和累的哦,真的没关系吗?呐呐,真的没关系吗?你说是吧?小音。]
[诶?]
也许是话题的目标转移得过于迅,夜月没反应过来一般,之后便是满脸慌乱的表情急忙解释起来
[不我、我还是有在飞机上休息过的所以]
所以什么?并不是很累吗?
可恶这个人还真是卑鄙啊当然是指又用其他人的原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点可恶。
我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声,瞥了一眼夜月,嘛她的话和小町一起应该没关系吧那就
[我去打个电话]
[不,不用了哦,比企谷君。]
意外的,阳乃摇着头站了起来
[小音在这里就行。]
[什么?]
面对我和夜月投过去的疑问的视线,阳乃笑了笑
[今天晚上,我得回去了。]
[去哪?]
[本家。]
然后,一阵沉默,似乎空气在那一瞬年就变成了黏着剂,让没给人都无法轻易的开口。
一小会儿后,压抑着心中翻滚的那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我先开口说到
[那,我送你]
阳乃倒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嗯,到门口就行了。当然,和我一起去也可以哦~]
到现在都还是这个样子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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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夜月待在家里,我和阳乃则是站在大门口等待着来接她的车辆,外面依旧是蒙蒙细雨,很冷至少,刚从家里出来的温差让我感觉到了寒冷。
[嘛这两天玩得还是挺开心的。]
在我旁边,阳乃看着正前方,略带感叹的这么说着
[啊那就好]
[接下来得忙一段时间了呢。]
我悄悄的瞥了她一眼,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也无从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像在说着平时的那些话一样。
[辛苦了。]
对于忙碌的人,果然只有这句话最实用吧
[嘛,反正已经差不多都习惯了,并不会觉得有什么辛苦的就是了不过还是谢谢。]
说着,她转过身来认真的到写起来。
面对阳乃突如其来的道谢,我有些凌乱,
[啊不,这个等忙过这段时间后,应该还是会去学校的吧?]
[嗯,当然]
[那就]
[这个,给你。]
强制的打断了我将要说的话,阳乃把一串钥匙丢给我,之后接着说到
[公寓的钥匙就先给你了,最近我都不会用到了呢。]
[你可以先留着吧]
还有,钥匙的话给雪之下不是更好么
[啊,比企谷君的话,用的房间也没关系的哦]
[绝对不会!]
[我绝对不会介意的哦。]
[绝对不要!]
[如果以后想来找我来告白的话,说不定会答应哦。]
[绝对诶?什么?]
因为出于习惯性的回答,并没有完全听清楚前面她所说的话,反应过来的时候,阳乃却已经在前面对我摇了摇手表示道别了,那辆轿车也已经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就在正门口。
[那,下次见喽~比企谷君。]
[啊哦下次见]
是我听错了什么了么
番外二:也许,阳乃就是由某种美丽的矛盾所组成的红玫瑰吧(十一)
番外二:也许,阳乃就是由某种美丽的矛盾所组成的红玫瑰吧(十一)
夜深了,也静了。
父母应该还在公司忙碌着,电话里说是要直接在那边留宿的意思,因为工作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为了节省时间所以直接待在那边会更好一些虽说工作结束之后倒是得到了社长特许的两星期年假。嘛,也就是说犒劳的意思,就这点来说还算不错吧,虽然并没有加班费就是了
手机的屏幕上,代表时间的数字已经变成了o:3o,小町和夜月应该已经熟睡了吧?现在这个时候,已经能算是真正的夜晚,那么我却一丝想要睡觉的感觉也没有。
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个那个人的原因,拜她所赐,现在我可是完全的失眠了。
躺在床上反复的把玩着手机,看着冷光手指在半空中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力的把它放下应该都睡了吧打扰到别人的休息就不好了。
[哈]
对着漆黑的天花板,我出了一种近似于病痛的shen • yin声
[如果是恶作剧的话我承认你的目的达到了]
脑海中又不自觉的回想起阳乃最后所说的话
啊啊啊光是想起来就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纠结感油然而生,不可能不可能,那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那样的语气那样的情况下果然是我听错了才对唔应该是这样没错
不过如果,是真的呢?如果我听到的并没有错,那又该是怎么样?
玩笑么嘛,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那个人说过的话,十句中有九句是不能信的这样想的话也没错,但是啊真的是可以当成一句平常的玩笑话么?
我不禁这么自问着。
她有她的想法,也有属于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伪装也好说谎也好,这些都是一开始就明了的,无从判断对错。人与人之间不能由但一方面的强制另一个人必须诚实,也没有理由强迫别人为自己改变想法即便是再善良的人,也会有一两个想要坚持的东西吧?那么阳乃到底又是怎么样的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强迫过任何人为了她而改变想法,在某些时候,表现出来的强势也好,强迫别人做某些事情也好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做法,仅仅只是表面上的,或者是表现出来的一部分属于她的性格而已,但是啊至始至终,都没有做到“迫使别人把被她强迫做的事想成理所当然的”这种情况,如果是她的话完全有可能做得到吧?改变别人的思维这种事。
用自己的方法,做法,去完成自己期待的事情,去完成被长辈赋予的责任与任务,伪装也好,强迫别人也好,却始终不去想着改变别人,就这一点来说,她是优秀的啊,正是因为优秀过头了,才会让人感觉危险。
好比一条眼睛蛇,普通的话是绝对不会去攻击别人的吧?只要是不去表现出敌意或者抱着什么特殊的目的,哪怕是从她身边走过,也绝对不会生什么但是,仅仅是这样就行了么?毒蛇始终是毒蛇,就算不会主动攻击人,光是它的存在就会让人觉得很危险。这便是人们对于危险存在的看法
不过,她却能把这部分完美的伪装起来,至少在她生存的环境中,没有任何人因为害怕她而敬而远之,相反的是以她形成一个中心,各型各色的人都聚集在她周围,却又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如果要说一个比喻的话,大概就是“鸟类”吧,总会待在人们身边却能随时随地的离开,飞往别处,没有人会讨厌,也没有人会据为己有。
没错,对于很多人来说,阳乃大概就是那种有着美丽羽毛和声音的自由飞翔的鸟儿。
“毒蛇”和“鸟”啊真是矛盾的比喻。
不过,却也是我擅自能给予她的最恰当的比喻了。
[这次,是飞到我这边来了么]
短暂的停留于此,或是休息或是观望,在某些时候又独自离开,又或许是露出毒蛇应有的模样把这一切都销毁掉?
[搞不懂啊]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好好问一下本人能行么
刚这么想,又擅自的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我居然也能想出这种完全不可能的方法还真是
忽然间,一直握在手中的电话突然来了一阵震动,我楞了一下,随即拿到眼前一看
[啊啊不可能的事情还真有可能生呐]
显示屏上显示的名字是阳乃就是她本人没错,虽然不是我打过去的但结果都一样啊怎么办?要接么又有种想把电话挂掉的想法了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接了,理由就是无论接不接结果我还是会接的
[喂?]
[啊,果然还醒着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阳乃那没有丝毫改变的声音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我的提议喽~]
十分随意的,阳乃说完后停顿了几秒,又接着说到
[还是说你害怕了?]
[啊害怕得到现在还没睡着就对了]
这么说也没错,惩罚游戏?还是单纯的兴趣无论是什么都无法让人感觉到真实像是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甚至连清醒着的此刻在下一秒也会变成梦境一般。
[哦呀?这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