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着,还真是冷淡啊
[嗯?]
水原发出了一声疑问的鼻音,有些疑惑的看向一旁站着的柳唯,问到
[柳同学,请问你还没加入社团?]
[没有]
轻声的,又很直接简单得回答,没有做什么多余的解释,回答完后又是什么动作也没有的安静下来。
[这样我记得迈克在上个星期三的时候就已经加入了篮球部了,加入社团是一个很有效的交流方式,对于熟悉新的环境很有效,迈克现在很受欢迎的呢。柳同学是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方式吗?]
[不,我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哇哦,好精彩的回答嗯嗯,同样的,我也不想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啊但我认为作为一个交流生还是尽量的把这种日常的交流作为一种学习方式吧,对你的学习和评价都很有好处的。]
评价啊作为一个交流生,应该很辛苦的吧?和留学生不同,交流生从大方面来说是代表着他们的学校或者国家,他们的表现也会直接影响到这里对他们那边的评论所以嘛,结果我大概已经知道了。
柳唯稍微皱起了眉头,思考了几秒钟后,把眉头松开,轻声回应了一句
[我知道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水原满意的点了点头,在我和柳唯之间看了一下,露出了微笑,并宣布到
[那么,这个星期之内,希望你们能够加入自己喜欢的社团]
水原的这句话,没有存在的理由和意义,喜欢的社团?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可能存在的
对于我来说,只是为了堵住他的理由而已。
对于柳唯来说,只是为了不影响到她自己的评价而已。
那么,对于水原来说,他,又有什么理由?
我和柳唯随意的向他道别之后,走出了办公室。同样的,也在办公室门口,我和柳唯选择了不同的方向前进,到目前为止,柳唯,除了老师以外的所有人,都没有和谁说过一句话,所以,自然也没有那种同学之间随意的道别。
[哈]
我无力的叹着气,为什么,又多了一件事社团活动很讨厌的一个词语啊
三十三节课附加社团活动和助理工作能挺得过来么?不会因为劳累过度死掉吧?不想死啊
当我回到教室准备收拾书包回去的时候,夜月依旧是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位置,手上拖着一个吊坠仔细的端详着。发现我的存在后,有快速的把坠子合上,放进胸口的衣服里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抬起头向我看来,紧张得又把目光四射开来,慌忙说到
[你、你回来了事情完成了吗?]
[完了]
夜月依旧是一层不变的继续旁听,不管是这里的,还是在另一边的,双学位带来的两个班级,都会有她的存在,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仍然没有明白夜月的坚持,到底能得到什么又是什么东西让她能坚持下去。
我回到位置上收拾好书包,结束了一整天的课程和工作后,从心里和身体上已经快到极限的我只想着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随便了
我背上书包,向着门口走去。
夜月也慢慢的起身,不过似乎是不怎么小心的样子,撞到了一旁的桌子,被带动的桌子和椅子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嘈杂的金属声。
我看了一下,夜月并没有受伤至少从她脸上没有发现任何痛苦的表情,声音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微微的把目光低下。
[没事吧?]
[没事]
一旁的桌子也并没有因为碰撞而显得凌乱应该只是稍微摇晃了一下吧。
这么想着,我开始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不过,刚走到一半,一阵比刚才更加响亮和嘈杂的碰撞声再次响起。回头看去的时候
夜月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且,也撞翻了我坐的那张桌子和椅子。
第十章(二)
第十章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无聊中的他又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二)
[可恶保健室到底在哪啊?!人呢?!]
我背着昏迷中的夜月,没有目的的在这空旷的校园里快步走着。
呼吸紊乱,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额头上的汗珠和明显高于常人的体温作为一个正常的男生都会去想象一番
哈好麻烦,好头痛,还有,如果我有其他选择的话绝对不会去拜托这个人
我强忍着把电话挂断的冲动,整理了一下情绪,低声说到
[我有事情拜托你。]
[嗯,我听着呢。]
[不会感到惊讶吗?]
面对阳乃平静的回答,我这边却显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在想象中的话,应该在听到我的请求之后会发出一声常常的惊叹之后又附带什么什么要求然后才会让我说到底是什么事这种情景很轻松的就能想到了,不过这一次,我错了。
[毕竟比企谷君就没有主动给我打个电话应该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吧?]
被她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一股自己对自己的厌恶油然而生,只是有事的时候才会想起别人的利用价值这和虚伪与小丑有什么区别?
不过,现在可不是犹豫的时候,更不是反省的时候。
[我错了]
[所以,是有什么事啊?]
[夜月昏迷了,因为发烧的缘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阵阵水声原来真是在洗澡啊
[什么时候的事?]
阳乃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看来我又不会去到她的公寓!]
[那就用她身上的钥匙,自己找!]
急匆匆的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完全没让我把情况说清楚。
自己找我回头看了看躺在椅子上的夜月,今天她穿的是一套淡红色的上衣和一条黑色的裤裙钥匙应该是在上衣的口袋里吧?嗯,应该没错
我无奈的吐了一口气,收起电话,轻轻的把夜月扶上背上,把她背了起来,按着开学时的记忆,向着她的公寓走去,虽然不知道阳乃有什么办法,不过应该会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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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阳乃从夜月的房间中走了出来,我也快速的从沙发上站起,问到
[怎么样了?她现在]
[没事哟,只是因为劳累过度引起的身体异常也就是发烧,现在的话,吃了药配上冰袋的作用,体温倒是降下来了,呼吸顺畅了很多,不过人应该是熟睡了吧,需要休息一阵子了。]
阳乃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沙发边上,顺势就坐靠在我的旁边,伸了个懒腰后,抬头看了看我,示意我也坐下。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心里也松了口气,还打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叫救护车,看来是不需要了。
坐下后,阳乃对我笑了笑,想着我这边靠了过来,趴在我的肩膀上,对着耳朵轻声的说到
[哎呀,好累啊比企谷君,姐姐我也好像是生病了呢。]
我把头往后歪了一些,这个人,还真敢说啊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如果你这算是生病的话,我早就应该是躺在重症监护室了]
不过说真的好想看一看这个人躺在病床上需要人照顾的样子啊所以你到是别只说,给我认真一点生病好吗?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想想了
[诶~好无聊]
阳乃重新坐直了身子,顺手抬起桌子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慢慢的喝起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夜月的房门,没事了,那么,我也该
[比企谷君,要走了吗?]
[啊,已经没事了,所以。]
夜月把杯子放下,向着沙发后面靠去,仰着头向我看来,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可是我说不准走。]
[哈?这算什么?命令?是士兵游戏吗?]
[至少,今天晚上不行,小音这里需要有人照顾]
[你不是在这么]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非得来做这件事不可?说到底也不是我的责任,你和她才是朋友吧?
阳乃摇摇头,向着夜月的房间看去,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的开始说到
[我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不如说,我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呢]
说完后,迎着我的目光对视了一下,轻轻的摇摇头从沙发上站起,向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着
[好了,你的委托也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喽,bye~比企谷君。]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关门声,阳乃的身影消失了,现在,只剩下我还在这个客厅里。
做不来这样的是是指不擅长照顾别人?不可能!刚有这种想法我就摇摇头否定了,坐位比雪之下更高一层的存在,不可能会有这种缺陷的。夜月的话应该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吧,作为朋友来说照顾生病的友人很正常但是,阳乃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回绝了,为什么?
哈好烦,我靠着沙发,也让自己休息一下,又累又饿的,突然间想起了《警察与赞美诗》中的那个小偷
第十一章(三)
第十一章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无聊中的他又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三)
也许,这也正是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吧,在完全不同的人物和事件中又会有着不能否认的相似处,分不清楚这种差别的人会因为过于理想化而变得过分的自我,最后,变成幻灭的泡沫影像,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过,就这样消失掉也不错啊至少能轻松很多,能一辈子生活在理想世界中的人,从某种角度来看也能称为强者吧。
我靠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也基本上做不了什么事了,今天就这样了么
夜月的房门依旧静静的关着,一点动静也没有,应该是还在睡觉,意外的睡得很熟,毕竟刚才还在发烧昏迷,毕竟是因为劳累过度才发烧的会这样的深度睡眠也是当然的了
[可恶]
我紧紧地捏起了拳头,如果这样的事就是她的代价的话我不要!
没有错的人却承担着大部分责任,这样的事情,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确实也习惯了很多年,不过
也该是把这些错误丢掉的时候了,这样受伤的人,已经太多了,我是这样,雪之下也是这样,甚至只是抱有一种美好期待的由比滨也是这样。
现在夜月,只是作为一个这种错误的牺牲者而已。
我,也只是作为一个无形的刽子手罢了,真是一种绝妙的讽刺啊
坐在沙发上,无奈的发出了几声干笑,这声音,像极了那种在垂死的人岁发出的临终**。
我是个不长记性的家伙啊每次要到这种时候才会来反省自己的错误,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错误,而作为错误的代价,却是由别人来承担。
“自己的责任自己承担”这句话,雪之下也好阳乃也好,都说过了,但对于我来说。也仅仅只是出于好意的提醒而已,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说,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说。
现在,大概是懂了一点点。
也许,在某些方面,她们都有着一点不为人知的共同之处吧。
慢慢的,时间的指针已经慢慢的走过了十点,除了我之外,这个公寓的所有事物,似乎都进入了睡眠时间,除了孤独的秒针仍在滴答滴答的发着时间的声音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动的存在。
那么,今天的话我看了看安静的房门和这张还算宽敞的双人沙发今天晚上也就只能在这将就一下了这就是所谓的责任么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去确认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雪之下也会回来的还有,你现在需要休息,如果没其他别的事的话,就继续睡吧我就在客厅]
[谢、谢谢]
伴随着这声轻声的感谢,我已经慢慢的把门合上了因该没关系吧?
第十一章(四)
第十一章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无聊中的他又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四)
[水我就放在门口了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嗯]
我把水放在门口,回到了沙发上,一会儿后,夜月随意在身上披着一件外衣,打开门把水抬了进去。
随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我也慢慢的回头看去到
[你还没吃晚饭吧?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