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还能得到免费的派餐和饮料呢,赚到了哦]
[喂!雪之下小姐?这么一来我可就成为真正的社会寄生虫了哟?没关系吗?真的没关系吗?]
啊这么说的时候,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未来成功的以寄生虫的身份完美的融入了这个社会
雪之下抬起头看着我,突然露出了很灿烂很灿烂的笑容
[没关系,地铁站有很多呢话的是由比滨,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在很自然的状态下,毫无违和感的就问了出来。不过之后又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我们这边
夜月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到
[我家就在这附近所以,没关系的]
[不,不用了。]
事到如今,无论是从她那里接受什么又或者赠与什么,都不可能像送礼物一样的得到与送出,所以我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到
[反正你大概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搬出来住的吧?我的话去住地铁站也不错]
至少还有免费的空调这是雪小姐说的
既然家在附近又有什么必要独自搬出来?是为了磨练dú • lì自主的生活能力?那么单从这里的收拾来判断,已经完全没必要了
[确实没必要]
雪之下接过了话题,继续补充了起来
[作为一个新人,直接占用前辈的资源怎么说都有些太招摇了而且到
[如果他执意要这么做,那么我就和他一起因为]
然后,这句还没说完的话就被一阵大笑打断了,阳乃正捂着肚子在一旁发出刺耳的笑声
但,比起这个我们这边更在意的是夜月刚才的话笨蛋么?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的吧?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不过一旁皱着眉头的雪之下小姐却给人一种“我是认真的”感觉
大笑声持续了十几秒,笑够了之后,阳乃突然斜着身子轻轻的撞了一下夜月
[呀~小音还是这么较真啊~这是玩笑啦,玩笑如果小雪乃真这么做的话,我可是第一个不会袖手旁观的哦,就算绑也会把比企谷君帮到我的那里去的~所以,放心放心]
虽然我对于不用睡在地铁站这给结果感到由衷的高兴但这么感觉后面会很危险的样子?已经开始策划绑架了!快住手!
之后,由比滨也加了进来,满脸苦笑的解释着
[嘛,嘛,夜月前辈放心啦,他们两个一直是这种样子不过还不会把地铁站当真的大概]
[喂!你说了大概是吧?给我好好确认一下可以吗?!]
夜月努力的把压着自己的阳乃推开,也许是在为自己的“误解”感到害羞或者懊恼,所以原本是冰块的脸蛋上也有了些许红晕,显得更有人情味了,把头撇开后,轻声的说到
[那对、对不起]
莫名其妙的道歉又怎么了
[哈]
雪之下苦恼的摇着头,用手指低着太阳穴,显得很头疼的样子
[没办法了]
然后,便麻利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哦哦,是有后援么比如说后勤部队和补给站之类的嗯嗯
几秒后,电话接通了
雪之下的态度也变的认真起来
[母亲大人]
我什么都没听到,嗯,我什么也没听到
[是这样的我以前住的那套公寓]
等到雪之下和伯母通完电话之后大概意思算是明白了但是,我不要绝对不要
让我住到雪之下原本的那套公寓中绝对不可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睡地铁站算了
第七章(四)
第七章比企谷的住所究竟在何处,直到最后也没有谁能给予正确的答案(四)
[就是这样]
雪之下把手机放好后,回过头来,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来对我说到
[有什么不满吗?]
[虽然没有什么不满但我不要嗯,绝对不要]
[理由?]
[如果去那边住的话我还不如回家了]
如果不在乎再花上二十分钟乘上电车的话,我确实是可以又住到家里了所以就算住到那栋公寓里面也完全没有意义而且也不算长,勉强可以接受吧。
[嘛既然是母亲大人都同意的话就这样吧]
阳乃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雪之下一眼
[不过呢,小雪乃这样的做法,可不是么次都能有效哦]
[这是我的问题]
[但最后不也会变成别人的问题么]
阳乃把目光稍微向我这边移了一点,包含着冰冷的感情。明明看上去就很美丽的眼睛也如冷武器一般的渗人
[比如说比企谷君之类的]
[那么这也只是我的问题让我无法理解,也无从推断,只能从这两双完全不同却又相同的眼睛中看出一点腻端,然而也仅此而已。
[好了,走吧。]
丢下这句话后,雪之下便首先离开了这个客厅。
[诶?小雪,等等啦]
匆忙的对着夜月行了一礼,之后便是由比滨略显急促和撒娇似的呼喊声,以及之后传来的“哒哒哒”的脚步声好吧,作为一个吉祥物,由比滨算是尽力了
等到一切又回复平静的时候,这个房间里面便只剩下我和她了。
那么,我也该走了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中的一切之后,也慢慢的开始离去。
当我走到玄关,一个美妙的声音再次响彻了这个空间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再次消失在我的面前,永远不会失去的感觉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虽然话语没有演讲时刻的激情,也没有让人姗姗落泪的柔情,不过就算是在我的不经意间,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其中无法拒绝的那种坚决,然而,这是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情况下的东西。
伴随着我的关门声,留在了身后的那个空间里,也留下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第八章(一)
第八章无可奈何的,叶山隼人的报到总是迟来一步(一)
走出了公寓,雪之下和由比滨正站在小路的尽头等待着。
走到她们跟前,由比滨挽着雪之下并带着她一起转了过来,虽然这一幕在以前的时候经常看到,不过在现在,却有了一种颠倒的感觉,不如说这是是应该由雪之下带着由比滨更为合适。
雪之下被一起带着转了过来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轻叹了一声到最后,由比滨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之后就变成完全是只能听到个大概的地步
[那么拼命的认错、道歉为什么小企就是不明白]
说到这里,由比滨挽着雪之下的那只手就渐渐的放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握在胸前,继续徐徐的述说着
[夜月前辈肯定希望能得到原谅吧这种心情我想我大概能理解不过,这并不是我应该说的事情,只能作为一个旁听者,不能给她一丝帮助那种孤独的感觉小企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我看着眼前这位突然变得熟悉又陌生的由比滨眼睛中也依旧没有丝毫的浑浊,也就代表着我没有任何借口回避
[如果道歉就能抵消一切的话那么就不会有罪犯]
[但是夜月前辈是罪犯吗?又或者说她主动去伤害了什么人?]
意外的,由比滨这次变的异常的坚定,就和那个时候一样,坚定的眼神中透露着位置的信任
[虽然我不清楚夜月前辈曾经和你发生过什么不过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会伤害人的人因为小企你不是说过吗?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我从没有说过夜月撒谎,也没说过她错了什么,更没有去指责她曾经伤害过谁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牵连,因为我只是想和过去做一个了断,彻底的了断,仅此而已。
如果,正如由比滨所说,夜月渴望得到谅解但是,又有谁能来谅解她?原谅她?没有错,就不需要原谅,因为,没有谁有这个资格去原谅一个没有错的人。
所以,这种事根本没有答案
但是我又为什么显得躲躲闪闪的在这种时候,面对这由比滨的质问。
[谁都没错]
雪之下的声音从一旁柔软的传了过来,我和由比滨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这栋公寓
[作为受害者的八幡君,不管是间接或者直接的,都没有收到夜月前辈的伤害或者背叛有的只是一个被过度期待最后遗忘掉的期待约定而已]
然后,雪之下回过头来看着我
[大致情况昨天晚上我已经听姐姐说了作为一个现在的旁观者来判断的话着没完结的内容
[你想遗忘,但是却没有这个机会和条件,因为以前的那些熟悉的事物已经真实的出现在了你的眼前,这是无法否认的人都是感性生物这点就连我现在也很苦恼所以,越不想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莫非定律]
我跟在她们身后慢慢走着,什么话也不说即便是说了,也只是添加一点点像是在对话的情景而已
雪之下停下脚步,背对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八幡君,你不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交由他人承担这能是理所当然的吗?]
自己的事情,自己承担啊这点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不过,好像昨天也有某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当然不能,不过,我需要时间至少在确认“责任人”之前,我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不管是责任是如何产生的,总会有它产生的原因,是为什么产生的只要清楚这点就可以了
[是么]
雪之下轻笑了一下,轻摇着头
[反正这就是你的风格吧]
[也是呢]
她这样的回答算是另类的赞同由比滨也是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也就是说我的答案并不怎么让人满意么不管是雪之下和由比滨十几年的东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理清楚了?!你们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得出基本相同的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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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气氛渐渐的缓和中,我们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学校大门口。
[怎么有想去的地方么?]
雪之下很好奇的问到
[这是我的台词好吧]
我可是跟着你们的脚步才来到这里的哦为什么会反过来问我?
[可是小企你不是这所大学的学生吗?]
[和这完全没关系就是了]
恢复了常态的由比滨,我的思维一下子就跟不上了,她的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大概能理解为“因为我是这里的学生,当然要负责我们的去处”什么的这样的理解能行么
因为已经确认不用去申请宿舍,而且住处暂且算是定下来了所以下午的话就基本没什么事情,那么,剩下的就是等待学校的通知安排课程什么的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去处难道现在就要回去么雪之下的公寓那边感觉超不想去的样子
然而,就在我们三人随意的张望顺带想一下接下来的去处的时候,一个久违而且很开朗的声音传来
[呀,比企谷君,好久不见啊,我来晚了。]
第八章(二)
第八章无可奈何的,叶山隼人的报到总是迟来一步(二)
叶山背着一个简易的行李包,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闲装,带着脸上那一层不变的微笑和阳光的外表,边向我这边摇着手一边走来
[雪之下同学和结衣,你们好。]
然而雪之下这边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声,只是单纯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由比滨倒是小声的回了一句
[你你好]
之后就开始显得躲闪起来,挽着雪之下的那只手似乎也更用力了一些,目光也慢慢的低下了少许。
[哦,你好还有,为什么会在这]
[嘛,因为很多事情报到时间就错过了]
叶山露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挠着头像是在为他没能准时报到而在道歉一样的不过,我现在很好奇的是为什么他道歉的对象会是我
[现在准备去院长的办公室。]
[你加油]
话又说回来叶山这家伙也是今年千叶大学的新生啊当初被阳乃告知这一事实的时候,我可是进行了自我否定很长时间的直到这家伙来我家里然后为了这件事还特地开了一个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