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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摇着头,有些感慨的说到[算上你...这个月已经是第七个了吧...]

[什么第七个?]现在的低年级都会这么说话么?让人感觉到就像陷入什么谜团一样的,这算是病吗?

不过最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态度

[嘛,不管怎么说都是男同胞,加油!一色同学的话在二年C班,坐在左右边的第三排.]说着,还鼓励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哈..谢谢]明白了,果然是被误会了吗...第七个,一色的人气还真是高,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人会受得了她那种恶魔般的性格,被外表欺骗了吧...不管怎么说,也知道了一色的所在点了,希望她还在吧,不然的话就麻烦了...实在是不想去面对那个老师...

二年C,二年..到了,靠在门口稍微等了一下,叫住了一个刚出来的女生

[啊,这位同学,能麻烦你叫一下一色同学吗?我找她有事,谢谢!]

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后,脸上就露出厌恶的的表情,极不情愿的转身回了教室...这算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吧?喂!

一会儿后,伴随着一阵轻声的对话,一色和刚才的那个女生一起来到了门口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个三年级的,以前完全没见过...真是烦人..]刚才的那个女生对身边的一色说到,从她语气中我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是呢...但是这次都找到这来了不然的话直接不去就好了....话说,那个人呢?]一色很赞同她的观点,不过语气也是不怎么好听,是被惹怒了吗?她们两个四处看了一下,当然,不管是一色还是那个女生,依旧没有看到我就在她们身后的墙边靠着....我的技能还没有完全消失啊。

[哈...我在这里....]既然已经找到了就不用在乎那些细节了,办正事要紧[我的存在感很低么...]

她们后过头来,看到靠着墙的我,一色很是吃惊[前、前辈?为什么会是你?]

[不...本来就是我来找你的...]

[....彩羽认识这个人吗?]旁边的那个女生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和一色,表情明显和刚才不同,至少不是把我当成“垃圾”的那追踪眼神了...

[游子,这位就是我说过的那个比较靠谱的前辈啦.]

这个女生是叫游子么...应该是和一色比较要好的朋友吧。

[哦....请多指教。]在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后,这次终于是好好的打招呼了么...一色有跟她说过我的事情吗?为什么。

[嘛,请多指教..]

一色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腕[那么前辈,听说你有事找我?还特地跑到这里...]说完,用略带期望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斜向上的看着我...不,完全不懂你是在期待什么。

我把头撇开了一点,有些受不了这种目光[嘛,确实是有点事...因为不知道你的联络方式所以只能这么做了...喂!等等,你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她就把手伸进了我校服口袋里摸索起来,虽然很想阻止但是旁边还有人在看着...不,就算这样也很不妙吧?看那个游子很吃惊的眼神...完全呆在原地了好吧。

掏出了我的手机后,啪啪啪的迅速点了几下,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好好的放回了我的口袋...无视我的个人意志吗?

[好了前辈,以后有事可以直接用邮箱联系我哦,当然没事的话就别打电话了会被人误会的,谢谢]说完,很认真的对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只是不是代表着我的手机中又多出了一个联系人?

[在你擅自从我口袋里拿出电话的那分钟这句话已经没有什么说服力就是了,哈...]虽然知道这就是她的性格,但是就是应付不来...妹妹么...

[前辈不是有事吗?什么事说吧。]一色又很自然的挽上我的手腕,成为了一种习惯?那样的话得改改。

[哦,我想借用一下播音室,能行么?]

[诶?]说出了我的事情后,一色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托着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嘛,虽然不知道前辈要做什么...现在播音室倒是没什么事情要做的,是空闲中,但是么....]之后,回过头来,用很“灿烂”的微笑看着我,眼睛已经变成了两轮月牙,凭我对她的理解,那意思就是:前辈,借给你是可以的哦,但是有条件呢,条件。

[哎....好吧,请你吃...圣代套餐...时间你选]

终于理解为什么父母办事都要送礼了,不送不行啊,现在的人都会把手中本来没什么用的资源或者权利换成很“实际”的东西,价值最大化的趋势...

[好的,外带一个冰淇淋就答应你]似乎对我“懂事”的态度很满意,嗯嗯的点着她可爱的小脑袋,但是现在却显得不怎么可爱。

[...成交]还好不是什么限定版的香水啦、玩偶什么的,不然的话我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在和一色交换到播音室的使用权,告别她之后,我拿着钥匙慢慢的走向了属于我的“刑场”,希望...我能撑得过随之而来的风暴吧...

由比滨想要的“过程”和“证明”,其实就是用“过程”来“证明”我们给她的结果,一个让自己能彻底接受的理由。就像生病一样,现在很多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就被确诊为各种各样的病,有的病导致的后果会很严重,会产生让人无法接受的结果,然而却又不知道是如何患有这种病的,因为导致患病的病因很多,就连最权威的医生也无法确定,唯一确认的就是经过各种方式诊断出来的最直接、明确的结果,也许病人会选择逃避、自我否认一段时间,认为只是个不正确的结论,然而在开始四处寻医、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检测方式得出一样的结论之后,最终会在绝对的事实前承认——不能接受的事实。和现在我、雪之下和由比滨面对的事情在某种意义上是相同的。其中,我将要做的就是“诊断”和得出“结论”,而整个学校的学生即将充当确认这个结论的“确定结果”...,迫使由比滨接受“病”带来的不可能接受的“结果”,残酷么...不,如果只是为了安慰和逃避而选择欺瞒,才是世间真正的残酷!一切的伪装是不可能敌得过时间的侵蚀,哪怕是钢铁般坚硬的外壳也会在风雨中露出脆弱的内在,到那个时候,失去伪装的事物,如何能在残酷的现实中得以生存?毁灭,才是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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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彩羽]回到教室和一色一起吃着便当的游子问起刚才的事情

[什么?]

[...为什么你能那么轻易的就黏上去...刚才在看到那个人之后..]

[嘛,因为是前辈,所以很自然的就...]

[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把邮箱地址给他了...而且还是自己去...]

[...前辈是....]

[还有,为什么会答应他的那种条件?简直是和约会....等等!你不会是...]

[会....啊,不说了不说了,今天我带来了刚做的点心哦,来尝尝.]

第十四章一切的结束新的开始(五)

进入播音室后,为了避免等下不必要的麻烦,我把门从室内锁上了,甚至还搬了一张桌子抵住。

[好,这样就行了.接下来...]我走向播音台,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至少在开始之前先好好的做一下心里准备....

[呼...哈...]深呼吸,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决定了就要继续下去,肯定自己的选择才是最完美的自己。

我拿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的拨出了她的号码,一会儿后,电话被接通:

[....喂]听着语气似乎有些疑惑,而且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是在教室或者是校园类的某个地方么。

[雪乃,是我....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我知道...还有,如果不能听到你的声音的话我是在和谁通话呢?莫名其妙的问题呢。]

雪之下的语气变得稍稍愉悦了起来,充满那种属于女孩子撒娇时才会有的调皮音调[怎么?突然打电话来...想我了么?]

[啊...想,想每时每刻都在想....]我把话筒拉过来,按下了那颗红色按钮,学校中最高级别的播音权限——所有存在于学校还在工作的播音器都将清晰的转达这里发出的指令,用于地震或者火灾等发生各种灾难时刻指引学生撤离的播音权限,教室、办公室、操场、体育馆、甚至连校长室也会收到来自这里的发言。我把电话放在一旁,打开声音外放功能,对着话筒[那么...现在能听到我的声音么?]

整个校园的播音器都说出了同样的这句话[现在能听到我的声音么?],十分清晰、没有丝毫杂音。

对于这么突然的变化,雪之下本人及其她的周围应该是被吓到了,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惊叹声,变得更加嘈杂的环境就能知道,而雪之下本人则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这不是我能听得到,大概...在学校的人都能听得到了,哈...你到底想...等等!为什么...会有我的声音...声音..]雪之下很是惊讶的说着,有些不确信的听着从播音器中又传出的属于她的声音..

[嘛,我现在在播音室...稍微有些事呢]因为我把话筒靠近手机而且开的是声音外放功能,所以雪之下的声音当然也会被接收进去,然后再通过播音器对全校进行转播...希望能顺利吧[因为无论如何也想要说、无论如何也要去做的事.]

[...被吓到了...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再这么做的话...还有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就会被谁以扰乱校园秩序罪逮捕吧,不过你放心,到时候会有人保释你的...]听着雪之下十分轻松的语气,久违的开着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玩笑,略带担忧的劝诫,也让我放心了不少。

[这个的话就不用担心了,我是有把门好好的]雪之下那边的嘈杂声已经消失了,都在专心的听着这个特殊的广播吧....不只如此,大概整个学校的学生也会很“认真”的听着,虽然很多人不知道我是谁但是...雪之下的声音应该大家都能分辨的出来。

[呐,雪乃,我们认识...快两年了吧?]

[诶,如果从你如不得那天开始算起的话...现在的话还有三个月六天七个小时就是了.]意外的,雪之下用了一个很精确的答案回答了我的问题,这让我有些吃惊...这都好好的记下来了么...

稍微梳理了一下以为这个答案所带来的怀念,因为时间不多了,门口貌似已经响起了不断的敲门声,附带着不管是在西安市还是在电影中都没有用处的[开门开门]之类的叫唤声,老师来了么...

[刚入部的时候,我就是一个....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小流氓、社会蛀虫、不会改变的腐烂蠕虫、存在感为零...]

[不,等等!八幡,那是...]雪之下焦急的声音突然从我还没有说完的话中插了进来,是要解释什么吗,明明已经知道我是最不在乎这些的。

[不,雪乃,你然我把话说完,行吗?]

[....]

得到默认的答复后,继续说到[当时的我,确实是这样的,我自己都承认,我自闭、懦弱、孤独、自私、逃避现实...却又自认为很坚强、自我欣赏,一个人的自娱自乐、一个人的世界....在开始的那段时间很不爽啊,不管是你的语言、行为、性格什么的统统都不爽,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自以为是的心态,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因为你很受欢迎而且很优秀所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是、是么...也是呢...]因为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些,所以显得有些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失落,低沉的话语和略带叹息的声音。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要说。

[嘛,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来说你就是了,就我那样的人来说...但是,也是因为这样,才让我有了更多的语言,更多的行动理由,明明是两个极端、一点也不像的人却因为这样而产生了更多的对话,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面对我的诉说,电话那头选择了沉默,等待、期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在改变,在日复一日的你自以为是的“训斥”声中、在你接近暴君的威压下做着一件又一件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的委托,之后却慢慢的开始反思我的做法、我的行为,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