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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用担心,会好的。要是你现在亲亲我的话,我可以把欧皇的力量传递给你。”

“怎么亲你?”顾书白配合着迟惟说。

“你回头看看。”迟惟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不是在电话里,而是切切实实在耳边。

顾书白一回头,看见站在那儿的迟惟。

迟惟的脸上充满了笑意,冲顾书白张开双臂,笑着说:“来,亲亲我。”

顾书白怔在原地,空气安静得像是老旧唱片中的间奏,有一种岁月缓缓流淌的悠然宁静。

他看着迟惟,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迟惟,看着近在咫尺,向他伸出双手的迟惟,一动不动。

眼泪忽然流了下来,顷刻间泪流满面。

迟惟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快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书白,你怎么哭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

顾书白抱住迟惟,吻住迟惟的双唇,将迟惟压在一侧的玻璃门上,狠狠地拥吻着他。

迟惟反手抱着顾书白,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迟惟亲了亲顾书白的脸颊,舔了口他的眼泪,笑着问道:“怎么了,我的宝宝?嗯?”

顾书白看着迟惟,哑着嗓子说:“你来了,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又是你,又是你。”

迟惟听不太懂顾书白在说什么,疑惑的看着他。

顾书白说:“我以为我可以咬牙扛下这一切,其实我能顶住所有的压力,哪怕种种现实都试图将我击倒,可是看到你的瞬间,我心里的闸门被冲开了,我扛不住,迟惟,我扛不住了,又是你,我很庆幸是你。”

“扛不住就不扛,乖哦。”迟惟抱着顾书白,心里既痛苦又甜蜜,酸酸涩涩一点点腐蚀着他的心脏。

他吻了吻顾书白的额角,轻声说,“有我在,我帮你扛,再大的困难都有我帮你顶着,我的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你知道吗?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迟惟给他抹了一把眼泪,调侃道:“我还没看过你哭得这么凶。”

顾书白抿了抿唇,沉声说:“都怪你。”

迟惟一怔,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拿额头顶了顶顾书白的额头,左右磨了几下,又忍不住亲了亲顾书白的嘴唇,说道:“好好好,怪我,都怪我。”

见顾书白别扭羞窘的表情,他心旌荡漾,又没忍住,再次亲了顾书白的嘴唇,作势吹进去一口仙气,在顾书白耳边柔声道:“小怡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有我在,我陪在你身边,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我。”

“嗯。”

两人趁着没人又亲了一会儿才老老实实地坐回走廊的长椅上,迟惟恨不得抱着顾书白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像哄小孩一样抱着摇晃。可惜情绪崩溃的顾书白实在是太太太太稀有了,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迟惟默默叹息,回味无穷,退而求其次,抓住顾书白的手一直放在手心里把玩着。

顾书白的体温偏低,手也比一般男生的要精致,骨节纤长,迟惟揉在掌心的时候有一种在把玩玉器的感觉,舒服得心满意足,整个人都懒在顾书白的肩膀上。

恢复冷静的顾书白忽然问道:“你怎么来了?”

迟惟一怔,勉强笑着说:“知道今天小怡手术,请假过来的。”

“明天没有比赛?”

“有。”迟惟说,“等下晚上就飞回去。”

顾书白还是觉着不对劲,他扶起迟惟,不让迟惟靠着自己,目光笔直地看着迟惟:“俱乐部不会放你的假,你拿什么理由请出来的假?说实话,是偷跑出来的吗?”

迟惟犹豫了下,搔了搔后脑勺:“嘿~还是不敢跟你说谎话,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了,我被从首发上撤下来了,明天由高旭阳代替我参加团体赛,个人赛也不用我出场,教练让我想想怎么配合队友,我想着没比赛就偷跑出来看看你。”

“又任性。”顾书白一猜就是这样,迟惟只是笑,不说话。

顾书白叹了口气,问道:“晚上几点的飞机?”

“八点。小怡的手术要多久?”

“预估两到三个小时。”

“我陪你,等下去吃个饭,我刚才抱你感觉比之前更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嗯?”迟惟在顾书白腰间捏了一把,又懒在顾书白身上,顾书白被他缠得没办法,任由迟惟抱着自己。两人就像是两个孤独的孩童,紧紧抱在一起,彼此用身体慰藉着。

沙策的短信又发了过来,顾书白打开一看,只有两个字:“赢了。”

顾书白回了一个“嗯”,关上手机。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推开,顾书白忙站起来询问情况,医生用英语交流,翻译不在身边,顾书白只能听懂个大概,迟惟见状,上前流利地帮顾书白做翻译,彻底弄懂了顾书怡的情况。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小怡住院两周观察一下,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顾书白长出口气,胸口压着的一块石头放下了大半。

迟惟揽过顾书白,得意地说:“我就说会没事的,看吧,亲我那一口划算吧?”

“哪止一口。”顾书白心情好,和迟惟开了个玩笑,“嘴唇要被你亲肿了。”

迟惟哈哈笑了出来。

手术过后没多久,小怡就从má • zuì中醒了过来,虚弱地看着顾书白,开口第一句就是:“哥,我以后能陪你打游戏了吗……”

顾书白点头:“能。”

顾书怡甜甜一笑,闭上眼睛,虚弱地睡着了。

第320章发泄压力

确定顾书怡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顾书白先和迟惟吃了个饭,又带着迟惟去宾馆洗澡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在心里压得太久,两人一进房间就开始激烈地接吻。迟惟一手抱着顾书白的腰,一手将宾馆的房门关上,将顾书白压在门板上,用力地吮吻着顾书白的双唇,直至分开的时候,两人的眸子里都是湿淋淋的欲望。

顾书白推开迟惟:“先洗澡。”

“好。”迟惟知道顾书白不想带着一身医院的气息,好像随时笼罩着小怡病危的阴影。他让开身子,看着顾书白走进浴室,喉结滚动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在顾书白身后摸进浴室。

顾书白关门的时候,迟惟的手卡在门缝中,厚着脸皮说:“一起洗。”

顾书白顿了下,迟惟趁他犹豫挤了进来,抱住顾书白,手从下摆摸进去,抚摸上顾书白平坦结实的小腹,将衣服推了上去。

他在顾书白的面前蹲了下来,吻了顾书白的腹部,一路顺着肌肉的纹理舔下去。右手想拉下顾书白裤子的时候,被顾书白握住了手。

迟惟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书白,笑着说:“我们好久没做了,它肯定很想我。”

顾书白面红耳赤,将头别过去,手松开,任由迟惟拉下拉链,将裤子脱了下来,一路落到脚踝。

顾书白胯间的阳物已经有了点bo • qi的迹象,闪烁着晶莹液体的前段微微翘起,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迟惟握住顾书白的阳根轻轻地上下撸动,彻底唤醒了顾书白的欲望。他的拇指揉弄着顾书白的前端,沾了点黏腻液体出来,随手一抹,湿漉漉地抹满了整个拇指。见顾书白情欲上来,迟惟张口含住了顾书白的yīn • jīng,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布满敏感点的硬物,迟惟稍微缓了缓,开始前后移动头部,吞吐着口中的坚硬阳根。

“啊……”顾书白低喘一声,仰着头靠在盥洗台上,抬手遮了眼睛,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迟惟轻笑一声,继续舔着顾书白的阳根,顾书白承受不住,按住迟惟的头,想让他停一停,缓缓这冲头而来的快感。迟惟停了下来,抬头看他,忽然将顾书白抱了起来,脚踩着顾书白的裤子,彻底将其脱了下来。

“我也硬了,很硬很硬。”迟惟喘息着哑声说,“你摸摸我,嗯?”他脱下裤子,拉着顾书白的手摸上自己的坚硬,舒服地长叹口气。

他抱着顾书白坐在浴缸的边缘上,让顾书白躺在那里,自己半跪在地上,继续给顾书白kǒu • jiāo,等感觉到顾书白的yīn • jīng足够硬了才停下来,随手在鱼缸旁的几个瓶瓶罐罐中挑了挑,选中了牛奶沐浴露。

挤了牛奶沐浴露在手心,迟惟摸到顾书白的hòu • xué,伸了手指进去一点点地做着开拓,由一根增加到两根,手指曲着,他抬起顾书白的双腿,让两条令人血脉喷张的纤长白腿曲在他身体两侧。

迟惟托了一把顾书白的大腿根,说道:“夹住我的腰。”

顾书白抿唇,照做,一张脸鲜红欲滴。

迟惟见他都这样了还是放不下架子,轻笑一声,顾书白无意识的配合其实早就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迟惟扶住自己的硬物,一点点地插入顾书白的体内。

随着那硬铁一点点没入括约肌,撑开内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迟惟喃喃道:“太舒服了,光是这么插着我就感觉自己要she。我再进去一点,你忍一忍。”

“好。”顾书白声音冷冷清清,带了几分颤抖,迟惟腰部耸动,缓缓插入,在感觉半根插了进去的时候忽然猛的发力一捅到底。

“别——”这一下太过用力,不知道是谁的胳膊碰到了淋浴开关,头顶的花伞喷出水来,还没调整好的水温冰冰凉,兜头浇了他们一身。

在冷水的猛然刺激下,顾书白居然直接she出来。

“啊——”

jīng • yè射在迟惟的腹部,烫得迟惟腹肌收缩,轮廓更加明显。迟惟顾不得其他,忙把水关了,把顾书白被冷水打湿的刘海拨了上去,问道:“没事吧?”

顾书白双目眼神有些涣散,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隔了一会儿才听清迟惟说的什么,他摇了摇头,没说话。

迟惟抱他起来,让顾书白坐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按住顾书白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将花洒打开,避免凉水再次溅到他身上。

调整了一会儿水温,迟惟说道:“这样应该没关系了。”

说着,迟惟的手抚摸着顾书白半软的yīn • jīng,笑道:“可怜的小东西被吓坏了。”

顾书白在迟惟肩膀上咬了一口,将迟惟压倒,两人连接的地方旋转了下,刺激得顾书白身体里一阵滚烫。顾书白忍着从身体深处叫嚣而出的快感,把迟惟压在浴缸的边缘,主动抬高身体再压了下去,调控着两人的情欲。

他们就躺在那么狭窄的地方,不住起落。

迟惟上下耸动着胯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顾书白情动的样子。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感觉……

出乎寻常得好啊……

迟惟觉着自己快升天了,眼前全都是一些看不清的眩晕画面,只有顾书白两点红润的ru尖,可不住喘息着的表情。

舒服……好舒服啊……

迟惟按住顾书白的腰,双臂一用力将顾书白抱起,从浴缸边缘站了起来,将顾书白抵在淋浴旁边,顾书白的脸垫在迟惟的手背上,紧紧地贴在墙面,随着迟惟一次次用力地冲撞,和墙面不住上下摩擦。

“啊啊啊……”随着迟惟忽然来袭的快速顶撞,顾书白连续的低喘声溢出,迟惟从背后抱着顾书白抬起他的下巴,抚摸上顾书白的嘴唇,“再叫大声一点,叫啊。”

顾书白咬了下迟惟的手指以示抗议,迟惟仍是说:“叫啊……啊……啊,啊……像我这样地叫,叫给我听,我想听你叫。”

顾书白仍是竭力忍住叫声,但hòu • xué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快要脱离躯壳,那坚硬的热铁在体内不住深入拔出,每一次都能顶入到极深的地方,仿佛内里有种最软弱的地方被堂而皇之地暴露出来,任由迟惟大肆征伐,可这种感觉让在他充满了羞耻的同时获得了极高的快感。

真的……很爽……

迟惟见顾书白仍是不肯发声,也不再逼迫他,他更深地顶了进去,让顾书白和他接吻,一次又一次,有时候还会停下动作,专注地看着顾书白享受情欲时的表情。

他虽然不爱叫出声,但他内心的所有想法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这个小坏蛋,明明这么爽都不肯叫一声。

迟惟再次吻上顾书白的唇,腰间用力冲撞,来来回回地捣着,却温柔了很多。

在迟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冲击之下,两人双双she出来,在shè • jīng之后,迟惟的那根还是半硬地插在那里,让顾书白清楚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迟惟顺手拧开花洒,开始清理两人的身体。

感觉到迟惟的手指再次摸上自己的hòu • xué,顾书白反手忙按住迟惟的手,说道:“别。”

“我帮你清理一下,刚才没戴套。”迟惟解释,将手指探了进去,抠挖出了浓郁的jīng • yè,顾书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羞耻的地方流淌出来,忍不住抿紧了唇,捂住脸趴在墙面上。

迟惟流氓似的将清理出来的jīng • yè凑在顾书白唇边,说:“我的,全是我射在你身体里的。”

顾书白:“……流氓。”

迟惟很得意地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一个人的流氓。”

两人在浴室里做过一次之后,又不过瘾地摸上了床。

迟惟压住顾书白,哑声说:“叫哥哥,让好哥哥帮你***。”

顾书白咬紧牙关不应声,忽然用力翻身坐起,反而将迟惟压在身下,一双眸子沉着星火:“叫谁哥哥?”

迟惟按住顾书白的腰:“我比你大半年,当然是你叫我哥哥。”

说完这话,迟惟一怔,忽然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是在顾书白刚满18岁不久后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