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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本设色乾隆帝《大阅铠甲骑马像》,此画是乾隆四年,乾隆帝在南苑第一次大阅后,命宫廷画家意大利人郎世宁所画,极为写实逼真,画中大阅甲的质地、式样、做法、颜色、花纹都与上述故宫保藏的乾隆帝大阅甲完全相同,并与《皇朝礼器图》所载大阅甲相符。此甲衣的护领、护肩、护腋、前胸后背、前挡、袖端上都绣有串珠绣的龙纹和彩云、寿山福海纹。下有两幅围裳,无襞膝。围裳内幅横分为四段,各饰行龙戏珠,以金版纹间隔,行裳侧边及底边饰升龙和行龙。护心镜亦以云龙纹板围护。富丽威严,精美无比。北京故宫博物院还保藏着一套乾隆二十六年制成的金银珠云龙纹甲胄,这套甲胄通身闪烁着金龙,有正龙、升龙、行龙16条。甲分上衣下裳,衣长73厘米,裳长61厘米。衣包括领、袖、护肩、护腋、裆;裳分左右。总共为12部件。衣前胸有正龙一条,升龙二条,后背有正龙一条,左右袖各有正龙一条,袖口行龙一条,左右护肩、左右护腋、前裆(衣前遮缝、左裆(左遮缝各有正龙一条。左右裳亦各有正龙一条,并有云朵、海水江牙。衣领上嵌有“大清乾隆御用”金色铭文。胄以皮胎髹黑漆,镶有金、珠装饰,周围饰龙纹,并以梵文与璎珞相间。胄顶以金累丝为座,嵌红宝石及大珍珠70余颗。胄的护颈、护耳、护项各饰龙纹一条。

这套甲是用小钢片联缀而成,表面只露金黑四色圆珠组成的云龙图案公斤。它是乾清宫养心殿造办处铜?作制造。自乾隆二十六年开工,至乾隆二十九年完成。用材有芜湖钢、金叶、银叶、红铜叶、黑漆。制作过程,先将芜湖钢打成厚约1毫米、长4毫米的小钢片,将小钢片的一端凿成半圆珠形,并分别包上金叶、银叶、铜叶或涂上黑漆,另一端钻一个供穿线连结的小孔,然后将它们组成云龙,一排排的用线穿钉在底衬上。底子银色,龙身金色,龙龙须龙尾铜色,钩边线黑色。全套甲共用60万颗小钢片穿连而成,甲里铺丝绵和绸里。在制作时,先试做成一块钢布,乾隆帝见到钢的颜色不够华贵,指示要改为金黑四色,次年又做了试样,验明四种颜色不变,乃于乾隆二十六年正式制作。以上情况,在清宫造办处活计档有详细记载。这件珍贵的甲胄,既非皇帝戎装,也非大阅礼时穿戴,不过是提供皇帝赏玩的珍品。其工技之精巧,可谓稀世珍宝。

第174章种痘之法

吃了晚饭在阳台抽烟享受,忽见夜空中一个光点转瞬即逝的划过,心里一激动:流星!于是马上许愿……

许了六七个愿望,睁眼,烟已经抽完了,顺手扔出阳台,忽然听见楼下一个女孩的声音:“哇!流星!快许愿……”)

天花,是世界上传染性最强,严重危害人们的传染性疾病之一,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烈性传染病,这种病毒繁殖快,能在空气中以惊人的速度传播。每四名病人当中便有一人死亡,而剩余的三人却要留下丑陋的痘痕天花,几乎是有人类历史以来就存在的可怕疾病。曾经不可一世的古罗马帝国相传就是因为天花的肆虐,无法加以遏制,以致国威日蹙。十八世纪,欧洲蔓延天花,死亡人数曾高达一亿五千万人以上,想想当时整个地球才多少人?

即使有某些病人幸免于死,但在他们的脸上却永远留下了丑陋的痘痕。病愈的人们不仅是落得满脸痘痕,还有很多人甚至失去听觉,双目失明。由于天花病人患病时常伴着并发症,如败血症、骨髓炎、脑炎、脑膜炎、肺炎、失明等,这些在古代都是致人死亡的“绝症”。因此死亡率才会如此之高。就算是后世的医学科技,也几乎对天花没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

张天宝来回在书房中走动,脑子里不断的思考着。

“这该死的天花,历史课本上啥时候说过中国清康熙年代有什么大规模的瘟疫发生啊?难道说,是我这只小蝴蝶乱扇翅膀造成的后遗症不成?tā • mā • de。”张天宝恨恨地朝天比划着中指,这tā • mā • de不是在玩人么。。。

与此同时,皇宫内,康熙看着眼前的大儿子、二儿子和三儿子,“这段时间,你们呆在自己的房内,那也不准出去,知道了么。”康熙口气严厉的道。

四岁的三皇子胤祉忙回答‘是’,大皇子胤禔和二皇子胤礽对视一眼,就见二皇子小心的问道:“父皇,是不是四弟的病。。。”

康熙瞅了眼自己的宝贝二儿子,沉默的点点头。

二皇子又问道:“父皇,四弟是不是治不好了?”

“哎,你们这段时间不要到处撒野,特别是小二你,知道么。”康熙叹了口气,随即口气严肃的道。

“是,儿子知道了。不过儿子舍不得四弟,二叔说过我们就是一捆筷子,少一根就少了一分坚固,只有捆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强大的。”二皇子懂事的说道。

康熙有点欣慰的点点头,这几个儿子都很不错,懂的互相友爱团结,可惜,朕的四儿子。。。。。。

“父皇,不如喊二叔来看看四弟的病。。。。”二皇子眼珠灵动转转道,在他眼中,自己的二叔几乎是无所不能的人。

“嗯。”康熙听得,眼神不觉已亮,是啊,也许天宝有办法呢。“李德全,你快快去宣天宝进宫。”

“是,主子。”一边伺候的李德全立刻动身出去了。

“哎,想来想去,就只有种痘之法了,可是,这个法子我只听过,具体怎么操作却是很模糊啊。”张天宝背负着手自言自语的叹道。“还是进宫去问问那些个太医,让他们去研究应该比我一个人要快很多,知道了种痘法还怕研究不出来怎么去治么。”

张天宝立刻吩咐下人牵马,自己带了二个亲兵直奔皇宫而去。

快到皇宫的时候,张天宝就见大太监李德全带着几个侍卫骑马冲自己这边而来。待到近前,李德全看见张天宝大喜,忙说康熙要召见,随后二人直奔皇宫。

进了御书房,还未待康熙开口,张天宝就急道:“皇上,臣有一个法子可治天花,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康熙听的脸色大喜,忙起身说道:“快快说来。”

张天宝就把从牛身上提取痘子种植在人身上的法子说了出来。

康熙听完,眼睛瞪的老大,眼神中透出看疯子的表情。

张天宝看康熙如此表情,顿时满脸黑线,丫的,你当我疯了么,随即抿了下嘴道:“皇上,可以先唤御医前来,找若干人试下就知道了。”

康熙‘唔’了一声,对着李德全点头示意。

不一会,十来个御医就到了御书房中。

随即康熙就让张天宝把种痘之法说了一便。

一众御医听的瞪目结舌,望着张天宝发呆,张天宝心下微怒,冷哼一声道:“照我的法子去做,成功了你们几个以后就会载入史册,不要有所怀疑,你们没见过,没听过的法子不一定就是错误的,记住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道理。”

康熙微微点头,道:“你们用心去做,需要什么只管说来。”

一名太医这时小心的道:“王爷,您老的意思就是找一头感染了天花的牛,戳破它的脓疮,然后拿用烈酒消毒过的刀,在人身上划破一个口,将那脓汁涂抹上边即可么?”

“恩,就是这样,找不到感染了天花的牛,那些猪、羊、马什么的家畜都可以。”张天宝点点头。

众太医带着疑惑下去试验去了,这事成功了对他们有天大的好处,没成也不损害他们什么。

“天宝啊,这法子。。。。”康熙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张天宝叹了口气道:“皇上,现在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其他的法子么?”

康熙缓缓摇了摇头。

三天后,御医们带着狂喜把种痘成功的消息上奏了康熙,康熙顿时龙颜大悦,重重的赏了一干御医,并且让他们快去治疗自己的四儿子,还吩咐大清周刊把张天宝的种痘法写上去,广为散发,让世人都知道天花以后不再是绝症,以后凡是出生的婴孩必须种痘。天下百姓们自是感恩戴德,把这种法子称为“乌雅氏种痘法”,尊称张天宝为‘在世活菩萨’。

第175章单骑扣关

记得刚毕业不久的一天,女友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们还是分手吧!”

我还没来得及伤心呢,女友又发来一条:“对不起,发错了。”

这下可以彻底伤心了……

康熙朝天花绝症的有效压制使康熙这位年轻的君主在民间获得了百姓的‘圣君’赞誉,也为康熙朝的一些改革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助力,民心得到了一大步的凝聚。张天宝的仁德名声也响遍了大清南北,各个地方送来的匾额也挂满了几间大屋,连康熙也亲自为他题了‘大清一宝’四字,让他装裱高悬王府大厅上方,其子女家人也多受封赏。

大清古北口军事重镇。

古北口,位于密云县东北部与河北省滦平县交界处,居山海关与居庸关之间,是万里长城上著名的关塞之一。这里地处燕山深处,潮河自关外奔流而来,由于急流深切在蟠龙、卧虎两山之间,形成一个狭窄的隘口,是燕山山脉各隘口中地势较为险峻的一个,自古即为华北平原通往东北平原、内蒙高原的交通要冲之一,也是对外贸易的要道。

近年来,那葛尔丹把准葛尔部训练的兵强马壮,青海以西,葱岭以东,天山南北,不论何部落,一闻准葛尔兵来,莫不举家奔逃。

葛尔丹随后在沙俄的资助下又与喀尔喀蒙古其余二大部札萨克图汗、车臣汗激战3日,大败喀尔喀蒙古诸部。

喀尔喀残败,无奈下内附准葛尔部。

准葛尔势力巨增,人口达到了二百多万,牛羊马匹无数,兵锋直接威胁到了大清的内地疆域。

“祖母,我们快到天可汗的地方了。”一个十七八岁衣衫破烂不堪的健壮青年背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走在通往古北口崎岖的小路上。

老人叹了口气,虚弱的道:“啊凌啊,这一路可是苦了你了。”说完抹了下眼角的泪水。

那青年脚步微微一顿,眉头一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明亮的眼睛中露出一股杀气和不屈。

“葛尔丹,我策凌发誓一定要洗刷我喀尔喀蒙古的耻辱。”

这年轻小伙子乃是喀尔喀蒙古一个中型部落头领的儿子叫策凌,准葛尔与喀尔喀蒙古诸部大战不支时,他父亲让他带着祖母去天可汗康熙大帝那里躲避,为其部落留下点血脉,策凌万般无奈之下,背起祖母就朝他仰慕已久的希望之地大清逃去。

这老少二人刚上大路,后面就传来一阵马蹄声,策凌脸色一变,随即把祖母放在路边的草丛中,自己躲在另外一边,拿出随身弓箭瞄准路面。

“准葛尔斥候!”策凌眼神中杀气紧露,牙齿咬的咯吱直响。

这六匹骑着马的准葛尔斥候却是不知道前方草丛中躲着一个杀神,他们的任务是探查古北口的周围的地理情况,防止古北口大清精锐军队出兵偷袭他们。

“嗖,嗖,嗖”三声响起,前面的三名准葛尔斥候顿时落马,其余三人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三道疾快的细影只奔他们而来,又是三人落马。

好快、好准、好狠的三箭连射箭法。

“哼,先收点血债。”策凌这时从草丛中起来,抽出弯刀,上前把六人首级割下,牵过一匹马匹挂在上面,随后背起祖母,把祖母扶上马匹,自己也一跃而上,单骑直奔古北口而去。

“周军门,您看前方有一人骑马而来,很可疑,会不会是准葛尔的奸细?”古北口城墙上一名将领指着远处朝关隘奔来的马匹道。

“嗯,单骑胆敢前来我古北口关隘,勇气可嘉。”周培公微微一笑道。

“末将去把此人拿下询问?”那将领询问道。

周培公点点头。

那将领随即点了十来精锐健士骑马出城直奔远处而来的马匹去了。

这直奔古北口关隘而来的正是那策凌,此时他已经看到有十余骑奔自己而来,心下不安,顿时拿出弓箭来,用汉语大喝道:“来者何人,可是天可汗麾下将士。”

等了半响见对方不答,策凌心下警惕,又不敢随便射杀,一勒马缰,掉头就跑。

那将领见策凌掉头要跑,更是怀疑,大喝道:“奸细,哪里跑。”随即吩咐十余骑射杀。

“嗖,嗖,嗖”策凌顿时险象环生。

策凌大怒,如此不问皂白,那别怪小爷我也不客气,随即搭弓要射杀这些人。

“啊凌,不可,这些都是天可汗的部下,杀不得。”马上的策凌祖母忙劝阻道。

难道就这样被射杀么,不甘啊,策凌无奈的悲愤大吼一声,放下弓箭。

策凌祖母也是长叹一声,闭目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