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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未携带兵刃大惊之下,都向那人扑去。那人左手衣袖疾挥,一股强劲之极的厉风鼓荡而出,多隆等七八人站立不稳,同时向后摔出。

澄心、澄光等齐叫:“不可伤人。”出手阻拦。

那僧人又是袍袖一拂,将少林寺澄字辈的僧人各种绝技化开,众僧的虎爪手、龙爪手、拈花擒拿手、擒龙功等等,也没能抓住此人。众僧惊诧之下,都是心念一闪:“天下竟有如此厉害人物!”

那白衣僧更不停留,又挺剑向康熙刺来。康熙背靠佛座供桌,已无可再退。

张天宝大骇忙急跃而上,挡在康熙身前,慌乱之间只得指尖运足内力对着剑身弹去,没有大成的‘无相劫指’使出,白衣僧人‘咦’了一声,手腕一震,剑身出‘嗡’的一声,轻巧的绕开了张天宝这一弹,噗的一声,剑尖从指下刺入他胸口,长剑一弯,竟没刺入。不过内力透入张天宝胸口,把张天宝震的吐了一口鲜血。

按理说张天宝此时武功不弱,可是没有趁手的兵器,加上那白衣僧人武功太过厉害,所以受了重伤。

那白衣僧见只是剑上内力透体伤了张天宝,不禁一呆。

此时澄观叫道:“不可伤我师叔!”左掌向她右肩拍落。白衣僧反掌挡架。双掌相接,澄观只觉胸口热血翻涌,眼前金星乱冒。这人好深厚的内力,可怕之极。

白衣僧脱口赞道:“好功夫!”

这时眼见四周高手甚众,适才这一剑刺不进那少年的身子,只是震伤了那少年,更是大为骇异,当下不敢恋战,右手一长,向重伤了的张天宝领口抓来,张天宝瞪目大吼一声,左臂挥出一拳,拳到中途触动了内伤,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拳势顿消,被那白衣僧人抓住领口,接着白衣僧身子拔起,从殿顶的破洞窜了出去。

这一下去得极快,殿上空有三十门名少林高手,竟没一人来得及阻挡。

澄心、澄光等大急也纷纷从破洞中跟着窜上,但见后山白影晃动,竟已在十余丈处,这人轻劲之佳,实是匪夷所思。群僧眼见追赶不上,但小师叔被擒,追不上也得追,三十六僧大声呼喝追去,只晃眼之间,那团白色人影已翻过了山坳。

第六十六章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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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宝被这白衣僧点了穴道提着疾行,犹似腾云驾雾一般,一棵棵大树在身旁掠过,只觉越奔越高,心中一顿感慨:“这九难内力轻功真是厉害,恐怕现在天下轻功当以她第一了,如果我们空手交手,我张天宝也不见得输掉,哎,大意了,也不知道我这次还有命没有。”张天宝满脸的沮丧之色。

再行的片刻,后面追的少林僧早看不见身影了,白衣僧停下来,把张天宝解开穴道往地上一放,然后冷冷的瞧着他,说道:“听说少林派有一门护体神功,刀枪不入,想不到你这少年倒会,看你内力也不弱,少林的绝技学了不少吧。”

张天宝听九难语音清亮,带着三分娇柔,仰头看时,只见雪白一张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含愁,竟是个极美貌的女子,约莫三十来岁年纪,只是剃光了头,顶有香疤,果然是九难尼姑。

张天宝苦笑一声,正欲坐起,只觉胸口憋闷,却是适才给她刺了一剑,虽仗宝衣护身,未曾刺伤皮肉,但她内力太强,震伤了内腑,“闷哼”一声,强自坐起,打坐运起‘洗髓经’疗伤,也不理会九难。要杀早就杀了,何必现在跟你啰嗦这些,先控制伤势再说。

九难看张天宝不理会自己,径自打坐疗伤,眼中闪过一次赞许:“这少年功夫不错,性格也自坚韧,面临敌人丝毫不露惧色,不错,不错,可惜是鞑子,哎,等他控制伤势了在说罢。”随即站在一边静静等候。

过了一个时辰,张天宝运功完毕,胸口憋闷之气消了大半,这‘洗髓经’不愧是少林顶尖内功秘笈啊。

张天宝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九难深深一鞠躬道:“多谢师太在一旁为小子守护。”

九难面无表情的道:“不必谢我,我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问完了就杀你这小鞑子。”

张天宝听完仰天一笑:“师太尽管问就是,等下如果师太要杀我只管使出真本事来,小子就是死在师太手下也不会皱下眉头。”

九难微微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如此豪爽的少年难得啊。“你叫什么名字?在少林寺学艺几年了?”

张天宝心里清楚的知道要想从这位超级高手掌下活命,便要真诚对待,便恭敬的道:“我本是扬州人,后进了皇宫去当小太监,被我义父乌雅海富认为义子,改名为乌雅天宝,后来……”

九难听完沉吟道:“乌雅天宝?好像听过你的名字。鞑子朝廷有个大奸臣鳌拜,是给一个年少太监用刀劈死的,那个人是谁”

张天宝听后,淡淡笑道:“鳌拜那厮,正是被我所杀。”

九难点头道:“那鳌拜武功虽高,还号称满洲第一勇士,不过比起你来还是差了点,杀的好。”

张天宝随即缓缓的说了擒拿鳌拜的经过,然后又描述了自己如何刀劈鳌拜的事情。

九难静静听完,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看来庄家那些寡妇们可真要多谢你了。”

张天宝道:“师太你所说的可是庄家三少奶奶她们?她早谢过我了,还送了一个丫头给我,叫作双儿,哎,这时候她。。。”张天宝不由想像起双儿的焦急样子,长叹一声。

九难疑惑的问道:“你又怎地识得庄家的人了?”

张天宝据实而言,最后道:“要不是何前辈出手,我恐怕早死了。”

九难听完喜道:“你说的何前辈可是一只手上装了铁钩,善于用暗器和毒的女子。”

张天宝点头称是。

“难道他也回来了么,要不然为什么他的徒弟会出现呢?”九难喃喃自语,心神恍惚,美丽的脸庞露出了一丝羞涩,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和他相遇的时候。(具体经过请各位去看碧血剑)

张天宝默默不语,在一边静候,这时如果他忽然出手,九难不死也会重伤,像九难这种高手出现心神恍惚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然而张天宝并不为所动,举目观看起四周风景来。

九难又是长叹一声,抬头看见张天宝在那悠闲自在的看着风景,温和的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如果你刚才出手的话,我一定伤在你拳下,你也可以从容的离去。”

张天宝不屑的道:“我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那偷袭之事,男子汉大丈夫活在世上,当为国家富强,百姓安康所奋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我愿意看到的,任何破坏这些的人才是我的敌人,师太你认为我的话对么?”

九难看着这个豪言壮语昂挺身的少年,心中流过意思欣慰:“这个少年能有此胸怀,如此豪情,我怎能杀他。”

九难虽然心中已经决定不杀张天宝了,但是脸却一沉,森然道:“你既是汉人,为什么认贼作父,舍命去保护皇帝?”

张天宝眉头一拧大声道:“小皇帝是我的朋友,他说过永不加赋,爱惜百姓,我相信他是个好皇帝。”

九难脸上闪过一阵迟疑之色,问道:“他说过要永不加赋,爱惜百姓?”

张天宝吭声道:“不错。他说大清进关之后大杀百姓,是个大罪孽,他心里不安,所以要上五台山来烧香拜佛,还下旨免了扬州、嘉定三年钱粮,还要在扬州建立’赎罪碑’,以赎大清以前的罪过。”

九难听完张天宝所说点了点头。

张天宝接着道:“师太你看小皇上自从除了鳌拜这大奸臣后,替多少人家平反,调粮救济了多少人,现在百姓都对小皇上从心里感激,难道这样不算是个好皇上么。”

九难抬头望着天上白云,不去理他,过了一会,说道:“如果真如此,到是算的上一个好皇帝。”

张天宝趁热打铁道:“小皇上还要要颁下银两,大修大明皇帝的坟,一直修到祟祯皇帝,师太你说历代的皇帝有这样的么。”

九难听完眼圈一红,掉下泪来,一滴滴眼泪从衣衫上滚下,滴在草上,过了好一会,她伸衣袖一拭泪水,说道:“倘若真是如此,他不但是个好皇帝,以后还可能是一代明君。”说到这里,九难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在那呆立不语。

张天宝胸口此时又有些疼痛,遂坐在地上歇息,娘的,这九难怎么老是精神恍惚,也不帮我疗伤。

九难了一会呆,看见张天宝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知道自己出手过重,自己的内力还留在他体内,微微一叹,柔和的道:“等下你跟我走吧,等我把你的伤疗好了,你自去吧。”说到这她语气一顿,转为严厉:“如果你这是瞎话骗我,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张天宝坐在地上苦笑道:“师太你如果现我说的是假话,随时来取我人头就是,我决不还手,男子汉说话一言九鼎。”

九难心里自是相信了成,说此话的意思就是提醒张天宝不可忘记了为天下百姓谋福。

第六十七章这小妞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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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要出差,我叉叉圈圈。。。,晚上再补一章)

九难带着受伤的张天宝下山,遇到险峻难行之处,九难便提住他衣领,轻轻巧巧的一跃而过。看的张天宝大赞不已,少林派武功虽是天下闻名,可是这轻功一项却是及不上她。那九难听后微微一笑道:“各派武功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单以你的指法和刀枪不入的护体神功而言,我却是不会。”

张天宝呵呵一笑说道:“师太我这护体神功是假的。”说完解开外面的铠甲,露出背心,道:“您瞧是这件背心刀枪不入,呵呵。”

九难伸手一扯,指上用劲,以她这一扯之力,连钢丝也可扯断,可是那背心竟丝毫不动。她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我本来奇怪,就算少林派内功当真了得,以你的年纪,也决计练不到这火候,不过你的内力也相当不错了。”解开了心中一个疑团,九难甚是高兴,笑道:“你

这孩子,说话也还是老实的很。”

这话把张天宝说的一鄂,心里暗暗好笑,居然有人赞我老实,当真希罕之至,你当我愿意么,老子还不是为了活命,呃,还有你那神行百变的轻功。

张天宝向九难望了一眼,却见她泪水盈眶,泫然欲泣,心下奇怪,刚才不是还笑着么,怎么说哭就哭,女人的心思真他吗的难猜啊。

此时九难心中正在想着另外一个人:“这件背心,我早该想到了。他。。。。他。。。。可不是也有这么一件吗?”

九难和张天宝自北边下山,折而向东。到得一座市镇,张天宝便去购买衣衫,打扮成个少年侠客的模样。这厮身上总带着贪污的几十万两银票,一路之上吩咐店家供应精美素,服侍九难也十分周到。九难了也每日帮助张天宝化解体内的残余内力,在加上张天宝的‘洗髓经’疗伤,运气时基本通畅无阻,九难残存在自己身体内的大半内力也被‘洗髓经’洗成自己的了,张天宝的内功越的精纯深厚了。

那九难对菜肴美恶分辨甚精,毕竟出身在皇家,她虽不有意挑剔,但如果菜肴精致,便多吃几筷。

张天宝这厮身上有的是银子,只要市上买得到,什么人参,燕窝、茯苓、银耳、金钱菇,有多贵就买多贵。他虽是现代人,但是以前在宫内掌管过御膳房,太皇太后、皇帝第逢佛祖诞、观音诞或是祈年大都要吃素,他记得不少,所以点起素菜来也十分在行。有时客店中的厨子不知如何烹饪,他便去厨房指点一番,煮出来倒也与御膳有七八分相似。

九难沉默寡言,往往整日不说一句话。张天宝对尼姑自然不感兴趣,何况这个尼姑还是个超级高手,二人就这样一路上偶尔说得上二句话。

不一日二人就到了北京,张天宝心里踏实了,到了北京就是到了他的地盘,随即为九难找了一家大客店,一进门便赏了十两银子。客店掌柜虽觉尼姑住店有些突兀,但这位少年公子出手豪阔,自是殷勤接待。九难似乎一切视作当然,很少过问,偶尔只是对着张天宝点头示意。

二人用过午膳后,九难开口道:“我要去煤山瞧瞧。”

张天宝道:“去煤山吗?那是祟祯皇上归天的地方。”

那煤山便在皇宫之侧,片刻即到。上到山上,九难来到一颗大树下,伸手抚树,手臂不住颤动,泪水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忽然放声大哭,伏倒在地。

张天宝心道:“这九难本来是个好好的美丽女子,却被斩断一条臂膀,还和那袁承志分离,着是是个可怜的人。”

只听九难哭得哀切异常,一口气几乎转不过来,张天宝叹了一口气,也跪倒在地,向那树拜了几拜。

九难哀哭了良久,站起身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