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说?可惜绢旗不给她这个机会,还没等她斟酌完该多谄媚才能让人家放过自己,绢旗就已经动手了。在她腰边挠了起来,芙兰达顿时止不住地大笑!
她好像特别怕痒?这个现让绢旗眼前一亮,嘴角弯得跟月牙儿似地高兴得不得了。刚才还愁要是芙兰达不太怕痒的话要怎么报仇,她记得泷壶好像就是那样的体质,就算被挠痒痒了也还是一脸有气无力地趴着,让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好,然后试试这里。”
估计是刚才被挠了两下让绢旗体内的小恶魔之魂觉醒了。她伸出粉粉的小舌头在嘴角上一舔,邪恶度立刻又往上飚了好几个百分点。同时她手又挪到了芙兰达的腋下,还没等人家笑完就又起进攻了。
这回比刚才还惨,芙兰达的笑声都有点听起来刺耳了,脸上也带上了一点痛苦的表情。可惜卖萌什么的一般只对男性有加成,在同性面前却未必能起作用。至少绢旗一点儿都没因为芙兰达看上去有点可怜就悲天悯人地放过她。在腋下挠了几下之后,又把手往下移,一把掀起芙兰达的裙子,把手伸进那并拢的双腿之间。那里就是芙兰达黑裤袜底下的**边缘,正是绢旗自己刚才被袭击的位置,这下才是真正的复仇!
“啊!别别别,不要……绢旗!我我我要上厕……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
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绢旗脑袋一甩就不去想了,还是报仇要紧。但一边呆呆看着的莱维却被芙兰达一提忽然想起,刚才在外头往大殿这边走的时候芙兰达的动作稍稍有点不自然。有时候会一双大腿并拢然后磨蹭两下。跟在她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当时倒是没想太多。现在一听芙兰达那么说,再联想到昨天生的事……该不会这丫头又那么悲催吧?
“上?上什么?难道这样了你还打算要反击吗?呵呵,看来我以前一直小看你了呢,芙兰达。没想到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投降,很好,这才是我绢旗最爱的姐妹该有的样子。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的勇气跟毅力吧!”
这误会得有点大吧?难道学园都市乃至全世界的头号倒霉蛋并非那个成天嚷嚷着‘不幸啊’的刺猬头少年上条当麻,其实那座桂冠是属于芙兰达的吗?唔,看她那副笑得面部表情都已经痉挛,给人感觉就像什么东西快坏掉的样子,大概是因为获得了那项殊荣而喜出望外了?
绢旗说成全她就成全她,手上的动作并非一味地求快求狠,而是很有技巧地掌握着不轻不重地力度,以很有节奏地度一下一下挑拨着芙兰达的神经,让她体验到了活了十多年人生的最痒!
“哈、哈、哈、哈……”
好像已经笑得快笑不出来了,芙兰达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张开的小嘴嘴角上很不雅观的挂着几滴口水。那模样仿佛一个从来不出门的死宅被人拿枪指着跑完了全程马拉松后似地,嗯,就是那种即将回归天国的感觉。然后,芙兰达的杯具清晨终于达到了顶峰——尿了。
“唉?怎么好像湿湿的?”
绢旗跪在凳子上的膝盖忽然好像沾到了水。可自己是在凳子上呀,又是在室内不可能下雨,今天天气有点冷也不可能开空调自然没有空调滴水……那这是怎么回事?
绢旗低下头往自己的膝盖那边看,正好有灯光照到那附近,她一眼就见到了一滩反射着灯光的水渍。绢旗定睛一看,现那并不像是一早就在那里的积水,而是从什么地方流过去的。于是她循着水渍往上找,眼睛一路扫到了芙兰达的……大腿根。
“呃、呃,那、那个,芙兰达?”
叫了两声也没见有回应,绢旗身下的芙兰达就跟上了岸的鱼一样,而且还是已经在岸上挣扎了好些时候,力气耗尽身体也逐渐被太阳晒干,脱水严重到只能偶尔抽搐一下的状况。见到芙兰达这样,绢旗一下就想起了昨天下午所生的事,联想到刚才芙兰达最后说的话,那个‘上’莫非并不是自己猜的反攻信号,而是说想要上厕所吗?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不,已经不能算可能性了。毕竟凳子上那么多的‘液体’,而被自己掀开裙子的芙兰达正好在大腿根中间那里也湿了一大片。同样是女孩子,她自然理解是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状况。本来笑得很开心很畅快的绢旗,那张小脸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一零二四芙兰达……湿了……
那是怎么样的表情?莱维感叹自己的词汇量实在不如家里的两只文学少女那么丰富,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绢旗现在的表情。说尴尬吧?那早就过尴尬的标准好多倍了。说后悔,后悔肯定是有,但里头却还带着一种忍不住好笑的味道。这就是所谓的损友么?刚才还说她是自己的好姐妹来着,接下来就把人家给弄得都失.禁了。这可是昨天盛怒之下的麦野女王也没做到的壮举呀!
不是做不到而是心还没狠到那个程度。绢旗当然不可能比麦野心还狠,不就是被人搔了几下痒之后小小的报复一下嘛,哪知道后果居然如此地严重!
原本打算趁她们俩玩得‘高兴’之时偷偷用瞬移溜出去的莱维,这会儿也没法走了。他觉得如果自己不插手,难保绢旗还得在那玩变脸加呆愣玩上多久。一早就说过今天天气挺冷,就算关了门,这更衣室里也说不上多暖和。要是其他时候也就算了,芙兰达现在裤袜跟**通通都湿透了,要是不赶快处理好,以芙兰达的体质说不定回去就得感冒烧折腾上好几天。
“那个,我说,你先帮她把袜子跟衣服换了吧?这里头有点冷,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生病。”
得多大的勇气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开口彰显自己的存在?相信没有身历其境的人绝对无法想象,而莱维他就是做到了!开口的一刹那他脸上就换上一副极其严肃的神情,讲话的语气也换成站在讲台上用教鞭指着黑板时的样子。
不得不说他误打误撞之下抓住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比他刚才趁机逃跑更好的一个机会。
要是刚才自己跑了,难保这两个丫头闹完之后平静下来芙兰达不会记起刚才是跟自己一块进来的。到时候要是她突然提出,得知真相的绢旗不把他莱维当成摸进女子更衣室看个饱然后又趁乱逃跑的变.态"seqin"狂才怪。而现在嘛……芙兰达一会儿清醒过来会怎么想莱维猜不到。但至少绢旗估计内心已经不会把‘啊,自己刚才换衣服的时候难道也被看光光了’当成整件事的重点。
那么重点是什么?
毫无疑问是自己把芙兰达给欺负得都尿了这件事被人现了呀!
“啊!是你?我我我我刚才、刚才刚才,不是故意的!”
BIngo!
莱维手痒得恨不得跳起来打个响指高呼。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那么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戏给演下去,配合绢旗的惶恐不安——什么?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丢了绅士们的颜面?莱维还没说自己被芙兰达给硬拽到女更衣室里多无辜多可怜多悲催呢!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应该以结果来下定论。就像这次表面上看起来莱维好像大饱眼福,不单全程记录了人家绢旗小妹妹换衣服的过程,还强势围观了芙兰达被彻底玩坏的一幕。但这些先得考虑他并非主观上要进来看啊!
要是一个人在公寓的楼顶上晒衣服,结果这栋公寓当初建造的时候施工队偷工减料导致楼顶的地板突然塌了。他掉到楼下住户家里的时候人家正好洗完澡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这种事,就算全程拍下来送去给法官看,也不可能判他入室偷窥吧?
于是莱维表现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简直就跟抓到了学生偷偷躲在厕所里抽烟的训导主任似地。至于他的心脏跳得比平时快了一倍还是两倍还是三倍四倍,这些细节有必要在意吗?有必要有必要有必要吗?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女孩子打打闹闹的很正常。现在别想那么多,想像她道歉找其他时候吧。绢旗你那包里还有换洗的内.裤吗?最好还有裤袜,没有的话反正尽量长点的袜子。你们女生也真是的,今天都算挺冷的,还穿这么短的裙子。本来芙兰达的袜子还勉强能保暖,现在却弄湿了没法穿。待会儿你的比赛她不可能不出去看,稍微感冒一下你们这么年轻倒是没什么,但明天才是麻帆良校庆最热闹最有意思的一天。她要是因为烧来不成,说夸张点没准要后悔一辈子呀,哈哈哈哈。”
好!
好不容易说完那一番话,莱维都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欢呼了。那是多完美的表现啊!语气里不带半点让人联想到男女之事的猥亵、其实别说猥亵,连一点点暧.昧的意思都不可能让绢旗听得出来。简直就跟老爷爷帮自家小孙女换衣服时一样地心如止水。莱维这样的表现让绢旗打从心底就没法升起那种其实本该有的面红心跳。莱维话里的公事公办也让绢旗都快忘了自己跟芙兰达眼下是多尴尬的模样,而这个在一边指手画脚号施令的家伙本来是个根本不能被他看见的男人!
“可是我只带了这一身替换的衣服呀!把我刚才换下来的给她穿上吗?我们两个的衣服尺寸又不合适……”
“没关系。”
见绢旗让自己说得都有点晕头转向了,小脑袋低着在那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包一会儿看看还躺着抽搐的芙兰达,莱维摸摸鼻子松了口气。脸上的肌肉悄悄放松一下,趁着绢旗没抬头舒缓一下神经。否则老那么紧绷着,他都怕自己待会儿出去得暂时成了个面瘫男。
面瘫男也就罢了,像克劳德那样成天一脸没表情不也能让大街上的女孩子们尖叫好酷好酷的吗?自己要是面瘫成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那人家看见还不得以为搞笑艺人在街上玩行为艺术?
“先给她把湿了的都换上,她外衣都没湿就不管了。记得换之前帮她把身体擦干,要不就没意义了。”
“是!明白!”
绢旗是真的六神无主了,她直接跪在椅子上直起身子就敬了个军礼。但却是对着自己正前方那一排柜子敬的……话说一个小女生上身整整齐齐下身却只穿了运动内.裤跟袜子跪着敬礼,这画面已经不是色气之类的问题,反而更让人忍不住想吐槽导演安排的究竟是什么白痴剧情?如果有编剧存在,那肯定是他出去跟朋友聚会结果让人给灌趴下了,勉强撑着爬回家靠在椅子上写的吧?估计写到一半没准还直接憋不住一口吐键盘跟屏幕上。实在是奇葩得无可救药了!
ahref=中文网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1t;/a>&1t;a>手机用户请到阅读。&1t;/a>
一零二五既然湿了就都脱掉,绢旗你先忙~
莱维在心里感慨现实还真是远比小说家笔下的故事更加离奇,这种感觉平时他看新闻的时候就常有,没想到自己也亲身经历了一回。以为都活了几百年没有没经历过的了吧,结果到了这个时候却又见识了过去所没有的。这个世界还真是有趣啊。
不过比起在这儿感慨,果然还是先脱身的好。
“对了,麦野跟泷壶她们在隔壁?”
“嗯,是的。”
绢旗又跑去翻自己的包,找着自己刚换下来的小裤裤跟长袜,还有她今天带来原本打算比赛之后擦汗擦身体用的大浴巾。说起来那条绣着一直大象的浴巾是绢旗最喜欢的一条,却不料今天将会跟擦厕所地板的抹布变成一个命运,世事无常啊。
“好,你抓紧动作,我到那边去等你,记得千万要快点别让她着凉了。”
“是!”
没空回头去看绢旗是不是又敬礼了,莱维以最流畅自然的动作转身拧开门把手,然后侧着身子从打开一条的门缝钻出去再把门关上。站在门外吹着大殿里转圈的凉风,他憋了好久的那一口气终于呼了出来。
“呼。”
莱维紧绷着的脸跟身体都舒缓了下来,不过光这样还不够。他抬起双手啪啪地在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又揉了揉。还不忘拿出手机打开那个为了视频通话而安装的前置摄像头,把手机当成镜子,再三确认自己脸上的表情没问题了,他才关上手机屏幕又吐出一口气。
善后这方面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莱维按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一拐就往更衣室边上离得不远的那一扇门走去。现在他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这座大殿里用作隔开房间的墙厚度怎么样。要是太薄的话隔音效果肯定就差,万一麦野跟泷壶在隔壁的房间里什么都听见了……
不不不,应该不会。
泷壶成天有气无力的力不从心也就算了,麦野那性格只不过表面上看着沉稳老练而已。真闹起来她一点儿都不比别人差,孩子气起来可以说冠绝整个ITem无敌手。
要是她听见了更衣室里的动静,刚才那么大的热闹她能不